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吕氏毒圣孙?开局十二符咒 第140节
“太子监国,我等应该推皇孙出来参与国事。”齐泰道。
“对,皇孙聪慧机敏,知识渊博,是该参与理政了。”黄子澄道。
“5唐大人,由你领衔上奏,我等随后。”方孝孺道。
已经是满头白发的唐铎微微一笑:“方大人,你是皇孙的先生,这事当然是你领衔。”
方孝孺眼中闪过得意,含笑点头:“既然如此,我便当仁不让了。”
唐铎面带笑意。
他知道这些人就是要扶持朱允炆上位。
可他并不看好朱允炆,作为老臣,他见了朱英之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太子驾到~”
朱标从外走进了詹事院。
众人齐拜:“参见太子殿下。”
朱标抬手:“诸位,父皇这次让孤监国,一方面是他确实要养病,另一方面也是要看看孤的能力。马上就是洪武二十四年了,孤希望诸位与孤一起,开启一个新局面。”
众人大喜:“臣等定当尽心竭力。”
朱标面带微笑,目光扫过,这就是他的班底了。
方孝孺上前一步:“殿下,皇孙学业有成,也该学习理政了。”
朱标换换颔首:“也好,你们就多带带他。”
众人再拜:“遵殿下旨意。”
他们面色欣喜。
……
坤宁宫。
朱元璋正在大口大口喝粥。
一旁的马皇后给他夹菜道:“你这身子骨是该调理调理,不用太医,我来给你调理。”
朱元璋面色得意:“咱当然相信自己的婆娘,你现在可是神仙,咱听说高炽在你的调教下,都能把老四打趴下了,哈哈哈,不错,是咱的好孙子。”
这时,宫女进来禀报:“皇上,娘娘,燕王求见。”
朱元璋哼一声:“这个老四,找到这里来了,让他滚进来。”
没一会儿,朱棣进来,向两人参拜之后,还没开口呢,朱元璋也骂:“老四,咱好不容要休息几天,你咋找到这里来了?你大哥都没来找咱!有什么事自己解决,别来烦老子。”
朱棣扶额,拜道:“父皇,母后,这事我必须来警醒你们。今天我和朱英发现达鲁花赤线索了。”
朱元璋和马皇后齐齐大惊。
因为只要找到达鲁花赤,就会知道当年皇长孙案的真相。
“快说!”朱元璋立即道。
朱棣就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朱元璋面色剧变:“达鲁花赤藏身在宫里?”
马皇后皱眉:“朱英居然去教坊司那种地方?”
朱元璋扶额:“我说婆娘,你搞清楚重点,重点是要找出达鲁花赤,她要是在宫里,咱都有危险。”
马皇后瞪眼:“朱英怎么能去教坊司呢?他对得起妙锦么?回头我收拾他。”
朱元璋拍桌子:“男人叫教坊司咋了?”
马皇后冷哼:“还咋了?不要脸!你是不是也过去?”
朱元璋不屑:“咱是皇上,咱用的着吗?”
朱棣一头黑线。
这才是父皇和母后的日常啊,随时都能吵起来。
“老四,你忙你的去,宫里的安危不用担心,你父皇身边有四大天师。”马皇后挥手。
“儿臣告退。”朱棣连忙退了出去。
他知道,母后要收拾父皇了。
果然,刚出坤宁宫,就听到父皇的惨叫声。
此时,坤宁宫内。
马皇后揪着朱元璋的耳朵问:“老四不是说了吗?那个达鲁花赤眉心有颗痣,你想想你哪个妃子是不是有。”
·· ······ ····
朱元璋憋着痛摇头:“咱的印象中,没有谁有啊。”
马皇后放手,皱眉:“难道是宫女?看来得查查。”
朱元璋捂着耳朵点头:“查!必须查!”
……
冬天的夜,是一幅秋后的残影。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洒下洁白的光芒,映照着银装素裹的大地。凛冽的北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的白雪,在夜色中划开深邃的流纹,形成了一个寒冷而清澈的世界。一切都被凝固,仿佛这冰冷的土地已然寒死。
朱英站在漕运使司大门口,今天他要等黄河汛兵来交水。
听着北风呼啸,他感觉到自己无比渺小。顷刻之间,世间所有的声响、生命、热情都在这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是一种令人心颤的孤单,哪怕你用尽全力,也无法越过寒冷的夜空,抵达属于自己的彼岸。
寒冷的深冬带来的并不仅仅是无尽的孤寂。寒冷的天气给大地带来了更加严峻的考验。霜杀百草,叶片枯萎,整个大地在北风的瑟瑟秋风之下成为了一片死寂之地。这种残酷的景象,让人感到恐惧和忧虑。
咚咚咚~
马蹄声靠近,六匹快马奔来。
朱英抬眼看去,是六个风尘仆仆,脸上都是霜的甲士。
“不应该是十二个人吗?”朱英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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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大人,其他六个兄弟,在取水的时候,葬身黄河了。”为首的甲士声音悲怆。
朱英朝他们抱拳:“各位辛苦,来人,带他们下去好好休息。”
他们六人被带了下去。
朱英领着十二个人,带着那十二袋子水,急急进宫。
因为,今夜,太子就要称黄河水。
来到奉天殿,里面是灯火通明。
太子召集了核心大臣们,正在等待。
朱英领着十二人进殿。
“黄河水已到!”朱标站起来来,面色激动,“孤是第一次称水,把大家叫来,是要与诸位爱卿一起,验出一个顺合天意民心的水情。让天下百姓,放心种好明年的粮食。”
“太子殿下心念民艰,定能感动上苍。”群臣拜。
“开秤!”朱标下令。
朱英站在一旁,看到侍卫搬上那特制的秤。
他心中也好奇,这尼玛是个什么原理。
很快,秤水开始!
“一月之水,六斤三两五钱。”
“二月之水,六斤二两七钱。”
一下子就轻了八钱。
众人一惊。
太子朱标更是从座位上站起,走了下来,亲自查看。
水重多雨,水轻少雨。
一个月就轻了八钱,他们担心有大旱之像。
“继续称!”朱标抬手。
众人的心都提起来了,盯着秤。
“三月之水,六斤一两九钱。”
“四月之水,五斤九两九钱。”
……
“十二月之水,五斤六两八钱。”
所有人都沉默了,各个面色凝重。
太子朱标面色忧愁:
“诸位,十二月之水比一月之水轻了六两八钱,按照水重多雨,水轻少雨的成例,今天应该是个大旱之年!”
“唉,父皇与民生息,这天下才开始恢复,又要大灾了么?”
“诸位,要做好面临大灾的准备!”
朱英拧了拧眉。
大旱?
那对朱标是一个考验啊。
“都退下吧,明日孤与诸位商议为大旱做准备的方案。”朱标挥手。
群臣退出了大殿。
朱英与朱棣并肩而走。
“|往年抗旱灾,一般怎么做?”朱英问。
“自然就是修渠,打井咯。”朱棣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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