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当闲散赘婿,你陆地神仙 第93节
“……”
两人自是又吵吵闹闹,气氛倒也欢乐。
至少萧无戈脸上已经笑得开怀了。
仅是这一点,就令他对陈逸心生敬佩。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以像姐夫那样,与一位国公、老先生谈笑风生。
陈逸却没觉得有什么,大概这就是无欲则刚吧。
他不去得罪其他人,也对其他人没所求,自然可以做到不卑不亢。
说得直白一点儿,在这个世界,能让他放在心上的人不多。
佳兴苑内。
同样坐在亭子里纳凉的萧婉儿听到笑声,从一堆账册中抬起头来。
侧耳倾听片刻,她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他,回来了?”
旁边早就听到声音的沈画棠回道:“二姑爷方才就回了,这会儿正陪张国公、孙老先生说话。”
萧婉儿看着桌上的账册,“济世药堂的营生没受到影响吗?”
可是不对啊。
明明她方才已经看到昨日刘全报来的账册,接连两日药堂的生意入账都在减少。
沈画棠想到前几日陈逸问起“刀狂”挑战萧惊鸿的事情,还有他询问过江湖事,欲言又止的说:
“小姐,或许姑爷的心思根本不在药堂上。”
萧婉儿嗯了一声,便继续翻看完账册,接着取出一张云松纸写着娟娟小字。
写完之后,她将纸交给沈画棠,吩咐道:“给二管家送过去,让他尽快联系药商备好上面一应药材。”
沈画棠接过来,离开佳兴苑。
萧婉儿收拾纸笔,眼眸瞧着春荷园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想道:
妹夫本就不是商人,也从未当过掌柜,应是不清楚灵兰轩的长远影响。
哎,也不知道劫掠药材之人是否与灵兰轩有关。
她总觉得此事太过蹊跷。
“稍后需要去问问二爷爷,刑堂查了这么几日,应该有些消息出来。”
想着这些,萧婉儿耳边听到了春荷园的欢笑声,心中不免有几分复杂思绪。
他当真对济世药堂的事不上心吗?
……
不在药堂内,陈逸浑身上下都透着舒爽劲儿。
别看就只待在春荷园里。
可架不住有花有草有水,还有人说说笑笑啊。
所以整个下午,他的心情都不错。
一直到用过晚饭,他才开始收拾给李怀古准备礼物。
这时节婚礼规矩颇多,尤其是像李怀古这样有功名、有官身的人成婚,繁复的规矩从早到晚。
便连前去参加婚宴的宾客也有诸多规矩。
若是寻常百姓倒也不用太过理会,可陈逸如今的身份多少要注意些。
一来他有秀才功名,二来他出门在外代表萧家脸面,礼数方面便要注意些。
因而,他特意翻了翻书本,依着规矩给李怀古准备了一幅字帖、一块砚台。
字帖是他手写,便是完成那首“有花堪折直须折”的诗作。
砚台也价格不贵,花了二两银钱。
倒是符合他学子、赘婿的身份。
准备好之后,陈逸便让小蝶收起来,笑着说明日带她去吃席。
小蝶这小馋猫自是欣喜点头。
她对吃的当真没有任何抵抗力。
萧无戈也想跟着去,却被陈逸拒绝了,理由嘛,自然是让他去陪萧婉儿。
这几日灵兰轩的事出来,估摸着萧婉儿那边该是头疼些了。
萧无戈虽是有些失望,但去佳兴苑总比让他跟在孙辅身边好。
入夜之后,各自回到房间。
陈逸看了一眼光幕,便开始修炼玄武敛息诀。
在他修为达到八品境界后,体内气机化为真元,武道修炼随之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再是以增长身体劲力为主。
或者说,桩功对劲力的增长已经收效甚微。
因而他接下来要以提升真元为主,充盈丹田和膻中两大气海继续打通体内十二条正经,包括任督二脉。
借此在体内形成真元的小周天循环。
大枪桩功也好,玄武敛息诀也好,都不是真元修炼之法。
只是他还没有合适的真元修炼之法,暂时将就着。
两相比较之下,玄武敛息诀的进境速度还快一些。
就这样,陈逸一连站着玄武式,直到子时:
【每日情报·玄级中品:午时,罗衣巷。探花郎李怀古与云香成婚。可获得少量机缘。】
陈逸扫了一眼,倒是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探花郎大婚的热瓜,虽迟但到。
不过仔细一想,他却也几分头疼。
“贵云书院的那几位先生,看着就很麻烦,估摸着不会放弃索要字帖的事。”
第92章 还算是个人
若说陈逸只是对李怀古大婚之事,略微感到头疼。
那么,陈云帆已是骂骂咧咧了。
寅时不到,正睡得香甜的陈云帆就被春莹用一张湿冷毛巾叫醒。
昨夜里,他没挡住布政使司的几位同僚极力邀请,不得已跟着去了春雨楼。
在那里纵声犬马,直至子时他喝得醉醺醺的方才打道回府。
此刻,他整个人都是迷糊的,“什么时辰了?”
春莹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扯谎道:“公子,已经是寅时了。”
陈云帆听完,便又躺了回去,翻了个身嘟囔道:“距离点卯还早,我再睡会儿。”
春莹面露无奈的说:“公子,您忘了您答应探花郎的事了?”
“嗯?”
“今日探花郎大婚,您要做他的傧相(伴郎)啊。”
“嗯?哦。”
见状,春莹又将毛巾盖在他脸上,还很用力的擦了几下。
陈云帆被冷毛巾激醒,猛地坐起身恶狠狠地扑向她,将她压在身下,“小娘皮,你是皮痒了?”
春莹任由他抱着,也不反抗,只是嘴上仍旧劝说道:
“公子,答应的事情,您不好不去的。”
陈云帆看了看她,只好伸手在自己脸上一抹,体内真元流转。
几个呼吸间,他便解了酒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接着他骂骂咧咧的下床穿衣,“也不知道我爹咋个想的,非不让我暴露武道修为。”
春莹起身整理好身上衣服,小声说:“公子,老爷这般安排,自有他的用意。”
陈云帆翻了个白眼,嘴里仍嘟嘟囔囔个不停。
一会儿埋怨老爹各种规矩,一会儿埋怨圣上把他放到蜀州,一会儿又说江南府繁华之地多么多么好。
大抵上是一位起床气严重的患者该有的态度——他很生气。
春莹听得细致,话却是不敢再接一句的。
在帮他整理好官服后,拿上备好的礼物,便小声催着他出门。
陈云帆无可奈何,出门瞧着天上的星星,一声长叹:“等着吧,总有一天我……”
话没说完,他突然想起来害他到这里的一个是他爹陈玄机,一个是大魏朝皇帝,到嘴边的话便又收了回去。
旋即他沉默下来。
一直到坐上马车离开宅院,陈云帆方才悠悠的问:“春莹啊,你说本公子是不是也被人算计了?”
春莹老实地坐在旁边,“公子万金之躯,自是没有人敢算计您的。”
陈云帆瞅了她一眼,神色认真的问:“若算计我的人是我老子呢?”
春莹缩了缩脑袋,不敢开口。
陈云帆也不指望她能说出些什么,自顾自的说道:
“自从那日见过鹞鹰后,我就在想,此番让我到蜀州来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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