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百味人生 第990节
“我都说糖发没了,你听不懂人话么,他来晚了算他倒霉!”
傻柱一听华十二说话不客气,顿时来脾气了:“你说谁听不懂人话呢?你再说一遍.”
华十二嗤笑一声:“我看你房租的事情.”
傻柱顿时又怂了:“我就是没听清楚,让你重说一遍,你要不愿意说就拉倒呗,那什么家里炖着汤,我就先回去了”
灰溜溜转头就走,贾张氏一口老痰吐在傻柱背心上:“没那个本事,装什么大瓣蒜那.”
傻柱愣是没发现背后有痰,回家之后,郁闷的往床上一躺,顿时背后一凉。
贾张氏正要对华十二开骂,后者淡淡两个字:
“房租.”
贾张氏二话不说,拉着哭闹的棒梗和秦淮茹就走,在家门口一把夺过小当舍不得吃的另一块糖:
“赔钱货吃了也是白吃,都给你哥吃!”
说完直接塞进棒梗手里,后者拿了糖,这才停止哭泣,美滋滋吃了起来,对已经泪眼朦胧的小当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仿佛一切理所应当似的。
许大茂看的都直摇头:“贾家这么教育孩子,我看棒梗迟早要废!”
华十二呵呵一笑:“我看现在都差不多了!”
让许大茂去找娄晓娥,华十二回到家里开始下厨,他喜欢吃,做菜相对一般,但他得到过御厨指点,对比也比那些名厨,比一般人那可是强太多了。
不多时就弄了几个菜,红焖肉,烧精排,鲫鱼汤。
等到许大茂两口子和三大爷来的时候,肉香已经飘满整个大院。
各家孩子都开始流口水,但华十二请他们吃了糖,倒是没有孩子闹腾,只有贾家,棒梗又开始闹了,闹着要吃肉。
贾张氏长吁短叹:“也不怪孩子闹,自从东旭住院,家里都多久没吃到肉了,别说棒梗,就是我这个大人闻着这肉香都馋.”
秦淮茹将四个窝头装在盘子里端了上来:“妈,吃饭了!”
贾张氏拿起一个窝头,感觉硬的都能打狗,嗅了嗅华十二家传来的肉香,顿时把窝头扔回盘子里:
“我不吃,我要吃肉!”
棒梗闻言也闹起来:“我也要吃肉,我要吃肉!”
小当还不懂事,听奶奶和哥哥说要吃肉,顿时高兴起来:“吃又又,吃又又!”
秦淮茹委屈的不行:“妈,谁都想吃肉,可您又不给我钱,我上哪去弄肉啊”
贾张氏眼睛一转:“你去华十二家借点,我刚才看见了,他买了一斤五花肉呢,那么多他们能吃得了么,你去借半斤回来,还有他买了两条鱼,你借一条,排骨就不借了,借回来也没两口肉,还搭人情.”
秦淮茹就无语,你搭人情多咱还过啊,你借肉也不还啊。
她摇了摇头:“我不去,咱俩家不对付,人家也看不上咱们家,我怎么好意思张口啊!”
贾张氏顿时瞪大眼睛:“你婆婆我要吃肉,让你借点你都不去,你不孝顺,你到底去不去”
秦淮茹在这个时间点,还有点要脸,又摇了摇头:
“不去!”
贾张氏就开始嚎;“我那可怜的东旭诶,一个人在医院,少人照顾,也吃不到好的,正是养身体的时候,我让他媳妇儿去借点肉,给你送去,你媳妇儿都不去诶,潘金莲,你什么时候给东旭灌药啊.”
秦淮茹一阵心酸,眼泪不要钱的往下落,贾张氏见了又喊:
“你哭给谁看啊,你婆婆你不管,你男人你都不管,你是外面有人了吧,你大着肚子出去跑骚,你不要脸.”
听她声音越来越大,秦淮茹无奈哭着点头:“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说着拿了个小碗就走,贾张氏在后面喊:
“那个能装多少,用海碗.”
华十二三人正吃着呢,就听见有人敲门,然后外面的人就不请自入推门进来。
娄晓娥见是秦淮茹:“秦姐,您这是?”
华十二、许大茂、阎埠贵也看过来,见她手里端着个海碗,心里就都有数了,都暗自摇头。
秦淮茹有些不好意思:“十二,你东旭哥要恢复身体,想吃点好的,秦姐想跟你借点肉.”
华十二不等她说完,就摆手:“回去吧,咱俩家不熟,下次别来了,实在有事,院里喊一声,别不请自入,我怕引起别人误会!”
说完走过去,手搭在海碗上,用了个巧劲儿,秦淮茹好似提线木偶一样,几步就出了屋子,哐当一声房门关上。
不提她回去如何被婆婆欺负,转眼到了晚上,秦淮茹跑到中院水池旁低声哭泣,从院外摇摇晃晃进来一个身影,这身影还没靠近就一股恶臭传了过来。
秦淮茹转头看去,借着月光,瞪大眼睛:“一大爷,你脑袋上有条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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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7章 把易中海送保卫科!
易中海可谓是倒霉透顶,本来事情办的顺利,还被人家留饭,一顿酒喝下来,身心舒畅,他在春天和煦的晚风里,沿着后海边上如同遛弯一样往家溜达,借着酒劲儿,嘴里还哼起了流行京剧:
“趁夜晚出奇兵突破防线,猛穿插巧迂回分割围歼。入敌后把它的逃路截断,定叫它首尾难顾无法增援。痛歼敌人在今晚,决不让美李匪帮一人逃窜!”
这一段‘奇袭白虎团’唱的高潮迭起,一气呵成,他自己都觉得好,唱到最后一句,‘决不让美李匪帮一人逃窜’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就被麻袋给套了,然后就听见有人喊:
“别让他逃窜,给我打!”
接着不知道谁一个扫堂腿,把易中海直接扫倒在地,然后也不知道有多少拳头,多少只脚,只觉得是好多人,劈头盖脸,连踢带踹,就是一顿好打。
这些人下手也有分寸,不往要害地方打,直往皮糙肉厚的地方招呼,肩膀头子,P股蛋子,胯骨轴子,小腿肚子,打的易中海惨叫连连。
易中海干了大半辈子工人,也有一把子力气,可现在被套上麻袋束手束脚,只能被动挨打,别说还手了,就是打他的是谁都看不清。
他刚想求饶,说对方打错人了,毕竟他自忖没得罪过什么人,坑人也都背后坑的,所以就等于没有仇人,可还没等开口,脸上就挨了一脚,踢鼻子上了,流鼻血不说整张脸都酸疼的不行,便也喊不出声音来。
好在对方没想要他的命,打了一会就停了下来,就听有人吩咐:
“抬着他,给他扔粪坑去!”
易中海顿时毛了,心说这哪行,扔进去还不被屎尿给淹死,他拼命挣扎。
这时候又有人说了:“别给淹死了!”
另一个声音提议:“北新桥附近新建了一个厕所,刚用没几天,存货也没多少,扔进去肯定淹不着”
易中海一听,再次叫唤起来,被人框框两拳,打脑袋上,顿时一阵晕乎,也喊不出声来了,感觉被人抬起来就走,没多一会,便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如果能够选择,易中海在这一刻肯定会选时间暂停。
可惜没得选,所以一秒钟后,他噗通一声落在了如同泥地,又似水池的这么一个地方,触感滑腻腻,气味恶臭无比。
他终于挣脱麻袋,发现果然是个粪坑,站起来粪水到他小腿,蹲坑上面站着几个人,因为光线昏暗根本看不清楚,他悲愤的呐喊:
“谁,谁啊这么缺德.”
许是感动了上苍,几道热流从高处落下,温暖了他沾满粪水冰冷的脸庞,就是这气味.,易中海反应过来了,是上面那几个混蛋在呲他.
他愤怒至极,急忙躲闪,脚下一滑,噗通一声,又摔粪坑里了,这次还是潜泳.
挣扎起身的时候,就听见上面有人冷笑:
“何雨柱,你不牛逼么,你不在天坛立棍儿么,敢打我兄弟,吃大粪去吧你.”
易中海这个委屈啊,原来是傻柱的锅,怎么就认错成他了呢,他连忙解释:“不是.”
就听上面‘he,tui!’
那几个身影,一人吐了一口痰,有一口好巧不巧,正落在张嘴想解释的易中海嘴里,他仰头张嘴,好像承接天露的姿势,那口痰顺着他嗓子眼,进去了。
易中海有一瞬间迷茫,然后转头就开始吐,上面的人好心提醒:
“你抠嗓子吐!”
易中海下意识就用手指放入嘴里,然后感觉有点咸,这才反应过来他浑身都是粪水,然后就不用扣嗓子,吐的这叫一个干脆。
吐完起身的时候,上面的人已经走了,他在坑底下喊了半天也没人来救他,最后自己试着往上爬,发现竟然能爬上来,原来这厕所坑底用的砖不是红砖,也不是青砖,而是前些年扒城墙的城墙砖。
这些城墙砖被扒下来之后,有的被老百姓拿回家盖房子,有的被用来修建其他建筑,显然这个厕所坑底,就是用城墙砖垒起来的,他用手一抠,发现砖与砖之间的缝隙极大,垒的也凹凸不平,不但手指能抓住,还有踏脚的地方。
易中海扒着这些砖缝,竟然从下面爬了上来。
在后海边上,简单冲洗了一下,依旧浑身是味儿。
易中海是个要脸面的,顶着这一身臭气,他没立刻回四合院,而是等夜深人静之后,这才偷偷回来,还没敢走正门,从东边荒废的王府花园一侧,翻墙进了院子。
走到中院直奔水池,想要从里到外好好清洗清洗,可他没想到,这都半夜了,竟然会有人在水池边上哭泣,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就听那人诧异开口:“一大爷,你脑袋上有条蛆”
此时以中海也看见说话的人是谁了,连忙放低声音:“淮茹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
他说完这才不慌不忙,走到水池旁,开始冲洗,果然脑袋上冲了几条蛆下来。
易中海也习以为常了,毕竟都吃好几条了,脑袋上有几条还算个事儿么,呕,还是有些恶心。
秦淮茹这时候也忘了委屈:“一大爷,您这是掉粪坑里了?”
易中海郁闷点了点头:“上趟厕所,没想到脚下一滑,唉,这倒霉起来,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说着话,弯下腰,有些费力的把脑袋往水龙头下面凑。
秦淮茹有白莲花属性,面子上的事情,一向都做的很到位,见状忍着恶心,取来水盆,接水之后,帮着易中海冲洗起来。
易中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让秦淮茹给冲洗。
看着小娘们儿在月光下,帮他冲洗身子的画面,易中海感觉水是冷的,但心是滚烫的。
秦淮茹也感受到易中海灼灼的目光,心里暗骂,但脸上却露出一丝娇羞,让老易心里更热乎了。
两人却不知道,此时华十二正趴着窗户看戏呢:
“我靠,这老易玩的挺花啊,让秦淮茹给冲澡!”
这时候就听见外面易中海开口了:“淮茹,我刚才听见你在这儿哭,是东旭欺负你了么,你尽管说出来,一大爷给你做主!”
秦淮茹心中一动,眼睛说湿润就又湿润了,表现的楚楚可怜:
“没,就是医院里的大夫总让给东旭补充营养,可我们家的情况您也知道,今天我见华十二买了肉,想借一些给东旭补身子,没想到.”
这白莲花添油加醋把事情一说,着重说了华十二有多过分,易中海安慰了她两句,又冷哼一声:
“那个华十二,自私自利,连长辈都不尊重,还跟我们院一个男人残了的已婚妇女不清不楚”
说到一半,易中海尴尬了,这特么说习惯了,都顺嘴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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