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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113节

  “列位,我知道大家都有贪婪的心思,商人嘛,这很正常。别说你们了,就我一个修玄之人,都曾有过偏离道路的贪欲,这不足为奇,人之常情。”

  贺松龄等洞山重复完之后,双手撑着桌子,盯着约瑟夫和弗莱明以及他身后的英国代表。

  “但是,饭有的吃的前提,得是先保证有粮食种,有猪养,有锅做,有盘子分。这个分的人,必须是我。要是有谁想端着锅吃,那我就要让逆生安保问问他的饭量了。可别撑死。”

  “明白,明白,没有问题。”

  逆生安保不是说着玩的,就算美军的正规军,不用大量的海陆空协同和重武器的情况下,也不是对手,这就是张牧之的作用,枪斗术、炮斗术真不跟你开玩笑。

  至于说能不能从国家层面直接来抢?

  笑死,他们是资本家,只看利益。让国家层面抢了,他们能有什么好处?照样落不到他们手里去。就算真抢了吧,还要防着贺松龄这种人,万一这东方人给他们脑子里种点什么呢?

  约瑟夫和弗莱明他们,可是都看过贺松龄去解诅咒的。

  能解诅咒,就能下诅咒。

  他们可不希望,甚至波及自己的子孙后代。

  “你放心,贺,我们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于是约瑟夫作为第二大股东,率先站起来笑着说道:“咱们的事业,坚不可摧。就算你不在,我也会帮你看着的,谁敢对我们的心血伸手,那就砍掉谁的手。”

  “俺也一样!”弗莱明是文人,基本都在做研究,对这些打打杀杀的黑话不懂,只能跟了一句“me too”。

  “当然,当然。我们都是合作已久的伙伴,我对你们的信任,就像信任我自己是一样的。”

  贺松龄放完狠话,等他们表完忠心,也一脸虚伪笑容地坐了下来,和蔼地拍着弗莱明的肩膀问道:“怎么样,弗莱明教授,今年的诺奖,该是你的了吧?”

  “当然,我已经获得了提名,据我的朋友说,不,不用据他说,能够研究出青霉素这么跨时代的药物,但凡诺贝尔委员会还要一丁点脸面,就不可能不给我。”

  弗莱明终归还是个科学家,提起这项最高殿堂的奖项,仍然是眉飞色舞。

  “加油。磺胺类药,应该也值一个诺奖,约翰,我看好你哦!”贺松龄看着当年那个在小县城里开中药铺的落拓白人青年,现如今他也已经是满身自信气质的大科学家了。

  “自然。”约翰点点头:“我不会让自己落后于人的。”

  “好,那就这么定了,拆分和上市的事情,咱们同步进行,尽量加快速度。如果有需要加急送到海外或者东方来的文件,你们可以来找我,我能快速给你们送到。”

  贺松龄现在说这话一点不亏心。连未来的老年周圣,都能化作一条黑影,跟着远洋船只,跟着万米高空的民航飞机,何况是通天三重的他。

  他现在的速度,比21世纪的民航客机还要快。未来从上海到美国,尚且要十几个小时以上,要让贺松龄走一趟,可能一趟来回也就十几个小时。

  尤其他身融天地,随时有四周的灵气补充而来,还不虞有炁用枯竭的危险。飞机还要加油保养呢,到贺松龄这里,只要他的心神撑得住,他可以一直绕着地球飞。

  所有人的目光都惊奇地看向了贺松龄,但没人说话。因为在场的,包括洞山在内,都已经算不上是异人,对贺松龄到了什么境界,他们问了也理解不了。

  他们只知道,这个人变得更加强大了。

  一时间,欧美代表的目光之中,又多了许多忌惮,微不可查地垂下目光去。

  但贺松龄肯定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他开始点名:“约瑟夫,我的好朋友,集团拆分上市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我这边实在没有可用的人手,而且上市也要在美国。”

  “没问题,咱俩多少年交情了,你放心就好。”听到贺松龄完全放权给自己,约瑟夫不是喜悦,反而心中一凛。

  这小子刚展现了自己的神奇能力,现在就来放权,这是试探啊!虽然说约瑟夫确实没有在这次拆分上市的行动中搞什么事情的意思,但他这么大的资本家,不可能没有野心。

  不过这一句话下来,他的野心就熄灭了大半。

  “好,那就多辛苦你。洞山师兄,咱国内这边,你跟老张多费心,回头我让李归真和吕家也派人一起协助你。东北那边……你问问老张,能不能把高家和出马仙家也拉进来。”

  现在的东北,情况已经很糟糕了。贺松龄的意思是,能多团结一方势力,就多团结一方势力,能把自己的能量多伸过去一些,那就多伸过去一些。

第236章 洞山师兄,我给你治治腿

  “那好,我明天就动身去东北。”

  事情都已经处理完毕,各大股东纷纷退场。上市这种事情,这些个资本家们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等,约瑟夫等人,当时就已经开始准备回欧美的船票。

  托白星航运——现在叫逆生航运了,托逆生集团趁一个船舶公司的福,他们这些逆生集团的高管,都有专门的专用船,用来随时在大洋两岸之间穿梭,倒是省了太多时间。

  等到欧美股东完全退场之后,洞山先生也拄着拐杖站起身来,表态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严格来说,他这边更是刻不容缓。公司在美国上市,那只是经济问题;但他去东北,那就是生死时速了。

  张牧之现在正在东北,带着逆生军校那伙人拉练,也不知道处境如何。

  “先不急,老张去了这么久,你赶早赶晚一天半天都不叫事儿。”

  贺松龄伸手下压,把洞山先生的动作打断,“师兄,刚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我没跟你说,现在我再额外交代一下。”

  “什么事,你讲。”洞山先生闻言,面色严肃地坐了下来,再一次掏出笔记本和钢笔,正襟危坐。

  刚刚股东大会,当着欧美股东都不能讲的事情,肯定是更加严密、更加危险的事情,不容马虎。

  “嗯……咱们能直接动用的药品有多少?”

  “这个具体得问会计,但是咱是大股东,大头儿的支配肯定在咱这。”洞山听了贺松龄的话,就意识到一点什么,试探地问道:“你是想?”

  “嗯。把我们能直接动用的,全部投入老钟市场;接下来的销售策略,也向着老钟这边倾斜。另外,在老钟的建厂,要尽快。”

  贺松龄说到这里,看向了赵老板:“赵老板,我有几个要求,国内厂子青霉素的生产,质量不是问题,稀释一点问题也不大,能保证卫生环境就行。重要的是速度,明白了吗?”

  “明白。”赵老板点头。

  “好,另外,借助英美那边的船舶港口,尽量购买物资,布料、白糖、日用品,乃至于……枪炮,都给我往国内运!”

  “运到哪?”洞山先生和赵老板一脸疑惑地问道。

  因为按照现在他们跟秃子和那四个家族的关系,许多条运输专线都是给他们开的,根本不需要非得借用英美的渠道来躲过谁。

  “这里。”

  贺松龄用神涂在半空画了张老钟的地图,在上面圈了几个点。

  “嘶……”

  洞山和赵老板俩人齐齐吸了口凉气,“通……那儿啊?”

  “嗯,当然。”贺松龄点点头:“尽量用最低价卖,实在没钱,让他们先赊着也行。别提利息,就说咱们不为赚钱,就为跟他们交个朋友。”

  “你可想好咯。”赵老板面色严肃地看着贺松龄:“老常正严查严打通他们呢,这段时间,他可杀了不少人。”

  “嗤,我暗着来,是给他个脸,他要是不想要这个脸,我就让张牧之把逆生安保拉到他脸上去,让军校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军训,我看他敢不敢放个屁。”

  贺松龄嗤笑一声,秃子还敢跟他炸刺,怕是忘了中原大战怎么打赢的,“再者说了,秃子手底下姓戴那个小子,我就站他面前,你看他敢动我不?”

  异人是打不赢跟普通人的大规模军团战争,但就戴春风玩的那些玩意儿,不开玩笑,刘得水这种以粗苯而著称的人,玩他都跟玩狗似的。

  当然,不排除他手底下还有投靠官方的异人。问题是,大部分异人对现在的贺松龄而言,跟普通人也差不多。

  全身炁化,瞬息千里,普通人见了不跪下来磕头叫神仙,都算意志力强大,还逮他?

  “废话,他们逮不着你,但能逮着咱手下人啊。”洞山抓了抓头发,有点头疼。

  “别废话,四大家族凑一起比不过咱百分之一,这把上市,咱公司市值十亿美元起步,知道这什么概念?老常但凡有一丁点脑子,他就知道咱们动不得。”

  贺松龄摆摆手,表示这不是问题:“实在不行,你就报给我,我去找他谈谈。”

  “彳亍,你是头儿,你定。”见贺松龄态度坚决,两人也就不再反对。但他们仍有疑问,“只是,你图什么呢?”

  是啊,他是秃子的座上宾,异人的天花板,可能过不了一个月,他还将是全球的首富,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是既得利益者啊,陛下何故造反呢?

  “为了……站起来吧。”贺松龄没有多说。他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人模狗样的,但他个人能做的,其实并不多,起码左右不了大局。

  未来的打鬼子、站起来,他要真正上前线拼杀,甚至可能非但没啥作用,还倒添乱。

  既然已经有一个注定曲折而光明的道路在前面,他就只管给那片星星之火输送物资,想办法让他们更强大一些,再强大一些;壮大的速度快一点,再快一点。

  快点强大到,映红整片天。

  他知道那支队伍未来的潜力,强大到敢以一己之力,对抗半个世界的联合军队。如果将这个进程提前十年,鬼子算什么?

  “好了,就这么着吧。”贺松龄不再多说,站起身来说道:“赵老板,国外的事情,可能还需要你再多跑跑,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赵老板也是心怀激情之人,只要与国有益,他就义无反顾。

  “洞山师兄,你那条腿……”贺松龄看向了洞山,“我试试给你治治。”

  “别扯淡,青霉素不能治我这个。”洞山先生虽然说话依然沉稳,但他的声音之中,忽然多了一丝颤抖。

  “谁说要靠青霉素了。”贺松龄乐了,“咱们异人的事情,当然要靠异人的手段解决。”

  “师弟,你……你此话当真?”洞山急上前两步,甚至连几十年不离手的拐杖,都撒开扔在一边,踉跄了一下,险些扑倒在贺松龄身前,还是贺松龄用炁扶住了他。

  “包的。”贺松龄笑的很神秘。

第237章 把咱老师的做法反过来

  贺松龄说是帮洞山治腿,实际上是他的“科研”瘾又上来了。

  当然了,知道他这个爱好的人,诸如张之维、诸葛元等人,从不承认贺松龄这种行为叫科研,分明是瞎胡乱搞。

  诸葛元更是直言,“贺师兄有一种奇特的爱好,喜欢做一些诡异的事情,他能够从中取得乐趣,无论这是成功或失败,我认为这是他精神不正常的一种体现。”

  张之维显然也认为,贺松龄的神经病得治了。

  但是没办法,他们都打不过贺松龄。尤其贺松龄又不做什么丧心病狂的实验,他始终能把持一个度,也即是说,哪怕实验结果最差的情况下,也不会比现状更差。

  何况他还有钱。

  这个年代,两块大洋,够买条人命了。

  是以倒是没人反对贺松龄的这些个“科研实验”,反而很多人对他感恩戴德。

  洞山是不知道啊,他只知道,贺松龄这个三一门的最强者——至少是并列最强者,要给他治腿了。

  左若童当年在洞山刚出事之时,曾经想了各种办法帮他治疗,但都无功而返。后来这些年,其实左若童也并没有放弃洞山的伤势,时不时地还会找一些方法来试试。

  但没办法,人终归要接受现实。左若童有三一门那一百多个弟子要管,而洞山也要自己自谋出路。

  有时他有空了,左若童在闭关,思考逆生三重的前路;有时左若童想找他了,他却又在外地乃至外国做生意了。

  总而言之,这些年下来,效果确实一点没有,而左若童每次过来,也都更为愧疚,每次尝试,眼神和语气,也并不带着坚定。

  但贺松龄有。

  他坚定的像一块磐石。

  洞山明白,像贺松龄和左若童这种层次的强者,轻易是不会下判断的,一旦做出了准确的判断,那就是有了很大的把握。

  但是当然了,自己这个在师门中从未谋面的师弟,他倒是不怎么要脸,但他比左若童道行更高。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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