无敌皇子,开局迎娶女杀神 第190节
除了叶枭,其余三个皇子,心中尽皆暗喜。
没想到啊!这位法家大师,一上来就对叶枭怒喷。
邹国珍转头看向叶谆,厉声道:“敢请陛下,以后切莫再做此事。”
叶谆看向叶枭,轻笑道:“你可有辩驳言词?”
叶枭出列,转身看向邹国珍,先是施了一礼。
而后朗声道:“邹大师所言极是,人性趋利避害,亘古不变。”
他来到邹国珍面前,笑道:“可在下有一问题,若是以趋利避害推断人性本恶。
那人人为恶,制定律法之人,也是恶人,既然如此,律法何以为善?”
此言一出,邹国珍一愣。
叶枭继续说道:“敢问邹大师,您是恶是善?”
眼看邹国珍陷入沉思,叶枭也不等他回答,转身朗声道:“父皇,仁义礼智信,教化万民,其中或有冥顽之辈,然不能以一度万,寻一特例,而言普通!
儿臣以为,人之初生,善恶难明,然若父母仁爱相处,老师严明教诲,亲朋行为友善,其为恶之可能便少之又少。
若只以律法苛责恐吓,百姓心中皆有恶念,千千万万百姓,便是多少官吏也管制不住!
更何况,官吏本身,便为百姓出身,若官吏亦个个心有恶念,便是帝王,亦管制不住官吏!
故而,仁义礼智信,教化万民,此乃治民之根基!”
“同样,律法惩恶,限制百姓官员之言行底线,亦为国本!重教化而严律例,两者并不冲突!”
“方才邹大师所说,民之利与国之利有所冲突!”
“儿臣以为,此事确实存在。”
“天下之利,本就各不相同。”
“百姓畏死,实乃常情!
可若是按照邹大师所说,只以律法苛责,那天下百姓只知利己。
以此度之,若遇敌军勇猛,必四散逃窜,不顾家国,不顾亲朋,山野之中,苟活性命,若是这般,还能使之守卫家国了吗?”
“我大乾猛士,此次南疆之战,战阵厮杀,从无畏惧。
所为者,上报忠君,下护黎民,忠义为先,仁孝为后!
法故而重于泰山,可君主之仁义,百姓之忠孝,同立国之本!
百姓绝境,事出有因,若熟视无睹,视民于草芥,固守所谓律法尊严,何得民心?军心?”
“更何况,万事不可因一特例而推全貌!
父皇虽下旨网开一面,可却使万民感受父皇之仁厚,何言损害律法之威严?
我再问邹大师一句,汝现在敢违逆律法吗?”
说话间,叶枭再对叶谆施礼道:“儿臣以为,教化万民,可以忠孝仁义为先,律法严明再后,须双管齐下,缺一不可,亦非重一轻一!或有冲突,当一事一断一决,万不可一刀切之。儿臣愚见,请诸位和父皇明鉴!”
在场众人全都惊呆了。
要知道,在他们看来,三皇子,武王叶枭。
那就是个只知练武的莽夫!
热血冲头,便替百姓出头。
根本考虑不到什么大局。
甚至包括叶禛、叶胤、叶祀三人,也都瞪大了眼睛。
他们虽然知道叶枭能说,也擅长诡辩。
可是方才这番言论,却是实打实的有理有据。
绝非不学无术之人。
善恶礼法。
一一阐述。
自成逻辑,还以邹国珍的话反驳了他自己的一些言论。
甚至叶谆,也是眼中带出一丝欣喜。
最起码从刚才这番话来说,叶枭的表现,有些出乎他的预料之外。
就在此时,另外一双目狭长的老者站起。
正是阴阳家的吴明远,大笑道:“武王殿下方才言论,甚是精彩,老夫拜服!”
说话间,他来到叶谆面前,躬身道:“陛下,我大乾如今国库空虚,臣有一策,可使我大乾国库富足!”
很明显,他所说之事,与叶枭无关!
但是不得不说,他的话,勾起了叶谆的兴趣。
“吴大师请说!”
“是这样,如今国库空虚,在下以为,可将盐铁之物,收于官营,只此一策,便可使我大乾国库充盈许多,而且国库空虚时,可将盐铁价钱调高些许,国库充盈时,可降价些许,如此一来,便可灵活获取钱财。”
此言一出,二皇子面色瞬间严肃!
要知道,盐铁之利,极其巨大,且崔家对这两门生意,都有所掌握。
第202章 我不愿意
吴明远的话,让屋内众人陷入沉思。
二皇子想要开口驳斥,却又犹豫再三,不知该从何开口。
这时候,叶谆却看向了他。
“老二,对于此事,你怎么看?”
突然一问,叶胤有些纠结。
琢磨片刻,叶胤笑道:“父皇,如今皇商的生意,每月盈利极大,这盐铁之生意,再收归朝廷,怕是没什么必要了吧?毕竟与民争利,传出去可未必好听!”
叶谆闻言,并未多说,只是微微点头。
但是那吴明远却不乐意了,当即说道:“殿下此言差矣,盐铁生意,本就需要盐铁之引,普通百姓,根本无法接触,能因此获利之人,大多为豪商大族!何谈与民争利?
更何况,这些豪商大族掌控盐铁粮食价格,经常肆意操弄,盘剥百姓钱财,将其收归国有,利大于弊!”
叶胤又要开口,叶谆却笑着岔开话题:“此事朕记下了,过后会和百官研究!”
接下来,又有纵横家之人提出要与各国修好,谈判,不起战事,以内养民。
农家之人,提出要重农抑商,提升农户地位。
总而言之,涉及方方面面。
四个皇子,也都各有见解。
这一谈便是一上午。
涉及各类民生,军事,政策,思想。
方方面面,林林总总。
直到中午,叶谆将这些人留至宫中吃饭。
然后才派人将其送离皇宫!
寝宫内,只剩下四个皇子并肩而立。
叶谆轻声道:“今天上午,你们听了许多人的见解,现在,朕要考考你们,你们觉得,今日众人所言,谁最有道理?”
大殿内一片安静。
现在的情况就是,第一个说,说的好了,自然是大出风头。
可要是说不好,那就成了抛砖引玉的砖头。
必须得思量周到才可出口。
就在几人还在思考的时候,叶枭上前一步。
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他们说的都有道理。”
叶胤小声嘟囔道:“你这不是在说废话?”
叶枭回头就是一脚。
叶胤根本没想到,他敢当着叶谆面打他!
直接被踹倒在地。
“放肆!”
叶谆大怒,指着叶枭骂道:“你这夯货,又打你二哥!”
叶枭撇撇嘴:“谁让他嘴贱!”
叶胤从地上爬起,跪倒在地,哭嚎道:“父皇,你可得给儿臣做主啊!”
“他打你,你不会还手?挺大个爷们,哭什么?”叶谆被他嚎的心烦意乱,当即怒斥。
叶胤诺诺道:“儿臣打不过他!”
“打不过他你还说他?你不挨打谁挨打?赶紧起来站好!”叶谆不耐烦说完,看向叶枭:“你继续说。”
叶枭整理了一下思绪,继续说道:“儿臣以为,这些人其实代表了我大乾各个阶级,士、农、工、商、官等等。
他们的想法,根据出发点不同,所权衡利弊便不同!
因为有些利益,是一定有所冲突的。
比如商品价贵,百姓便要负担更大,谷物价格上去,不种地之人便要承担更多。
同样,豪族想要霸占官位,就要挤压平民百姓。
百姓想要出人投地,就要挑战现有豪族官商之利益!
所以他们站的位置不同,心中倾向不同,所给出的政策想法,便各有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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