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474节

　　斑花就在一旁跟着蹦跳。

　　褚卫国没来由的，突然想在院里搭个秋千架。

　　他瞅了瞅院角那棵老槐树。

　　树干粗壮，枝桠也足够结实。

　　正好能拿来当个秋千架。

　　想到就干。

　　他先去马厩里，找来一捆粗麻绳。

　　随即又拎了块打磨光滑的榆木板出来。

　　这还是上回，家里盖鸡窝剩下的。

　　本来想留着当柴烧，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了。

　　丁秋楠和杜招娣听见动静，也从屋里出来看热闹。

　　“把麻绳在树杈上多绕两圈，系紧点，别让孩子摔着。”

　　褚敬仁也掐了烟，站在一旁指点。

　　褚卫国踩着梯子，爬到老槐树的横枝上。

　　将麻绳牢牢系了三道，又用力拽了拽。

　　确认结实后才下来。

　　褚卫东则在木板两端钻了孔。

　　把麻绳穿过去，打了个牢固的结。

　　还在木板上垫了块旧棉絮。

　　“成了，虎妞，铁牛，过来试试！”

　　褚卫国拍了拍手，朝两个孩子招手。

第209章 何必当初！

　　日头正烈。

　　老槐树的浓荫，就像把撑开的巨伞。

　　将褚家小院大半都罩在下头。

　　这会，秋千架荡的热闹。

　　虎妞穿着小褂，坐在秋千上。

　　两条小短腿，在半空蹬的起劲。

　　咯咯咯的笑声，撒在院中。

　　“姐，你荡够没，该我了！该我了！”

　　铁牛眼巴巴站在一旁，嘴里不停嚷嚷。

　　斑花就趴在树荫下。

　　见虎妞荡的高了，还会起身绕着秋千跑两圈。

　　褚卫国搬了竹椅，坐在屋檐下。

　　手里拿着把蒲扇，时不时给身边的丁秋楠扇两下。

　　丁秋楠怀着孕，怕热。

　　此时正靠在垫子上，笑看着孩子们在院里嬉闹。

　　“小楠，喝碗绿豆汤，奶刚熬出来放凉的，解解暑。”

　　杜招娣端来绿豆汤，给两人各递了一碗。

　　回头又朝两个孩子喊，问他们要不要喝绿豆汤。

　　结果虎妞把脑袋摇的跟泼浪鼓似的。

　　铁牛也直说不要喝。

　　他们刚喝完麦乳精，哪瞧得上这绿豆汤…

　　“谢谢嫂子。”

　　丁秋楠接过瓷碗，道了声谢。

　　正想跟嫂子再聊两句。

　　院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其中还夹杂着小孩的哭闹声。

　　褚卫东这会，正拿个簸箕，帮老爷子晒烟丝呢。

　　闻声抬头朝院门望去。

　　就见院门外，走进来一男一女。

　　身边还领着两孩子。

　　男人穿着件还算体面半旧工装。

　　裤腿上还沾着点泥。

　　头发乱糟糟的，像是很久都没打理了。

　　女人穿着灰布褂子，脸上带着焦虑。

　　正死死拽着小男孩的胳膊。

　　男孩约莫五六岁上下，跟铁牛差不多的个头。

　　手里攥着根狗尾巴草，哭得满脸泪痕。

　　旁边还有个单瘦的小姑娘，年纪看着要比虎妞略小些。

　　怯生生地躲在女人身后。

　　睁着一双大眼睛，好奇的往院里瞅。

　　“老三？”

　　褚玉安率先认出来人，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

　　想想看，自己有多少年没见着褚老三了？

　　自打当年闹着分家，他带着媳妇搬去镇上住。

　　就跟家里彻底断了来往，逢年过节连个信都没有。

　　褚玉宽这会也看到大哥跟老爷子了。

　　脸唰地一下红了，嘴唇动了动，却没敢吱声。

　　倒是他媳妇薛玉兰，拉了拉褚玉宽的衣角。

　　低声劝道：“当家的，咱都到这儿了，还犹豫啥？”

　　褚玉宽文娱那，深吸了一口气。

　　像是下定了决心。

　　随即推开院门，领着媳妇跟孩子进了院子。

　　脚步刚踏进院中，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膝盖砸在夯实的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院里小孩的笑声瞬间停了。

　　“爹！”

　　“儿子错了！”

　　“当年儿子是被猪油蒙了心，不该闹着分家的，不该跟您和娘，还有大哥、二哥他们，生了嫌隙，断了来往！”

　　褚玉宽低着头，声音哽咽。

　　双手攥着裤腿，涕泪横流道：“我今儿带着玉兰和孩子们来，就是想给您磕几个头，求您老人家原谅！”

　　他一边说，一边朝自己脸扇大耳刮子。

　　随即不断往地上磕响头。

　　额头撞在结实的泥地上，很快就红了一片。

　　褚敬仁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的旱烟停在半空。

　　抬眼瞅着跪在地上的褚老三。

　　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波澜。

　　只有波澜不惊的平静…

　　这么多年没见，褚老三的性子还真是没变。

　　遇上啥事，就只会玩这套苦情戏码。

　　老爷子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褚老三今儿来，只怕不是单纯为了认个错。

　　“起来吧…”褚敬仁的声音冷冷的，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都这把老骨头了，可受不起你这么拜！”

　　“既然这么多年不来往了，索性就老死不见吧，就当是我前世欠下的孽账，这样倒也省事了，不用再惦记生，惦记死的，我跟你娘只当是没生过你这么一号！”

　　“爹！”

　　“当年是我犯浑，是我不知好歹，可现在我真的知道错了！”

　　“您就再给儿子一次机会，让我跟玉兰，还有孩子们，在您膝下尽尽孝，我们…我们实在是没地方去了…”

　　褚玉宽还想再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