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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丑夫后 第44节

进入八月下旬以后,天彻底开始转凉了,就是中午也没有多少热气了。

清言把家里床上才用了不到两月的凉席凉枕换了,擦洗干净,晾干了收拾了起来。

邱鹤年和三幺去镇上拉回来一大车煤块和煤渣,和李婶家三家分了,李婶要给两人辛苦钱,都没要,她就去割了两大块猪后丘,分别给他们送家里去了。

清言见李婶病都好利索了,只是神色还恹恹的,稍微放下心来。

这阵子,清言有空就去她家陪她说说话,干干活,也不提马上就到的秦凉川,只说做香水和雪花膏的事,李婶聊到这些眼睛才会亮起来,精神头都好很多。

这些日子,清言和秋娘又去镇上摆过几次摊,李婶做的这两样算是做出市场了,喜珍雪花膏和喜珍香水算是镇上小规模流行的热门货了。

清言趁机把“清清美妆杂货铺”的名头,也宣传了出去,也搞个“一站式购物”,想买的、最流行的都有,爱美的女孩子和哥儿们,见了他的摊子都挪不动步。

赚到的银钱,清言都攒了起来,凑够整数就去存上。

眼看着也快秋收了,邱鹤年的铁匠铺子也忙碌了起来,天天生意不断。

两人就这么零零散散地赚着银钱,平日里粗茶淡饭,隔三差五弄点好吃好喝的,穿的用的也买,偶尔也买个贵的,但适度,量力而行。

清言把钱管的明明白白,一点点攒下来,慢慢的积蓄越来越多了。

天凉了,白天还好,晚上得少烧点煤暖暖屋子了,只烧一炉子就行,睡前用煤渣压上,一晚上小火烘着,屋子里很是舒服,觉终于是好睡了。

天刚黑一会,床帐里就不消停。

清言又不让碰了,捂着被子小声说:“前两天才弄过,不要了。”

邱鹤年低声问他:“怎么了?”

清言脸红了,掀起被子和亵衣,让男人看自己的小腹。

邱鹤年撑起身体,低头看了一阵,说:“是红的。”

清言点头,“我听村里其他哥儿说了才知道,没那个的时候也红的话,就是容易受孕的时候,白天你不在它还红了好几次。”

邱鹤年没强求,探身过去亲了亲他,摘下护腕,就躺到一边平复自己去了。

清言有些过意不去。

想了想,闷头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高高地鼓起,邱鹤年一手搭在自己额头上,挡住了眼睛,尽力克制着自己翻身而起,推倒身下人的想望。

过了好久,被子里的人难得坚持下来了。

终于完事时,里面传出呛咳声,邱鹤年还没缓过劲来,就急急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

被子里,小美人脸蛋白里透红,眼睛湿润,嘴唇红艳艳的,上面还有些残留的痕迹。邱鹤年把手掌放到他下巴颏下,道:“吐。”

清言埋怨地看着他,快哭了,瘪了瘪嘴,含含糊糊地说:“都咽下去了。”

第51章 秦凉川归家

见清言委屈的样子,邱鹤年心疼得不行,抱着他想亲他,清言却捂着自己的嘴说:“要漱口。”

邱鹤年无奈地捏了下他的下巴,就起身,去床下拿了水来,用盆接着,让他漱了口。

漱完了,邱鹤年拿布巾给清言细细擦了嘴,这时候,他看着对方,轻声问:“现在可以亲了吗?”

清言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点了点头。

清言仰躺在床上,两人亲了一会,清言又用手软软地推人了,邱鹤年撑起上身问他,嗓音微哑,“不要了吗?”

清言脸红红的,扭过头去,说:“不要了。”

邱鹤年平复了一下情绪,又下了床,把盆子、布巾都收拾了,吹熄了油灯,上了床准备睡觉了。

本以为已经睡着的清言这时候翻了个身,在黑暗里声音低低地道:“你摸摸,我这里好烫。”

“什么?”邱鹤年的话才出口,手已经被清言握着尾指轻轻拉了过去,掌心触及一片柔软温热,还有轻轻的起伏,他很快反应过来,掌心下是那片孕红。

清言声音更低了,“那些哥儿说这时候容易受孕,可没说过这时候会这么……。”

后面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声了,就蹭到邱鹤年耳边小声说的。

热气都洒在邱鹤年耳廓里,清言说的内容让邱鹤年的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情绪,又暴涨起来。

清言说完了,心里不压事了,躺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邱鹤年却内心翻涌,完全了没了睡意,牙根又开始痒痒,又想咬人了。

……

商队是中秋前回来的。

在那之前,秦兰在家住了几天,和她娘一起把家里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

病了一场,李婶的话变少了,但精神头儿渐渐好了起来,眼睛里有神了,脸上又有了光彩。

秦兰见了她娘这样心里挺高兴,张罗得更起劲了。

秦凉川到家那天,是个雨天,小雨淅淅沥沥从天刚亮,一直下到了天快黑才停下来。

秦凉川就是踩着最后一丝天光,进了李婶家院子的。

任孝跟在他身旁,脸上有疲色,不过更多的是即将见到媳妇孩子的喜色。

秦凉川的神色则感慨又复杂,他进了院子就停住了脚步。

他很瘦,灰色长袍在他身上显得肥肥大大,衣袍底边溅了些泥水,但不显狼狈,仍旧气质儒雅,留了胡须的脸上只眼角有皱纹,不多,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和威严。

在院内站定时,他抬头看着眼前这院子和屋子,渐渐眼神里出现了怀念的神色,慢慢道:“我记起来了,这是我家。”

屋门响了一声,秦兰搀扶着她娘从屋内走出。

秦凉川的目光望向两人,瞳孔震颤,眼圈渐渐红了,他伸出双手,急走几步,来到了这对母女面前,左面看看,右面看看,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嘴唇颤抖地叫道:“喜珍,兰子,是你们!”

他握住了母女两的手,哽咽着说:“我想起来了,全想起来了!”

李婶也打量着他,眼睛也渐渐红了,她反握住秦凉川的手,说:“你瘦了,也老了。”

秦凉川流着眼泪笑着道:“你没变,跟当年一样。”

他又看向秦兰,道:“兰子长大了,当年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现在都当娘了。”

秦兰用另一只手捂着脸哭,任孝走了过来,环住妻子的肩膀,劝道:“这么高兴的事,别哭。”

“走吧,咱别站在外面,刚下过雨,天凉,进屋说。”

秦凉川也道:“进屋进屋。”

众人便进了屋,秦兰情绪平复了下来,进屋门时,跟她爹说:“爹,你看看家里这些年有没有变化?娘知道你要回来,把家里收拾得可好了,还准备了好多好吃的……。”

门关上了,声音就听不见了。

隔壁屋子里,清言和邱鹤年坐在里屋窗边喝茶,李婶家院子里的动静隐隐约约听得见一些。

清言的兴致不太高,一杯茶在手里端起又放下,没喝几口。

他垂着眼皮盯着自己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颗剥好的糖块被递了过来,碰了碰他的嘴唇,清言抬头看

过去,见邱鹤年双眸望着他,轻声道:“你说你不爱吃甜,但是每次吃甜的,眼睛都会眯起来,脸上笑模样也变多了。”

闻言,清言张嘴把那颗糖吃进嘴里,还真被邱鹤年笨拙的安慰给安慰到了。

他低头笑了一下,抓住邱鹤年还没收回去的手,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对方的掌心上,像小动物那样蹭了蹭。

邱鹤年湖水般平静的眼神柔软了下来,道:“不用担心,村里鲜有女子能独自生活,还过得蒸蒸日上,李婶性子坚强,她自己能权衡好这事。”

晚上,秦兰两口子回县城前过来了一趟。

任孝给拿了南方的特产过来,大包小包的没少带。

任孝坐在外屋和邱鹤年说话,秦兰跟着清言进了里屋,帮他一起安置这些东西。

秦兰望了隔壁屋子的方向一眼,压低里声音道:“我走的时候,看见我娘把给我爹准备的铺盖搬到隔壁屋去了,”她垂着眼睛,嘴唇有些紧绷,像在劝自己一样,说:“毕竟好多年没见了,刚开始难免有些生分,正常的。”

清言看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把一直藏在肚子里的话说了,道:“兰姐,婶子和秦叔都还不老,一辈子还有那么长呢,日子是他们在过,你宽宽心,这事就让他们自己处理吧。”

闻言,秦兰的脸色变了又变,然后,她竟哭了出来,捂着脸道:“你不知道,那时候眼看着过年了,家里准备的都是三口人爱吃的,我高兴极了,结果发生了那事,每次想到那件血衣我就心惊肉跳,春节别人家都喜气洋洋,我家我和娘以泪洗面,冷锅冷灶的,一口东西也吃不下。”

“还有我成亲时,多想给我爹也磕个头,让他和娘一起看着我上花轿啊。”

最后,她说:“清言,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心里的苦,日子不仅是他们在过,我也在过,他们感情一直很好,现在只是需要些时间。”

说着,也不等清言再说什么,她用衣袖擦了把脸,说:“太晚了,我们得走了,我娘说了,明天让你和鹤年到家里一起吃饭。”

里屋门开了,秦兰走了出去,跟邱鹤年也说了一遍。

之后,夫妻两和他们道了别,在夜色里坐上了马车,离开了柳西村。

第52章 一场家宴

第二天中午,清言去镇上熟食店买了些酱猪肘、香肠这类的肉食,和从铺子里赶回来收拾好了的邱鹤年,一起去了李婶家。

李婶家里,两个灶都烧上了,大锅呼呼冒着热气,外屋门开着,屋里屋外的,都是烟火气和肉香。

秦兰正帮李婶一起洗菜摘菜,秦凉川已经换下了长袍,穿着短打,在拉风箱。囡囡有点人来疯,在众人周围来回跑,任孝弯着腰,一路小跑着跟在孩子后头,双手虚虚扶在她身后,就怕这个粉团子不小心摔了。

清言和邱鹤年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副一家人和乐融融的景象。

李婶见他们来了,忙让秦兰招呼他们进屋坐。

秦凉川站起身,笑着朝刚进门的两人抱了抱拳,道:“昨天就听喜珍和兰子提到二位,这次多亏你们我们一家人才能团聚,这些日子蒙二位照顾她们母女两了。”

清言也笑着道:“秦叔不用客气,婶子和兰姐也常帮我们的忙,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秦兰在旁边说:“再炒两个青菜饭就得了,走,咱都进里屋,”她又冲邱鹤年道,“阿孝带了好酒过来,一会你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众人就进了屋,秦兰乐呵呵地接了清言拿来的熟食,高兴道:“是日盛斋的酱肉,正好馋这口儿了,我去切了。”

任孝让秦兰先给孩子切了一段香肠,囡囡就老实了,坐炕沿乖乖地吃,他自己则给客人泡茶,秦凉川也像一家之主那样,招呼他们喝茶。

没人注意到,邱鹤年自打进屋就一直盯着秦凉川,好半天都没吭声了。

菜都做得了,几个男人把屋里桌子收拾了,搬到屋子中央,清言去外屋帮忙端菜。

算上清言带来的熟食,一共是十二个菜,连北方少见的海鲜都有,李婶对这顿饭确实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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