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的血脉 第384节
“他们是想让我帮他们整理这些东西吗?”
科尔萨克又好气又好笑地播弄着这堆资料。
突然他的脸僵住了,他轻轻的拿起了其中的一张纸,这是一份有关前线敌我动向的记录。
这类记录上,凡是重要的人名、地名、兵画编号,全都用特殊颜色的墨水书写,紧挨着被划出来海格特的名字,就有一个用红墨水写的名字——泊尔摩。
科尔萨克仔细地看了起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从泊尔摩逃出来的那支兵团,进入海格特的防区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这件事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报告给我?”
科尔萨克大声咆哮着,那声音连楼下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他当然会愤怒,此刻蒙斯托克共和国唯一能够让联盟上层关心的事,只有同盟新型制式战甲的研制。
“对这样重要的情报如此懈怠,这根本就是渎职。”
科尔萨克眼睛里面闪烁着怒火,他就差没拍桌子了。
除了愤怒,他更多的是疑惑。
从泊尔摩逃出来的兵团不急着突围,却横穿大半个前线,肯定有原因。
难道当初在泊尔摩进行秘密测试的不只是新型制式战甲,还有那种神秘莫测的飞行器?
科尔萨克猛然间想起,当初他和那个“侏儒监军”对泊尔摩神秘突围的种种猜当时他们认为最大的可能是,泊尔摩有一条通往外界的地道,所以才能够突破封锁和外界取得联络,现在看来,这条地道拫本不存在,他们是从空中进出。
科尔萨克在那堆资料里面翻找起来,他的眼睛盯着用特殊颜色的墨水写的文字,特别是泊而摩、伊洛、新型战甲、观察国……这类敏感的字眼。
一个斗笠大小的金属圆盘被挂在了最髙那棵树的树梢上,圆盘底下一根纤细的金属线一面通到兰蒂战甲的脑后。
五部“夜叉”毎一部的样子都不同,利奇的那部脑袋顶上多了一拫弯刀一般的独角,兰蒂则多了一个金属薄板做成的斗笠,玫琳的战甲多了一圈荆棘长索,“夜叉”的模样原本就丑陋狰狞,她的这部看上去更是可怕,与之相反的是诺拉的“夜叉”这一甲多了一对卷曲的“绵羊角”唯一没有改装过的就只有罗莎的那部“夜叉”利奇就站在兰蒂的旁边,他的手上拿着一张地圆,地圆被画得乱七八糟,上面全都是一个个红点,红点的旁边是一些数字。
“F7、H12有两个大队,A17至D9分散着一些小规模的队伍,K3、G5、H8……”
利奇念着,这些全都是他侦察的结果,兰蒂把这此倩报接连不断地发送出去,而此刻,在远处,有两群人正围拢着负责联络的念者。那两个念者面前各辅开一张地图,兰蒂发一条消息过来,他们就在地图上把那个位置标记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那两个念者面前的地图就和利奇手里的这份一模一样了。
“那边已经发完了。”
一个念者停下来手,抬头看着一位长着一张马脸、额头髙耸的军官。
这个人正是摩撒赖,他的风格和海格特正好相反,做任何事都以谨慎着称。看着地图上的那些标记,他的眉头敲成了一个“川”字。
要不是海格特反复向他保证,绝对可以提供准确而且详细的情报,面对这样一份东西,他肯定想都不想就认为这是假的。
在第二战区所有的兵团里面,原本以他的兵团之中侦察骑士的数量最多,海格特组建突击兵团所需要的侦察骑士大部分是从他这里借的,可就算有那么多侦察骑士,他也没能如此详尽地掌握敌人的动向。
“去让大家做好准备。”
考虑了好半天,摩撒赖这才转头对身后的几个军官道。
这实在是因为局势逼得他不得不道么做。看地图上标记出的那些红点就可以明白,联盟那边早已经完成了最后的布置,所有的逃亡之路全都已经被封死了,他就算什么错误都不犯的话,也最多苟延残喘一、两个星期,然后就是再一次被活活困死。一旦被困死,等待着他的就是彻底灭亡。
摩撒赖手下的军官们同样也清楚此时的处境,没有一个人多说什么,各自都去做各自的事情了。
原本寂静安宁的小镇变得忙乱起来,到处都有士兵跑来跑去。在小镇的外围都是战甲活动时发出的铮铮金属声,一队队骑士早已经做好了准备,或者突出重围,或者战死沙场。
摩撒赖同样也登上了他的战甲,他的战甲和海格特的那部战甲很有几分相似,都是身披重甲,但是装甲和骨架之间颇多孔隙。
“亲爱的团长,你看,我们有几分把握能够冲得出去?”
传讯通道里面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那声音很清悦,听不出是男是女,能够在这个时候打扰摩撒赖的,绝对是这位兵团长最亲近的人。
“感到紧张了?”
摩撒赖的语气异常和缓,和平常时候的他判若两人。
“这是我的初阵耶!”
对面那个人居然撒起娇来。
对于这个宝贝女儿,摩撒赖实在没有什么话可说,如果是以往的话,他肯定会装得严厉些。小丫头在兵团里面虽然不至于四处横行,却也没少惹麻烦,要不是他平时压得比较紧,恐怕已经翻天了,但是此刻他却没有心思管这个丫头。谁都不知道这一战会怎么样。
“我有一件事感到奇怪,海格特为什么不亲自来救我们?就算他不自己来,也至少应该派马丁、斯卡瓦、欧文这几个能打的副手来,怎么会派这个克劳德过来,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此人。”
摩撤赖一阵苦笑,不过的心底其实也有些疑惑,只是不显露出来罢了。
“你知道些什么?”
该训斥还是得训斥,摩撒赖低声喝了一声,这才解释道:“克劳德并不简单,在骑士学院的时候我就和他认识了。论资质,他恐怕比我和海格特还好一些,离开学院之后,我们就分手了。他的运气不好,走的路很不顺……不过绝对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正如当初海格特当初想的那样,摩撤赖对克劳德同样也能信任,毕竟相交多年,克劳德是怎么一个人,大家都一清二楚,要不是因为不懂变通,为人不够圆滑,克劳德可以比他们俩混得更好。
其它人正紧张准备着的时候,利奇和诺拉却躲在树林里面。
利奇紧靠着一棵树站立着,诺拉双腿盘住利奇的腰,两双手紧紧抓住那棵树,树上早已经被她抓出了一道道印痕。
两个人是那样的投入,却又悄无声息。
利奇的性器深深地插在诺拉的身体里,他的那两颗蛋却是在诺拉的肛门里面,从诺拉的肛门口还挂着一根金属细丝。
虽然把震动幅度调到了最小,那刺激的感觉仍旧令人发狂,换成其它人的话,肯定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两条腿恐怕都已经发软了。
吃得越多,胃口越大,这句话对于做爱也同样合适,几天下来,这两个人已经能够适应这种强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