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四合院靠救助金度日 第202节
易传宗轻轻喝了一口茶,“您也跟我说过,您之前的时候差点当了领导,就是因为文化低点,这才失之交臂。”
“我懂什么叫追悔莫及,我能理解您悔恨的心情,但是他们俩理解不了!他们不知道这是多么心痛的事儿!所以您严厉管教的时候,希望他们上进点不要后悔,他们也不能理解。”
二大爷的脸色有些红润,他多少有些臊得慌,其实他动手打孩子的时候根本没想那么多,反正是跟着情绪走,如今找到正因了!
这完全诠释了他当时打人的心情,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如今被人给说了出来,他这心里是又激动,又畅快,知己啊!
“来,传宗!咱们喝酒!”
二大妈在那边笑吟吟的看着,她有好些年没见二大爷这么开心了,这会儿她多少也想明白了,这心里也将刘光奇往下放了放。
易传宗倒上两杯酒,再次开口道:“其实我感觉您之前的教育方法就很好,棒打出孝子,那么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指定是差不了。”
“还是他俩悟性低点,您有这领导威严的气势,这俩兄弟光看见严了,体会不到您的威势,这心里没感觉,那自然是心里不在乎,心里记不住,这才屡教不改。”
“尤其是您对他们俩一放松,这兄弟俩可是真能给您闯祸。这不,我前些天带朋友回家,这俩小子给我和朋友一人车轮子下面扔了个炮仗。”
“其实要是我自己也没事,热闹热闹玩玩,我最多也就是扭扭这俩家伙的耳朵。但是我那刚认识的朋友可不是咱们这边的人,冷不丁给人家心里弄了个不痛快,这眼力见儿就差了些。”
“要是一般朋友也就算了,也不是我吹嘘,就人家那职责,咱们轧钢厂厂长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二大爷听完身子一抖,小声问了一句,“职责?”
他这人虽然没当上领导,但他还是非常关心国家大事的,前些年那么大个部门都撤了,还是跟当官的有关,他自然也是记在心里。
如今部门都没有了,能够干得了这活的,那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易传宗立马点点头表示肯定。
二大爷脸色一怒,喝道:“这俩兔崽子哪里来的钱?还去买鞭炮?”
二大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给他们俩的,我不是寻思着光奇小时候都有炮仗放,就给了他们几块钱。”
眼见着二大爷要发火,易传宗连忙说道:“二大爷,您别怪二大妈,其实,这事儿我看挺好的。”
二大爷这会儿对易传宗很是信服,“传宗,你快说说。”
易传宗微微一笑说道:“二大妈就得表现得亲善关心一些,这自古就有红白脸的说法,从朝堂官员、商贾豪绅、监狱审问、市井砍价都算得上一妙招。”
“您这家里,您唱红脸,二大妈唱白脸,教育一下俩小子还不是轻松?不过这兄弟俩的悟性低点,想让他们长进,您这边动手的时候,还有二大妈护着的时候,都得跟他们讲明白,说的通透一点。”
“光挨打他们记不住,怎么样才能不挨打他们指定记得清楚,我以前听这俩兄弟喊,‘我错了,我错了’,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错在哪儿。”
“他们要是不理解您为什么打他们,光平白无故的挨打,这心里指定难受。现在在您手底下还好,他们指定是得憋着忍着,这要是出去了,指不定就跟他们那个大哥学。”
二大爷一听易传宗这话,内心瞬间警惕起来,真要是平白无故的光挨打,再有刘光奇这个大哥在先,很有可能也会跟刘光奇一样!
二大妈则是有些犹豫,“这,不打他们不就好了?”
易传宗立马摇摇头,“二大妈,您想简单了。刘光奇也没挨打,现在还不是成了难题?”
“这俩兄弟从小挨打,不是没有原因的,但凡能让二大爷省心一些,指定也能少挨几顿,挨了那么多年都没有长进,这指定是需要教育。”
“再说,他们现在的大哥出去了,您这边不打人了。他们俩指不定认为您是想着他们以后回来,这才不打他们的。他们现在这年纪叛逆不说,他们说不定还认为您二老势利。”
“其实,您这是在教他们做人,打他们是希望他们长进,为了他们成事儿。至于回来不回来的问题,这是礼节,这是做人的基础。”
“我跟二大爷说收拾刘光奇,补一补以前的教育是一方面,杀鸡给猴看也是一方面。人在做,天在看,因果轮回,都是自找的。离开您两位还想过得好?”
“您和二大爷给了他们生命,二大爷撑着这个家二十多年,二大爷就是这个家里的天,管教孩子那不是天经地义?”
“啪!”
二大爷猛地一拍桌子,脸色涨红的说道:“传宗说的对!老子就是他们的天,现在就想造反,我还没老呢!”语气稍微平和了一点,“老婆子,晚上咱们好好想想怎么管剩下的这俩崽子,也治一治外面那个畜生,这狗东西敢跟老子叫板,他还嫩了点。”
“传宗,今天多亏了让你来讲明白,要不然我们两口子还一直琢磨不透呢。咱们不说这些晦气的事儿了,来,喝酒!”
易传宗笑吟吟地应道:“好。”
他也不是为了教训刘光奇和刘光天这俩人,其实主要是为了给自己孩子创造一个和谐友善的环境。
至于剧中二大爷和娄晓娥的仇怨,这一世完全没影的事儿,他老丈人都准备不负韶华换个地方继续发财了。
第210章 师傅太阴险了
悠闲的日子多少有点消磨意志。
两个媳妇儿,一个小情人,这就让人不是很想上班。
易传宗伸了一个懒腰,全身的骨头咔咔作响。
身体提不起劲来,确实是得稍微活动一下了。
“易师傅,过年好。”
“李师傅啊,您也过年好。”
“您这来得可真早。”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早就想上工了。”
“不愧是易师傅,就是勤奋啊,我这边亲戚还没有走完呢。”
“穷不走亲,咱们大老爷们开工早有钱赚,老婆孩子的去走走就行了。”
“哈哈,是这个理儿。”
招呼了一声,易传宗继续懒洋洋地朝着前面走,一路上见到认识的就简单拜个年。
一路来到车间,工厂的工人们都一副放假结束不想上班的模样。
没多久,刘元三人也是陆续来上班了。
他的徒弟也没有什么变化,和当初放假时的模样差不多。也就过年来给他拜年的时候精神点。
“师傅,您来的好早啊。”
巩州杰有些有气无力地出声,这人两眼上面还带着两个黑眼圈。
“师傅,早。”
“师傅,早。”
刘元和石杭也是有些精神不振。
易传宗微笑着点点头,见到三人这副模样,他也就放心了,毕竟这一副熬夜做寒假作业的模样,这事儿他门清啊!
这次来这么早,也是怕他们抄作业,目前看来三人对自己还是很负责的,不存在什么抄袭现象。
“你们也早,趁着车间主任还没来,别闲着了,把我给你们布置的作业拿出来吧。”
巩州杰嘴角抽搐了一下,他们都二十多岁了,竟然还得做作业,想想就头皮发麻,也就是自己的师傅能够干出这种事儿来。
三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衣领拉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一沓子白纸,这些白纸的最上面还用铁丝穿了一下,之前是挂在里面的布袋边上。
将三本厚厚的作业本呈上来,石杭的眼神多少有点恍惚,当初带着走的是一张纸,如今带回来的是三十张,这里面每一张都是他们的心血。
本来以为五六个小时就能做完一天的作业,真完成起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已经不似以前做作业时候那么得心应手了。
基本上都是天亮了,吃过早饭开始做,一直做到下午三四点钟才能做完。
尤其是一些操作忘了地方,更是卡着很久动不了笔。
一月十四号开始放假,今天二月一号,总共十七天的假期,这里面十五天是有作业的,也就是说只有大年三十和大年初一这两天能松口气。
年前的事情他们还能不馋和,但是年后走亲戚,这事儿他们指定得去。
就算是前面有准备多完成了一些题目,到了最后这两天也是眼见着的要完不成,只能是挑灯夜战。
紧赶慢赶,终于是在这最后一天晚上完成了。
看着眼前整整齐齐的三份作业,易传宗很是满意的点点头,天赋不够,努力来凑。
虽然最后不一定能成多大的事儿,但是好歹也能进步一些。
工资多一些,这日子就宽松,做作业能保证涨工资,这三人就偷着笑吧,怎么可能不好好完成。
“不错,看你们的样子我就知道,你们肯定认真完成了,这样,我先看州杰的。”
易传宗伸手将一沓子白纸拿在手里,随手在胸口的位置一掏,心念一动,直接就将一支笔从随身空间里面拿了出来。
巩州杰三人见此眼前微微一亮,这娴熟的动作,一看就是经常拿笔演算或者是记录,师傅这般勤奋的人,能够拥有这种技术一点都不稀奇。
他们这心里热忱了不少,对于技术要虔诚!
易传宗那边完全没想这么多,做作业慢,查作业还是很快的。
他的屁股靠着操作台,手中的铅笔飞速的挥舞,时而骤然停止在纸上写写画画做批注,时而旋转成风,整只铅笔都在他的鼻尖跳动,就像是飞舞的精灵。
这般动作看得三人眼皮子一阵跳动,师傅就是师傅,这般轻盈灵巧的手指才能制造出更加精密的工件。
要不是见他抡过铁锤,谁能想到这灵巧的手力量那么大?
很快,易传宗就将作业翻完了,自己布置的作业,步骤、过程、解题自然非常的熟悉,审阅起来比帮陌生的一年级小朋友算加减法还要简单,省的算了。
“嗯,州杰完成的还算不错,五处不算是错误的错误,我给你标出出来了,你好好看一下。最后,你这字太丑了些,比起我这没念过书的人都要差很多,写字的时候手要稳一点,这对你来说不难。”
巩州杰长大了嘴巴,他被易传宗的无耻打败了。
他们三个临放假的时候还在嘀咕,师傅写的字那么丑,要不是仔细一点都不好认出来。
如今这人是怎么有脸说自己写的好看的?
巩州杰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将前面的作业拿过来。
跟师傅较真,那是闲自己的日子过得太舒服,三人还等着技术测试呢。
心中不忿地看向批注,巩州杰的双眼猛地瞪得滚圆,不禁开口呼道:“这……开玩笑的吧?”
石杭心中奇怪,转头看过去,只是一眼他就看到了那有别于潦草钢笔字的铅笔字。
暗黄色的纸张上面,一条条黑炭的痕迹平行且清晰,给人一种工整干净的感觉,炭条粗细之间的变幻有肉有骨很是生动,整体看上去遒劲有力很是刚正,细看到每一笔又感觉柔顺平滑,入木三分,堪称刚柔并济。
这是师傅写的字?
开什么玩笑?
石杭愣愣地看着自己作业的第一张,蛆爬鼠窜难以辨认,张牙舞爪毫无美感。
这才是他师傅写的字!
如今那一个个形态优雅,仿若临摹、印刷的字怎么可能是师傅的?
易传宗不动声色地帮三人飞快的看完作业,眼见着三人沉默的模样,他差不多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们三个这是怎么了?怎么这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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