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393节
顺手就要去拿桌上那份《明报》。
这报纸都被师傅翻的卷边了…
叶问没接话,只用手按住了报纸。
拿起豆浆抿了一口。
豆浆熬得稠厚,少糖,正合他的口味。
随后又夹起叉烧包,咬开酥脆的外皮。
熟悉的味道,让他想起在佛山桑园练拳的日子。
陈英红见师父喝豆浆时,还盯着报纸出神。
还以为师父在看那篇《神雕侠侣》。
正要开口说点什么,却听见叶问开口。
“英红,你去换身衣衫,一会陪我去趟报社。”
以前叶问出门,路边就能叫上黄包车。
然而这几年,港城经济腾飞,发展迅猛。
出行的交通工具已经渐渐被双层巴士取代。
他对这些不熟,每次出门都叫徒弟陪着…
“啊?”
“哦…好,我这就去换,我们是去哪家报社呀?”
陈英红愣了一下。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练武服,这才反应过来。
刚才晨练时出了不少汗,穿着出去确实不妥。
叶问笑着对徒弟点了点头。
指尖在《明报》报头处,点了点,便没再多说。
陈英红顺着师父的手势看过去,心里立马有了数。
昨儿整个港城,各大武馆都在传这篇《叶问》连载。
师傅这是要去报社,见见那位写稿人?
小姑娘脚步轻快地跑下楼。
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叮嘱:
“师傅您慢吃,我换件布衫就来,很快的!”
叶问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又拿起报纸翻到那篇《叶问》连载。
目光落在那段:
“三蒲举枪要射,叶问掷出八斩刀,刀鞘正中其手腕…”
手掌不自觉地攥紧了报纸。
这段明显是杜撰的…
还有他在佛山,拒绝教倭军拳法的事。
除了妻子张永成,就只有佛山的几个老武师知道。
连两个儿子,都只听过零星几句。
那这个撰稿人,到底是谁?
他慢慢吃完早餐,把碗筷收进托盘。
又从衣柜里拿出新做的灰色褂子。
这褂子是妻子前阵子,托人从内陆带来的。
料子是上好的细棉布,领口绣着圈暗纹兰草。
叶问对着镜子仔细系好盘扣。
又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
虽不再是当年那个锦衣玉食的少东家。
却依旧维持着习武人的体面。
“师傅,我好啦!”
陈英红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时,叶问也已收拾妥当。
小姑娘换了件月白色布衫,梳着齐耳短发。
额前留着整齐的刘海。
看着比穿练武服时文静不少。
手里还拎着个布包,里面装着师父的折扇和手帕。
“走吧,去巴士站。”
叶问微微颔首。
经过前院的时候,给大徒弟交代了几句。
让其带着师弟们好好练拳。
随即便跟着陈英红出了武馆。
武馆离巴士站不算远,步行约莫三四分钟。
这时候街道早都热闹起来。
挑着担子的小贩喊着豆腐花。
中药铺的药香混着面摊的香气,飘得老远。
陈英红走在师父身边,指着街边的广告牌问:“师傅,您看那个广九铁路的广告,听说能到羊城呢,您以前去过羊城吗?”
“去过。”叶问的声音很轻,带着悠远的回忆,“二十多岁的时候,跟你师公去羊城打过擂台…”
说话间,已经来到油麻地巴士站。
站台这会已经站着不少人。
他们大多是去中环上班的洋行职员。
穿着笔挺的西装,手里拿着公文包。
陈英红眼尖,看见2号双层巴士缓缓驶来。
忙拉着师父的胳膊提醒:“师父,是去中环的车!”
深蓝色的双层巴士缓缓停靠站台。
车头挂着油麻地—中环的牌子。
司机停稳车,打开车门。
陈英红率先跳上车,随即转身。
伸手去扶师傅。
“师父,咱坐上层吧,能看风景。”
叶问闻言点了点头。
跟着她走上狭窄的楼梯。
上层靠前的位置正好空着。
陈英红赶紧跑去占了座,又把旁边的位置擦了擦。
“师父您坐这儿,视野好。”
巴士缓缓启动,沿着弥敦道往南行驶。
车窗外的风景不断变换。
从油麻地的旧唐楼,到尖沙咀的洋行大厦。
再到天星小轮码头。
这里停着的几艘英国邮轮。
烟囱里一个劲冒着黑烟,在晨雾中显得有些模糊。
“师傅,您看那个汇丰银行,好高啊!”
陈英红指着窗外的白色大楼。
这可是当下港城的地标建筑之一。
门口站着的两个铜狮子,气派的很!
叶问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并没说话。
目光却落在街角一家药铺招牌上。
同德堂。
跟当年桑园那家老药铺同名。
当年他在佛山桑园学拳,染了风寒。
师母就是去同德堂抓的药。
老掌柜还特意多加了两味润肺的药材。
“师父,您想什么呢?”
陈英红见师父走神,小声问。
叶问回过神,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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