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190节

　　这一声一传来，唐青山和成章两人都不由拧着眉毛朝主街方向看去。

　　“嘿！收废品的怎么跑到咱们琉璃厂来了？这不是跟咱们古玩行抢生意吗？以前也没见过啊！”

　　“小成，好像是国营回收公司的回收员，他们能跑过来也正常，大概也是来凑热闹的！”

　　唐青山和成章循声看去，只见一道身影蹬着三轮板车，从主街拐到了这边，直朝琉璃巷这边而来。

　　“破烂儿收来卖，破铜烂铁收来卖，废纸废书废报收来卖喽！收破烂儿……”

　　抑扬顿挫的声音，带着四九城独特的吆喝韵味，引得路上不少人朝这道身影看去，但也只是扫一眼就纷纷转开了视线。

　　刚刚走过来的黄建军和沈老三两人，因为这一声吆喝，也不由朝这道背影看了过去。

　　前面蹬着三轮板车的废品回收员似乎察觉到了两人的视线，扭头朝黄建军和沈老栓这边看了过来，但很快就把头又转了回去，蹬着三轮板车继续向前吆喝着。

第273章 鸾凤和鸣

　　“嘿！这姑娘……声音真宏亮，是不是，黄小子？”

　　当看清蹬三轮板车的是一女的，黄建军和沈老栓两人都有些错愕，随即沈老栓那股子老混混的性子就暴露了，脸上蒙的黑巾都挡不住他那股子贱劲儿。

　　“这国营回收公司有女废品回收员？这可是个风吹日晒的活计！”

　　“这姑娘体格你看看，不似常人，回收公司能要她也不意外！唐师傅和成掌柜在那边，咱们快过去吧！”

　　沈老栓说着，琉璃巷口的唐青山和成章两人也都看到了黄建军和沈老栓，双方都迎了过去。

　　“黄老板！”

　　成掌柜这一声出口，只见那个蹬三轮板车的女废品回收员略微停顿了那么一下，但很快就拐进了琉璃巷。

　　“成掌柜、唐师傅！”

　　四人互相问了一声好，成章就开始对黄建军说着现在沈家院内的情况：“咱街道办主任现在也在院内，除此之外，就是四十七位掌柜，我也包括在内。”

　　“据我所知，沈家兄弟俩准备的五件儿东西只有一件儿是青铜器，其它四件儿都是木器！”

　　“四件木器？木器好啊！”黄建军笑呵呵地跟沈老栓对视了一眼，他可不会鉴定，主要还是靠沈老栓自个儿去，他今天就是个看客。

　　看黄建军这般镇定，唐青山和成章两人虽然没有松一口气，但也都朝沈老栓看了一眼，成章更是拱了拱手，低声问道：“敢问……您可是沈家老三沈伯湖？”

　　沈老栓摇了摇头，就在成章有些失望的时候，却听沈老栓开口道：“沈伯湖已经死了，我叫沈老栓，我现在是光荣的工人阶级！”

　　成章一双斗鸡眼都有些激动起来了：“你真是……太好了！如黄老板所讲，都是木器就更好了！想必五行木珠在您手里吧？”

　　“走吧！我沈家该把这些泥垢清除掉了！他们两个该去照顾我爷爷他老人家！”

　　说着，四人已经迈步来到了沈家老宅门前。

　　两对石鼓分列两侧，朱红大门内伸，典型后改建的广亮大门，与老式的广亮大门略有不同。

　　沈老栓看着大门，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就算是蒙了黑巾也能看得出来他起伏的情绪。

　　“老沈头？”

　　“走！进去吧！”

　　沈老栓声音带了些淡然，带着黄建军三人跨步上了大门台阶，然后进了前院。

　　前院内，已经坐了不少人，在三道门的位置，摆了一个堪堪跟三道门门槛齐平的台子，正好挡住人朝内院走的路，在台子上放着一排长条桌，长条桌上放着用大红布蒙着的五件大小不一的东西。

　　沈家兄弟俩就在台子旁，当看到黄建军四人进来，这沈家兄弟两人也站了起来。

　　“老沈头，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外人？”

　　对于昨晚在达贝子府发生的事，黄建军并没有对任何人提及。

　　沈老栓摇了摇头：“这两个瘪犊子身侧没有什么外人，但有没有借机混入这些掌柜中我就不知道了。”

　　“成！等下就看你的了！”

　　黄建军话落，四人越过人群，直接来到了沈家兄弟俩跟前。

　　“黄小友！”

　　沈伯山对黄建军几人抱了一拳，而沈伯川则是冷哼一声把脑袋撇到了别处。

　　“成了！甭废话了，没空跟你们闲唠嗑，赶紧开始吧！”

　　“你！狂妄！”沈老二怒瞪了黄建军一眼。

　　“那必须的！我说，沈老二啊！就你这个暴脾气，听说你还娶了七房姨太太？你那些妻妾受得了你吗？”

　　“黄建军，你说什么！我只有我妻子一人，哪来的什么七房姨太太！”沈伯川脸色骤变，要知道椿树街道办的主任可就在下面坐着呢。

　　“啧！没有就没有呗！你喊什么？就这五件儿东西是吧？来！亮个相吧！”

　　黄建军懒得再跟沈伯山和沈伯川拉扯，走过去直接把五件器物上盖着的红布扯了下来。

　　如成章所讲，五件，四件都是木器，只有一件是青铜器，一个鼎状的青铜器，其上还有土沁，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出土没多久。而四件木器中，也有一件很是奇怪，像是什么树的树根，却乌漆嘛黑，没有任何雕刻的痕迹。

　　黄建军这么直接，让沈家兄弟俩都不由心虚地对视了一眼，下方的一众掌柜等更是看着黄建军这一副不懂规矩的操作，纷纷跟身侧人对视，暗道一声：这位就是黄家人？还真是嚣张啊！这是来斗口的，还是来讨债的？

　　也因此，下方各掌柜根本没多少开口说话的，只是坐在那儿看着，就连唐青山和成章也已经在其中坐了下来，只不过他们两个的神态就相对紧张一些。

　　“不懂规矩！不懂规矩！”沈伯川脸色愈加难看。

　　“二弟，你也甭说了，既然黄小友已经拉开了五件器物，那我们不多说，直接开始吧！黄小友，五件器物，你只要能说对三件其所用材质等，就算你赢！”

　　“成！简单！”话落，黄建军对沈老栓示意，“老沈头，你的家事儿，你来吧！我就在下方，我倒是想看看五行木珠到底是怎么用的！”

　　黄建军话落，沈伯山和沈伯川的脸色顿时变了，都朝黄建军身侧的沈老栓看了过去，包括下方在座的众人，也纷纷朝沈老栓看了过去。

　　沈老栓在这时候，也扯掉了脸上的黑巾，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瘌就好似一条在爬行的蜈蚣似的，惹得下方一众人传来一道道惊呼。

　　“这是……看着这人有些眼熟呢？”

　　“沈家老三沈伯湖！他不是死了吗？”

　　“他不仅死了，并且当初被沈老爷子逐出了沈家吧？他主持的一次斗宝局害的沈家在咱们古玩行丢了脸面。”

　　“听说沈家的五行木珠还被他毁掉了？”

　　下方一句句的声音传来，反倒是让成章和唐青山两人松了一口气，不由对已经在他们身侧坐下的黄建军拱了拱手。

　　“各位，请看这是什么！”

　　只见沈老栓抬起他的右胳膊，手腕处一个手镯从袖口内露了出来，细数正是五颗木珠。

　　五颗木珠大小如同核桃，甚至有一颗就是核桃，不同形状、不同质地、不同做工、不同颜色的木珠顿时映入众人眼帘。

　　“五行木珠！”

　　“果然五行木珠被沈老三当时带出去了！”

　　“不对！我听沈老爷子讲过，实际上是他要把沈家家主的位置传给沈家老三，但是……”

　　“啧！陈年往事喽！沈老爷子可已经不在喽！”

　　听着这些驳杂的声音，看着这些掌柜一个个看过来的眼神，沈伯山和沈伯川两人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沈老三已经取下拿在手里的五行木珠。

　　“老三！你当初害得沈家名声尽毁！害的爷爷大病一场，你还偷走五行木珠，居心不良，你竟然还敢来到沈家！”

　　沈伯山跟沈伯川对视了一眼，沈伯川这个沈家老二顿时对着沈老三怒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倒是跟他的火爆脾气完全吻合。

　　沈伯山眼底狰狞，声音带着几分柔和但也带着几分悲痛感：“老三，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啊！爷爷去世的时候都没见你的身影，你……你太让爷爷伤心了！”

　　说着，还抬起衣袖抹了抹眼角，一副欲哭却又无泪的模样。

　　“呼！呵呵呵！你们两个以为你们说两句就能改变原本的事实真相吗？你们改变不了！”

　　“并且我也不是沈家老三沈伯湖，我叫沈老栓，桃园村人，户口可查，可不是你们沈家人！”

　　“来吧，别的不多讲，不是要斗口吗？黄小子不跟你们斗，我来斗！”

　　“不行！这不符合我们原本定下的规矩！”沈伯川立喝。

　　“哼！你看看你们俩找的这些个器物吧！五件，三件垃圾，这木觚……竟然还是刚出土的！你们行啊！敢违背沈老爷子的话从倒斗的手里买东西！”

　　沈老栓根本没把沈伯川的话放在心上，抬手直接就把他身侧的一件木器从台面上甩了出去，显然他说的刚出土的就是这件。

　　“还有这一件儿，这什么玩意儿？摆上来侮辱黄家人吗？”

　　话落，他抬手又把唯一那件青铜器摔在了地上，青铜鼎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交击声，有土沁在落地后簌簌落下。

　　“这一眼假的赝品，做的土沁看起来像那么回事，实则上不得台面！跟你俩一样上不了台面的货色！沈老爷子当初没把家主之位传给你们是对的！”

　　“这两件就是垃圾！连楠木都不是，什么玩意儿！这一件……”

　　说着，沈老栓来到了最后一件木器跟前，这一件形如树根，或者说其本身就是树根，但颜色却乌漆嘛黑，一点儿别的颜色没有，但黑中却透着光亮。

　　沈伯山和沈伯川兄弟俩在这时候笑了。

　　沈伯川开口道：“老三，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盲目，自大！你……”

　　沈老栓回头瞪了他一眼，也不回应，从手腕摘下了五行木珠，原本串在一起的五颗珠子在他手里分散开。

　　“今儿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谎言是怎么被戳破的！”

　　话落，却见沈老栓手中五颗不同的木珠被他甩飞了出去，五颗木珠竟然在半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分成了五个方向，直朝那件黑漆漆的树根撞了过去。

　　在五颗木珠同时撞到黑树根后，众人就听到一声清脆似凤鸣的声音在耳边乍响回荡。

　　四十七位古玩行掌柜中的一些个老掌柜在这一刻猛地站了起来，看着在撞上黑树根就飞出去的五颗木珠，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道：“鸾凤和鸣！”

第274章 沈老栓灭亲！

　　“是沈老爷子的手段！”

　　“不！准确来说，是沈家鉴别木器的传家秘技，只有沈家门主才会这鸾凤和鸣！我曾见沈老爷子使过这一木器鉴宝技！”

　　“哼！怪不得沈老爷子当初要把沈家全部捐出去也不愿意留给这沈家老大和老二，兄弟相残啊！”

　　“我现在明白了，不是沈家老三要夺门主之位，怕是……”

　　“怕是沈老爷子要把门主之位传给沈家老三，而他两个哥哥不愿意！”

　　这些个老掌柜，一个个都是人精，并且能在这时候讨论这些的，显然是之前跟沈老爷子多有接触，眼下情况都不用深想就已经明了！

　　沈伯山和沈伯川兄弟俩听到下方这些老掌柜的声音，脸色大变，甚至苍白了一分，沈伯山快速对沈伯川递了一个眼神，而眼神示意的方向，正是坐在最前排的黄建军。

　　黄建军听着周围的声音，看着前面神色泰然的沈老栓，他这一刻终于明白了沈老栓为什么那么有把握，合着五行木珠同时交击一块木器或木料竟然会发出这样一道奇怪的声音。

　　这道声音说起来其实是很尖锐且清脆的，至于说“鸾凤和鸣”什么的，也不过是为了好听罢了，毕竟凤凰是怎么叫的谁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