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带去的景区能修仙考古! 第159节
他的副手无声则伏在附近的断墙后,手持热成像仪,低声报点,“装甲车三辆,步兵三十四,距离八百米,速度中等。”
爆破组(玄甲小队)在日-军必经之路埋设定向雷和反坦克地雷,铁壁亲自校准引爆器,确保万无一失。
突击组(朱雀小队)隐蔽在芦苇丛中,赤羽检查弹匣,低声下令,“等狙击组开火后,我们再收尾,一个不留。”
干扰组(暗刃小队)则悄然靠近,裂帛调试着电子干扰设备,确保日-军的通讯彻底瘫痪。
江叶站在废墟高处,看着平板实时显示着热成像画面,代表日-军的红色光点逐渐逼近。
“所有人,听我指令。”苍龙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入每一名战士耳中,“等他们进入雷区再动手。”
所有人屏息凝神,等待着最后的猎杀时刻。
远处,装甲车的轮廓已经隐约可见。
装甲车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履带碾过焦土,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车顶的重机枪已经转向,机枪手狰狞地扫视着四周,试图找到埋伏者的踪迹。
“准备。”苍龙低声下令,所有人屏气凝神,蓄势待发。
三辆装甲车,三十四名日-军步兵,正呈扇形包围过来。
第一辆装甲车,抵达!
装甲车刚驶过一处低洼地带,车底的感应地雷猛地被触发。
“轰——!”
巨大的爆炸将整辆车掀翻,火焰冲天而起。
车内的日-军还未来得及惨叫,就被烈焰吞噬。
“敌袭!敌袭!”后面的日-军慌乱地散开,机枪手疯狂扫射四周,子弹打得芦苇断裂、土石飞溅。
然而,他们根本找不到目标。
狙击手,开始点名。
寒刃的狙击枪率先开火,子弹精准地穿透机枪手的钢盔,带出一蓬血雾。
“砰!砰!砰!”
紧接着,数声枪响几乎同时爆发,装甲车旁的日-军一个接一个倒下,每一枪都是爆头或穿心,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八嘎!他们在哪?!”一名日-军军官怒吼着,刚举起望远镜。
一发子弹直接打碎了他的望远镜,贯穿眼球,从后脑炸开。
第二辆装甲车察觉不对,立刻倒车,试图撤离战场。
然而,它刚退后不到五米,地面突然塌陷。
玄甲小队早已埋设的定向雷引爆,冲击波直接将履带炸断。
装甲车歪斜着栽进坑里,车内的士兵惊恐地推开车门,想要爬出来。
“哒哒哒哒!”
赤羽的突击步枪开火,子弹如暴雨般倾泻,将逃窜的日-军全部扫倒。
仅剩的第三辆装甲车疯狂倒车,车长歇斯底里地对着通讯器大喊:“请求支援!请求支……”
通讯器突然失灵,裂帛早已用电子干扰设备切断了他们的无线电。
装甲车内的日-军绝望地看着四周,突然,他们发现不远处的废墟上,站着一个男人。
江叶举起一把造型奇特的信号枪,对准了他们。
“再见了。”
信号弹呼啸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刺目的红光。
“轰——!!!”
早已埋伏在装甲车两侧的爆破手同时引爆了炸药,整辆车瞬间被炸成碎片,燃烧的残骸飞溅数十米远。
枪声停息,硝烟弥漫。
三十四名日-军,三辆装甲车,在短短五分钟内,被全歼。
江叶收起信号枪,淡淡地扫了一眼战场,转身对苍龙说道:“继续前进。”
五十名战士迅速集结,没有欢呼,没有庆祝,只有冰冷的沉默。
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
真正的复仇,还在后面。
与此同时,某处战场,年轻士兵瘫坐在战壕里,手指死死攥着一块被炸碎的军装布条,那是他同乡的,昨天才刚分到他们排。
“又一个师……打没了。”他喃喃道,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老兵蹲在一旁,默默卷着劣质烟卷,火星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他深吸一口,烟雾从鼻腔缓缓溢出,混着硝烟,消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他们才刚来啊。”年轻士兵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昨天、昨天他们还问我,仗打完了能不能一起去吃碗面……”
老兵没说话,只是沉默地抽着烟。
远处传来几声零星的枪响,像是死神无聊时的消遣。
年轻士兵突然抬手狠狠抹了把脸,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淌,在他那张被硝烟熏黑的脸上冲出两道苍白的痕迹。
“他们连枪都没摸熟,就、就没了。”
老兵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磨砂,“武器不行。”
他抬起粗糙的手,指了指远处日-军阵地隐约闪烁的探照灯。
“他们有坦克,有飞机,有重炮……我们有什么?”他苦笑一声,“几条破枪,几颗手榴弹,剩下的……”
他顿了顿,喉头发紧。
“就只剩人命了。”
年轻士兵死死咬住嘴唇,血丝渗了出来。
老兵叹了口气,把最后一口烟递给他。
“抽一口吧,能舒服点。”
年轻士兵没接,只是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低声问:“我们……能赢吗?”
老兵沉默了很久,久到烟头烧到了手指。
“能。”他最终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代价……太大了。”
远处的炮声再次响起,新一轮的冲锋号角已经吹响。
他们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端起枪,走向那片吞噬了无数生命的焦土。
武器不够,就拿命填。
填到胜利的那一天。
第223章 轰炸
尖锐的哨声划破长空。
紧接着是潮水般的嚎叫。
数百名日-军士兵如同疯魔般跃出战壕,他们赤裸上身,头上缠着“必胜”的白布条,眼睛充血发红,端着刺刀直扑而来。
“连长,鬼子又上来了!”瞭望哨的士兵嘶吼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连长抹了把脸上的血,从战壕边缘探出头去。
远处的硝烟中,密密麻麻的日-军正端着刺刀冲来。
“准备战斗!”连长的吼声在战壕里炸开。
机枪手老李立即扣动扳机,马克沁重机枪喷吐出火舌。
冲在最前面的日-军像割麦子般倒下,但后面的人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仿佛无穷无尽。
“妈的,这些鬼子疯了吗?”新兵小王颤抖着拉栓射击,子弹打穿一个日-军的胸膛,那人却仍向前扑了几步才倒下。
“是肉弹战术。”老兵的声音沙哑,“他们被灌了药(注:少部分用‘突击锭’,大部分都是洗脑),不怕死的。”
突然,几发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落下。
“毒气弹!防毒……”
连长的警告还没喊完,炮弹就在阵地前炸开。
黄绿色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飘向战壕。
“芥子气!快用湿布!”
士兵们手忙脚乱地解下绑腿,往上面撒尿。
几个动作慢的已经捂着喉咙倒下,皮肤上迅速鼓起水泡,眼球开始充血。
“啊!我的眼睛!”一个年轻士兵跪倒在地。
毒雾中,日-军的嚎叫越来越近。
“上刺刀!”连长扯下浸湿的布条绑在脸上,“就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
残存的士兵们颤抖着装上刺刀。
他们的手在抖,不是怕,是毒气已经开始侵蚀神经。
第一波日-军跳进战壕时,迎接他们的是染血的刺刀。
一个双眼充血的士兵凭着听力,硬是把刺刀捅进了敌人的肚子。
“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
战壕变成了绞肉机。
断肢、内脏、破碎的枪支混在一起,血水渗进焦土,把地面泡得发粘。
远处,又一轮日-军开始冲锋。
他们踩着同伴和敌人的尸体,像潮水一样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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