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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199节

  “雪梅,你看什么呢?你爹伍大师傅没来吗?”

  伍雪梅听到黄建军的声音,抬头朝这边看了过来,当对上何雨柱的视线,随即脸色就是一红。

  何雨柱也是不由肌肉紧绷了些许,属于这个时代的青年男女的爱情还真能体现在他们两人身上。

  何雨水脸色有些皱巴巴的了,不是对伍雪梅不满意什么的,因为何雨柱这一紧张,抓着她的手都紧了,她疼啊!

  “哥!”何雨水叫了一声,随即快速道:“你看见雪梅嫂子紧张就紧张,你死抓着我干什么?”

  “雨水,你说什么?!”

  “我说你抓疼我了!”

  “哈哈哈!”

  黄建军几人一怔,随即都笑了,伍雪梅一双眼眸都笑成了月牙形:“黄大师傅,师……婶子,我爹在跟丁少东家说话呢,他们在雅间儿,我这不是接你们的!”

  “走!那我们也上去吧!”

  “唉!”

  雅间内,等铜锅上来,几人也已经就何雨柱和伍雪梅的婚事谈上了。

  “伍大师傅,咱以后两家可就算是亲家了。”

  “黄大师傅,那就等年一过,元宵佳节这天,正是好日子,柱子和雪梅一切从简就成!”

  “嗯!放心吧!从简是从简,但柱子是个懂礼数的,该有的都会有的!”

  婚事定下,双方的话题就轻松多了。

  “来!柱子,我考考你,你看这盘羊肉,这么整齐,怎么才能切出来?基本功啊!”

  说着,黄建军拿起那盘还没动的羊肉片,反手就把盘子翻了过来。

  东来顺的手切羊肉片,可跟后世的机切羊肉片不同,并不是卷,而是一条条的肉片整齐的码在盘子上。

  黄建军这个倒扣盘的动作,可把坐在他身侧的秦淮茹吓了一跳,伸手就要去接羊肉。

  “唉!军哥,这……羊肉片怎么没掉下来?”

  黄建军和对面伍钰盛对视一笑,就见黄建军拿起另外的几盘肉都把盘子翻过来扣了一下,一样,不掉。

  何雨柱看了对面的伍雪梅一眼,然后正色地对伍钰盛和黄建军都点了点头,快速说道:“师父,首先手切羊肉使用的得是鲜羊肉,先经过冰压使羊肉成长条形,如此更方便下刀儿,然后查其肉坯,根据肉的走向来切成薄片儿,吃到嘴里才更显得酥软嫩滑。”

  “不错!黄大师傅,你要是没有收柱子,我是肯定要收他的!”

  “嘿嘿!伍大师傅!这基本功,难不倒他!”黄建军对伍钰盛抱了一拳,他收何雨柱还真算是从伍钰盛手里截胡过来的。

  “东来顺的手切羊肉,在咱们四九城尤为出名!薄如纸,均如晶、齐如线、美如花,并且……”

  说着,黄建军再次拿起一盘羊肉竖放着晃了晃:“并且立盘儿不掉、扣盘儿不掉,肉鲜味儿美,这是他能超过正阳楼涮锅子的原因之一!”

  说完,黄建军然后转头看向秦淮茹:“媳妇儿,之所以这些个肉片儿扣盘不掉,是因为其肉质都是鲜肉,没有添加任何杂七杂八的东西,更没有注水,其肉质没有被完全破坏,带着黏液,你看,都是黏在一起的。”

  伍钰盛笑呵呵地对黄建军竖了竖大拇指:“黄大师傅,您不愧是咱四九城最年轻的大师傅,今儿我算是见识到了您的见多识广!”

  “说起来,早之前我就听几个老伙计说过你和你夫人的名头,只是那会儿咱们还不认识,总听人说有一对年轻小两口在饭馆走动,偶尔会指点两句。”

  “也是后来才知道是您黄大师傅!今儿我才算是明白过来,您不仅仅是咱祖师爷追着喂饭吃,您是下了功夫的!先天和后天之功,可都在您身上体现了。”

  “哎呦!伍大师傅,您谬赞,我啊,刚儿可不是存心在您面前卖弄,就是话赶话赶到这儿了!”黄建军连连谦虚摆手。

第285章 何雨柱与聋老太太断往来

  饭罢。

  东来顺门口,两家人一块儿走了出来。

  伍钰盛看着身侧垂着脑袋跟以往大咧咧不一样的伍雪梅,也是笑容满面,因为黄建军这位师父的原故,他可是对何雨柱的满意度又提高了一层。

  “黄大师傅,黄夫人,雪梅和柱子的婚事那咱们就定在下年元宵那天了!”

  “成!伍大师傅,咱们要不去我那院儿坐坐?他们两个以后走动的话也好认路嘛!”

  伍钰盛看了一眼拉着何雨水走在前面的伍雪梅,点点头:“成!”

  几人说着,一边朝对面的天义顺走了过去,刚才在饭桌上,黄建军就说过了他要过来看看。

  “咱们刚才在天义顺吃的芝麻酱,就是天义顺给供的,我去买点儿回去。”

  现在四九城的火锅,可没有什么二八酱、四六酱的,完全是纯芝麻酱,不会掺什么花生酱!涮锅子尤其是涮羊肉就着芝麻酱,啧!那香味儿尤为浓郁。

  但后世想买到纯芝麻酱可不那么容易,还宣扬什么二八酱、四六酱更好吃,实则涮羊肉还得是纯芝麻酱。

  现在的天义顺,也就是个酱菜园,可不是后世涮锅子的羊肉馆。

  等黄建军买了一坛子芝麻酱后,一行人就直奔南锣鼓巷而去了。

  此刻刚过晌午,阳光正好,既没有盛夏的热,也没有春初的寒,初夏,温度刚刚好,就是偶有一阵风夹杂着黄沙在四九城内吹动。

  95号四合院。

  中院内,聋老太太在易家屋内吃了饭,拄着拐杖就坐在了中院水龙头旁,看着高翠兰指导着易光福洗碗刷锅。

  刘氏几次想要进中院洗碗都退了回去,此刻正站在月亮门的位置,看着刷锅的易光福,一双三白眼怒瞪着,嘴里低声念念叨叨。

  “死老太太!死老太太啊!老易家的也是,还说照顾好光福,就是这么照顾的?嘁!什么玩意儿!”

  这边月亮门刘氏的念叨,高翠兰和聋老太太自然是没听见的,她们两个也在聊着。

  “干妈,您就甭着急了,等柱子回来问问就好了!”

  “问有什么用?柱子他现在不听老太太我的喽!不听我的了!”聋老太太一想到何雨柱扭头就走的模样,气的直用拐杖捣地面。

  她话音刚落,就听一阵嬉笑声从前院的方向传了过来:“雨水,这就是你和你哥还有你建军哥哥住的院子?”

  “是啊!雪梅嫂子,到时候你也住这儿吧?您可得给我讲讲有趣的事儿,你去的地方真多,听着就很有意思!”

  “那是!回头我给讲讲!”

  听到何雨水和伍雪梅的对话,聋老太太立刻从板凳上站了起来,显然是听到了,可见她这个老聋子可不是一个真的聋。

  高翠兰也色变,抱着易唤娣,看着三道门的位置:“干妈……”

  “好啊好!这就领回来了?他也不说他年龄不够了?这是真不听我老太太的了!”

  两人对话刚落,就听阎杨氏询问何雨水的声音传来,然后就见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先上了三道门。

  伍雪梅这会儿正对上水龙头旁聋老太太和高翠兰的视线,面带笑容,还礼貌地点了点头,却被何雨水拽着就朝何家走。

  “雨水,奶奶问你……”

  “嫂子,甭搭理她们,她不是我奶奶!”

  “嘿!你个小小丫头片子,我怎么不是你奶奶?你怎么能对一外人这么讲?”

  聋老太太登时怒了,瞪着何雨水。

  伍雪梅这才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把何雨水拉到了自己身后,一双古灵精怪的大眼睛盯着聋老太太:“你谁呀你!一个岁数这么大的老婆子,想干啥子嘛!雨水,甭怕,让嫂子来!”

  她一着急,川地口音顿时都出来了,但更带了一股子不一样的语气,把聋老太太的情绪一下子就挑了起来。

  “你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丫头片子?什么嫂子?跑我们院儿干什么来了?啊!说,是不是要拐走柱子?”

  “我拐你个铲铲!你是个啥子东西嘛!老日龙宝!在我面前神气啥子!我跟何雨柱什么关系,你管得着嘛你!”

  既然何雨水说了不是她奶奶,伍雪梅可不管聋老太太是谁,上来就是一通川地方言,神色间却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那个语气,谁听的都得一蹦三尺高的程度,那古灵精怪的眼神更带着挑衅,好似在说:你来啊你!老娘还没怕过谁!

  川地泼辣妹子那股味儿当真是十足!

  “啊!气死我了,哪儿来的丫头片子,不懂规矩,乡下丫头……”

  “你说谁乡下丫头呢?你敢质疑我们农民阶级?你这老婆子带着封建残余思想,你想干什么?”

  “牙尖嘴利,哪儿来的牙尖嘴利的死丫头,老太太我敲死你!”

  “你敲谁你?”

  伍雪梅可不懂老四九城的规矩,她才不管你老不老,看聋老太太拿起拐杖朝她敲过来,毫不犹豫一把拽住了,然后冷哼了一声:“拿来吧你!”

  话落,伍雪梅拽着拐杖另一头使劲儿一薅,聋老太太被拐杖带动,趔趄着就要朝前栽去,不由松开了手中拐杖,高翠兰也在这会儿扶了一把,使得聋老太太才算稳住了身影。

  “翠兰!翠兰,给我撕了这个丫头片子,哪儿来的丫鬟!敢在我老太太面前儿耍威风!”

  “怎么着?我今儿不仅耍威风,我还把你拐杖给你撅喽!你能把我怎么着吧!”

  伍雪梅说着,手上使劲儿,只听“咔嚓”一声响,聋老太太那根拐杖顿时被她掰成了两截,中间断裂处参差不齐的模样,让聋老太太的舌头都跟着打结了,手指着伍雪梅颤抖,却愣是憋不出来一个字。

  眼底惊恐,心头更是惊恐不已!

  黄家小子,这个黄家小子打哪儿给柱子找来这么一个相亲对象?这哪儿是给柱子找媳妇儿,这是给老太太我找冤家啊!

  高翠兰眼皮子也不由得直跳,吓得抱着易唤娣都紧了紧,神色紧张:“这位……这位姑娘,你甭误会啊!老太太确实是把柱子当孙子看待和照顾的……”

  高翠兰还没说完,却听一道冷喝传来:“傻丫头,你没事儿吧?聋老太太,你想干什么?”

  听到何雨柱关心的语气,伍雪梅顿时脸色羞红,快速把手中断成两截的拐杖扔在了聋老太太跟前,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三道门。

  当看到何雨柱走进来,她一副都快掉眼泪的模样:“傻大个,她欺负雨水,还说……还说要教训我,她说她是你奶奶,你看……呜呜呜,我生生挨了一下啊!她这拐杖都敲断成了两截儿!”

  伍雪梅当真说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当然是说的声泪俱下,实际上没有一滴泪,这不仅让她身侧的何雨水瞪大了一双小眼神,对面的聋老太太和高翠兰更打心底突然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柱子,这女人不能要!她骗人!骗人!老太太我手上劲儿再大,也不可能敲断这根拐杖,柱子啊!奶奶这是帮你看清了这丫头片子的真正嘴脸,她是个挑事儿精!”

  高翠兰也顺着聋老太太的话快速说道:“柱子,这拐杖是这丫……姑娘刚才徒手折断的,你问问雨水!干妈也就是关心问了几句!”

  何雨柱视线从聋老太太、高翠兰和地上那根拐杖一一划过,最后盯着聋老太太,眼底悲痛。

  “老太太,原本我对您还有些感情在,但今儿……这感情就断了!您老以后甭跟我和雨水来往了,以后更甭去我何家那屋!”

  “柱子!柱子啊!你信她一个刚认识的丫头片子,你不信跟你在一个院儿同处了十多年二十年的奶奶我?啊!”

  聋老太太此刻颤颤巍巍的,身子骨就好似再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似的。

  “奶奶?我就一直都没有什么奶奶!从我爹走的那一天后开始,就更没有!要有也只有黄奶奶!”

  “傻丫头她不是咱们老四九城人,但我柱子就是看上她了,怎么着吧!哦!合着我不听你的去相亲,你就要给我搅黄是吧?真以为我是傻柱子呢?”

  何雨柱怒斥的声音在中院内朝外荡开,黄建军、伍钰盛、秦淮茹后脚也已经进了前院,三人话头不由停住朝中院看去。

  而此刻阎杨氏早已经跟院内一众妇女凑到中院来了,包括后院住着的王大花、刘氏,也在这时候进了中院。

  只不过王大花这位院内的一大妈看着眼前情况,并没有开口,只是跟从三道门进来的黄建军、秦淮茹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柱子啊!柱子!你怎么能不信奶奶信她一个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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