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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逆徒:从一人之下逆生诸天 第224节

  就算前段时间他在绵山亲自下场,也只能当做个特种兵王式的人物,他并不具备指挥能力,除非用过饱和式地炮弹来进行洗地打击。

  透天窟窿毕竟是十人战,万一到时候自己恢复的不好,或者先天神魂再出什么问题,乃至于确实自己就倏忽了对忍术的防备呢?他去,只能代表稳赢,但并不能保证没有伤亡。

  有了吕慈的指挥,一定比江湖匪类散兵游勇的作战能力更强。还是那句老话,为家国抗战,没人是不可以死的,但是能不死,那就尽量别死了。每个老钟人都值得看到鬼子被打跑后,那个站立起来的新国家。

  “真的假的?”吕慈原本垂头丧气的表情,瞬间变得兴奋起来,随即看了一眼张之维,又有点头疼。

  “您刚不是说我修行不成,不能带我去么?我实在也不是谦虚,有张师兄和您这种人物在前,又有我哥他们这种人在后,我实在也算不了什么。”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虽然你确实挺菜的。”贺松龄先是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一下吕慈的实力,又说道:“只不过这次我们是以唐门的名义来刺杀的,比壑忍者的报复,一定会对着我的逆生集团和唐门,最主要是唐门。

  一个普通人的集团公司,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在他们心中,再有钱,他们的部队把老钟占下来之后,抢了也是他们自己的。但唐门,却是非杀干净不可。唐门有自己的规矩,不可能让外人插手。”

  “那你说带我一起去杀鬼子报仇?”吕慈目瞪口呆。唐门的规矩他是知道的,规矩比天大,门长也不能违逆,“唐门的规矩可不是闹着玩的,几百年来都没人能让他们破例,哪怕冒着全门死绝的风险也不能违背。”

  “确实。”张之维闻言也皱起眉头,“本来我还想这帮唐门一把,这……”

  “屁话,你们掺和不进去是因为你们穷。”

  贺松龄自豪地挺了挺胸膛,“我有钱啊,我出一百万大洋,雇他们保护我,直到把想要来刺杀我的比壑忍者杀干净,起码杀到退出这场战争,那不就行了?又能挣钱,又完成任务,又能解决后患,他们没理由不答应。”

  “你牛逼。”别说张之维和吕慈,就连在角落里的张怀义都竖起大拇指。

  确实,这种开门做生意的门派,最没法拒绝的就是贺松龄这种大财主。

  “行了,好好练练你的功夫吧,别拖我后腿。到时候好歹是我带去的人,结果在整个队伍里面最菜,那算个什么事儿?”

  贺松龄挥手赶人:“另外,把你在逆生军校里学的那些玩意儿都捡起来,这次真要说开战,由你担任指挥官,你可别给我玩砸了。”

  “果真么!”吕慈闻言眼珠子都兴奋地通红,“贺师兄放心,保证把这群小鬼子给杀光!”

  说罢“腾腾腾”地就跑了出去。

  “你真想好了?”等吕慈离开,张之维看向了贺松龄。

  这是生死战,虽然不是上战场,没有成建制的枪炮轰鸣,但是那帮忍者也不是开玩笑的。修行再高,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别说现在了,老年张之维天师下山,不还带上了老四赵焕金,让他有危险拔腿就跑么?

  “要是有可能的话,还是想办法带上我跟怀义一起吧。”

  “你第一天认识我?我啥人你不知道?”贺松龄嗤笑一声,又重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说道:

  “真要有应付不来的场面,别说你俩了,你师父,我师父,武当掌门,全真掌教,唐门门长,四家的家主,全性掌门,甚至于咱们认识的那老外朋友塔伯校长,我都得拉上一起。

  奈何用不上啊,区区几个忍者而已,说句实话,要不是他们点名要群战,我一个对他们一群怕他们吓跑了,我真想一个人就给他们全杀了。”

  “彳亍,你有数就行。”张之维跟贺松龄什么交情,知道这人虽然人性不行,看起来很不靠谱,但从不出岔子。既然贺松龄这么说了,那他也就放下心来。跟贺松龄一样,闭目打坐,以期尽快恢复伤势。

  日月如梭,三个月很快就在贺松龄养伤之中度过。

  这期间发生了不少事,抗日战场的局势向好,我国的军队,逐渐开始稳住了阵脚,组织起了反攻。

  秃子虽然比较废物,但也不至于整个郭军都一钱不值,那属实也有点过于扭曲事实了。仗着贺松龄这边提前带来的美械,和军民人等用命,稳住了形式,阻隔了鬼子侵略的脚步,基本形成了鬼子和老钟东西对峙的局面。

  而我党这边,也同样开始逐渐组织起反攻,发动了在后世历史上著名的“百团大战”。

第468章 左若童:别叫我师父,我没你这样的师父

  原本历史上的百团大战,中心任务是摧毁鬼子的交通,切断鬼子的补给线,打的是比较保守的。

  并且随后迎来了鬼子更加高压的“扫荡”和“三光”,损失不可谓不惨重,李云龙的独立团在这个时间段,都几乎打光了。

  但这次可不同。

  有了贺松龄的支援,药品、军械,都比较充裕的情况下,我军组织了一百五十个团,对鬼子的据点、要塞、铁路,乃至于部分防守薄弱的机场、城池等地方,进行了大规模的攻击。

  仅前三个半月期间,进行大小战斗逾两千五百次,远超原本的一千八百多次,不止重击了伪军气焰,甚至连秃子负责的正面战场,也接过一部分来,重创了鬼子的后勤与部队。

  当然,鬼子此时正是最强的时候,他们经历过这次反扑之后,也在酝酿着反击。

  这是宏观战场。

  异人这边,逆生集团果然不出所料,受到比壑忍的多次暗杀、伏击、爆炸和刺杀。非但老钟这边,乃至于海外,都有逆生集团受到袭击。

  好在贺松龄早就传令做好了准备,不惜代价保人命的策略下,逆生集团损失并不严重,尤其是各个高管,基本没有受到伤害,只有一个马六甲那边管着航运的总经理,受到了点轻伤。

  相反,反而是拥有大量军械和武装人员的逆生集团,在本家逆生军校派出的军人守卫下,击毙了超过五十名忍者,几乎给比壑山忍众的下层结构打崩塌。

  同时,约瑟夫、弗莱明、洞山,代表美英钟三国,在国际上发表了对日的严正抗议,强烈谴责了比壑忍这种恐怖袭击的行为,并且对鬼子本国,进行了禁运、封锁和扣押货物、扣押提前结款不交付等措施。

  一时间国际舆论与实际利益的损失太过严重,甚至直接惊动鬼子的天皇,下令军部要求停止在国际上对逆生集团的袭击。

  老钟本土这边,针对贺松龄本人的刺杀也有不少。只不过贺松龄可不是原著里的赵老板,一个孤立无援的普通人,全靠唐门保命。

  贺松龄住的逆生医院里,除了逆生集团的武装保护,还有四家、龙虎上清、普陀三寺九大门派的高功弟子在内,这段时间受伤的逐渐恢复,还有来陪护保护的,给来袭杀的比壑忍干了个痛快。

  三一门。

  “师父,门里怎么样?”消失了快四个月的贺松龄,终于重新出现在江湖上,第一站就是重新回到了三一山门。

  “死了六个,伤了十四。”左若童看着贺松龄,面色冷冽,“你还知道回来啊?”

  “那还行。”

  贺松龄没在乎左若童的怒火,毕竟三一门不是唐门那种杀手门派,就算他这些年努力想改变,但只要这三一门一天还是左若童的三一门,那这些三一弟子们,就一天不会有那么凶戾,死的人比原著里唐门要多很可以理解。

  “还行?”左若童差点气笑了,气焰在周身燃烧,仿佛一个巨大的火炬,“贺松龄,你知不知道,这些都是你的师弟,我的亲传,是咱们三一门的同门!因为你,死了六个,伤残十几个,你跟我说‘还行’?”

  此时两人正站在三一门的演武广场中央,左若童的气势太过凌厉,别说普通弟子了,就连似冲和澄真都不敢靠过来,只能带着弟子们在外边,担忧地望着场内两人。

  “我是说损失还在可承受范围内,比我想的要强,不是他们死了还行,几位师弟因我而死伤,他们的血债我一定跟鬼子讨回来,您明知道我没这意思。”

  贺松龄对左若童的怒火视如无物,一摊手说道:“师父,这时节你想独善其身,难了。哪里不在死人?你不想死,鬼子就不杀你了么?咱是普通老百姓,还则罢了。咱一身的修行,国难当头,不出去杀鬼子,反而躲起来?

  你要知道龙虎山、武当山、上清、四家等门派,都已经派出大量弟子,正式地参与进这场战争中去了。咱三一门,天下第一玄门的牌子挂着,就缩在山上?”

  “我没反对你们杀鬼子,但前提必须是他们想去。”左若童不是不讲理的胆小鬼,他盯着贺松龄缓缓说道:

  “像你一样,选择以身救国难的,我没不许,我甚至很高兴。可要有不想去的,想在我这活下来的,我就得保他们个平安。他们不是军人,也不是政要,想活不是罪过。

  他们也是老钟人,我保几个老钟人不死,不说功德无量,起码不应该被怪罪吧。你呢,你干了什么?因为你的作为,导致无辜的同门被卷入其中,命丧身死,我不该生气吗?”

  “这个……”贺松龄已经不是那个现代纸上谈兵,就会在网上叫嚣的大学生了。他是切切实实经历过这个乱世,乃至于末世的老钟。国难之下,人命如蝼蚁,不可能说出什么“鬼子来了,你就得拼死”的混账话。

  “仇我不用你来报,三一门自己会讨。”左若童目光灼灼地盯着贺松龄:

  “一会我会宣布两件事,第一,三一门会派想要参战的弟子,正式下山参战,抗击侵略者。第二,你贺松龄,逐出师门,不许再以三一门弟子而自居。至于你那个逆生集团……我也管不了,就这样。”

  “真的?”贺松龄一愣。

  “怎么,还得我写家谱,收了你的道号?”左若童一挑眉毛。

  “那不是,我是没想到,您老这么个与世无争的人,竟然会派咱们的人下山去赴死救国。”

  原著里可没这一说。同样是一代人几乎死绝,龙虎山全死在了抗战中,而三一门却几乎所有人都死在了全性手里,说句不恰当的话,死的很浪费。贺松龄原本以为,左若童会不让三一门弟子参与抗战呢。

  “哼,你以为我左若童何等人?”左若童冷哼一声,背过身去:“另外,别叫我师父,我已经不是你师父了。”

  “那行,左叔,回头我建个新三一门,您记得送贺礼。”

第469章 童子,你听我说啊

  “我他妈毙了你!”

  能给左若童逼得爆粗口的,这世界上估摸也就贺松龄一个人。

  “你到底想怎么着吧?”

  “三一门不是不能下山抗战,但得有规律地、可持续地、安全地参与进抗战之中。”

  贺松龄说到抗战从不含糊,认认真真说到:“三一门这帮师兄弟,让你左叔培养的太白棉花了,说白了就像一群孩子,没见过战场的惨烈,没经过人心的险恶,也不怎么讲纪律、规矩和配合,这不行,这样下山就是送死。”

  “你再叫我一声左叔试试呢?”左若童现在就后悔了,我这些年修什么逆生三重,“我要有炮我就轰了你。”

  “你不都给我逐出师门了吗!”贺松龄叫屈:“那不然呢?童子,你听我说啊……”

  “似冲,我枪呢?把我枪拿来!”左若童冲着门外缩头缩脑地三一门弟子集群喊道。

  似冲哪敢回话,就你那枪还是人家贺松龄的武器公司送上山来,给你开眼界用的,你用来打他啊?扭头一招手,跟澄真、水云、长青、陆瑾几人,带着三一门的弟子们,悄咪咪又后退了好几十米,几乎站在半山腰上了。

  “一门里一个听话的都没有。”左若童现在是真很无力,他早打不过这个逆徒了,跟他动手,这小子光用遁法跑路,自己就没辙。到时候大损“大盈仙人”的体面,自己可真成童子了。

  “那你说吧,怎么办?”

  “别的不说,起码留一半人在山上,一方面是为了三一门的传承,更重要的是,咱门里的人都太天真太小白,培养他们需要时间,一起培养,咱们没那么多资源,鬼子就在前面,我也不想用人命给他们上课。”

  贺松龄可是记得原著里三一门那群人,是怎么跟全性干起来的。完全是不谙世事的小孩,跟初中生混混差不多,一腔血勇上去就红着眼睛拼命,不管后果,也不设策略,盲目屠杀。

  别说策略了,连目的都很模糊。他们到底是要杀全性泄愤,还是杀那几个手上有三一门人血债的人报仇,还是杀了无根生,这点都想不明白,更别说针对不同的目的去做出不同的对策。

  就连陆瑾,还得是见了郑子布之后,才定下来“只杀无根生”这个要领,然后一直到一百多岁,还在坚持。

  江湖仇杀都不行,何况上战场?

  战场上最忌胡乱行动,我军三大纪律的头一条就是“一切行动听指挥”。你要像李云龙那样,有天生的战争直觉,能打胜仗,还给你算个功过相抵,要是没有,就撒丫子往上冲?

  那不光送了自己的性命,更大可能是送了战友们的性命,乃至于雪崩效应下,连累整片战局都有可能。

  也许都轮不到他在战场上牺牲,先让军法给枪毙了。

  那之后大家会怎么看三一门人?战场毒瘤?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师弟们到后来出去了,就得顶着别人歧视的目光。

  “剩下一半派出去的嘛,愿意的,先放在我们的军校里培养培养,然后让他们选择去哪。去秃子那边的话,这种人上老戴那去是最好,最能发挥作用;上我军那边呢,也高低能给安排了。”

  左若童想了想,点头说道:“你一直活跃在抗战战线上,这方面的事情你比我懂,那就这么安排了,愿意去救国难的,就许他下山。但有一点,咱这伙人都是异人,你怎么确定他们能服普通人的管?”

  “谁告诉你那边都是普通人了?”贺松龄乐了,“你就看吧,除了少数几个人之外,剩下的过去,有的是人治他们。”

  贺松龄不是开玩笑,我军那边现在太清宫整个去投,秃子那里也有的是强大异人。别的不说,自然门杜心五,公认的大宗师,就三一门这伙人,除了似冲、澄真、陆瑾,谁敢说能打的过他?

  更何况,现在秃子毕竟才是国家领袖,在杜心五、大刀王五等人的号召下,就燕武堂、一气流那些个练国术的门派,想报国的,基本都投了秃子门下。另外,佛、道两门,也大多跟那边合作。

  就说那白云观和龙虎山,全真和正一的两门领袖门派,撒出去的人,还能治不住三一门一群后生?

  至于那些个治不住的,那都是门派的中流砥柱啊,龙虎山能扣着张之维和张怀义不让下山,他三一门就不能扣着澄真、陆瑾、诸葛元了?

  总要给留个根的吧。

  “行吧,那就这样。”左若童想了想,没什么纰漏之处,有他也相信贺松龄能给堵上,于是他说道:“你这样,听说唐门那边,也让忍者骚扰,各有死伤,你问下他们,要不要三一门协同,一起对付这伙人。”

  “不用。”贺松龄笃定地说道:“唐门有自己的规矩,不让外人插手。另外他们的下层势力已经让在绵山和后续被我们公司用枪炮给打崩了,现在就剩下为数不多的上忍,如同空中楼阁,就算我们不管他们,恐怕再过段时间,也只能潜藏起来,重新发展势力。”

  “潜藏起来,潜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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