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283节

　　李师傅把车停好，开门下车。

　　说着话就要上前递烟。

　　“辛苦您了，李师傅。”

　　褚卫国忙迎上前握手，不着痕迹的往对方口袋里塞了烟。

　　“这有啥辛苦的，吴科长特意交代过的。”

　　“我看车就停在后院吧。”老李递了烟，划了火柴给褚卫国点着后，这才伸手指了指墙角的空地，“回头这里搭个车棚就行，晚点我让人送些材料过来。”

　　傍晚时分，张建军修好了铁柜。

　　李红梅把重新盘点的账目整理好。

　　褚卫国就坐在店里，认真翻阅那些德文译稿。

　　“师父，李师傅说车棚搭好了，让您过去看看。”

　　高小燕兴奋的跑过来汇报。

　　褚卫国合上稿子，走到柜台后方。

　　拉开一个带锁的抽屉，看似把稿子放进去了。

　　实际上直接丢进了系统空间里。

　　随意装模作样的锁了抽屉…

　　后院里，一个简易的木架车棚已经立了起来。

　　上面盖着油布。

　　老李正用锤子把最后一颗钉子砸进去。

　　“不错，这样下雨就不怕淋着了。”

　　褚卫国满意地点点头，抬手给老李竖了个大拇指。

　　老李拍了拍手，从梯子上下来。

　　张建军很懂事的递了烟过去。

　　“建军，明儿你跟我去趟联营厂，那边的设备安装还得你盯着。”

　　褚卫国走过去，三人站在一排抽烟。

　　“好嘞！”

　　张建军乐呵呵地应着。

　　很快，夜幕降临。

　　店里的灯亮了起来。

　　张建军把行军床搬到仓库门口，床头放着手电筒和警棍。

　　“放心吧店长，我夜里睡觉警醒着呢。”

　　褚卫国也不废话，直接给他扔了两包好烟。

　　顺便溜达一圈，检查了门窗。

　　又叮嘱高小燕和李红梅早点下班休息。

　　这才坐上伏尔加往家赶。

　　车窗外，四九城的夜景渐渐展开。

　　路灯像一串明珠延伸向远方。

　　“褚店长，您这食品店的生意真是越做越大了。”老李一边开车一边闲聊，“前儿我从门口经过，见着排队的人绕了半条街。”

　　“都是托局里的福。”

　　“这段时间还得多麻烦您。”

　　接下来几天，李师傅等于是给他当专职司机。

　　适当客套两句，也是人之常情。

　　“好说，好说。”老李爽朗笑道。

　　车到南锣鼓巷，褚卫国下车后，并没有急着回家。

　　而是趁着四下没人，从空间里拿了十斤棒子面。

　　拎着棒子面穿过中院时，没见着秦淮茹姐妹，

　　倒听见屋里传来贾张氏含糊的骂声。

　　褚卫国加快脚步往后院走，老梆子家的门是虚掩着的。

　　昏黄的油灯从门缝里透出来，映着墙上斑驳的泥痕。

　　“花婶，在家吗？”褚卫国轻轻叩门。

　　屋里传来一阵摸索的声响，花婶扶着门框探出头。

　　白内障的眼睛看不清来人，只眯着问：“是小褚吧？”

　　“是我，褚卫国。”

　　“我听着声音就像，快进来坐！”

　　花婶忙把门拉开，屋里顿时飘出一股草药味。

　　老梆子正蹲在灶台前熬药。

　　见褚卫国进来，忙站起身，手里的药勺差点掉锅里去。

　　“祥叔身子咋样了？”

　　褚卫国把棒子面放在桌上，目光扫过炕上躺着的老人。

　　祥叔盖着补丁摞补丁的棉被，脸色蜡黄，呼吸还有些急促。

　　“还是老样子。”花婶叹了口气，摸索着给褚卫国倒茶，“劳你总惦记着，前阵子还让梆子去店里添乱。”

　　“婶子说啥呢，梆子干活踏实，帮了不少忙。”褚卫国接过粗瓷碗，开门见山道，“今儿来，是有个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前阵食品店搞大扫除，清出不少废铁纸箱啥的。

　　褚卫国就叫了老梆子去拉。

　　顺便给他安排了些搬搬抬抬的散活。

　　都是直接给粮食抵工钱。

　　因为现在市面上，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粮食。

　　老梆子刚把药汁倒进碗里。

　　闻言愣了愣：“褚哥，有啥事您就直说。”

　　“局里给我配了辆轿车，要招个专职司机。”褚卫国看着老梆子，“我寻思着你机灵，又信得过，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干。”

　　“我？我能行吗？我就会蹬个三轮车…”

　　老梆子手里的药碗，当啷一声磕在桌上。

　　“不会可以学嘛…”褚卫国笑了笑，“前面三天有老师傅带，学会了就能上手，到时候算是正式工，还能算工龄。”

　　“小褚，这…这太谢谢你了！可梆子他…”

　　花婶听了，激动得直抹眼泪。

　　她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心可不瞎。

　　“婶子，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褚卫国变得语气郑重起来，“这活儿可不轻松，要跟着我在食品店和联营厂两头跑，加班应酬都是常事，忙起来可能顾不上回家。”

　　他顿了顿，看着老梆子。

　　接着道：“将来生意铺开了，说不定还要跟着去港城出差，短则十天半月，长则一两个月，这些你们都要考虑清楚。”

　　“褚哥，我愿意跟着你干！”

　　“只要能挣钱养活家里，啥苦我都能吃！”

　　老梆子猛地抬起头，眼里的光像淬了火。

　　他往灶膛里添了块柴，火星子噼啪溅起来。

　　“褚哥，您这话就是瞧得起我！”

　　“我爹瘫在炕上，我娘眼睛看不见，家里米缸见底时，都是褚哥您变着法帮衬，这份情，我老梆子都记着呢！”

　　“至于港城…我知道那地方远，可我娘说了，男人得往外闯！”

　　他往炕边挪了两步，看了眼父亲沉睡的脸。

　　咬着嘴唇，拳头攥得紧紧的。

　　以前那副不着调的样子，早没影了。

　　“你先别急着表态，跟婶子好好商量商量。”褚卫国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事儿关系重大，想好了明天给我个准话就行。”

　　花婶拉着褚卫国的手，粗糙的掌心全是裂口：“小褚，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梆子跟着你，我们放心！”

　　“婶子别这么说，小时候也没少在您家蹭饭吃。”褚卫国握了握花婶的手，站起身，“我就不打扰了，赶紧给祥叔把药喂了，放凉了就更苦了。”

　　“褚哥，明儿一早，我就去店里报到！”

　　褚卫国笑着点头，挥了挥手，转身往家走去。

　　刚到房门口，就见丁秋楠探出脑袋在门口张望。

　　“怎么才回来？”

　　等撩开门帘儿进屋，丁秋楠好奇的问。

　　“店里出事了，进了贼。”

　　褚卫国握住媳妇的手，轻轻拍了拍。

　　“丢了什么东西？没受伤吧？”

　　丁秋楠闻言唬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