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140节

  “你家有成仙的老祖宗,你得知道,别人家没有,但别人也想飞升。你家老祖宗趟出来了一条路,别人难道不能趟出另外一条路来?飞升之路让你们几家给垄断了是吧。”

  “我没说不能,他……”

  张之维一听这还了得,赶忙想辩解,却被贺松龄打断:“其实别人就是不能,起码目前为止,除了你们几家之外,还没人能。

  但是不能也得趟啊,毕竟你们这几家不会把成仙的法门道路告诉别人。那只能是先把能做到最好的做好,后边总有路的。

  就算没路,杀出一条路来也好。杀不出来,总归你也已经做到了最好,比那些一开始就想着追求‘正确道路’却还没走多远的人强吧。

  小人物有小人物生存的智慧,小人物也有生存下去的资格。再者说了,人家只是在装神弄鬼上面不太擅长而已,你既然这么不服燕武堂,那咱就走一趟燕武堂。”

  “不是,我啥时候说不服燕武堂了?姓贺的,你别污蔑道爷!”张之维可不能落人口实,他是未来的天师,万一让人说,天师看不起哪哪门派,那可遭了。

  “那也得走一趟燕武堂。”

  “为啥?”张之维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就是这么认为的。他觉得燕武堂的功夫,实在是没什么能瞧得上眼的地方。

  就普通的炼体门派嘛,论极端不敌金身老头这种横练,论从外及内也不如无漏金刚这种半玄修。就是那种最普通、最大路货的外门功夫罢了。

  普通外门功夫练的好了也很厉害,这肯定不假,比如邪派的比如金钩子黄放,正道的比如刚死没几年的虎头少保孙禄堂。

  问题是,对自身进步没有任何可学习可借鉴之处,这就让张之维提不起兴趣了。还是那句话,他不追求打架厉害,他打架厉害,只是修行太高的附带结果。

  “到保定了。”

  燕赵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

  保定有近代老钟第一座新式军校,保定讲武堂,培养出了大量能征善战的军官。

  同时,武术氛围也很浓厚。之前号称“天下第一手”的虎头少保孙禄堂,就是保定人。创出“半步崩拳”的形意拳大宗师郭云深,武术大家李存义等,则是保定南部的深县人。

  东边的沧州,更是著名的武术之乡,高人辈出。镖局行里有“镖不喊沧”的规矩。镖局的车船过沧州,必须扯下镖旗,闭口不言。

  如若不然,不论你有多大能耐,多好的身手,敢在沧州叫板,保管你栽个大跟头。

  燕武堂,就在保定与沧州的交界处。

  清代至近代以来,武术的国术大宗师,都曾在燕武堂授艺,或是直接出自燕武堂,能人辈出,武学氛围浓厚。

  这群人追求的,纯粹就是打人的技术,追求的是打法,而非玄门那些虚无缥缈形而上学的东西。

  当年的左若童,就判定根骨较好、又有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的刘得水,应该是个燕武堂的好苗子。

  绝不是因为他长得丑,跟这一点关系都没有。

  既然都到了保定,俩人嘴上又一直吵吵着拿燕武堂举例,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张之维不是瞧不起燕武堂的打架能力,相反,他认为燕武堂有很多强者,强到高过自己绝大部分师弟,甚至于张怀义。

  只是他们玄门中人,对这种把精力放在打架上的人,有些不屑,认为他们舍本逐末。

  而燕武堂,恰巧也是这么想的。

  “贺松龄和张之维要上我们这来?还交流印证所学?”

  燕武堂的一个高功对着门长撇撇嘴,“这群臭牛鼻子,一天到晚就会扯个老神仙老佛爷的蛋,跟他们有什么可交流印证的。”

  一个胖乎乎戴着眼镜的男子弱弱地出声说道:“师叔,三一门好像不是道士……”

  “怎么不是,他不是什么天下第一玄门么?”

  那人对着戴眼镜的胖子撇撇嘴,“我跟你说小刘,也就你运气好,得亏没跟那些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们混一块,要不然,白瞎了你这块好料子。我只能说左若童还算有点眼光。”

  “戴师叔,话不是这么说的吧。正因为左门长有这等无私之心,才得了道上大家的敬佩,这天下第一玄门,也不是吹捧出来的。”

  旁边站着的一个高个平头小伙此时出言道。

  “小高,什么意思,我们燕武堂轮得上你说话了是吧?别说你不是本门中人,你就是,一个小辈,哼……”那胖子的师叔明显不悦,想要发作。

第289章 保定的驴火可不如河间

  好在,此时坐在正中间主位上的燕武堂门长说话了,“师弟,你冷静点,小高就这个直脾气,你争这干什么。”

  “龙虎山未来的天师,三一门未来的门长,联袂前来,以礼拜访,咱们不可能不接。”

  他摁住了这边的争端,转头又对着那个戴眼镜的胖子开口了:“小刘,你早年间是三一门送来的,既然你跟他们也熟,这个主招待就你来吧。”

  “啊?我啊?”

  小刘有点面露难色,“师父,我这论辈分论实力,哪个够代表咱门派出头的啊,要不还是您……”

  “滚蛋,再墨迹点你笑穴,你还想再笑两天是吧?”燕武堂一群莽夫,门长更是莽夫之中的莽夫,话说一遍就得,眼看小刘竟然还敢有异议,立马眼睛一瞪,出言威胁。

  “不敢不敢,我这就去。”

  点穴法是燕武堂一门强横的功夫,点准了穴道,有不同妙用。小刘一想到上次犯错,让师父点穴狂笑两天差点憋死的样子,缩了一下胖脖子,一脸心有余悸地下山去了。

  他来时贺松龄跟张之维俩人正蹲在燕武堂山路的路边啃驴肉火烧呢,贺松龄一边吃一边骂街。

  “我跟你说,这驴火还得是河间的。人家那个饼是长的,烤的酥脆,里面加青椒,那个焖子是驴肉汤和肥肉、驴皮熬出来的,吃着清爽,哪像保定的这。”

  贺松龄啃完一个还不够,又用空间法术掏出一个来,边啃边骂街。

  “首先它这饼是圆的,这就不好,跟陕西的肉夹馍撞车。其次他这也不是白吉馍,烤的还不酥脆,里面也不浇透了汤汁,吃起来发干发面。

  最过分的就是它这个焖子。本来就已经发干发面了,他那个焖子还是淀粉熬的,发腻,糊嘴,难怪走不出去呢。”

  严格来说,贺松龄这话不能算错。虽然在河北南部,一提驴火,保定、河间两家不分上下,各有千秋。

  但是看传出去的驴火样式就知道了,大部分都是河间的驴肉火烧。战报可以骗人,但战线不会。作为外省人,说一句河间的驴火比保定的强,不犯毛病。

  但问题是,觉得不好吃,你别吃啊。

  一边蹲那吃的满嘴流油,尤其那让他百般诟病的保定焖子都把腮帮子塞鼓起来了,一边还骂街,这叫什么啊?这就叫臭不要脸。

  反正从远处走过来的小刘是这么想的。

  “贺师兄!”

  小刘开言叫道。

  “哟!”

  贺松龄刚好啃完最后一口火烧,抬头一看,这戴眼镜的小胖子,还是个熟人:“小刘嘛这不。”

  他一股脑把嘴里嚼碎的两个火烧给咽下去,正常人类的咽喉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粗的空间,只见贺松龄整个脖颈忽然发白,扭曲成不正常的形状,硬生生把一个形状诡异的团子给顺着食道吞了下去。

  要让三一门的祖师看见贺松龄这么用逆生三重,高低气的活过来再气死一回。

  贺松龄把驴火咽下去之后,站起来跟张之维介绍:“刘得水,老熟人了,当年想拜三一门,我老师硬生生给人一个福建孩子送河北来,多不是人这老家伙你说说。”

  “呃……”

  张之维是习惯了贺松龄这个做派,但刘得水可没见过这架势。当今江湖道上,有谁敢指名道姓地对左若童出言不逊的?

  如果这个人还是他的亲传弟子,甚至全天下都认为他即将是三一门未来的门长,这个场面就愈发玄幻了。

  好在刘得水也不是一般人,等闲人的脾气也不会让无根生看上。他大笑两声,说道:“贺师兄,这么编排左门长,您也不怕回头让怹老人家知道了?”

  “知道知道去呗,牢左能拿我怎么的?”

  贺松龄不在意地摆摆手,“大不了他就给我把字儿收了,将来写家谱不带我,那又怎么了。他敢这么干,我扭头就在外头成立个四二门,把三一门的小孩生源全抢了,气死他。”

  贺松龄一想未来道上流传着“无根生闯山气死左门长”的传说就感觉蛋疼,无根生什么东西,我老师还轮到着别人气死了?必须得我亲自气死才行。

  刘得水听的眼角都抽抽,这对他一个讲究控制全身肌肉入微打人的选手来说简直不可思议。

  他心中有些庆幸,得亏当年没能拜进三一门,如若不然的话,还不知道自己跟着这个神经病师兄,会变成啥样呢。

  “贺师兄说笑了,左门长怎么想我们管不着,但您在保定的地界上公然说我们驴火不好吃,这可犯了保定的众怒了。”

  “那咋了,你家火烧不好吃还不让人说了?”

  “那没有,您是主顾,您花钱了,说什么都成。”

  刘得水撇撇嘴,看向了张之维手里那半个火烧:“问题是,这是您花的钱么?按我对您的理解,这买火烧的钱都是这位张道长出的吧?”

  “看不谁呢?”贺松龄一瞪眼:“知道我么?我,我诶,爷们儿,全世界的首富,那些个洋人都没我有钱,我出门吃饭蹭别人的?”

  “是,知道您是首富,但您这首富不就是抠搜起来的么?您有钱归有钱,占便宜归占便宜,不占这么多便宜您怎么成的首富。”

  刘得水是一点也不怕挨打,继续在死亡边缘蹦迪:

  “当年在三一门,小弟我听过您的教诲,那叫什么啊,上街不捡东西就算丢,有这一说吧?您这叫啥,要饭的还嫌饭馊,这人性不行呀。”

  “有这一说。你这小子不错,这么多年了,还能记得师兄的教诲,彳亍。回头我掌管了三一门,我高低给你弄个荣誉长老当当。”

  贺松龄就看着刘得水笑。这小子摆明了想挑战自己,估摸担着接待任务,又怕回头燕武堂的门长怪罪,就故意挤兑自己动手。

  但自己能上他这个当?连刘得水都能算计的人,那得蠢成啥样啊?

  “贺师兄,您心里话不用都说出来的。”刘得水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

第290章 四门合一求真会

  刘得水看贺松龄这德行,知道起码现在是不可能让他主动动手了,只能抱拳拱手,躬身行礼。

  “贺师兄,张道长,小弟燕武堂刘得水,奉门长之命,请两位上堂内一叙。”

  “头前带路。”贺松龄很自然地一挥手,指挥刘得水,“你们吃早饭了没,食堂还有饭吧,给我们留点,这点驴火没吃饱。”

  这次不光贺松龄说,张之维也在旁边点头。

  就他俩这身量,吃多点很正常。

  但未来堂堂的张天师,竟然干这种抽象的事情,这让刘得水对“玄门”这个概念有点犯嘀咕。

  这玩意别是个精神病院之类的吧?这里头人咋还都这样。

  也不对啊,十几年前还见过陆瑾,那陆兄弟也不这样啊。

  刘得水也不敢多问,生怕这俩人说出什么更抽象的话来,只能运足脚力,紧赶着往燕武堂带路。

  等他们来到堂口门前,发现早已站着一排人迎接了。

  虽然贺松龄和张之维在门内是小辈,但各门各派的辈分并不能一概而论。只有江湖上公认的几个玄门大牌,同气连枝,算是一辈,私底下弟子们也互相以师兄弟而互称。

  再就是像唐炳文这种年纪确实很大的,或者像大蛊师这样,贺松龄霍霍了人家徒弟的,贺松龄愿意自降一辈,以晚辈而自居,其他门派,并无这个规矩。

  燕武堂的门长年纪就轻,今年刚过五十,比他俩也没大几岁,燕武堂跟玄门的交情也不深,再非揪着刘得水这边的关系,以长辈自居,那就是结仇了。

  以贺松龄跟张之维这两个牲口的战绩来看,真要结仇,人家说不定当场就报了。

  燕武堂门长自然不可能自找不痛快,于是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首节 上一节 140/271下一节 尾节 目录

上一篇:影视:人生新体验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