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424节

　　现在有幸见到五九年这个时空里的叶问。

　　要说不激动，怎么可能。

　　只不过今天这个场合，乱哄哄的。

　　说话都要扯着嗓门喊。

　　实在不适合多谈…

　　“请！”

　　叶问不想引人注目，当即走在前面带路。

　　叶正从褚卫国身前经过时，还主动同他握了握手。

　　“我也去！我也去！”

　　王嘉琪立即囔囔着，也要跟过去。

　　“福记就在前面不远，我们走路过去就好。”

　　“那边的点心是真的好吃，烧鹅味道也不错…”

　　也正一边走，一边介绍起来。

　　算是默认，可以带着王嘉琪一块去。

　　…

　　四人走出体育馆，外面的天色早就黑透了。

　　暖黄的灯光，映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

　　加之街边五颜六色的霓虹。

　　一派灯红酒绿的景象。

　　叶问默不作声，走在前面。

　　叶正却像个话痨，指着一家家店铺。

　　给褚卫国讲着这些老店的历史。

　　就这样，大概走了五六分钟。

　　四人已经来到福记门口。

　　福记的店面其实不大，装修的倒很雅致。

　　走进店内，浓郁的烧鹅味扑面而来。

　　伙计见叶问父子进来。

　　忙笑着迎上前来：“叶师傅，还是二楼包间？”

　　“对，还是老座位…”

　　“把你们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烧鹅要多浇汁，清蒸石斑不要太老，另外再来几碟虾饺，两笼新做的烧卖。”

　　叶问谦逊点头，笑着对伙计说道。

　　伙计应声，领着几人上了二楼。

　　包间摆下一张圆桌后，剩余的空间就不大了。

　　靠窗的作为大概能看到街边的霓虹。

　　叶正都不等服务员上楼，就给大家倒好了杯普洱茶。

　　“刚才在拳赛场馆，实在不方便多说。”

　　“不知道褚先生是从事什么行当的？”

　　叶问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缓缓开口。

　　他心里虽有些猜测，却还是觉得问过才算稳妥。

　　“怎么说呢…”

　　“以前是食堂颠勺的厨子，现在嘛，也算是做外贸的吧。”

　　“昨儿刚从东德回来，听说港城在办拳赛，想着去凑个热闹…”

　　褚卫国可不敢在叶师傅面前摆谱。

　　将自己的履历大致一说。

　　“之前在体育馆，听你说起传武的招式，已经西洋擂台规则，还以为小兄弟也是习武之人，没想到，生意也做的这般大…”

　　“冒昧问一句，小兄弟可曾练过拳脚？”

　　叶问观褚卫国步伐稳健，气息内敛。

　　于武道应该有所建树才对。

　　怎么听这意思，没有专门习练过武术？

　　“小时候跟着老爷子练过一点皮毛。”

　　“更多的是学钻林子打猎…”

　　“只不过平时爱看杂书，又对武术比较感兴趣，加上天生有把子力气，没事的时候自己就瞎捉摸。”

　　“对了，倒是练过几年射箭！”

　　褚卫国借着喝茶的动作，掩饰眼底的尴尬。

　　说白了，他就是仗着系统的体质卡加持。

　　啥天生有把子力气哦。

　　出来混，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只练过几年箭术…”

　　叶问闻言，越发感到好奇。

　　一个只学了点皮毛，练过几年箭术。

　　仅凭看书就能有这番见识？

　　“对了，之前小兄弟说的，传武杀招在擂台被规则限制，难以发挥长处，这个观点你我倒是一致的…”

　　“就拿我们咏春的黐手来说，靠的是肢体接触，感知对方的发力过程，然后顺势借力，一旦戴上拳套，根本没法感知对方发力，黐手就只能沦为一个空架子。”

　　“再说咏春寸劲，就是要靠手腕的爆发力，现在拳套一戴，力根本发不出来，打在人身上自然就没效果！”

　　叶问拧着眉，颇为无奈。

　　既然叫西洋拳赛，规则自然是人家来定。

　　你跟洋鬼子去讲黐手，寸劲，岂不是对牛弹琴？

　　道理讲不用，规则又改不了。

　　难道任由那些洋鬼子嚣张下去？

　　擂台打肯定是要打的，关键要看怎么打！

　　“您说的没错！”

　　“传武的初衷是实战，是为了从生死搏杀中活下来，讲究的都是一招制敌，一击必杀。”

　　“说个最简单的例子，点穴，其实就是一门专攻人体穴位的技法，一招击出，马上就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

　　“还有锁喉，千锤百炼之下，不就是为了能在瞬间捏碎敌人喉管，让敌人窒息而亡？”

　　“现在人家告诉你，这些杀招在擂台都不能用，这跟对敌前，先自废武功有什么区别？”

　　褚卫国喝完杯里的茶水，放下茶杯。

　　转而拿起筷子，夹了块烧鹅。

　　“在西洋拳的竞技规则下，比的是谁的拳更重，耐力更好。”

　　“人家每天练的就是推杠铃，打沙袋和长跑，都是奔着臂力和耐力去训练，我们传武练的是身法，招式和爆发力，练的是巧劲。”

　　“现在把传武放在西洋拳擂台上，等于让练巧劲的人，跟练臂力的比扳手腕，怎么可能会赢？”

　　褚卫国的观念很简单。

　　无限制搏杀，传武的赢面很大。

　　上擂台按西洋拳规则打，则几乎没什么赢面…

　　“按照你这个说法，传武真就没法在擂台上，打赢西洋拳？”

　　“但要说无限制搏杀，未免太骇人听闻！”

　　“这样的生死比斗，恐怕连审批都过不了…”

　　叶正听完褚卫国一番分析，颇为懊恼。

　　“所以嘛，首先要认清现实，其后才能师夷长技以制夷！”

　　褚卫国说完，就将烧鹅送进嘴里。

　　低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其实就是个观念问题。

　　用传武的思路去打西洋拳擂台。

　　那是纯粹去找虐。

　　但要在传武的基础上，做些针对性的训练。

　　将二者结合起来，应付擂台拳赛就会轻松很多。

　　不说稳赢，保守点…

　　五五开总没问题吧？

　　“师夷长技以制夷…”叶问闻言若有所思，随即又问：“那小兄弟觉得，传武现在最该做的是什么？”

　　“我一直觉得，现在港城的武馆风气不太好，一门心思就想着争地盘，抢学员，你教你的蔡李佛，我教我的八卦掌，真遇到事情就相互推诿，甚至为了几个钱，甘愿去给洋行商场站台。”

　　“习武之人，钻营到生意场里，更有甚者，满大街叫囔着，比谁家武馆收的学员多，谁家在港城的名声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