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286节
“我叫楚茜茜!”
“楚茜茜同志,64年发行的石油工业的一套五张邮票我还差其中一张,你要是有的话,咱们要不交换?”
楚茜茜大方地笑了笑:“这样,等我见了***,回到沪地给你寄过来怎么样?你以后也要把四九城发行的邮票第一时间给我寄过去,可以吗?”
“可以,就这么说定了!”黄天年爽快地点了点头。
两个少年,一站在门口,一坐在书桌旁,在阳光的照射下,再次对视一笑,然后转开各自视线。
“师奶,我过去了啊!”
“唉!天年,你慢点儿跑!”
薛文茵话落,黄天年应了一声出了院门,直奔南锣鼓巷而去。
……
当最后一波来客从四九城离开,***说了不再接待来客后,时间也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六七年。
二月,沪地首个特殊部门成立,并迅速朝着全国各地再次蔓延。
到了四月,四九城也成立相关部门,同此同时,四九城各街道、公社、单位、大厂等相继成立有关部门。
红星轧钢厂自然也响应,在厂内成立了相关部门,而这个厂内新成立的部门,就由李怀德这位副厂长负责,坐实了他这位李主任的称呼。
七月的天,好似又在觅某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雨,雷声滚滚,雨却迟迟不下,宛如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
天地间更加昏暗了,连鸟雀都躲得无影无踪。
红星轧钢厂内,李怀德身着短袖白衬衫坐在办公室内,看着桌面上拜访的一些个信件,当看到其中一封信件,原本满脸愁容的脸上多了些笑意。
“举报娄家!实名举报!好啊好!就等你这封信了!刘海中……”
看着手中举报信上歪歪扭扭的字,李怀德的眼底有情绪波动起伏,喃喃道:“刘海中?这名字……好像去年听黄主任讲过几次?”
当天下午临近下班,刘海中鬼鬼祟祟地躲开一些熟人的视线,来到了李怀德办公室门前,敲响了门。
“请进!”
李怀德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刘海中带着些许激动的心情进了办公室内,然后就没再看见他出来。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前院内。
“当家的,吃饭了!”
“嗯!”黄建军这才从外面收回视线,在饭桌旁坐了下来。
他们一家三口原本不怎么回院,但自去年开始,黄建军就又从前门薛文茵那儿搬了回来,并且不经常朝那边走动了。
“当家的,今儿晓娥过来了一趟,不知道干什么来的,看你不在,又匆匆跑走了。”
“是吗?那看来,有人这是要动手了?怪不得一直没看见刘愣子回来!”
“大茂不是也没回来吗?”
“他没回来就对了!我让他留在厂里的!”
黄建军一家三口在屋内吃着饭,屋外的乌云更加低垂了,豆大的雨点开始往下坠,不一会儿就停了,但阴天连着擦黑的夜幕,天色更黑了。
刘海中和许大茂一同回院的动静,并不大,但一直在东厢房内朝外看的黄建军第一时间看到了回来的两人。
刘海中在下了垂花门后就朝他这屋看了一眼,一双小眼睛好似带着冷意,许大茂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也朝东厢房看了一眼,一张大长脸带着忧色,却微微点了点头。
注意到许大茂这个神色,屋内黄建军笑了笑,低声喃喃道:“刘愣子,看来你果真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那可就是你自己找死了!”
说着,在刘海中和许大茂进了中院,然后随即一同去了后院。
“许大茂,你不是个东西你!师父对你不薄,你怎么能跟他走一块儿?我告诉你许大茂,赶明儿我就带着茂丽去我师父那儿!”
刚进后院,就听胡丽妹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还有一个白瓷碗朝刘海中和许大茂这边扔了过来。
刘海中一双小眼睛眯着,扭头看向许大茂:“大茂,你媳妇儿看不清形式啊!她要是再这样,甭怪我这位组长不客气!”
“唉!刘组长,您别介啊!咱们刚一块儿共事儿,回头我劝劝我媳妇儿!今儿咱爷们儿喝两盅?我那儿有酒和半只烧鸡。”
“嗯!”刘海中点了点头,进了刘家屋内。
许大茂一双桃花眼冷了下来,在雨中露出一抹冷笑,转头回许家屋内拿酒和烧鸡去了。
刘家屋内。
“孩儿他爸,你干什么去了?”刘氏有些着急,说话时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倒是跟这时候的大部分普通民众一个样儿。
“干大事儿去了!你一老娘们儿知道什么?赶紧,给我炒个鸡蛋!”刘海中冷哼,不屑地瞥了门窗外一眼,又问道:“对了,我问你,黄老婆子是不是一直守着一个木柜?你看见她打开过吗?”
第407章 娄晓娥临走找上黄建军
“炒鸡蛋?孩儿他爸,咱家不过了?”
“让你炒你就炒,废什么话!”刘海中摸了摸腰间,嘴角有了一抹笑意,继续道:“你这个老娘们儿,趁许大茂还没过来,赶紧跟我说,你看见过黄老婆子那木柜里的东西没有?”
刘氏一双三白眼瞪大,对刘海中让她炒鸡蛋心头埋怨不止,却又不敢再继续反驳,语气不好地回应道:“看见?我上哪儿看见?自打黄老大三口一走,我连她那屋都进不去了!”
“这么说,你没看见过?那里头不会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吗?”刘海中砸吧了一下嘴巴,一双小眼睛眯成一条缝。
“宝贝不宝贝的我不知道,别说我,就是大花在的时候,张翠花见天儿朝她那屋跑都没见过那木柜打开过!你问问咱们院儿那些老住户,怕是谁也没见她打开过,那个老聋子都不一定见过!”
“对了!我前两天倒是看见那木柜了,黄老婆子指挥建军让他搬到前院建军那屋去了,她现在倒是不经常在咱后院住了……”
说着,刘氏神色突然一紧,三白眼直翻,带着谨慎小心看了一眼门窗外,低声又问刘海中道:“孩儿他爸,你不会是打她那三间房的主意吧?老阎家那屋咱们都没要过来,老黄家,咱们更得罪不起!”
“你懂什么?你以为现在还是以前?啊!形势!形势懂吗?头发长见识短的!我告诉你,我现在是我们轧钢厂特殊部门组长!你个老娘们儿,赶紧炒鸡蛋,等会儿大茂就过来了。”
“大茂?他可是建军徒弟!你不怕他……”
“我说了,你这个老娘们儿什么也不懂!在利益面前,什么师父不师父的,都是个屁!他今儿可是跟我一块儿去炒菜了娄家!娄家知道吗?已经在刚才被我送进去蹲着了!”
“孩儿他爸,那不是你们厂老东家……”
“甭废话,把鸡蛋炒了,过两天我让黄家一家子也进去!哼!老易啊,他不逢时,我可是赶上时候了!现在全国各地都在……走姿……依我看,老黄一家也是典型!”
刘海中一边说着,已经蹲在床边好一会儿,在刘氏疑惑的眼神中,他把从床底下拉出来的木柜又给推了回去。
刚刚起身,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许大茂的声音随即从门外传来:“刘组长,我提酒进来了啊!”
“你、你等会儿!”刘海中肥脸一抖,再次摸了摸腰间,又看了看床下,没看出来什么,这才让刘氏给开了门。
“许大茂,你不是说我搞管料主意那一套吗?现在怎么着?”
“刘组长,瞧您说的,这形势一直在变不是?我大师兄……不!傻柱!傻柱他瞧不清形势,我还瞧不清?您呐,就该当这个小组长,您说,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去举报娄家呢!”
“你是没想起来吗?”刘海中不屑瞥了一眼巴结他陪着笑的许大茂,心头却是爽快,“我看你不是想不起来,我记得你跟娄家那丫头走得挺近吧?不对!你师父跟那丫头走得挺近吧?”
许大茂一听,眼底闪过寒芒,但面上却没有多大变化,依然倒着酒陪着笑,陪酒这事儿他可太擅长了。
两人一个嘚瑟说教,一个捧着不让话头落地,刘氏则是奇怪地看着两人,到现在她还是云里雾里没听懂。
……
翌日。
“媳妇儿,你和天年今儿去接咱老家儿过来住吧!”
一夜雨过,天气并未放晴,依然阴沉,夏日雨后的清爽感也没有,倒是给人一种湿哒哒的粘稠感,让人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唉!爸,我自个儿去接都成!我在家也是闲出屁来了!正巧跟太奶奶聊聊天。”
说着,黄天年就跑出去了!
黄天年自打年初开始,就已经没再去学校,眼下这个环境,学校已经不是学习之地。
看着黄天年跑走离开,黄建军搂着秦淮茹轻拍着肩头:“媳妇儿,你也甭愁眉苦脸的,安心上班,剩下的都是小事儿!”
“当家的,去年慧真和师娘被范金友摆了一道,咱们……”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刘愣子他惦记的东西不少,但他那脑子跟范金友没得比,上不得台面!何况我早就把大茂派了过去,他做了什么,大茂都一清二楚。”
“大茂真不是……”
“不是!我跟我们轧钢厂李主任早就聊过,我们两个是要给外人做过一场的!这一场,现在眼下就要应验,我今儿要过去把娄家捞出来,跟他唱反调!”
“当家的,我就知道你还是惦记晓娥!”
“我跟晓娥可是清白的,到现在也什么都没做!我要给全无和小药送去第四个后手!就应在娄家身上。”
黄建军心头则是继续念道了一句:娄半城可不是白叫的,刘海中的眼界太小了,抄个家都不知道娄家的家底,私藏那么几根小黄鱼还沾沾自喜,真是能进博物馆的蠢货!
“你要送娄家去香江?”
“不!他们会自己过去!我主要负责今儿把他们一家子捞出来,你安心工作,甭管发生什么,别乱阵脚,一切有我!走了啊!”
黄建军离开后,秦淮茹也没有在屋内久坐,而是锁了屋门,去了黄有发那院子。
她这边刚走,刘氏就鬼鬼祟祟地进了前院,喵悄地来到黄建军这屋窗户下,趴在那儿透过玻璃朝屋内看,就见屋内炕头位置放着一个红色的老木柜。
“当家的说得对,这黄老婆子木柜里还真说不准藏了什么宝贝,她走到哪儿都带着。”
等黄老太太在秦淮茹和黄天年的搀扶下过来,刘氏和聋老太太等几人就在石墩旁坐着朝他们看了过来。
“黄老婆子,你老喽!你看看你这个腰杆儿,没几天活头喽!”
黄老太太抽着烟枪,抬头看着聋老太太不屑一笑:“老聋子,这话你在十年前就说过!我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刘氏坐在一旁,听着两个老太太的话,三白眼一翻,暗道:嘿!你们两个不是都聋吗?今儿怎么着了这是?都听这么清楚?
只是她想法刚落,都没等她开口,她就知道她又错了,因为接下来黄老太太和聋老太太的谈话就是七八不沾边了。
“黄老婆子,你说什么倭瓜?我是跟你说倭瓜吗?我是说你没几天活头喽!”
“面头?你这老聋子说话都不利索,你要面头干什么?怎么着,你会和面吗?我看你就会和稀泥!”
当天夜里。
一场大雨再次飘然而至,笼罩着整个四九城,与昨天不同的是,大雨伴随着雷鸣,一副没有要停的意思。
娄家小洋楼内灯火通明,娄振华和谭雅丽两人此刻指挥着娄晓娥的两个哥哥往车上搬着东西。
“雅丽,你去跟晓娥说,等会儿搬完东西,咱们就出城!”
谭雅丽看着指挥着搬东西的娄振华,焦急地在屋内走来走去,因为娄晓娥现在根本就不在,早在雨前就跑出去找黄建军去了。
“振华,有这么着急吗?咱们……咱们今儿不是出来了吗?”
“雅丽,咱家已经被卷进来了,要不是当初我把轧钢厂那些产业都交了出去,不会有人给咱们开后门,就算是黄大师傅他出面找关系也不行!”
听娄振华这么说,谭雅丽心头又跟着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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