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娶秦淮茹，改剧情就变强 第55节

　　黄老太太说着，叼着烟枪，但随即又放下，脸上的皱纹也都舒展开了。

　　秦淮茹依偎在黄建军身侧，小两口对视一眼，也笑了，老黄家之间的隔阂在这一刻算是彻底抹掉了。

第97章 鬼市

　　屋内的氛围逐渐升温，黄有发的话倒也是多了起来，讲述着他和陈招娣两口子商量出来的规划。

　　黄建军只是时不时的插一句话，已经定下了让黄有发去前门客运站对面采购腌小咸菜食材的事儿，时间定在了下月月初。

　　当然了，在这之前，黄建军是要过去把片儿爷那座铺面带院买下来的，他空间里的那些菜可是有一波小青菜已经成熟了，还有一波即将成熟的，在十倍速下，基本只需要十天，他空间内种的那些东西都会成熟。

　　老黄家在前院东厢房内开的这次家庭会，时间说起来倒也不长，也就一个小时的模样。

　　一家人话题聊着聊着再次回到了有关黄有义和黄建军提前定级的这件事上，又简单聊了几分钟，黄老太太就被王大花扶着先离开回了后院。

　　黄有义和黄有发兄弟俩跟黄建军讲了几句，随即走出屋门，又在前院内又聊了几句话，也随即都离开了。

　　屋内，黄建军和秦淮茹小两口送走黄老太太几人后，秦淮茹把茶具什么的都清洗干净重新收进了橱柜中，小两口洗漱了一番，秦淮茹这才端来一盆洗脚水。

　　“军哥，你真厉害，提前定级，还那么高的工资，我以前在村儿里想都不敢想，我今儿好好给你洗脚吧？”

　　“淮茹，真乖！等会儿好好疼你！”

　　“哎呀！军哥！”秦淮茹羞红着脸，试了试水温之后，略有茧子的手在黄建军的大脚上搓动着，洗的那叫一个仔细。

　　“军哥，你的脚真大！怪不得有本事呢！”

　　“哈哈！喜欢吗？”

　　“喜欢！”

　　“来，把你脚也放进来，咱们一块儿洗！”

　　“好！”

　　这个洗脚可是洗了好一会儿，黏在一起的两个人才算是松开，两人的脸都红扑扑的，对视着眼前人，随即翻滚到床上，开始在田里种种子拔萝卜。

　　这一次，两人种地的频率开始趋于一致，秦淮茹比之前更得心应手了，紧抱着黄建军，一副毫不示弱要比拼一下种地技术的模样。

　　趴在黄建军肩头耳边说道：“军哥，今儿晚好好爱我吧！我要都交给你！有你我真幸福！”

　　……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秦淮茹才沉沉睡去，黄建军抬手轻柔地撩了一下秦淮茹的秀发，看着睡觉后秦淮茹的可爱模样，轻吻了一下，然后起身出门去中院洗漱。

　　等他到中院，发现易家、刘家、阎家、许家和贾张氏这些人此刻都在中院内接水，不过都是一副睡意未消的模样，显然昨天都没怎么睡好，黄有义和王大花也在。

　　“爸、妈，我和淮茹就不过去吃早饭了啊！淮茹在睡觉，我先走一步，去跟我那朋友说说昨个儿咱们谈好的事儿。”

　　听黄建军提到朋友，黄有义点点头，没有多讲：“成，知道了！”

　　王大花则是嗔怪了他一眼，自然知道秦淮茹不过去吃饭的原因：“嗯！等会儿晌午饭了我再过去看看淮茹！”

　　“嘿嘿！”黄建军对黄有义和王大花一笑，扭头就走了。

　　随着黄建军离开，贾张氏几人凑在一块，几个老娘们儿的眉头都挑了挑。

　　“大花，你家小军儿是厉害哈，媳妇儿整天不用起来！”

　　“小军儿提前定级，小两口不得激动？这怕不是昨个儿晚上……啧啧啧！大花你快要抱上孙子喽！”

　　“老贾家的，你可得让你家东旭努努力啊！我听说南城李铁拐斜街有一老中医……”

　　“去去去！瞎讲！”

　　“啧啧！黄老太太到时候可是要抱重孙子喽！你们老黄家那就是四世同堂喽！咱们黄老太太真是有福气嘞！”

　　几人这番话一出来，易中海的脸都再次黑了，就犹如在昨晚的伤口上再次撒了一把盐，易高氏的脸色也耷拉了下来。

　　黄有义和王大花则是笑呵呵地回应几句，倒也没多讲，他们两口子可不是在等着抱孙子呢！

　　刘娟刚走出来，听见这群院内的老娘们儿大早上说这个羞人的话题，一想到昨晚上贾东旭草草收场，心里头就又升起一抹怨气。

　　易高氏、阎杨氏、刘氏和许氏看着刘娟那副模样，互相瞅了一眼，都互相微微摇了摇头，好似在说：这小贾，是不太行！

　　这边，黄建军离开南锣鼓巷之后，并没有朝东直门方向去，而是沿着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路，蹬着自行车朝西城老皇城墙根的方向而去。

　　老四九城，分为东城、西城、南城和北城四部分，而每个城区，都有他独特而神秘的鬼市，加起来正好八个。

　　东城区的鬼市就在东直门内附近，那里本是运输木材和处理死者的地方，有一个大坟场，后在那里形成了鬼市，街道被称为“鬼街”，再后来才为了提升形象，改名为了后世的“簋街”。

　　黄建军之所以没去那里，是因为人流量最大买卖最杂的鬼市并不在那儿，而是在西城老皇城墙根儿底下，那里的鬼市才是四九城八个鬼市最大的。

　　鬼市之所以叫鬼市，自然是因为其内的生意见不得光了。

　　现在的鬼市，根本不是公私合营后的鸽子市能比的，交易的货物很杂，吃穿用度都有，当然主要是各种黑货交易，比如小黄鱼、遗老遗少的珠宝首饰、土里古董古玩等等各种见不得光的东西。

　　别的不说，鬼市上交易的小黄鱼要比正规地方的价格高上很多倍。

　　但在这种见不到光的地方，绝对是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其中不乏有敌特出没，并且这些敌特身上还可能会带真家伙什儿，还是要提防着的。

　　不过，现在是大白天，鬼市自然是不可能有的，黄建军也只是过去找找位置，打算晚上过来一趟把他手中的五条小黄鱼卖出去。

　　等黄建军蹬着自行车从城墙根骑过去，有几个人先后的视线都从他身上划过，黄建军也不以为意，知道大概位置后，蹬着自行车就像是路过的行人一样，匆匆而过。

　　等他绕了一圈再次回到去娄氏轧钢厂的路上，黄建军神色也放松了下来，确定了晚上要来一趟。

　　“……你问神仙儿都住哪儿，胡同里边儿四合院儿……南腔北调几个胆儿，几个老外几个色儿……”

　　蹬着自行车往前赶着，哼着小调儿，直奔娄氏轧钢厂而去。

　　黄建军一副悠哉游哉的模样排队进了厂大门，不像大部分人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因为今天是厂内所有人初次定级考核的日子。

　　公私合营第一次定级考核可不是就只有今天一天，而是连续五天，一直到三十号才会全部结束。

　　这一天内，厂内可来了不少生面孔，各个领导不讲，光参与考核的公方人员或从其它地方调配过来人员加起来都得近百。

　　但这一切跟黄建军倒没什么关系了，这一天也就李怀德过来跟他聊过两句，倒是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儿。

　　当天晚上，在老黄家吃了晚饭后，掐着点儿，黄建军跟秦淮茹交代了一声，就从四合院离开了，也没骑自行车，秦淮茹虽然问了一句，但并未多问，只是说等他回来。

　　黄建军找了一个位置换了一身空间仓库内早就放好的黑衣蒙了脸，直奔西城老皇城墙根儿的鬼市而去。

　　等黄建军到的时候，鬼市上的人还不算多，这些人着装也基本跟他一样，夜幕下恍恍惚惚，看不真切，当然对他夜视倒是没太大影响。

　　鬼市上这些人在路上走着，也不出声，边走边看，也有蹲在墙根儿摆摊的，也是蒙头蒙面，东张西望的模样，似乎下一秒就会跑路，甚至有的摊位只有货、摊主不知道在哪儿躲着，好似有一个无形鬼在看着摊位一样，颇有鬼市的氛围。

　　黄建军在鬼市上走动着，仔细看着，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第一次来这种鬼市，当真是犹如刘姥姥逛大观园，瞧什么都稀奇。

　　靠城墙根的位置，有不少摆摊的，倒是什么东西都有，他甚至还看到了熊掌之类的野味儿。

　　走着，黄建军在一个摊位前停住了脚，只见这个摊位上放着一张破麻布，麻布上放着一株根茎叶较为完好的山参和一些杂七杂八蒙有土锈的东西，一看就是土里刨出来的。

　　摊主也蒙着面，看不见长相，就那么半蹲着，四处瞧看着，仿若下一秒就会端起破麻布快速跑走。

　　黄建军停步看了一眼，视线主要在摊位上的那颗山参上，从较为细密的铁线纹上，黄建军判断，这株山参必然是野山参，并且已经有大概五十年的年份，但若想断定确切年份，还得等看过芦碗、珍珠点他才能最终确定。

　　但黄建军并没有在摊位前蹲下询价，并在摊主朝他看过来的时候，他的脚步再起，继续往前走着，那摊主看着黄建军的背影，却是很快收回了目光，继续四处瞄着，很是谨慎小心。

　　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尤其还是四九城最大的鬼市，最忌讳刚看一眼就上去问价，若是真这么做了，那还真是坑你没商量！

　　黄建军虽然没来过鬼市，但前世可是一个信息发达的社会，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

　　从头到尾走了一圈，大概有三五百米的模样，一圈下来，基本没有声音，有些要交易的还会离开鬼市的范围去商谈，鬼市内基本不出声，有些则是袖口一对，两人在袖内拉扯了一番，要么交易成功，要么失败离开。

　　等黄建军再回头重新朝刚才看到野山参的摊位走，刚走两步，黄建军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有两个人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并且尾随着他慢悠悠晃荡着。

第98章 做好事儿不留名

　　黄建军对这两人暂时也没多想，但心头已生了警惕，顺着稍微又多了一些的人群，他再次回到了那株野山参的摊位，然后蹲了下来。

　　那摊主还被吓了一跳，差点儿捞起来破麻布就跑，当看清楚摊位前蹲着的人，他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呼吸的气息粗重，不过并没有开口的意思。

　　黄建军在摊位前扫视着，还上手掂了掂两样东西，但视线主要注意到那两道不远处的身影，已经确定那两人就是在盯着他。

　　手中有土沁的物件儿，黄建军并没有放下，抬手示意摊主，他要跟摊主拉拉手问问价。

　　但那摊主瞥了他一眼，双眼中的紧张都看得到的，黄建军甚至很怀疑这人是第一次来鬼市，要么就是第一次下墓摸金。

　　有了这个判断，黄建军伸过去的手并没有收回的意思。

　　对面的摊主却没有抬手的意思，而是压低声音说道：“兄弟，我不会这个，你手里这块是四乳四虺铜镜，十块钱你拿走！”

　　黄建军不屑笑了，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心中猜测已经确定，其实他也不会什么袖里拉手问价还价那一套。

　　至于什么四乳四虺铜镜，他也知道，就是普通货色，别说十块了，一块钱都卖不出去。

　　“这株野山参是顺路挖出来的吧？五块，我倒是可以收了！”

　　那摊主瞧了瞧黄建军，虽然看不清楚摊主的脸色，但一双眼眸在夜幕下眨动，依然有紧张的意味。

　　就在黄建军准备好跟其拉扯一番的时候，那摊主竟然点了点头直接同意了。

　　“成！五块你拿走！”

　　黄建军盘野山参的动作都僵住了，随即心里暗道：擦！价儿给高了这是！

　　但黄建军也没再还价，一边跟摊主完成交易，主要注意力还是在那两个人的动静上。

　　在注意到那两人竟然在走动的时候视线仍然在他身上后，他确定了，这两人应该是看出来他是新人，他是真被盯了！

　　交易完成，那摊主竟然收起其它东西，直接起身走人了，不知道是不是也看出来他被人盯上了这一点。

　　黄建军眉头一挑，再次仔细看了一眼入手的山参，野山参无疑，从芦碗、珍珠点、铁线纹来看，年份至少在五十年，没什么槽点！

　　看来不是货有问题，那就是看出来我被人盯上了，有意思！

　　想着，黄建军直接把野山参收进了系统仓库，决定等找个时间把其种到空间的黑土地上。

　　等他溜着那两人再次在鬼市内转悠了一圈，第三次走进鬼市尽头，他没有收步，而是继续朝前走，在一棵老柳树下停住脚。

　　当他停下，一直盯着他的那两人竟然在这时候快步朝他走了过来。

　　一道嘶哑又压低的声音随即传来：“兄弟，新来的吧？想交易什么？看你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好出手？我们兄弟俩这儿什么都收！包括有用的消息、也收！”

　　一听这道嘶哑的声音，黄建军的眉头一挑，暗道：主动上门的？这是别有目的，还是真想跟自己交易什么？

　　黄建军很快在心头过了一遍几个问题，瞧了一眼左右之后，低声回应道：“确实第一次来，两位兄弟，小黄鱼儿，可收？”

　　他的声音同时嘶哑，带着抽烟似的烟嗓，让人听不出来他原本的声音。

　　“收！一条小黄鱼二百三。”

　　“二百三？有些低了！我家主子交代我来鬼市至少要卖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