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308节

　　“淮茹，我就说吧！一个小村子哪怕再是一个姓那也是一个小江湖！但是有一点你还真没看错，你对咱秦家屯的本家本性还是了解的！”

　　“那是！我可是在这个村儿里生活了是十八年，就算是再怎么变，秦家屯这些叔伯婶子教出来的儿孙不说顾全大局，但绝对不会做出伤害秦家屯集体的事儿！要不然咱们村儿也不会跟五大队的来一场村斗！”

　　徐慧真微微点头：“我经常下村里收一些老物件儿，遇到的各种性子的人参差不齐，能有秦老歪父子俩这种人也不算什么奇怪的。”

　　“就是师哥，我有些好奇，若是全国都要分田到户，秦家屯真能保留住原有的集体经济吗？”

　　“能不能保得住，要看的不是我！就是他们自个儿，分田到户怎么来的？小岗村十八户村民联合签名摁血手印，集体守住一个秘密！”

　　黄建军看着下方村民笑了笑，他却知道集体经济这个体制根本不会下明确文件取销，所以他走的这一步，就是试探秦家屯集体村民的。

　　若是不合格，他会退出，加大对北大荒的投资，而若是合格，他也确实要给这帮村民一个机会。

　　黄建军长身而起，看着一个个朝他看过来的村民，这些村民都是真正的庄稼汉，对土地有着深厚的感情。

　　看着这些人，他脑海中不由浮现朱熹临终前他们两人曾有过的一次对话。

　　“朱熹，您问我古人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何解？我当时只回答了您一半……”

　　“我现在也算由穷到达了，但我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兼济天下！朱熹，我也不是您那些老友啊！今儿所做，就算是给您老人家交上一份迟到的答卷吧！”

　　黄建军神色郑重，对着正南方向喃喃，然后对着下方朗声开口道：“各位乡亲，你们今天的选择可能出于我在旁的考虑，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你们再仔细考虑。”

　　“你们可要想好想清楚，等第三天我再来，可不是跟今天一样走一个可有可无的形式，而是要签字摁红手印的！”

　　黄建军说着，微微笑了笑，自然一切都在他原本的掌握中，继续道：“跟小岗村十八位摁了血手印的村民一样，同意继续走供铲集体经济的，要给我签字摁手印！”

　　他这话一落，下方的一大部分村民脸色都变了变，被黄建军的这番话给吓到了，要知道小岗村的十八个村民可是冒着大风险摁下血手印的。

　　他们此刻就不得不多想了，纷纷心头惊呼：那么我们的选择是不是也意味着将会冒着大风险？京茹支书可一直没说有政策支持继续走集体经济啊！

　　黄建军可不管秦家屯这些村民怎么想的，看了一眼也朝他看过来的秦京茹一眼。

　　继续道：“这两天，我们不打算住村里，你们也别打扰我，我和淮茹她们要进大羊山转一转。”

　　“各位乡亲父老，各位长辈叔婶儿，我最后提一句，大家伙儿记住喽！你们要走什么路，走不走得好，跟外人无关！”

　　说完，黄建军拉着秦淮茹、徐慧真就朝车子走去，秦淮茹在这会儿也开口道：“军哥，带上京茹吧！她要是在村里，也会不厌其烦！”

　　“嗯！那就让她一块儿吧！省得村里的选择受到她的影响！”

　　秦淮茹点头，过去拉着秦京茹和伍雪梅，这一行人就那么开车从秦家屯小广场离开了。

　　秦淮河看着离开的车屁股，呵呵一笑，朗声说道：“我小姑爷说的很明白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为了不受到影响，他把京茹和伍代表也带走了！我的选择依然坚定！”

　　秦淮河说完，拉着老秦家一大家子随即离开，秦大海大儿子等有关红星轧钢厂那些退休职工的后代等也随即快速离开，这一下子，秦家屯剩下的村民傻眼了。

　　“我们都选‘1’了，淮茹男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听他最后说吗？让我们跟当初的小岗村一样签字摁血手印。”

　　“摁血手印？不是说的摁手印吗？”

　　“反正我不管，我就要走集体经济！嘛呀！好好铺好的路子不走，非想东想西的！”

　　“唉！淮茹男人怕的是咱们村这一次选的不是出于真心，签字摁血手印呐！要咱们集体担风险的！”

　　“担风险？淮茹她男人心眼儿也太多了！咱们就是个村里种地的，可没那么多心眼子！”

　　“没有？你敢说你没有？”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可听说了，一些个国营大厂面临着关停，跟咱们村合作的好些个可都是国营单位，红星轧钢厂更是国营大厂，万一……万一轧钢厂也关了怎么办？”

　　“唉！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

　　一时间，小广场上留下来的村民说什么的都有，显然他们并没有像第一波跟秦淮河等老秦家人一起走的那么坚定不移地想走集体经济的路子。

　　但不管如何，这些留下来的，没有一个过去搭理秦老歪和秦大脑袋父子俩的。

　　黄建军透过车后视镜注意到这一点，嘴角扯了一抹弧度：“还不错！”

　　“军哥，你说什么还不错？”

　　“我说大羊山看着还不错！走喽，咱们考察考察大羊山，自我上次跟大哥进山杀了几头野猪，已经有很长时候没去过喽。”

　　随着车屁股在秦家屯众村民眼中消失不见，稀稀拉拉的大队委小广场上仅剩的几人，再犹豫徘徊中，撇了秦老歪父子俩一眼，转身也离开了。

　　“爸，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咱们村儿他秦淮河一家独大！不是好事儿！我看他家是想当咱们村儿的地主！”

　　“呸！我看你们父子俩才是想当地主的玩意儿！哼！你们父子俩知道我们村里的种子都哪儿来的吗？淮茹男人提供的！真以为什么种子都能种出来好东西？我呸！”

　　“老支书，这事儿您怎么不早跟我们讲的？”一旁有其他村民开口问道。

　　“早说有屁用？我也一样，我也要看看村里这些个心眼子多的都要做什么选择！”

　　老支书冷冷一笑，和老会计两老伙计对视一笑，两个村里的老管事扭头把剩下的几人也带走了，小广场上顿时就剩下秦老歪和秦大脑袋父子俩。

　　“爸！别担心，种子算什么，这会儿又不是十几年前！冯公子照样能提供优质种子！”

　　“你确定？”

　　“我确定！并且冯公子说了，他会安排人去给黄建军这老小子找麻烦，绝对够黄建军这小子喝一壶的！他说是先派人打砸了黄家的早餐铺来个敲山震虎，后面还会紧跟着有大动作。”

　　“好小子，这事儿你怎么之前不跟爹讲？”

　　“爸，我这不也是怕说了会让更多人跟着咱家赚钱吗？咱一家当二道贩子就成了，干啥要跟这一群一直不把咱家瞧在眼里的秦家人分？”

　　“他们说得对，咱本就不是秦家屯的！钱就得咱自家挣！”

　　“对喽！爸，我就是这个意思！咱可不是秦淮河那个大傻子！好似他无私奉献全村人都会念他的好儿似的，他当初怎么没被人劈了脑袋！偏偏劈到肩头！要不然现在咱大队的支书能是秦京茹这么一老娘们儿？”

　　“说得对！走走！先回家，过两天咱们去区里一趟，第三天把区领导请来，我倒要看看谁敢违反国家政策，谁敢签字摁血手印！”

　　“爸，您是这个！”秦大脑袋竖了竖大拇指，父子俩笑得是口眼歪斜的，当真是凌乱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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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黄建军在这两天带着秦淮茹、徐慧真和秦京茹三女在大羊山以及附近村子闲逛着，他让伍雪梅先回了四九城。

　　大羊山包括莽山的大概情况他都看了一遍，原本被毁的生态在大炼钢之后恢复的很不多，甚至看到了不少少见的野物。

　　一直到第三天，黄建军才开着车，一行四人这才又回到了秦家屯大队委的小广场。

　　在秦京茹大喇叭的召集下，全村村民再次坐在了一起，秦老歪和秦大脑袋自走过来就一直扭头朝村头的村路看着，满脸的期待。

　　黄建军这次坐在了小高台的中间位置，扫视着下方秦家屯村民，等下方声音随着秦京茹、秦淮河等人的招呼下安静下来，黄建军才清了清嗓子开口。

　　“各位乡亲父老，若是你们已经想通了，那就开始进行签字摁手印吧……”

　　黄建军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村民站起来打断了。

　　“淮茹她男人，我想问一些问题！我们听说很多国营大厂都不景气，跟我们村合作的红星轧钢厂会不会面临关厂停产？我们之间的合作会断吗？”

第439章 歪人讲歪理儿！

　　这人话落，又有一村民站了起来：“小姑爷，我打心底仍坚持继续走集体经济的路子，但是这样真的不会违背国家政策，对您造成一定影响吗？”

　　“黄主任，我也有问题……”

　　随着一个个村民站起来提问，秦淮河也噌一下站了起来，一双眼睛散发着寒意，冷眼扫过这些问问题的村民，这些村民躲开了他的眼神，只是看向最前方的黄建军。

　　黄建军看着这一幕，真心地笑了出来。

　　“各位叔伯婶子们，我啊！就怕你们不问！”

　　“你们要是像上次似的那么整齐划一地全投同意，我还真是不放心呐！你们终于是问了！”

　　黄建军这一开口，下方众群民神色都变了变，秦老歪和秦大脑袋父子俩则一直焦急地看着进村的路。

　　“你们有担忧才是对的！我就是想听一听你们的担忧！我来先说一下有关咱们秦家屯跟部份单位的合作情况吧！”

　　“首先，红星轧钢厂，咱们秦家屯有不少在轧钢厂上班的，对红星轧钢厂也大概了解，你们想必也是知道了我现在已经不经常在红星轧钢厂，所以刚才问出来的问题几乎都跟红星轧钢厂有关！”

　　“那我就想问一下一些知道红星轧钢厂情况的乡亲们了，你们知道我们秦家屯和红星轧钢厂的合作性质吗？知道红星轧钢厂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吗？”

　　黄建军话落，村中就有不少人纷纷举手，有一些则是直接站起来，快速说道：“我知道，我知道！红星轧钢厂好像也叫娄氏……”

　　“你说的都是什么时候的老黄历了？我知道，另一个名字好像叫第三钢厂！至于合作性质吗？我就不知道了。”

　　“对对对！第三钢厂！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第一第二钢厂？这个名字真奇怪！”

　　“我也想起来了，我大哥曾跟我提过一嘴，他接了我爹的工作，现在是工人，而我则是接手了家里的几块地。”

　　“第三钢厂，我也听过，但是这个名字有什么说道吗？”

　　黄建军看着看过来的众村民，点了点头：“成！你们知道第三钢厂，就这个名儿，你们要是不懂的，就去问问去！仅仅这个名儿放在这儿，红星轧钢厂就没可能关停！”

　　“那要是厂领导换了呢？与我们村的合作会不会停止？”

　　“你的担心也不错！这就是我刚才的另一个问题了，我们秦家屯与红星轧钢厂的合作性质，准确来说体现了我国的国体工农联盟！这事儿，谁敢断？谁断了合作，那就真是不想干了！”

　　黄建军微微一笑，他一手促成了让李怀德安排和秦家屯达成合作，并且可是扯了大旗的，就是工农联盟！谁敢断？！

　　秦家屯这边不懂，但红星轧钢厂不管是谁上台，他只要脑子没问题，有关与秦家屯的合作就绝对没有可能会被关掉。

　　“至于别的单位，不管是前门蔬菜瓜果铺，还是京八大楼、峨嵋酒家等，你们有进城的，可以去看看！”

　　“你们知道秦老歪父子俩为什么起了贪心吗？你们可得好好问问秦大脑袋这小子！”

　　黄建军说着话，已经看到正对着进村路的方向，有两辆车朝这边驶来。

　　视线转到秦老歪父子俩身上，黄建军冷冷一笑：“你俩见识不多，胆子倒是挺大！就你们两个，也想走通这几家的生意吃回扣？还真是蚍蜉撼树！”

　　“这几家的货源供应，没有我点头，你们以为凭你们父子俩，亦或者说凭你们背后的什么冯公子，就能做通这几家的生意？”

　　黄建军说着，声音逐渐冷了下来，这两天真当他只是出去游山玩水看看大羊山和莽山了，他自然把该安排的都通过伍雪梅安排了下来，可是查出来不少东西。

　　其中就包括秦老歪父子俩曾暗中跟京八大楼、前门蔬菜瓜果铺、峨嵋酒家、曲园酒楼等地方的采购处私下联系。

　　自然他父子俩是不可能打通任何关系的，并且这些单位有关采购人员但凡是动了心思的，都已经被开除。

　　除此之外，还查出来这父子俩偷摸倒卖村中农作物，也是通过这种方式，秦大脑袋才认识了那所谓的冯公子。

　　“秦老歪，秦大脑袋，你们父子俩本事不大，胆子是真不小，倒卖村集体生产的有关农产品！哼！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倒卖？”秦老歪眼皮子抽了抽，但嘴角一斜，也站了起来，竟然穿了一身不知道在哪儿买的地摊西装，穿的西装在他身上都显得是斜着的，就连领带都是歪的。

　　他看着黄建军，黝黑的皮肤泛着些许红润，斜着嘴笑：“黄建军，你污蔑谁呢？我自个儿的地种出来的东西还不属于我的了？现在可不是以前的年代，你可不能随便给我扣帽子！”

　　“怎么着？发达的机会都被你们这群人笼过去了，还不允许我们穷庄稼户也有点儿想法？改革开放，对外开放，对内改革！这也是我们穷庄稼户的机会！”

　　“我秦老歪读的书不多，但我知道，有些机会就是得抓住！别看我是个庄稼汉，但我也是读过两本书的！”

　　黄建军稳坐在小高台的中央，眉眼如炬：“秦老歪，你的想法不错，可你们父子俩的路子走歪了！”

　　“我和我爸路走歪了？黄建军，你是个什么东西？凭你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