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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百味人生 第625节

  宫二有些好奇,这津门开武馆的规矩似乎与别处不同呢。

  几人走到楼上,隔着围栏看着街面上发生的事情,街面上不少看热闹的,围观的人群之中,一个年轻人正在被人围攻,华十二看过去,认出那正是陈识的徒弟耿良辰。

  陈识看了一眼徒弟,转头朝邹蓉问道:“那一年后?”

  “一年后,你走不拦,我们是武行,不是政客、黑帮,今天你徒弟活着离开,有伤无残!”

  说话的功夫,街面上耿良辰已经被几个汉子压在身下,控制住往车上拖,却不想这青年人有股狠劲儿,竟然挣脱开,靠着汽车,将冲过来抓他的几个汉子全都放倒了。

  不过耿良辰自己也挨了不少拳脚,嘴角带血,摇晃的站在那里。

  街对面一个身穿军服披着披风的青年军官,带着一个跟班走了过来。

  楼上的邹蓉转头对华十二道:“他就是林副官!”

  华十二点了点头,同时也认了出来,这就是曹公馆酒宴那一天带兵封锁公馆的那个副官,当初就看出这人身上有八卦门的功夫,现在才只是郑山傲的徒弟。

  京城那边曹大帅的死讯现在应该已经传开了吧,这林副官没回京城,不知道是有了新靠山,还是没人把消息通知他呢?

  华十二眼带笑意,要是后者,那就有意思了。

  此时林副官已经走到了耿良辰面前,后者也意识到来者不善,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看着对方。

  林副官淡淡的道:“比一下,用兵器!”他身后的跟班拿出一把短刀,朝耿良辰扔了过去。

  耿良辰双手接刀,左手握住刀鞘,右手握住刀柄,刀身竖立护在身前,表现的十分警惕,见对方没有偷袭的意思,这才横刀在手,要拔刀出鞘。

  就在耿良辰拔刀到一半的时候,林副官动了,披风掩盖之下,双手都握着匕首,瞬间就扎进了耿良辰的胸膛。

  华十二露出一丝诧异,原剧情中,林副官两把匕首刺得是腹部,连肠子都没伤,就是想留耿良辰一命,若不是后者自己发狠,跑步之下匕首割断了肠子,养个几天就好了,也死不了。

  可眼前这剧情竟然出现了变化,林副官这两柄匕首刺得是胸膛,出手就要命,没打算让耿良辰活。

  身边的邹蓉和陈识都惊呆了,这和他们的想法都不一样。

  华十二挑了挑眉毛,耿良辰的生死他不在意,因为这人和其师父陈识一样是个小人,学拳惦记师母,踢馆不讲规矩,输家请吃饭定在酒楼,他偏要在街面上喝凉茶,让所有人都知道,把别家武馆的脸面踩脚底下。

  无怨无仇的就玩的这么狠,这样的人也的确有取死之道。

  陈识转身就对邹蓉动手,一记标指,直插咽喉。

  邹蓉也练拳,可还不到暗劲儿,此时身边若无别人怕是只能闭目等死。

  可有华十二和宫二在,自然不能让自家姨母出事。

  都不用华十二动手,宫二双手一拖,双手架开陈识手臂的同时,白猿挂印,嘭的一下,将人直接打的离地一尺,后背重重摔在地上。

  陈识在地上就哭着喊道:“这就是你说的有伤无残?”

  邹蓉刚才也吓到了,惊魂初定,也知道自己这边理亏,沉声道:“明天中州武馆,给你交代!”

  林副官似乎听到了陈识的喊声,转身抬头朝这边看来,看见楼上的华十二,有些差异,然后目光转向邹蓉,挑衅一般冷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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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章 我话事!

  郑山傲的祖上是津门都司,给他留下偌大家业和一套大四合院,今天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一脸戾气的出现在他家后门,在门前止步,沉默半晌,猛地身形前冲,一记咏春顶肘直接将后门轰开。

  来的人是陈识,一年前他从南方乘火车到了津门,为的是开馆扬名,到了津门之后没找别人,只拜访了津门八卦掌耆老郑山傲,因为后者是津门武行头牌。

  陈识把咏春的真东西拿出来给郑山傲看,后者同意他在津门开武馆,但是有个要求。

  就是教真东西!

  这年头很多武人有陋习,真传弟子就几个,剩下的都教些强身健体的玩意,也就打打普通人,成不了气候,就如杨氏太极有‘大架’,大开大合,赏心悦目,就是不能打,能打的小架一般人学不到,学到了也不会用,得真传才行。

  津门武术界这样的风气尤重,当年霍元甲那么多弟子,除了刘振声没有扬名的,这就可见一斑。

  所以郑山傲在隐退之前,想为津门武术界做点事情,造福后人,而这件打破规矩的事情,津门人自己不好做,让陈识这个外来人做,正好合适。

  隔了几天,两人又在津门最有名的西餐馆‘起士林’见面,陈识说想了几宿,决定了,扬名,但不教真的,因为他学拳的时候立过誓言,真东西,一辈子最多教两人。

  郑山傲嘲讽他不拿东西出来还想占便宜,但也没难为,说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对师父有过承诺,不过这样的话想开馆,就不能是他一言而决了,要按照津门的规矩来。

  津门武行的规矩,外来者想在津门开馆,需要打过八家武馆才能在津门立足,不过至今也没人能打过五家。

  陈识说他想试试。

  郑山傲点头了,不过言明,不能你陈识来打,你打,即便打了八家,被踢的武馆也不能容你,得在津门教个本地徒弟出来,让徒弟打,津门人容津门人。

  陈识答应了,找了个本地女人住了下来,他女人叫赵国卉,小时在教堂学校,十六岁和洋人生了孩子,孩子没出生洋人就走了,再没回来,孩子生下来被她父母送人,从此无人敢娶,但有一点,漂亮!

  陈识娶了她,逛街的时候,一个拉车的青年看中了他女人,色迷心窍跟到家里,借口说要比拳,眼睛却往女人身上瞟。

  看完了漂亮女人,拉车的发了狠,对陈识说拳脚没意思,比就比刀子。

  这是没安好心。

  陈识答应了,拉车的打武行,毫无意外没有还手之力,可他却相中了对方那股狠劲儿,收其为徒,那人就是耿良辰。

  耿良辰天赋极高,天生一股狠劲儿也带进了功夫里,一年时间就成了暗劲儿大拳师,帮着师父踢馆,连踢了七家,今天倒在了街面上。

  陈识认识杀耿良辰的副官,知道是郑山傲的徒弟。

  主意是老郑出的,马上要成功了,徒弟跳出来杀人,这事情虽然邹蓉说津门武行会给交代,但他得找郑山傲聊个清楚,问个明白,否则他心难安。

  陈识不是第一次来,闯进门后,直奔郑山傲书房,让人没想到书房里还有别人,刚分开不久的华十二和宫二,正在和郑山傲喝茶。

  华十二坐着太师椅,翘着二郎腿,见他进来嘴角含笑,没多言语,宫二亦是如此。

  郑山傲见有人闯入,一怔的功夫,陈识抽出墙上挂的宝剑就动手了。

  老郑反应不慢,也抽出了一把剑,可他毕竟老了,十五年没和人动过手,而陈识又是先发制人,压了他一手,手腕被按住,剑横在脖子上。

  老郑看向华十二和宫二,见两人看戏喝茶,没好气的道:

  “伱们就看着我死?”

  宫二笑了笑没说话,华十二笑着道:“他就没有杀心,就是来问个公道!”

  陈识只对老郑:“耿良辰死了,你徒弟动的手,主意是你出的,原来我的徒弟是给你徒弟准备的,你怎么说?”

  老郑指着自己脸上还没好的伤:“津门没我这号人物了,教出个逆徒,管不住徒弟的师父,以后没脸见人喽!”

  陈识见他脸上的伤,做不了假,放下剑,面有不甘:“我想不通,你徒弟在军界,不是武行人,这么做是为什么?”

  老郑也把剑还鞘:“我也想不明白,可能是为了在大帅面前露脸,也可能是为了我一句话!”

  “什么话?”

  “他请我将武术融入刺刀搏杀,说要拍成片子,拿回去给大帅看,之后用这个练兵,说以后这片子还能成为历史,我和他说,跟着师父,你也走进了历史”

  说到这他自嘲一笑:“可能是他不想在历史中当丑角儿,想当英雄,所以下了狠手,踩了我这张老脸!”

  陈识有些呲牙,能体会老郑此时的悲哀:“你风光一辈子,临了被徒弟踩了脸面,就这么认了?”

  郑山傲做了个请的手势,让陈识坐下,这才指着华十二道:“侄女婿,明儿个他帮我要个公道!”

  陈识坐在华十二对面,双眼直视他:“他我见过,邹馆长也说明天他也给我个公道,可我看他不像练拳的,凭什么能给我公道!”

  华十二笑吟吟的不说话,宫二独自品茶,老郑挑了挑眉毛,伤口疼的呲牙,许是记着华十二之前看戏的事情,挑事儿道:

  “看不出来那是你本事不行,不相信你就试试!”

  见陈识冷着脸没动手,老郑又拱火道:“有胆量闯进来,没胆量和他搭手了?”

  陈识看着华十二:“你女人的白猿挂印练得不错,我没留神,输了一手,不知你有她几分功夫?”

  华十二嘴角轻轻一扬:“你留神了也得躺下!”

  陈识站起身,抱拳武者礼:“咏春陈识,请赐教!”

  华十二笑着起身,没还礼,懒洋洋的道:“算了,没兴趣!”

  说完和郑山傲打了招呼,招呼宫二走人。

  陈识见华十二不理自己,想要逼其动手,可宫二淡淡的眼神扫过来就让他心里发毛,这才知道这女人是真的厉害。

  等两人走了,陈识重新坐下,气息有些不稳:“他们是什么人?那女的只是扫了我一眼,就好像被老虎盯上一样,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郑山傲叹了口气:“我那侄女姓宫,宫羽田的宫!”

  陈识眼神一缩:“她是宫羽田的女儿?”

  郑山傲手指轻轻敲着太师椅的扶手:

  “刚才我用话激你动手,是想让你们在我面前搭搭手,让你知道那两人的厉害,私下里比过了,有什么话都好说,可那小子没答应,明天那关你是不好过喽!”

  陈识一听霍然起身:“让我不好过?这话怎么说的,北方人不讲道理了?我徒弟死了,你们得给交代!”

  郑山傲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没有再说什么。

  翌日,上午,中州武馆!

  偌大的练武厅内,摆满了桌椅,津门十八家武馆的馆主共聚一堂。

  往日坐在中间主位的邹蓉,坐在了右手边,郑山傲洋装礼帽,坐在了左手边,中间那张话事人的椅子空在那里,没人去坐。

  皮靴踩着地面,脚步声传来,林副官一身军装,身后带着昨天给他捧刀那个青年,大步而入,走到郑山傲面前鞠躬道:“师父!”

  郑山傲从鼻子里哼了一根音出来,算是应了,虽然是逆徒,但不能在外人面前丢面儿,看向逆徒身边的年轻人,那是他管家的儿子,放在过去就是家生子,如今却背叛了主人。

  对于郑山傲的态度,林副官没有在意,而是看向邹蓉:

  “邹馆长,你说要重拍,叫这么多人来,闹得是哪一出啊,还有这中间位子,你要不坐,那我”

  还没等他说完话,就听有人朗声道:“对不住了各位,睡过头,来晚了!”

  华十二带着宫二在所有人或惊奇,或迷惑的眼神下,从侧门走进来,径直走到中间那张椅子上,当仁不让的坐了下去。

  林副官插手津门武行的事情,其实是看中了武行这块蛋糕,中间那张椅子,他早就视作囊中之物,此时见有人坐下就要发火,可当看清来人的时候,诧异之下不由得脱口道:

  “程老板,您怎么在这儿啊!”

  听这眼高于顶的林副官,在称呼华十二这个年轻人的时候,用了个‘您’字,所有人不由得对中间座位上那人刮目相看。

  华十二笑着点头:“也没什么,恰好来了一趟津门,就代表津门武行,处理点事情!”

  一句话瞬间哗然,下面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一个年轻人说要代表津门武行?好大的口气,也没人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

  林副官脸色一僵,继而失笑:“程老板您身份尊贵,但这津门武行的事,您怕是代表不了吧!”

  华十二语气淡然的道:“中州武馆馆主邹蓉是我姨母,津门武行头牌郑五爷是我师叔,八卦门宫羽田,是我岳父,今天我坐这个位置,谁不同意,站出来说话!”

  场面瞬间安静,十八家武馆联盟邹蓉就是话事人,郑山傲做了津门武行头牌十五年,这两位今日坐的位置来看,显然都是赞同这个年轻人出来主持大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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