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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官秘史 第711节

可是,韩宝来只朝他们挥手,呼叫直升机起飞。直升机螺旋桨转动,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乡亲们一涌而上,攀着起落架,直升机没办法拉升。

直升机传来韩宝来的声音:“你们如果不想害我,请你们住手!你们这样做,是给我安上一个罪名——妨碍执行公务。赶紧放手,否则,是你们将我们送入班房。如果你们还想我安全回家,请你们赶紧住手,不要再作傻事。不要看我给带走了——我说句狠话,我还会毫发无损地回家。只要你们克制,只要你们保持冷静,我没事的!”

韩宝来的苦劝之下,村民也是明事理的。对啊,要是妨碍执行公务,板子打不到他们屁股上来,但这罪责都归于韩宝来头上。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不但救不了韩村官还害了他。于是,在刘小昆、、刘老爹等明事理的人劝说下,将死命拽住起落架的人员劝走了。直升机顺利升空。

韩宝来的警卫不允许登机,只有杜芊芊跟着。起飞之后,用降生绳拉上郑铮司长和陈汝慧,还有两个行李箱。

韩宝来接着陈汝慧,帮她擦亮眼睛,他还嘿嘿笑得出来:“老婆,你不是说,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我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

杜芊芊说:“我不怕。顶多开除你公职。我听紫兰姑娘说过,你就应该开除公职。”

“好,开除公职,我就回小香河种田,我犁田来了,你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韩宝来还旁若无人地唱上了《天仙配》。

“我可以做医师啊,我赚钱养你。”

“你这是什么话?你养我?那我不是成相公?”韩宝来鬼笑着说,“我们那边把男人不干活,靠女人养活的人,叫做相公。这是吃软饭的。我韩宝来像吃软饭的人吗?放心吧。饿不死我韩宝来。”

连杜芊芊都认为韩宝来只是生活作风问题,没有贪污受贿,没有为非作歹,顶多受党纪处分。你看,带他走的人,也没有给韩宝来戴上手铐,说明韩宝来没有给批捕。再说也没有出示逮捕证。甚至也没有搜查令,搜查韩宝来的家室。韩宝来也没有搜身,他身上还带着手机呢。他可能是高级干部,现在还没正式批捕,没有过分限制他人身自由。

飞机降落到某空军机场,然后给荷枪实弹地官兵“请”上了一架专机。韩宝来开始有点紧张了,这不是在本地审判,看来要押送到异地隔离审查。好在,允许两个女人登机,他们的行李也给带上了。韩宝来不便于多打听,他们说下飞机就下飞机,他们说登机就登机。飞机连夜起飞,韩宝来反而靠在软椅上舒舒服服睡了一觉,也不知道以后要面临怎么样的审判,他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韩宝来睡了四个小时,飞机才稳稳降落。郑司长说话语气没有那么强硬:“韩宝来同志,请下飞机吧。”

韩宝来解开安全带,可能最近公务繁忙,没睡好。反而在飞机上睡了一个舒服觉,看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三点半了。韩宝来走下舷梯,却是一辆红旗骄车来接他,换了另一批身材材魁梧的便衣,都是一身黑亮的衬衫,黑亮的西裤,还打了领带。对韩宝来倒是客气,上车的时候,还怕他个高,撞了头,还用手护着门框。韩宝来坐副驾驶座,陈汝慧和杜芊芊坐在后座,后面还有一辆车跟着,直接开出了机场。

看来是夜不行事,韩宝来回过头来,看见“首都机场”四个闪着红光的大字,他方知道,他给押解到了北京,看来要重点审讯了。车直接开进了长安大酒店,开了套房给他们住。关门的刹那,韩宝来看清了外面是有看守的,他们休想脱逃。

韩宝来看着两个女人,咧着嘴直发笑。杜芊芊白了韩宝来一眼:“亏你还睡得着,还打起酣来了。”

“心态要好。你心态不好,吓都要给吓死。现在知道了吧?跟着我是有风险的。别尽想着好事,你看,汝慧多么淡定,因为汝慧跟着我已经出生入死了。”

杜芊芊噘着嘴说:“喂,我没跟着你出生入死吗?我还救你命了呢。”

韩宝来笑着说:“你跟我那么玩了一下,也算出生入死?我跟汝慧,那叫上天入地了?学着点,小妹妹,心浮气躁,可不是大家闺秀。”

《小村官秘史》正文 845还有早点

正文:845还有早点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好不好?我是救死扶伤的草药师。”杜芊芊很不满,跟韩宝来顶起嘴来。

陈汝慧拉着她的手:“他是故作镇静。别理他,我们去冲凉。别跟进来。好好想想,你究竟做下了什么泼天大案?别看我,我可不知道。”

说别跟进来,韩宝来偏跟进来,他就喜欢给女人脱衣服,特别是拉下内裤,这是他最爱干的活。杜芊芊看陈汝慧身上伤痕累累,她为陈汝慧鸣不平:“汝慧姐,你是正品牌子夫人吧?可是,他带李佳敏去韩国美体,将伤痕全祛没了。怎么不带你去做美体、祛伤痕?”

事实上是蒋彤彤哄李佳敏过去的,杜芊芊故意激怒陈汝慧,她好渔翁得利。陈汝慧岂不知她的鬼主意,她笑着说:“我不会去韩国祛伤痕的。我留着给他看的。再说,我怕痛,不想再挨手术刀了。”

“大姐,是韩宝来吓唬你的。麻醉之后,动手术怎么会痛呢?要是全身麻醉,你什么知觉都没有,任大夫怎么做手术。大姐,你做过手术,应该知道痛不痛的呀?”杜芊芊抚摸着陈汝慧的伤痕,其实伤痕长得很合拢。当年是刘宇轩做的手术,缝合得很细致,只是弹片处留下的受创面比较大,愈合之后,还是有瘢痕。

韩宝来给她们抹着沐浴液,杜芊芊纤美,陈汝慧窈窕,各有千秋。上面是怎么搞的,还让他们三个人同房,韩宝来真是美死了。他是牡丹花下死的,加上又睡了四个小时,现在像打了鸡血,在浴室里干,在床上干。昏昏沉沉睡了一觉,有人敲门进来了。韩宝来知道该是告别的时候了,陈汝慧看韩宝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微微笑,她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扑进韩宝来怀里,呜呜大哭了起来。她担心这一别是生离死别。杜芊芊嘴巴上说得硬,到了诀别之时,也泣不成声。

韩宝来久久没有开门,对方打开门进来了。却是一名头梳得光溜溜、穿茄克衫的中年官员,他踱着方步进来了:“你是韩宝来同志吧?打扰你的美梦了。我是奉命接你过去。收拾好东西。跟我走吧。”

“她们呢?”韩宝来指了指了指两个女人。

那中年官员颇为诧异:“你带着两个女人?这怎么行呢?”

“她是我妻子陈汝慧,她是我保健医生杜芊芊。我常犯有急性休克,组织上为了照顾我的病情,一直安排了保健医生。”韩宝来解释,他中年官员有点不耐烦:“我做不了主。暂时跟我走吧。我说了不算。”

韩宝来的东西有人帮着收拾,仍然装进行李箱中。昨晚的便衣送他们上了一台红旗车,红旗车在长安大街疾驰,直接驶进中南海!韩宝来知道情况似乎不妙,悔不该带两个女人来。这不是明摆着一宗罪吗?真是利令智昏了。

车进了甬道,开过了一座大理石石桥,缓缓驶进雕梁画栋的门楼,停在庭院里。有人过来打开车门,中年官员下了车,低声命令:“下来吧。别紧张。第一次来吧。跟着我往里走。”

韩宝来还没下车,看见绿茵茵的草地有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正舞着太极剑。韩宝来惊惶失措:“总理爷爷!怎么是你?”

总理不理会他,只管练完他的太极剑,收了剑才说:“昨晚睡好了吗?”

“不太好。”

“有何感想?”

“就是有点莫明其妙。”韩宝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一头雾水,祸福难料。

总理对着他做了一个三体式动作:“来。跟我玩玩。”总理要跟韩宝来练太极推手。韩宝来虽然常打太极拳,但从没跟人练太极推手。他还以为太极拳就是广播体操呢。

韩宝来只得学着总理的架势,跟他对峙。两人一交手,总理一勾搂,然后一个搅雀尾,韩宝来想撤身,发现他手臂给缠住了,他硬推总理右臂,这叫什么?韩宝来打的是乱拳,乱拳打死老师傅啊。可是总理不给他机会,他突然一个撞钟,将韩宝来顶出一丈开外!好大的劲!要不是草坪好,韩宝来肯定摔一个狗抢屎。

总理招手他再来,韩宝来爬起来,再跟总理交手。总理年届七旬,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将韩宝来推出几步开外。不过,韩宝来悟性之高,匪人所思,他很快闹明白了,总理招式的奥妙,他不给总理借力打力,再无法放他的跌。爷俩不知不觉来来回回推了一个钟。

秘书进来说:“总理,早膳准备好了。请收功吧。”

总理笑道:“小家伙跌了几回,学乖了,比泥鳅还狡猾了。啊,不中我的招了。”

秘书笑道:“他年轻,当然后劲足。这不是宝来的真功夫。我估计他是让你的。”

总理收了式,眉开眼笑:“应该有所保留。好吧,今天就练到这吧。不过,我看你下三盘,没有我想象的虚浮,开始跌你几跤,是你疏于防范。到后面,你稳扎稳打,我是蚍蜉撼大树喽。”

韩宝来没有过去的神采飞扬,说话谨小慎微:“我打的是乱拳,毫无章法。总理是绵里藏针,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一交手,不知如何应对。跌了几跤,我自然而然用起了陈式太极拳的招式,我发现还是见招拆招好。”

总理像是突然发现了两个陌生女子,一个编着蜈蚣辫,一身南方女子常穿的米黄色无领套装,下身是吊带长裙,显得落落大方;另一个是两接头草花统裙,显得娇小玲珑。

“你便是陈汝慧,她便是杜芊芊喽?”总理可能凭图象,或凭视频认出她俩来的。

“嗯。汝慧、芊芊,快叫爷爷。”韩宝来忙叫她们过来行礼。总理慈眉善目:“汝慧啊,你真是一个好孩子。你不容易。你不应该下嫁给他。他是一个花花公子。你不知道你一辈子赔他多少眼泪哟?”

陈汝慧吸着鼻子,像是受了极大委曲,无言淌起了眼泪,两腮泪光闪闪。总理拿起纸巾递给韩宝来:“给你媳妇抹抹眼泪吧。你带给一个女人的伤害,可不是一个等闲人能承受得起的。特别是,你伤了一个爱你如同爱她自己生命一般的好姑娘。”

韩宝来知道此时不可太张场,他默不作声给陈汝慧抹泪;陈汝慧瞪了他一眼,抢过纸巾自己揩掉泪水。吸了吸鼻子说:“爷爷,他本质不坏,就是禁不起诱惑。别人三两句好话,就哄得他缴械投降了。”

总理笑了:“那要你指挥千军万马。别人派一个女人来,你就当俘虏了。怪不得说,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啊,什么时候过得了美人关,你就百毒不侵了。走吧,咱们边聊边吃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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