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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10节

  “放屁,三一门啥时候有副掌门了,左若童我没见过?”那门房怎么说也是吕家人,见识方面不缺,他讥笑道:“你要是三一副掌门,那我就是全性副掌门。”

  “诶,这可是你说的啊,回头我把全性副掌门藏身吕家当门房的事情在道上散一散。”

  贺松龄的话让门房蹦了起来,拿起电话就喊:“快来人,有全性妖人打上门来了!”吕家的人哪个是简单角色,反手就把贺松龄扔过来的帽子又扣回了他脑袋上。

  “唉,一个门房都有这等果断,人家吕家才是真正能生存下去的势力啊。”贺松龄看着门房这样,不由摇摇头,单就这一手反应和果决,整个三一门包括似冲在内,都不具备。也难怪未来的下场。

  太正了。

  过刚易折啊。

  在贺松龄看来,这完全就是牢左的锅。他一个人带了三一门全部弟子,你把弟子们都教成了伱的模样,但却忘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有你的实力。你在还好,你不在,碰上事儿,他们就活不下去。

  “哪儿呢!谁来闹事?”

  “休教走了全性妖人!”

  这年代的电话不够先进,但有一个好,它需要先接通接线员,对吕家这种在自家架设的内线而言,那就是拿起来就能说话,不用拨号,更不用怕接不通。因此没过两分钟,就呼啦抄围上来一大票人。

  “小子,你到底来干什么的,劝你老实交代,否则教你生不如死!”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人冲着贺松龄叫道。

  “我刚都跟他说了,我是三一门副掌门,他不信呐,他说我是三一副掌门,他就是全性副掌门。”贺松龄一摊手,满脸无辜,“我真是来访友的,我认识你家大少。”

  “是吗?”那中年人狰狞一笑,“那你说说,我家大少多大年纪,多高身量,姓甚名谁?”

  “啊这个……”贺松龄卡壳。年纪身高他能说个大概,但叫啥?他娘的那狗作者没说啊!

  “是这样,其实我认识的是你家二少……”

  “去你的,给我拿了!”领头的中年人一声大喝,挥手就是一道紫白相间的弧形炁劲打向贺松龄周身要害。

  随着他的出手,其余人等也同时对着贺松龄不同部位下手。这伙人配合得当,并非一股脑向着贺松龄身体打,有的拦了后路,有的打坏地形试图让贺松龄站立不稳。

  甚至就连那不会用炁外放的门房,都抄起电话砸向贺松龄脑袋。

  “进退有度,配合严密,唉,三一门差远了。”贺松龄看了吕家人围攻,再想想三一门人演练时那毫无章法,只会一个个排队上来送的群攻场面,嘴上叹气更甚。要是有吕家这配合和能耐,三一门不说后来跟全性开战的死伤惨重,甚至似冲跟澄真一开始就死不了。

  好在他也不是一般全性的小毛贼。吕家人配合再严密,要是围攻无根生,下场跟三一门那伙人也差不多。不巧,贺松龄的实力就不下于无根生。

  “呼!”他略一运炁,逆生版的金光咒升起,仿佛有氢气在氯气中燃烧,要是放在斗破苍穹的世界,高低让萧炎跪地上喊一声师父。

  “这怎么还越来越像超级赛亚人了。”贺松龄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苍白色火焰,大感魔幻。

  “砰砰砰!”

  贺松龄还在感叹之时,吕家众人的攻击已经到了身上。只是那看起来薄薄的白色火焰,却如铜墙铁壁一般,无论是炁劲还是实物,落到上面,尽数被弹开,甚至连贺松龄的身形都没能晃动一下。

  “点子扎手,吕德,叫家主来!”领头的中年人看了这结果面色大变,赶忙招呼门房再叫人。

  “啊?不是……那啥,电话让我砸了……”门房尴尬地指了指砸在贺松龄护体白焰上粉碎的电话。

  “废物!”中年人差点给他一个大逼斗,你有病啊,家族财产是这么用来挥霍的吗?但紧要关头,也没空追责,只能带着人继续攻击贺松龄。

  好在吕家主并不是聋子,前院这么大动静,他自然是听见了。过不多时,炁劲吹动,吕家主的身形就出现在了前院门口。

  “怎么回事?”

  “老爷,有全性妖人!”门房赶紧说道。

  “全性敢打上吕家门来?”吕家主目光如刀,冷冷一扫,随即愣住。

  “嗨,吕叔叔。”贺松龄在无数炁劲之中,笑嘻嘻地挥手跟他打招呼。

  “贺……贺小友?”吕家主先是一惊,随即赶忙双手一压。家主到底是家主,如意劲的造诣跟其余人等天差地别,那炁劲盘旋一周,将吕家所有人的炁都压了回去。

  “放肆!这是三一左门长的高徒,说不得那就是未来的三一门长,谁给你们的胆子动手?”吕家主怒斥一圈动手的人,赶忙跟贺松龄作揖:“贺小友,这可得罪了。”

  “诶,我这事小,你家门房事儿可就大了。”贺松龄伸手一指那门房,“他说他是全性副掌门呐……”

  那门房看着贺松龄的手指,周身僵硬如同石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不是,都是说着玩的,你怎么来真的啊!”

第19章 王蔼招揽

  门房之事当然是个笑谈,吕家主又不是脑残,怎么可能信了这种话。但是他竟然在贵客面前吓得尿了裤子,这就足够他领家法一顿毒打了。

  “不是我说,贤侄你这干啥呢?”吕家主挥挥手让人把这门房架走,就当没发生过,惊奇地看着贺松龄这个好腰子的姿势。

  “害,这不,礼貌嘛。”贺松龄这才把身子收回去,“过来拜访您也没提前递个拜帖,哪能这么直接进吕家大门,那太失礼了。脚不落吕家地面,咱三一门的人讲规矩!”

  “嗯……”饶是吕家主这种城府深沉的人,都忍不住差点做出一副鬼畜的表情。你没递拜帖失礼,在我吕家大门口大战一场就不失礼了?吕家主突然有些同情左若童,这老哥这些年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事已至此,吕家主也只能热情地笑着伸手延请贺松龄:“贤侄说的哪里话来,三一仙长能来,是我吕家蓬荜生辉,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快请,快请!”

  吕家主与贺松龄把臂同游,穿过大院,来到正厅里,吩咐下人上茶。他笑呵呵地说道:“贤侄也忒不讲交情,那日里在陆家说咱们两家小辈常来往,你却这些年才来,不像话啊,一会得罚酒一杯!”

  “诶,吕叔叔教训的是,只是这十年来啊,为了我那个蠢蛋师弟突破二重,很是费了点心思,这不,前几日才得空出来。”

  “怎么,陆瑾已经二重了?”吕家主一愣,这个信息可就丰富了,陆瑾入二重是一个,重要的是贺松龄竟然能带人进二重?要知道三一门这几十年来,所有弟子可都是左若童一个人在带。

  这小子,说不准还真是未来的三一门长……吕家主看着贺松龄沉思,刚刚只是客气,但现在他几乎可以确定,三一门传不到别人手上去。

  他转而笑道:“好好好,贤侄当真是良师益友哇。没说的,今天伱来一趟,你得好好帮我教训教训我这俩臭小子。”

  “嘿,可不瞒叔父说,小侄此来,想不见两位兄弟都不行了”

  贺松龄假装叹气道:“刚刚在门口,一不留神,吕家的如意劲好像被我学到了几分。咱们两家这关系,我肯定不能白占吕叔叔你便宜啊,高低得教两位少爷一点能保命的能耐。”

  ?

  吕家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槽点太多,他甚至不知从哪开始吐起。我吕家的如意劲,你门口交手几分钟就会了?那我吕家人这么些年都在学些什么。

  要是真学到了,也别说什么白占便宜之类的话,就算看在你是三一门下,命不留在吕家可以,功夫也不可能让你带出去,起码也要废了你一身的经脉炁劲。

  还教点能耐,你以为小孩过家家,你随便拿点功法就能跟我换走如意劲?再者说了,我吕家的少爷什么身份,用得着你保他的命?

  吕家主毕竟是个老狐狸,他强行按捺下怒火,但也实在笑不出来,面无表情道:“好,来人,去叫两位少爷来。”

  “来来来,吕叔叔,您来我这个,这是武夷山母树上结的大红袍,不是我们三一门在武夷左近,真就不好寻摸。”贺松龄就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看着贺松龄甚至毫不见外地指挥自己下人打壶上好的山泉水烧热了送来,吕家主实在忍不住,试探性地问道:“贤侄啊,你真学会了我家如意劲?”

  “没办法,就是趁点天赋。”贺松龄一手地道的东南工夫茶,玩的茶壶茶碗在台案上滴溜溜乱转,半点不见惊慌。

  “那贤侄可要注意了,随便学了别家功夫,那是忌讳。咱们两家无所谓,要是到外面,那嫉贤妒能的人可不少,说不得就要有人暗下黑手。”吕家主眯着眼睛,话语中暗暗带了几分威胁。

  “不怕。”

  “哦?贤侄这么有底气?”吕家主都让贺松龄的态度弄不会了,这小子是真不怕死怎么着?

  贺松龄此时泡好了茶,将茶碗双手给吕家主一敬,吕家主接过,他就势双手抱拳,朝着东南敬了两下,“那当然,家师左若童!”

  彳亍口巴。

  吕家主一时无话可说。家师左若童,这还真是个好理由。整个异人圈里,谁敢捋大盈仙人的虎须啊?六十年来唯一一位,就坐在自己面前呢。

  “哦,来了。”贺松龄泡好第二杯茶,刚好一个带着温和笑容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吕大少,尝尝?”

  “爹。贺师兄。”吕大少冲着自己老爹和贺松龄微微行礼。

  “阿仁啊,贺师兄远道而来,你跟他请教请教吧。”吕家主挥手说道。

  “你还真叫吕仁?”贺松龄惊奇地看着吕大少。

  “对呀。”吕大少点点头,“我跟我兄弟一对嘛。”

  正说着,一个刺猬头和一个小胖子也勾肩搭背地从外面走了进来,在门口就听刺猬头喊道:“爹,贺师兄来了?”

  吕慈一进门,看到贺松龄,当场两眼放光,“哟,贺师兄,可把您盼来了!当日陆家一别,小弟这心里挂念的紧呐!”

  吕慈最佩服高人,他见了贺松龄,恨不得给他当拎包小弟。

  “贺兄。”小胖子也拱手,“多年不见,一向可好?我爹曾经跟我说过,再见了贺兄,让我请您到家里坐坐。”

  “客气了。”贺松龄摆摆手,“我这人居无定所的,有空一定。”

  “别下次了,好不容易撞见贺兄,您既然都来吕家了,何不去我王家一趟?”王蔼一脸横肉随着说话不停抖动:“贺师兄恁好的身手,别浪费了,我看不如您就在吕家和我王家挂个客卿名字,这才能发挥最大效用嘛!”

  “你这是……招揽我?”贺松龄惊奇地看着一副赏赐语气的小胖子。

  “说不上招揽,给贺兄一个好去处罢了。”王蔼满脸自信,“我爹说了,三一门留不住你这条真龙,你跟左门长理念不合,只有我们才能给你想要的。”

  “王蔼啊,十年不见,你也不见瘦嘛。你听我的,别每天光堆在屋里画画,多少锻炼锻炼身体。”贺松龄看着过了十年的王蔼,当年那纯憨包小胖子的眼睛之中,已经开始有了几分阴险毒辣。

  “贺师兄玩笑了。”王蔼闻听此言,吊梢眼中下意识射出了狠戾之色。

  “嗯,不玩笑,不玩笑。回头我跟你父亲一起探讨探讨,怎么能给你家的神涂改进改进。”贺松龄摆摆手。

  “我家神涂恐怕贺兄未必能懂,想见我爹也容易,回头贺兄你跟我一起走,当了王家客卿,有的是机会见我爹。”就连吕慈都在旁边拽着王蔼袖子,但明显上头了的小胖子却视而不见,继续叭叭。

  “呵。”贺松龄看着王蔼都觉得好笑,“算了,这王家我还是不去了。”

  王蔼的声音已经变得阴森,带着威胁之意:“贺兄一会要去,一会却说不去,莫非是看不起我王家不成?我王家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呃!”

  “嗵!”

  贺松龄收回了手,看着被凌空炁劲打的嵌入墙里的王蔼,眯着眼睛说道:“小胖子,这不是我看不起王家,是你王家看不起我啊。”

第20章 枪毙吕慈

  “忍这小胖子半天了,张口贺兄闭口贺兄,什么人都配跟我称兄道弟吗?”贺松龄嗤笑一声。

  “贺师兄!”吕慈的脑子显然比王蔼好用的多,最重要的是他服气高人。见状都没去管自己的好兄弟,对着贺松龄一揖到地,“胖子脑子不好,他只是太想做点事给王叔看了,绝无拿王家来压师兄之意,师兄切莫放在心上,吕二给您赔罪啦!”

  “哼,我当然知道王家不会这么蠢,不过要让这小胖子接任家主,那日后的王家会不会真的这么蠢,可就不好说了。”

  王蔼这小胖子小时候有点憨傻,脑子不转弯。出来混,势力和脑子起码得占一样。但这小子正好卡在一个过渡期。他现在逐渐接手王家的事物,见识和智力都有了提升,但那股憨劲儿还没完全祛除,做事就喜欢不达目的不罢休,跟日后他曾孙子王并表现出来的异曲同工。

  日后的王蔼是王家家主,那个呼风唤雨的十佬之一,他无论是阴谋算计还是巧取豪夺,都有王家在后面背书,自然没问题,做一件成一件。但他现在是什么?王家公子?那就等于是什么也不是。

  现在的王蔼,是既没有势力,也没有脑子。他不是不知道贺松龄很强,但他在王家看着无数强者被王家收服,总感觉个人勇武在势力面前不值一提,觉得他来招揽贺松龄很给面子了。

  事实上别说现在的贺松龄,就以十年前贺松龄展现出来的实力,那都值得王家家主亲自来请。现如今的贺松龄,一人就能跟整个王家平起平坐,不是王家主,是整个王家。这就是超模实力的地位。尤其在乱世,实力才是根本。谁拳头大,谁道理就大。

  总不能认为左若童在异人圈里地位超然,黑白两道见了都服气谁都给他个面子,就单纯因为是他人品好是个正人君子吧?

  吕慈这才有功夫去把王蔼从墙上抠出来。小胖子还不服气,一张胖脸上充满了怨毒,“你等着,得罪了王家你别想好!我叫我爹来把你毙了,左若童也保不住伱!”

  “诶呦我的祖宗!您快少说两句,找死吗?”吕慈都恨不得把他这一身肥膘炼了,倒要看看王蔼的大脑是不是被猪油给糊住了。推着王蔼不停往外走,“赶紧走,赶紧走!”

  王蔼一边被吕慈往外推着走,一边还犹自回头大叫:“贺松龄!敢跟我王家作对,你等死吧!”

  “嗤。”贺松龄鼻子里哼了一声。遇事先提我爸爸,王蔼这做派让他想到了马尔福,但人家小龙同学才几岁,十二三岁的孩子,他王蔼今年几岁了?马尔福的死对头疤头他爹,在王蔼这个年纪都已经死了三年了。

  吕家主和吕仁都没啥动作,王蔼算什么,就算王家主在此他们也顾不上管,都死死盯着贺松龄。吕家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贤侄,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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