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能力怕是瞒不住了 第194节

　　那样子，就像是——心脏！

　　“佛心！”

　　“永宣佛造像！”

　　两个人说的虽然不一样，可是，其实答案是一致的！

　　两个老人不觉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胡言看了看二位老人，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两个老人激动地点了点头。

　　然而，互相看了一眼，眼中都有意味深长的表情。

　　胡言要了一块纸巾，将手上的口红印记慢慢擦去。

　　不知道怎么的，在胡言擦掉口红印记的时候，苏婉莹感觉心在揪痛着。似乎，一个奇迹，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人家一直手中印着口红吧？

　　胡言对着苏婉莹说道：“再次感谢你的口红。不好意思，把它弄脏了。有机会，我给你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这个，我就留下吧。”

　　苏婉莹愣了好一会儿，才如梦方醒地说道：“不！胡大师，请你把口红还我。它是见证这个奇迹的物证。我要永远保存着。”

　　胡言无奈地笑了笑，将口红递了回去。“没别的事，我就告辞了。”

　　说着，胡言给大家摆摆手，带着华少强和邵敏走出了人群。

　　走远之后，华少强给胡言竖了个大拇指。“兄弟！真有你的！我发现，跟你在一起，总有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唯一不好的就是，你这家伙太能出风头了。跟你一比，我这个原本万众瞩目的人，成了小透明了都。”

　　胡言笑道：“碰巧！”

　　邵敏却是觉得，真是这样的。眼珠一转，说道：“华哥，要不，我们在这儿多待几天吧？”

　　华少强撇撇嘴，显然看出了邵敏的心理了。“我也想啊，不过，跟这家伙时间长了，我怕自卑。”

　　“华哥，您这是损我呢吧？”胡言问道。

　　华少强一摆手，“算了吧！你没看苏婉莹的表现吗？你还怕人家介意你把她的口红弄脏喽？我告诉你，她恨不得，自己都让你弄脏喽！”

　　“胡说八道！”

　　胡言话音刚落，没想到，华少强传出了一阵的“哎呦”声……

　　“诶呦~诶呦~疼！”

　　看着华少强龇牙咧嘴的样子，胡言也感觉好笑。不过，他怕华少强被邵敏掐的太狠，不小心弄坏了佛造像。

　　赶紧一把接了过来。

　　邵敏嘟着嘴，气呼呼说道：“别以为我没看出来，你背那个姓苏的，魂儿都勾走了！说胡言的时候，一嘴的酸味！别忘了，现在，我还是你的女朋友呢！”

　　“哪有？”华少强嘴犟道：“我就是好奇罢了。苏婉莹可是被称作能跟胡言家秦大小姐媲美的人物。所以，我才多看了几眼。”

　　邵敏插着腰问道：“看完了的结果呢？”

　　华少强笑道：“我看啊，也就那么回事，别说秦大小姐了，就是跟我家敏敏比，那都差多了！”

　　见华少强明显说的言不由衷，邵敏再次掐了他一把！

　　“我看，你心里想的是，我比人家差多了吧？”

　　“我可没说！”华少强说完，啥腿就跑。

　　胡言在后面摇了摇头，暗想：“果然传闻跟实际的差距都很大。”

　　华少强被人称作花丛过客。不过，胡言看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其实，华少强对自己的女朋友还是挺好的。

　　可能，对待每一个女朋友的时候，都是真心的。

　　不过，他的特性是，比较容易变心罢了。

　　……

　　胡言他们走后，苏婉莹看着胡言远去的地方，老半天才回过神来。

　　不过，感觉有点失态的苏婉莹发现，邱承泽和祁镇山还在眼巴巴看着胡言消失的地方呢。

　　这样一来，苏婉莹的脸色才好了一些。

　　“二位大师，请问，什么事佛心，什么又是永宣佛造像啊？”

　　这下，两位老人才像回了魂儿一样。

　　都长叹了一口气……

第220章 胡言的传奇

　　祁镇山再次长叹一声，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说道：“老邱，还是你说吧。”

　　“好吧！”邱承泽知道，这一次的事情，祁镇山被胡言打击的够呛。估计一半会儿是缓不过来了。

　　“我如果有没说到的地方，你再补充一下。”

　　祁镇山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邱承泽说道：“据我所知，在藏传佛教艺术里，明朝宫廷制作的金铜佛像尤为引人注目。由于明朝宫廷造像的制作主要集中于永乐和宣德两朝，所以又通称‘永宣宫廷造像’，简称‘永宣造像’。”

　　“在明人刘若愚《酌中志》里记载，为了宣传藏传佛教，打造佛造像。还特地成立了御用监。可见其重视程度。”

　　苏婉莹惊道：“那这种佛造像，岂不是相当于官窑出产的瓷器一般了？”

　　邱承泽点头，“事实是，犹有过之。相传，为了交好雪区的佛教。永宣造像里面，还有夹带宫廷宝物的珍品。这种造像，不说其本身价值，你想，当时的宫廷珍宝，现如今的价值几何？”

　　苏婉莹深吸了几口气，之后，才问道：“里面藏得珍宝，一般指的是什么？”

　　“一般来说，当时能算得上珍宝的，无非就是珍珠，玛瑙，琉璃，砗磲，赤珠，猫眼之类的物品了。”

　　一时间，苏婉莹说不出话来了。

　　祁镇山补充道：“别说里面的佛心珍藏了，即便是但看永宣佛造像本身，那也是了不得的东西。因为每一件都代表着明朝皇室的颜面，因此，打造过程极其的精细，可以说是苛刻！成品无不是色彩华丽，质地细腻，样式端庄大气，尽显皇家风范。造型也是美不胜收。就是因为在我们的眼中，这东西太难得，根本不敢往那上面想，才打了眼的！嘿！”

　　看得出来，祁镇山是肠子都悔青了。

　　“谁说不是呢？”邱承泽也感叹道：“跟印象中的永宣造像相比，胡言买的这尊造像，残破不堪不说，还走形了。正常来讲，这种事是很难发生的。当时用的铜制脆硬，易碎而不易变形。看来，是那个货主说了谎话。这尊造像，肯定不是他家传来了的。而是偶尔得到的罢了。”

　　祁镇山点头深以为是，“如果不是经过高温和挤压，是不可能变成这样的。这么珍贵的东西，糟蹋成了这样。造型还稍有永宣造像的特点：丰满端庄，胖瘦相宜，五官协调，表情柔和，高鼻薄唇，秀美灵气。我们怎么能将它当成了高仿做旧的一眼假玩意呢？”

　　“行了，您二老也别感叹了。”苏婉莹说道：“说说这东西到底值多少钱吧。”

　　“这个……”邱承泽想了想，说道：“以均价而论，明代佛像要高出清代佛像2倍到4倍，2006年时曾一度高达9倍之多。2006年和2013年的两件“亿元”佛像均为明早期铜鎏金释迦牟尼像，尤其是2013年成交的1.87亿元的永乐释迦牟尼坐像，致使2013年释迦牟尼像均价达289.6万元。而，永乐年间的佛造像，现世存有四百件左右。其中三百件左右在国内。而，宣德年间的，世存量不足百件。一般都在雪域高原，很少出现在内地地区。”

　　苏婉莹瞪大了眼睛。“邱老，您的意思，这是一件宣德年间的佛造像？”

　　邱承泽看了看祁镇山，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最后，邱承泽说道：“而且，还是有装藏珍宝的那种，你说着价钱怎么估算？”

　　“值好几亿？”苏婉莹问道。

　　祁镇山摇摇头，“严格说来，不能用价格衡量了，这东西，是无价之宝。当然了，前提是能修复出来。”

　　邱承泽道：“陶没有就在江城天海典当行！”

　　“什么？”祁镇山顿时懵逼了。这是眼睁睁看着胡言捡漏啊！

　　“对了！”祁镇山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之前，我就见过胡言……”他把第一次见胡言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懵逼。

　　“你的意思，之前胡言就捡了一件，他说的无价之宝？”

　　祁镇山点头，“当时我没信，不过，他学着那泥人的姿势，向着我比了一下，我竟然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不过，胡言那时就收手了。我以为是错觉。还以为他是戏弄我，就直接没给他好脸色。”

　　“我明白了！”邱承泽一拍大腿！吧祁镇山和苏婉莹都吓了一跳。

　　“传说，鉴宝里面的那些大师手法，比如怀抱成曲，弹指聆音，最难的鼎立抚琴，之所以失传了，那是因为，只有武道有成，练出了内家真气的人，才能学会。胡言得的那十八个泥人像，不会是一种武道传承吧？”

　　“没错！”祁镇山也是一拍大腿，说道：“怪不得，他说那东西在别人眼里，分文不值，在他的眼里，才是无价之宝的。想来，只有武道有成的人，才能看出来里面的门道啊！嗨~我这是错过了真正的大师了！”

　　祁镇山悔之莫及，连连的唉声叹气。

　　邱承泽说道：“老祁啊，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因为家境好，身份地位太高的缘故。很多时候，太固执己见了。我都说了，胡言不是一般人，你还不信。我告诉你，现在网上疯传的那个传奇画家，三千年，就是胡言！”

　　“什么？”

　　祁镇山和苏婉莹异口同声，一同傻眼！

　　缓了老半天，祁镇山才讷讷说道：“内个，老邱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就是脾气臭，可是，我的心可不坏啊。”

　　“那倒是。”邱承泽点头。“你要是心地不好，我们也不能呛呛了几十年，还是朋友了。”

　　“是朋友就好。”祁镇山拍了拍邱承泽的肩膀。“老哥，我求你一件事。能不能把胡言请出来，我们拜见一下啊？”

　　邱承泽撇嘴，“你是想见见人家，顺便买几幅锦灰堆的作品吧？我跟你说，不是我不帮你。说实话，胡言的作品，只有一家能买到。我已经交了预付款三个月了，还没排上号呢。”

　　“哈？”

　　苏婉莹和祁镇山再次一同傻眼。

　　“多给钱不行？”

　　邱承泽看他的眼神，像看煞笔似的。“救你有钱？谁看不出来，胡言的锦灰堆将来必然大涨的。这东西，简直抢钱一样。能多花钱买下来，我家里早就一大堆了！”

　　虽然邱承泽说的不好听，可是，祁镇山必须认这个理儿。

　　毕竟失传了的手艺，唯独胡言一人会，将来的市价，不涨简直就没天理了。

　　二期，祁镇山在别处看过“三千年”的锦灰堆作品。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了。

　　将来的价值，或许会大大的超过前人。

　　二期，胡言的画功，在祁镇山的眼中，那是不在唐伯虎之下的。

　　将来的成就，绝对是不可限量的。

　　“难道，你就没办法，让谁出个面，让胡言帮我们画两幅？”祁镇山不得不这么说。因为，苏婉莹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买三千年的画。然后，最好再买一个像样的古玩回去。作为她爷爷八十大寿的贺礼。

　　苏婉莹也点头道：“邱老，求您了，这件事，是我整个江城之行的核心。完不成，我家都没办法回了。”

　　邱承泽是真喜欢这个女孩，他家祖上就跟苏家关系莫逆。如今，几辈子下来的缘分，邱承泽把苏婉莹看的像自己孙女一样的疼爱。

　　“除非，能请到钱锦堂家的女儿，钱小尔出面。或者，最好是秦子璇出面。”邱承泽说道：“这两个人的面子，胡言是必须给的……”

　　这就是人老成精的看法，钱小尔家的寿宴，邱承泽认识了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