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开局一桶泡面换媳妇 第169节
沈浩想了想说道:“有倒是有办法,不过我需要亲自问诊,还望黄首领不要打搅才好。”
“这……自然是不敢打搅。”黄胜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只要福大夫有本事治好军师的病。
他也会抱上十分敬意。
沈浩招呼何老一声,快步离开府邸,朝着军师的住处走去。
黄胜望着沈浩的背影,长叹一口气道:“我军最缺大夫,若是能让福大夫与何老留下就好了。”
“首领,干脆等他们帮军师治好病,就把人扣下。”
“对,特别是那个福大夫,医术高明,留在我军,定能保将士安康。”
“我也觉得那个福大夫非同一般,所有人都拿军师的病束手无策,就他有把握治好。”
黄胜想起何老的刚烈,当即就摇了摇头道:“扣人?亏你们想得出来,没见何老那暴脾气?若是强行扣押他们,指不定要以死明志!”
一听这话,在场将领全都沉默了。
的确,正阳县的大夫太有骨气了,除非他们自愿,不然绝对不会屈服。
一缕阳光照射,沈浩再次来到木屋外。
这次不用他多说什么,书童就赶忙上前迎接。
“福大夫,你可算是来了!”
“公子昨晚吃了你给的药,一夜未咳,今早起床气色也好了很多。”
“恩。”
沈浩点了点头,当即戴上口罩,准备进屋查看情况。
也是时候见一见这位黄巾军的军师了。
昨天在没确定疾病之前,他可不敢进屋,怕被传染。
在确定是肺结核后,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第194章 军师该吃药了
何老见此也戴上口罩,准备欣赏沈浩治病救人的英姿。
何老心知,只要让沈浩前往仙界一趟,定然能治好痨病。
痨病在凡间也许无药可治,但在药王福生大帝面前,就不算什么。
“去告诉你家公子一声,就说我要进去为他诊病。”
沈浩话语落下,书童一时之间面露难色,“公子他不喜欢见生人,福大夫能不能只开药治病?”
不等沈浩开口,何老就怒斥道:“你这小娃说的什么胡话?给病人看病,怎能隔空开药?连望闻问切都做不到,大夫要如何确定病因?让你家公子莫要讳医忌疾,又不是见不得光。”
书童无言以对,也觉得何老说的有道理。
这时候,木屋内传来清冷的声音:“小书,你请两位大夫进来吧,既然这个病有希望治好,我也不会避而不见,给两位大夫添麻烦。”
“是,公子。”
书童转身,引着沈浩进入木屋。
随着木屋房门被打开,只发现房间内的布置非常朴素。
一张书桌,一张床榻,窗口放着一盆兰花。
阳光照进屋内,照亮整个房间。
房间内打扫的一尘不染,显然书童很勤快,并没有疏于清洁。
沈浩朝着床榻上看去,只见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正在翻阅着手里的战报。
青年的精神并不太好,苍白的皮肤,眼周是浓重的黑眼圈,两颊也瘦的能看见骨头。
但虚弱的身体,丝毫掩盖不住他坚毅的精神。
就算是有病在身,他也没有放下手中的公务。
还在查看收集到的白鹿乡情报。
似是要准备下一条对付白鹿乡的计策。
青年感受到沈浩投来的目光,放下手里的战报。
两人互相审视着对方,都微微一愣。
青年率先开口道:“我原本还以为,福大夫会是一位道骨仙风的道人模样,谁曾想也是一位青年才俊。”
沈浩也笑了笑道:“我也没想到黄巾军的军师,会这么年轻。”
沈浩心中暗想,真特么是个怪物,这么年轻就比老狐狸还狡猾。
都病的快死了,还在看战报,搞不好又在一肚子坏水想对付白鹿乡。
青年对着书童招了招手道:“小书,扶我起来。”
“是,公子。”
书童赶忙上前,扶起青年,还贴心的为他披上一件厚厚的外衣。
青年下床,对着沈浩弯腰行礼:“多谢福大夫为我诊治,若不是福大夫的药,我昨夜恐怕还要被这恶疾折磨。”
沈浩也拱了拱手还礼:“无需客气,治病救人,医者本分。”
何老点了点头道:“你能有幸得福大夫治病,这是上辈子积了大德。”
青年闻言,也觉得何老说的有道理。
他所患上的是绝症,都不敢相信能治愈。
但昨晚吃了止咳糖浆后,又让他重燃求生的希望。
“福大夫,请坐。”
青年亲自上前,为沈浩拉过椅子。
沈浩不客气,当即就坐了下来。
“寒舍简陋,还望福大夫不要见怪。”
青年又看向书童道:“小书,去为两位大夫斟茶。”
沈浩赶忙起身阻止:“不必,我们不渴。”
喝个屁的茶,你有肺结核不知道么?
万一把我跟何老传染了怎么办?
特别是何老,一大把年纪,要是染上肺结核,非得脱一层皮。
青年也是绝顶聪明之人,从沈浩的一个表情,就察觉出他的情绪变化。
“看我这记性,我所患上的是痨病,痨病会传染。”
“你可别胡思乱想,我们可不是嫌弃你,如果我与何老都病了,就没人帮你治病了。”
沈浩还是稍微顾及一下眼前之人的颜面。
这些谋士,都是小心眼的人。
万一觉得我嫌弃他,以后收服时肯定心有芥蒂。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总不可能我给你治病,连称呼都不知道。”
沈浩开始打探起对方的底细。
青年目光如炬,盯着沈浩看了好一会,似乎想了很多。
在排除各种有坏想法后,这才说道:“我姓欧阳,单名一个明字,你我年岁相差不大,可用兄台称呼。”
欧阳明不肯吃亏,又反问道:“福大夫,我该怎么称呼你?”
沈浩嘴角抽了抽,问个名字都勾心斗角,和谋士打交道费脑细胞。
“我叫福生,你可称呼我一声福兄。”
“福兄,你这姓氏好生怪异,难道不是中原人士?”
欧阳明望着沈浩,又开始思索起来。
沈浩发现,和这种八百个心眼子的人打交道,太累了。
“随你怎么想,我只帮你治病,治完病就走。”
沈浩不和对方费心思,越玩心思越容易被套路。
欧阳明也微微一愣,随即说道:“还望福兄见谅,是我这人心思不纯,枉你真心为我治病。”
欧阳明也意识到,这位福生大夫,肯帮他治病,已是大恩,他实在不应该怀疑对方。
要怪只能怪他心思太多。
对方如果想害他,大可不必为他治病。
痨病是必死的绝症,不管他,他也会自生自灭。
欧阳明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
何老这时候,也坐不住了,急忙把话题引入正题。
“福大夫,你快说说,这痨病是怎么回事,要怎么治。”
随着何老话语落下,欧阳明也来了兴趣。
他也非常好奇,福兄要怎么治他的病。
“福兄,你要如何治我这痨病?”
“简单,按时吃药即可。”
说着话,沈浩掏出一个疗程的药放在桌子上。
这些药,沈浩已经提前装入木盒里,只够一个疗程。
也就是只够欧阳明先吃一个月,把病情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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