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尤,你家熊猫又挂树上了 第278节
依斐愣怔地瞪大满是眼泪的眼睛看着尤四爷。
尤四爷这是有病吧!
崽子在听了之后一巴掌扇在尤四爷的脸上,“狗吗你!”
被骂成狗的尤四爷顶着被扇红了的脸擦着崽子脸上的眼泪,“不伤心了哈!”
崽子气的上气不接下气儿,气的只咳嗽,甚至于干呕。
尤四爷在一旁跟他顺着气儿,“不气了好不好?”
依斐攥紧小手,看着尤四爷。
他爸爸才要死了!居然那这种话吓唬小孩子!
依斐跑了出去,看着字找到了手术室,找到了在门口等着的刀子。
“爸爸!”
依斐重重地撞到坐在地上的刀子的身上,刀子仓皇地错开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眼里的恐惧与狼狈。
就这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
刀子连忙抱着还在他怀里的依斐站了起来。
“他怎么样?”
“手术很顺利,但具体是什么情况还需要再住院再观察两天。还有,根据医疗验伤这绝对是重度伤害,按照法律义务我们已经报警了。”
在尤潜椋被推进重症监护室之后依斐就觉得他爸爸有些不对劲儿。
刀子的眼睛里除了担心,更多的是自责也愧疚。
“爸爸,谁将爹地伤成这样的?”
刀子只是看着病床上的尤潜椋,目光空洞。
没过多久警察就过来了,而刀子面对着要给笔录的警察,直接推开他们去找了尤四爷。
警察不得已只能跟着。
刀子看着尤四爷,忍着哭的脸色很是难看。
“他是我弄成这样的,四爷,我现在、我现在不想去警局。”
他身后的警察:“……”
警察:这种事就不能关了门再说吗!
“本来这件事也只是意外,又不算是你动手。”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尤四爷面色泰然地说着。
警察:我们现在是不是该顺着他的意思开始装傻?
不管怎样,最终两个警察看着验伤报告,写了个胡诌的笔录走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 医生
但要是这件事儿真的闹大发了,那免不了还要再来一趟。
崽子留了下来,尤四爷自然也跟着留了下来。
直接开了几间病房,连着刀子、依斐、崽子、尤四爷都住了下来。
当医院是宾馆吗?这么开?
崽子气四爷,毕竟照平常人来说,谁会拿死这种事儿来开玩笑的。
依斐见了尤四爷也是气的哼哼,有好几次尤四爷进了病房的时候都看到了他正趴在崽子的跟前说着他的什么坏话。
直到第三天尤潜椋都没有醒过来,本来还挺有把握的医生这会儿也开始有些不淡定了。
尤四爷整天盘算着怎么把崽子带回去。但崽子不愿意,他也得在医院里闻着这恶心的酒精跟消毒水的味道。
三天下来,刀子就已经颓废的不成样子了。
尤四爷打了电话,四个小时后一支医疗队进了这家医院。
院长亲自前期接待,而那个领头的年轻的医生只是挺烦躁的看了他一眼,用并不标准的中文问他:“病人呢?先去给他做个核磁共振。”
这个年轻的医生可是近几年来国际上的新晋翘楚,自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刀子就这么看着他们将尤潜椋推出了病房又推回去,各项检查都做了一遍之后,那个年轻的医生直接将一张术前协议递给了他。
“这张表给签了,我去给他做手术,快点儿!”
这医生明显是十分的不耐烦了。
想他正度着假呢,却被人一个电话给叫了过来,说是没有脾气是不可能的。
要是照着以前,刀子的脾气肯定要比他大上十数倍。但是如今对着这个被尤四爷空降过来的医生,他硬是一声都没吭就将协议给签了。
在他签完那医生才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难得遇见这么个省事儿的家属。
术前准备不过是准备了三个多小时,尤潜椋被直接推向了手术室。
手术进行了接近五个小时门才被推开,刀子看着走出来的医生,在看到他倨傲而散漫的目光的时候才终于放下心。
“最多是在后天醒过来。”
那医生说完就要走,但手机却又响了。
他看着手机上的那个备注,额上的筋突突跳。
最终他还是进了崽子住的那个病房。
“尤枭!”
尤四爷看过去,眼中闪过不耐。
明明他将自己叫过来的,如今却要给他摆脸色。
不是没有注意到病床上正躺着个人,只是他不觉得是个什么重要的人物,只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这样。
只是他对这人是谁也根本没有什么兴趣。
他跟尤四爷认识是在十年前,十年前他十七岁,便已经在国际上站稳脚跟了。
年少出名正是恣意轻狂的时候,却偏偏在职业生涯下摔了个跟头,以至于至今都是个笑话。
谁知道尤四爷的心里怎么长的,就跟女人来月经似的,过个十天半个月的就非得疼上一回。
“你这病我是真的治不了,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尤四爷声音散漫地叫住他,“等他醒来给他看了后再走。”
医生实在是有些不耐烦了。
当这个医生可从来没等过病人,还是等着这么个像是给人玩儿的男的。
“尤四爷,我也不缺你这个钱。”
尤四爷轻拍着睡着的崽子对着医生抬了眼,“我说让你等等。”
那是不容反驳的眼神。
难道他还真能直接将自己给崩了吗?
尤四爷说不定还真会。
医生气节再大也不可能真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他的枪口上。
他说让他等,他就等呗。
妈的,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尤四爷这种人!
床上的人睡得很是安稳。
医生还以为他不过是被尤四爷养的个情儿。但是在过去的两小时间,他就觉出尤四爷对这人恐怕是认真的。
这个发现反倒是让他心里舒坦了点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病床上的人足足睡了有五个小时。
在床上的崽子稍微动了一下之后,医生激动的就要站起来,说知道崽子只是翻了个身,找了一个更为舒服的姿势又睡熟了过去。
今天他睡的时间属实是有些多了。
医生扶额,沉着一张脸看了看时间,想着今天应该是回不去了。
“要不我去附近找一家酒店,明天再过来?”
“我让医院给你开一间病房。”
“那他得的是什么病,你先让我有个底儿。”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你给他做个全身检查,确保他以后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医生简直能被尤四爷气晕过去。
检查这种事儿谁不能做啊!
但是敢跟他争执那绝对是犯脑残的事儿。
哪怕是当了医生也习惯不了这种酒精跟消毒水的味儿。
在当天晚上尤潜椋就已经醒了过来。
头上是纱布,带着呼吸机,四周是各种的医疗机器。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尤潜椋艰难地挪到了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睡着的刀子,想叫他,但带着呼吸机的他却发不出声音。
在晕倒的最后一刻钟,他看到了辉子错愕而惊慌的脸,以及房间里各自拿着棍子的男人。
没有办法想象自己死在他面前的场景……
刀子似乎做了什么噩梦,神色很是不安稳,梦到深处甚至出现了全身痉挛的现象。
尤潜椋朝着他的方向伸着手,手背上的血液顺着输管倒流。
刀子猛然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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