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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滩崛起的百年豪门 第284节

  待藤田一郎离开后,陈光良说道:“两艘船已经在驶向沪市的路上,招商局也可以在南洋航线上,和洋人斗一斗。相信,你也知道洋人的秉性!”

  刘鸿生点点头,说道:“洋人欺弱怕强,我们只需要在南洋航线上,将价格降到同一水准上;同时,再让同胞们乘坐华夏自己的船。这样一来,我们的业务便会急剧的增加。”

  本身,南洋和华夏的航线,乘客和货物雇主,基本都是华人。

  只要在同等价格和服务水准差不多的情况下,大家是绝对支持国货的。

  “对,大胆的去做。有时候,赚钱已经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士气!”

  刘鸿生点点头。

  他本身接任招商局总经理,也和陈光良一样是被迫。但既然接手了,他自然也希望带领招商局继续前进。

  虽然进军南洋,是陈光良在位时制定的,但真正实现的,还是在他的任上。

  两天后,招商局宣布增加南洋航线两班,船为5000吨的新船。

  形势陡然转变,招商局在南洋航线的总吨位,足足达到1.6万吨的四条船。不仅仅是在航线总吨位和列强船队差不多,而且固定的班列也增加至4班。

  更重要的是,招商局的价格也非常有竞争力,一瞬间让华夏至南洋航线的实力强大起来。

  “华人坐华轮”

  “华人用华轮”

  一时间,华人大涨士气。

  “这下好了,我们华夏在远洋航运上,也开始有一席之地。”

  “对,南洋至华夏,本来就是我们华人居多,长期以来被洋人保持着这个运输。如今招商局的新船纷纷下水,开始发展远洋航运,这是国人的骄傲。”

  “如今南洋航线已经完成,招商局的下一个动作,会不会开辟至欧洲、北美的航线,这样可就厉害了!”

  “饭要一口口的吃,华夏的货船想航行至欧洲、北美,还是有些困难的。”

  “有道理”

  华夏的媒体也纷纷报道这一盛事,招商局在和列强的竞争者,最近几年是越来越强硬。你要打价格战,那就打,总之是奉陪。

  而根据《东方日报》的分析,目前华夏航运业发展十分的快速:

  在川江航运,有民生轮船公司崛起,打得怡和、太古准备撤出川江航运段,而日清则由盈利转为亏损;

  在长江航运段,则主要是招商局和怡和、太古、日清的战斗,招商局凭借其本地优势、财务情况等,市场份额是四家航运最大的,而且超过30%以上(仅以四家业务总和为参照物)。

  而在沿海,也有招商局、环球、三北的竞争,和洋人旗鼓相当的实力。

  如今在远洋,招商局仅发展不到四个月时间,便已经是拥有1.6万吨的实力。

  外滩5号。

  这里是日清航运的总部大楼,当年是日清航运公司和犹太资本合作,各建三层。

  “藤田社长,招商局又增加两艘5000吨的新船,从事沪市、厦门至南洋的航线,并宣布降价30%。其总经理刘鸿生更是扬言,日清公司降价多久,招商局就多降价一个月。”

  言下之意,一定是要比日清公司降价得久。

  藤田一郎猛拍桌子,说道:“他们那里来的5000吨新船,就算去造船,也没有那么快!”

  本身,日清航运公司也是有欺负招商局的现船不足,准备打其一个措手不及。

  助理回道:“怕是早就已经造好船,只不过是陆续投入的。”

  藤田一郎倒吸一口气,据他所知,招商局四个月前才刚刚下水两艘英国造的3000多吨远洋船,如果现在再下水两艘5000吨的新船,这份势力根本就不是他所了解的‘濒临破产’。

  “去给我查清了,招商局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从濒临破产,如今已经强大如此程度!”

  “嗨,社长”

  待助理离开后,藤田一郎头疼起来,日清公司自从918后,便处处遭受抵制,最低时期的业务——在长江内河运输商,仅保留了汉口至上海的航线;从1933年后,情况开始稍微好转,内河运输开始重新发展起来。

  但是,很快川江航线被民生航运公司占领,日清航运在川江航运段,目前已经是亏损阶段。而且自从1933年后,招商局像是换了一家企业,频繁在内河和沿海增加航线,似乎在大发展。

  “这个陈光良,难道真的让招商局改头换面,发展成航运巨头来?”

  “他口中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莫非是真的?”

  招商局租赁陈光良的两艘船,价格是适中的,他既有得赚,招商局也能马上有两条船加入南洋航线,将业务彻底打开。

  双赢的局面!

  事实上,陈光良也算暴露了自己的航运实力,毕竟纸不包住火,他拥有四万吨以上的船只,很快席卷上海滩,成为一时的佳话。

  另外一边,孙春生和债主们也达成‘破产协议’,孙春生十年创业的地产王国,被各大债主瓜分完毕。

  可以说,孙春生原本五六百万的资产,尽数沦为他人的。

  当然像孙春生这种‘破产’,自己多多少少还有些‘生活费’,不至于穷困潦倒;而且,孙春生毕竟也算是地产行家,后续照样可以凭借地产东山再起。

  “陈先生,你在高处套现,是否觉得沪市的地产会大跌?”

  孙春生不甘心的签署和平安银行的破产谅解书。

  “或许吧!毕竟在我看来,世上哪有只升不跌的生意,次轮地产也已经升了近十年,涨了十倍,有危险也属于正常。”

  虽然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但商场上的一次大失败,就注定很难再爬到原来的高度。

  孙春生这辈子,也注定不可能再成为大地产商,也不可能再富贵。

  “陈先生,我最佩服你的是——你建再多的房子,手里都不会留多少。”孙春生最后说了一句话后知后觉的话。

  陈光良这一次难得传授一下经验的说道:“很简单,做地产讲究货如轮转,把他看做是工厂,我产出多少货,就应该全部卖出去,现金流是很重要的。好了,我期待孙先生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多谢”

  此次平安银行算是给孙春生方便了,贷款的本金加利息,全部用五十幢洋房抵,一次性了结。

  1月11日,受沪市方面金融动荡波及,长江上游第一商埠重庆发生银行挤兑,当场踩死6人,伤15人。同一天,华北规模最大的天津裕元纱厂因资不抵债,宣告停工清理,2300余工人失业。稍后,无锡荣氏家族老大荣宗敬在上海经营的申新纱厂第七厂,因棉贵纱贱、外货倾销,导致周转不灵,拖欠英资汇丰银行押款200万元,即将遭后者强制拍卖。

  上海数家大钱庄接连倒闭引发连锁反应,以至于惊动杜月笙及江浙财团首脑们,心急火燎地找孔财神施以援手、挽救危局的最初因由。

  此时此刻,大家的老朋友总司令也没少操心,他在日记中曾忧心忡忡地写道:“财政困难,社会经济日渐衰败,可虑之至。”

  当日,孔祥熙部分应允杜月笙等人提出的请求,同意由中Y、中G、交通三大银行承办工商企业的货物抵押放款,但称“地产押款,尚待研究”。

  总司令专就此事电告孔祥熙,批示道:“欲使金融回复流通,首须使地产免于呆滞。”

  可见,他也清楚问题症结所在。

  但白银外流引起的银根紧缩,固非华夏独力可以阻止,疯狂的沪市楼市投机造成的“地产—金融—实业”相互捆绑的连环套,也不是最高·领导·人一句话可以轻松破解。

  平安银行的办公室,陈光良也在翻阅着平安银行的情况。

  目前,平安银行拥有沪市、香港两地的总部大厦,再加上霞飞路的五十幢物业,总价值400万。

  但实际上,这四百万资产,都是属于银行的‘自有资金’,而非储户的存款。

  而在储户存款2600万,贷款仅660万,截止目前,仅25%左右的存贷比,相当的健康。如果再加上陈光良家族的存款接近1000万,工商界朋友及岳父大概500万存款的华,仅约1100万的存款有被挤提的风险。

  这样一来,平安银行可谓坚如磐石,还能主动出击去投资。

  不过陈光良认为,大可不必急着去抄底,今年的困难才刚刚开始,后面的资产会更低。

  陈光良翻阅了一下《申报》,发现上面一直是荣宗敬在‘叫屈’,意图通过媒体来向汇丰施压,希望汇丰不要拍卖‘申新七厂’。

  当然,汇丰是不会理这个舆论的,洋人向来不是很在意华夏人的声音,该拍卖的还是会拍。

  陈光良倒是对纺织产业有些兴趣,但这个申新七厂不在租界,这完全就不是他的目标。

  如果是在租界的纺织厂,他趁机抄底拿下,明年开始必然赚钱;甚至到了1937年后,也可以在租界开工,然后将产品卖到抗战区,日本人封锁不了整个沪市,至少在1941年下半年前,是不可能的。

  最近,陈光良和蒋梅英的父亲蒋振华,关系倒是缓和起来。

  而他也主动向这个岳父建议,将工厂趁机搬迁至租界,并更新机器设备,资金方面则由平安银行给予贷款。

  蒋振华一听陈光良的建议,立刻就倒戈,认下他这个女婿。

第296章 进军纺织业

  裕丰纱厂的社长山田秀一,带着人大摇大摆地来到博益纺织公司,并见到了博益纺织的创始人兼总经理徐静仁。

  山田秀一用着诱惑性的声音,说道:“徐先生,听说博益纺织公司出现严重的经营困境,正好我们裕丰纱厂准备扩大规模,愿意一起合作经营!”

  合作经营,与吞并无二,不过是委宛的说法而已。

  日本在华的商业,很多都是先将名字改成华夏名字,这样降低华夏人的抵制。

  例如,裕丰纱厂系日商大阪东洋株式会社在沪市开办的纱厂,日清航运也是日本几家航运公司在华业务组建起来而独立经营的

  徐静仁一生致力于振兴民族实业,岂会将博益卖给日本人,不过他已经年老,也失去一些锐气。

  故,他只是说道:“山田先生的建议,我们会考虑一下。不过博益纺织如今的经营,并无太大的问题。”

  “哈哈”山田秀一笑道:“徐先生,你就不用自欺欺人了,我们既然上门来寻求合作,自然是已经了解到博益公司的情况。按照目前华夏境内的工商业情况,以及华夏纺织的情况,博益公司坚持不了半年时间的。博益纺织如果不想倒闭,只有加入我们的裕丰系,我相信你也不想数千名工人失业吧?”

  言下之意,如今华夏陷入‘缺钱荒’,工商业萎靡不振,谁有实力来拯救博益纺织!

  沪市溥益纺织公司,创立于1917年,由徐静仁与周抚九两位安徽当涂人携手南通大生纱厂张謇,共同集资100万银元创立。公司坐落于西苏州路潭子湾西渡口,起初仅为一座单纺厂,却拥有25.6万枚纱锭,员工数量达到800人。其生产的地球、双地球牌棉纱,畅销至全国各地,甚至远销至南洋印度等国际市场。

  1924年,公司在劳勃生路(现长寿路桥堍)设立了溥益第二厂,并筹集了150万两资本。然而,随着一战结束外资的涌入以及溥益自身的经营不善,公司陷入了严重的财务困境。

  从1934年开始,华夏纺织业业也陷入低谷,连申新这样的巨头,也处于濒临破产的处境,其申新七厂甚至处于即将被拍卖的处境,更何况其它纺织厂呢!

  徐静仁嗡声说道:“这个不劳山田先生操心,我们已经想到解决事情的办法。”

  山田秀一知道,想吞并博益纺织,从徐静仁手中着手,不是一个好路子。

  好在他已经联络到博益纺织的其它股东,准备来个里应外合。

  “好,既然徐先生还没有想通,那我们可以慢慢等。”

  说完,山田秀一便带着人离开。

  山田离开不久,博益纺织的另外一名股东周扶九的五子周锡藩,找到徐静仁。

  周扶九(1831~1920),近代华夏扬州最大盐商、近代华夏金融家、上海滩地皮大王、上海滩黄金巨子、近代中国实业家,其资产达5000万两白银,富可敌国,是中华·民国初期的华夏首富。

  其本身有六个儿子,但有三个儿子早死和夭折,另外三名儿子又不成器;周扶九也有11个孙子,但同样无一人成器。

  当然,这样的家庭只要不出‘创业’和‘赌徒’,钱基本花不完。

  据说后世周扶九的后人,有去香港、台岛的,也有留在内地的,到1950仅他其中一个儿媳存有一张地契就有三万亩棉花地。到1966年初,最后发放公管房屋定息时,当年仅他其中一个孙儿媳一房拿到一个季度的定息就是二万四千元,故有人称周扶九的家产富可敌国。

  周锡藩故意试探性的问道:“静仁老弟,听说有人愿意出价买下博益纺织?”

  他是周扶九的五子,做过七品小京官,但为以巴结肃亲王,加上嫖赌,先后耗费家财10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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