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52节
刘海中斟酌着,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小眼睛滴溜溜转动着看着前院内几个人的神色变化,谨慎的神色可比刚才多了许多。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个见刘海中提到何雨柱的话题,暂时也忍下了心头的不快,一副期待刘海中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所以,我就建议,只是建议啊!”刘海中强调了一下,继续道:“我建议傻柱在咱们院儿摆两桌,咱们大家伙儿坐一块儿吃一顿,聊聊天,以后院儿里也好帮衬他们兄妹俩不是?”
“老何这一跑,也没对咱们交代几句的,我看傻柱兄妹俩苦啊!雨水那丫头我都看她哭了几次了,总不能让老黄家的一直照顾着不是?咱们都一个院儿住着,我看每家都应该出一把力!”
“现在不是在宣传邻里和睦谨防外敌嘛!咱们基本都是看着傻柱长大的,老何这一跑,总不能咱们一个院儿住着什么都不管,是吧?”
“老黄,老易,老阎、老许,老贾家的,你们说我说的这些话在不在理儿?”
刘海中这番话说完,易中海整张脸都难看了起来,倒翻眼更是怒瞪,因为刘海中此刻这些话大部分是他原本准备要讲的内容。
这个老刘,被老黄父子一搅和,自乱阵脚!真是上不得台面。
聋老太太更不用说了,双手紧握着藤杖,老脸似乎在夜色下都白了一分,她和易中海原本的那些打算自然随着刘海中这番话讲出来全泡汤了。
现在明显的,刘海中已经没有让何雨柱大摆流水席的意思了,那他们两个自然就没有出击卖好儿的由头了。
这两人的算计可谓是就这么潦草的结束了。
关键是他们都没想到黄有义和黄建军父子俩竟然会提前一天定级,根本没走正常流程。
贾张氏一直在关注着老黄家几人的神色,看黄建军没有要搭腔的意思,她也是紧闭着嘴巴,当扫到身侧贾东旭幽怨的眼神,回瞪了贾东旭一眼。
“东旭,你这么看着妈干什么?啊!”
“哼!”贾东旭却是冷哼一声,没有回应,把头撇到了一边去。
听刘海中说完,其他人神色间倒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喵悄地对视了一眼,随即视线再次盯着何雨柱看,聋老太太更是双手紧握在藤杖上,等着何雨柱的反应。
在刘海中话落后,何雨柱着重看了一眼聋老太太和易中海,双眼眼底原本的一抹期待也变成了失望。
也不等众人再开口,他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刘师傅,我谢您刚才的建议,但我不打算听!我爹留下来的钱,也本就不多,我也请不起你们!”
“至于帮衬,我已经十六了,有能力养好雨水,军哥体谅我,已经让我报了厂里明天的定级考核,虽然不知道我能定几级,但加上我爹每月给我和雨水寄过来的钱,养活我们兄妹俩应该够了!”
“雨水下半年就要上学,倒也不怎么麻烦!”
“不过,也确实我是打算要摆一桌的,但只打算宴请军哥一家!其他的就不需要你们几位操心了!”
“柱子!”聋老太太听完,心里就更拔凉拔凉的了,手中藤杖用力捣着地面,声音带着低吼。
“老太太,您不用为我们兄妹俩操心,有易师傅照顾着您,您呐!好好活!”
何雨柱最后一句话一出来,前院内的声音都安静了一会儿。
就连刚刚走上三道门的贾张氏,在这时候都回头看了一眼,随即拖拽着贾东旭、跟刘娟拉扯着头也不回的进了中院内。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老太太可是打小看着你长大的……”
“黄奶奶也是!有义大爷和大花大娘也是看着我长大的!这院儿谁不是呢?”何雨柱瓮声瓮气地回应,目不转睛地跟易中海对视着。
“黄建军!你个浑小子你!你到底给柱子灌了什么迷魂药啊!”
聋老太太在这时候站了起来,对黄建军怒斥,手中的拐杖更是愤怒地捣击着地面。
“聋老太太,你可甭乱讲!我对柱子可什么都没做,收他为徒都没收,这话你应该问刘师傅去啊,问他怎么不按你设定好的出牌!是不是,刘师傅?”
黄建军这话一出来,聋老太太原本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都收敛了些许,暗道:这个小狐狸,怎么这么厉害?难道是黄老太对他说的?
“刘师傅,你家刘光齐才十三岁吧?初中还没毕业,你那么着急给他张罗结婚?”
“你要是真惦记柱子家那房子,想给刘光齐当婚房用,我给您出一好主意怎么样?”
“你干脆让刘光齐拜柱子为师得了!这么一来,有一层师徒关系在,师父把房子传给徒弟,这事儿说出去你家也占理儿不是?也不会让别人戳脊梁骨!”
刘海中小眼睛眨巴着,黄建军话说完了,他也终于是脑子转过弯儿来了,不大的眼珠子顿时看向聋老太太。
合着这个死老太太没安什么好心,想利用我给傻柱卖好儿?
想到这一层,刘海中虽然对黄建军这个刚出的好主意恼怒,但也知道若不是黄建军这番话出口,他也绕不过来这个弯儿。
“建军,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我可没有惦记老何家的房子,我就是真心诚意想组织大家伙儿帮衬傻柱兄妹一把,他不乐意就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刘海中双手一背,就要转身离开走人。
“别!刘师傅,你可别就这么算了!刘师傅既然想帮衬一把柱子和雨水,不若你出钱请我们大家伙儿吃几天流水席?这样说出去才叫帮衬嘛!”
第93章 以彼之道
“我、我、我出钱算怎么回事儿?还摆流水席?我上哪儿来这些钱?”
刘海中脸都黑了,但小眼睛骨碌碌转着,突然灵光一闪,继续来了一嘴:“不对啊!建军,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没收柱子为徒吗?”
“确实没有!我这不就是聋老太太问了,我就说两句嘛!起哄架秧子瞧热闹而已!不过,我建议刘师傅听听我的那个好主意!光齐拜师柱子,房子传给他正好儿!”
黄建军摊了摊手,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站起来。
“你、你、你!”刘海中指着黄建军,没想到黄建军竟然直接说“起哄架秧子”,一时间心头还升起了恼怒:“那柱子要是再拜你为师,我以后见你岂不是还得矮半头?你个浑小子,甭乱给我出主意!”
“嗐!您不听就得了,我可没别的想法,就是真心诚意给你出一好主意!你看看张婶儿一家三口都跑到中院说悄悄话去了!”
阎埠贵两口和许伍德两口都有些忍俊不禁了,他们可是近段时间没少听见黄建军说这一句。
刚才,贾张氏拖着贾东旭和刘娟,一家三口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低声叨咕着什么,现在就在中院内继续拉扯着,并且随着黄建军这边话落,那边的声音就更大了。
中院内,贾东旭黑着一张脸,双眼瞪得溜圆看着贾张氏,怒吼了一嗓子:“妈,你看到了吧?黄建军一个浑小子都能被定六级炊事员,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抢了我工作,我肯定也能……”
“你能定个P!妈好声好气还把你拉到中院来跟你说话,真以为是妈给你脸了?”
贾张氏三角眼一翻,贾张氏说完,还抬手就给了贾东旭一巴掌,引得前院内几人都不由把注意力转向了中院内。
“这么几天过去了,你脑子还不清醒?啊!你真以为你妈我上班这么多天了在厂里是吃干饭的?”
“我在知道要公私合营要定级考核之后,就问了厂里一些人,你奶奶个腿儿!上班的时候,妈天天给你做好饭,夏天问你热不热,冬天问你冷不冷,你指使妈两句妈都不埋怨你的!可是你呢?”
“你贾东旭看似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到晚不着家,好似在厂里多努力,谁知道你奶奶个腿儿的,你就是在厂里混日子的!”
“你以前怎么有脸跟你妈我说什么建军每天混日子?啊!”
“现在傻眼了吧?人家明着是浑性子好似每天混日子,但本事人建军都学到了!你连建军前几天开始给领导们做小灶你都不知道吧?你有脸跟我提你定级?你定个腿儿!”
“人建军是学到了真本事,只是藏拙不用,知道吗?人该拿出手的时候能露一手,你呢?你有个锤子你!你还跟我提定级!”
“你奶奶个腿儿的,你就是纯混日子的!你在厂里两年多快三年了,你还是个学徒工,真当妈进厂这几天什么都没干吗?”
“你就算是现在参加厂里的定级考核,不是妈打击你,你也就还是个学徒工,你怎么有脸在这时候跟你妈我叫嚷?你是真没把妈看在眼里,还把妈当蠢蛋了!”
贾张氏可谓是暴怒而起,吼完,抬手又是一巴掌,甩的都毫不犹豫,言语间更加夹带着棍棒,看得出来的,她这一次是真气恼了。
“妈,您嘛呀!旭哥现在在家做饭不也挺好吗?”
“他好个屁!这才做了几天饭,打碎了两个碗,一个盘子,今儿做的早饭都糊掉了,你说说你,你还能干点儿啥?啊!还跟我提什么定级!”
贾东旭委屈巴巴地看着贾张氏,他原本还以为黄建军是借了黄有义的光所以提前定级的,现在一听贾张氏说黄建军给领导开始做小灶了,他就知道刚才他会错意了。
但死鸭子嘴硬,道:“不可能!黄建军以前我还不知道嘛!他之前在庆和堂学徒,有时候根本就不去的,你们真以为他……”
“你管人建军去不去,他学到真本事了,他能给领导们做小灶,领导们吃完都竖着大拇指说好!”
“你知道以前谁给厂里领导做小灶吗?是老何!你跟我叫嚷,今儿我非得让你在你爹面前磕几个头!”
贾张氏说着,拽着贾东旭就往贾家屋内拖,脸上的愤怒是藏不住的。
“黄老太太,实在是不好意思,抹您面儿了,但我儿子需要教,就对不起您了!”
贾张氏对黄老太太说了一句歉意的话,却没有理会聋老太太,随即又对黄有义道:“老黄,你们开着会啊!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喊我。”
“我张翠花今儿还真得教教我这个儿子!贾东旭,你进不进去?你不进去、我让你媳妇儿赶明儿把她那几个哥哥叫过来!”
“妈……媳妇儿,我媳妇儿不会的!”
刘娟却狐媚眼一挑,说道:“旭哥,你还是听咱妈的吧,进屋给咱爸磕头不是丢人的事儿!”
刘娟心头还有一句没说,那就是:总比在这院内大家伙儿眼皮子底下丢人要好!今儿算是丢人丢大了,没想到黄建军那么厉害,月工资竟然那么高,啧!我怎么就嫁了这么一个货!
越想,刘娟气头也上来了,倒是顺着贾张氏的意思拖拽着贾东旭进了贾家屋内。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既没管刚才刘海中和黄建军的纠缠,也没管中院贾家传来的动静,他们两个巴不得黄建军和刘海中纠缠在一块儿,更巴不得前院人的注意力被分散开呢!
因为这两个现在正在前后夹击,跟何雨柱说着过往的情分,絮絮叨叨的就连刚才贾家闹出来动静的时候都没停。
“柱子,你都忘了,你小时候,奶奶还……”
“柱子啊!你妈生病那会儿,老太太也是忙前忙后……”
何雨柱抱着何雨水,听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这些往事重提,坐在那儿一声不吭,但眼底的厌恶之色更浓。
等中院贾家三口的动静消停了,何雨柱脸上的拧巴劲儿也在这时候消失的七七八八了,暗道:我爹都能抛下我跟雨水,贾东旭都能不认他那个妈,我何必跟他们两个这么纠缠?
想定,开口道:“老太太,易师傅,您两位就甭说了!您两位要是真为我和雨水考虑了,为什么刚才刘师傅开口的时候你们不说句话?反倒是你们两位口中所谓的‘浑小子’一直在帮我?”
“这样,若是您两位觉得我应该听你们的,若是你们真想帮衬我们兄妹俩,您两位不若跟刘师傅一道儿,一块儿在院儿内摆五天流水席,我就当之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如何?”
何雨柱这番话基本是咬着牙强装镇定说出来的。
他的话落,前院内顿时声音都停住了,黄老太太都在这时候睁开了双眸,深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一圈烟雾,脸上的沟壑似乎都在舒展开。
黄建军坐在秦淮茹身侧,小两口对视了一眼,有情意在对视中交击碰撞,倒是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你,柱子,你犯什么浑?你把我和老太太当什么了?啊!那可是流水席!”
“没当什么!易师傅既然也知道是流水席,在刘师傅第一次提出来的时候,为什么没帮我讲两句呢?”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梗着脖子压着心头的紧张,继续道:“若是易师傅感觉困难,也可以不摆,若是摆了,我可以免费给你们掌勺,如何?您三位,可答应?”
何雨柱这次话音听得出来的掷地有声,虽然没有跟易中海对视,但目不斜视地看着垂花门的位置,一副绝对不会改变这句话的模样。
一旁,许家两口和阎家两口分别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讲话的意思,就连几个半大小子此刻都一副噤若寒蝉的模样,看向何雨柱的眼神中竟然还带了一抹害怕等情绪。
中院三道门那儿,贾张氏的身影若隐若现的,勾着脑袋,用一双三角眼打量着前院内,倒是跟她平常在屋里趴窗户朝外看时的神态一模一样。
黄有义和王大花两口子也对视了一眼,但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局面就像是僵住了一样,易中海愿意摆五天流水席就怪了,别说五天,他一天都不想摆。
流水席可不是一天一顿,那是一天三顿,五天就是十五顿,就算是只在院内只摆上三桌,那一顿最低也得十来块钱,一天最低就是三十,五天那就是一百五十块钱啊!
刘海中就更不用说了,他恨不得现在直接溜走,摆席面肯定是不愿意的!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的,双手紧握着藤杖,一双老眼盯着何雨柱,仿若又看到了一个何大清似的,眼底带着恨意:不听话!又一个不听话的!
“老易,聋老太太,你们两个不是对傻柱好吗?你们帮衬吧,我刘海中就算了,我可帮衬不起,这小子还真是一根筋的傻!”
“唉!刘师傅,你甭算了啊!”黄建军站了起来,“可是你最开始提出来的要摆席面帮衬柱子和雨水,你怎么能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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