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开局一桶泡面换媳妇 第21节
胡管家这次是代替胡老爷过来的。
其次还有林管家和白管家。
这几个家族都是正阳县的富户,家族关系错综复杂,甚至还出过举人。
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看在当官的亲戚份上,县老爷也不敢过分为难他们。
反倒是沈浩这个不知底细的人。
县老爷打算试探底细。
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只是普通的商人家庭,那这只肥羊肯定不能放过。
如果家里有官员背景,那再从长计议。
坐在檀木椅上的县太爷,名叫王守诚,是一个年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留着黑色山羊胡,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与王捕头是亲戚关系,也是因为这层关系,王捕头才能坐上捕头的位置。
王守诚稳如泰山的坐在椅子上。
丝毫没有要理会沈浩的意思。
显然是准备用官威吓一吓沈浩,看能不能给个下马威。
不过沈浩何许人也,现代社会教育出来的独立人。
怎么可能会吃封建主义这套。
沈浩进入大堂,都没给王守诚一个正眼,反而先与一旁的朱师爷打起招呼。
“朱师爷,最近可还好?”
闻言,朱师爷吓了一跳,心想不愧是上京来的少爷,八品县令,还真吓不到对方。
“沈少爷,应该是我向你问好才是。”
朱师爷双手作揖。
王守诚看着两人的互动,心中也微微一惊。
看来这个姓沈的,真见过大世面。
上京达官显贵太多。
他这个八品小官,还真未必入的了对方的眼。
但是,现在灾情紧急。
他也没办法,只能再从沈浩这里试探。
王守诚站起身说道:“沈少爷,我是正阳县的县官,姓王名守诚,敢问沈少爷是哪里人士?家中又是做什么的?”
沈浩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这一礼不是敬他本人的,而是他身上那套官服的。
在大乾王朝,就算对方官再小,认真起来,也能拿捏你,所以还是维系一下表面的礼貌为好。
“我姓沈单名一个浩字,从上京而来,至于家里的事,不便透露。”
沈浩不亢不卑的回答,也让王守诚心生惧意。
他身为县官的问话,对方都敢不答,看来这背景很大!
硬是追问,恐怕会引来麻烦。
但王守诚又不愿意放弃沈浩这只肥羊。
就只能拐弯抹角的盘问起来。
“沈少爷家世不凡,是我僭越了。”
“王县令,你找我过来,可是有事?”
沈浩继续装腔作势,面对官府中人,绝对不能怂。
一旦示弱,对方就会立马怀疑你的身份。
果不其然,沈浩装的越高冷,王守诚反而越局促。
“沈少爷应该也知道闹灾荒的事吧?现在朝廷还没有拨下赈灾银两,正阳县又涌入大批灾民,所以本官想向在座各位筹集赈灾银两。”
王守诚也不再绕圈子,把目的说了出来。
在座的人心思各异,都没有第一时间表态。
王守诚再次看向沈浩:“沈少爷,我听闻你手上有不少米粮,而且近期用米粮换了不少钱财,这赈灾是积功德的事,你看?”
沈浩笑了笑,这个王守诚,居然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这钱是万万不能出的,一旦出了,就是开了个口子。
恐怕以后还会巧立名目,继续从他这里要钱。
看各大富户的表现,就知道他们身后势力的态度了。
王守诚眼见沈浩不表态,稍微施加了一点压力:“沈少爷,其实按照律法规定,你在正阳县做买卖,是要给官府上税的。”
听到上税两个字,沈浩终于开口了,“王县令,说到上税,做买卖可不是一个人就能完成的,在场几位管家,都是与我做买卖的人,他们的税也该收吧?”
沈浩这话说的巧妙,一下子就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胡管家当即起身说话:“王县令,说赈灾的事,就说赈灾的事,扯什么税收?我们家老爷,可曾少过你们衙门的钱?”
胡管家这话算是半威胁。
胡家可不怕这王县令,要知道胡家也有人在朝廷为官。
逼急了,必定向枢密院参他一本。
王守诚尴尬的笑了笑。
也知道收过几大家族的好处,不敢再提税收这个由头。
再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王守诚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吹了吹平复情绪,又说道:“沈少爷,就算这税钱,几位乡绅帮你上交了,但这赈灾的事,总要出点力吧?”
第25章 是时候拿出布洛芬了
王守诚是铁了心要从沈浩这里拿钱。
他的老丈人两江总督,已经给下了死命令,必须稳住灾民,防止民变!
而正阳县几大乡绅家族,又都不愿意出钱.
他就只能从沈浩这个外地人下手了。
虽说对方是上京人士,但强龙不压地头蛇,在他的地盘上,怎么也要榨出二两油。
就算对方不爽,返回上京告状,他也能辞官不干,至少能保住脑袋。
但要是赈灾不利,他向上人头可就保不住了。
权衡再三,王守诚双目死死盯着沈浩。
在场代表几大家族的管家,也全都默不作声,不敢插话。
沈浩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说道:“外面灾民连粮都吃不上,而我们却在品茶,这倒是有些说不过去。”
朱师爷听着沈浩的话,小声在王守诚耳边低语:“县老爷,这位沈少爷不能得罪,其背后家族势力深不可测,万一沈家有人在朝廷身居高位,恐怕……”
王守诚也非常难办,非必要他真不想得罪沈浩。
但现在关乎他的脑袋,几大乡绅也榨不出银两。
赈灾不利,老丈人那边绝饶不了他。
就在王守诚还想说话的时候。
一名下人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
“县老爷,夫人病情加重,一众郎中都束手无策,恐怕性命难保!”
“什么!”
王守诚吓的站起身,银两也不要了,急忙就往后院厢房跑去。
大堂里,一众人全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沈浩朝着朱师爷招了招手:“朱师爷。”
朱师爷眼见沈浩叫他,快步走了过来,“沈少爷?”
沈浩也不废话,拿出二百两银票塞给朱师爷。
朱师爷也是个聪明人,立马就收下,笑容也更加友善。
沈浩小声问道:“朱师爷,敢问王县令,这是怎么了?”
朱师爷拉过椅子坐下,小声说道:“王夫人前些日子感染风寒,一直都没好,后又舟车劳顿,跟着县老爷赶回正阳县,现在病情加重,郎中说有高热症状,恐怕……”
沈浩算是明白了,这是感冒拖成高烧了。
在古代感冒的致死率非常高。
原因就在于,中药无法应对炎症引起的发烧症状。
科学一点的说法就是身上有炎症。
白细胞不分敌我的疯狂杀病毒。
然后结果就是病患被自己的免疫系统干死。
以大乾国的医疗技术来说,拿免疫系统根本就没办法。
吃不吃药都是一个结果,全靠患者自己熬。
熬不过去就是死路一条。
郎中开的药,就是起到一个心理作用。
沈浩想了想说道:“朱师爷,能带我去厢房一趟吗?”
闻言,朱师爷一愣,好奇的问道:“沈少爷,你去厢房做什么?你又不是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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