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寡嫂梁拉娣,秦淮茹慌了 第574节
最终还是无力的垂了下去。
直到几分钟后,两名穿着深绿色制服的警察。
骑着自行车赶来。
他们蹲下身,检查男子的状况。
其中一人摸了摸他的颈动脉,眉头瞬间皱紧。
“还有气,快叫救护车!”
另一个警察掏出对讲机。
语速飞快的,用巴伐利亚方言汇报情况。
围观的人群这才又聚拢过来。
窃窃私语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人看着像是东欧来的,会不会是政治犯啊?”
“我刚才看见他在钟表店门口徘徊了好久,好像在等什么人。”
“哪有那么多政治犯,说不定就是血糖底,现在世面上连黑面包都不好买了,饿晕在街上的人,多了去了。”
“不对,刚才我明明看到他,口袋里还装着半块饼干,就是…就是东德那边,最近卖的很火的那个京华饼干…”
议论声中,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呼啸声。
红色的十字标识,在薄雾中越来越清晰。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匆赶来。
小心翼翼的将男子抬上救护车。
关上车门的瞬间,有人瞥见,男子口袋里掉出半块饼干来。
蓝色的包装纸上,印着陌生的方块字。
…
接下来的几天。
神秘男子的消息在慕尼黑街头,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他是东德派过来的间谍。
因为身份暴露,才被当街处决。
也有人说他是黑市商人,因为货源跟人结了仇。
还有人说他就是个普通工人。
因为吃了“来历不明”的华国零食,才丢了性命。
真真假假的消息,混在一起。
像街头的雾气一样,叫人难以分辨。
可不等这股热度褪去。
另一则消息,便像一阵风似的。
瞬间席卷了慕尼黑的地下黑市。
有人开始偷偷售卖,一种华国曲奇。
蓝色玻璃灌包装,印着方块字。
打开就能闻到浓郁的黄油味。
口感比西德本地的饼干酥脆很多。
价格却比当地饼干便宜不少。
很多人抢着购买。
甚至有奸商,专门从法兰克福和汉堡赶来收购。
…
而在相隔几百公里的德累斯顿。
一场关于“京华”的风暴,正在以另一种形式扩散。
十一月的德累斯顿,早已飘起小雪。
预制板楼的阳台上,挂着的腌肉和咸鱼。
在寒风中被冻的比石块还硬。
清晨,供销社门口。
排队的人比往常多了一倍。
大家手里攥着马克,眼神时不时往货架旁的新海报上瞟。
那是两张印着东方面孔的海报。
左边的姑娘,穿着浅灰色格子裙。
手里拿着蓝罐曲奇。
右边姑娘穿着一身淡青色旗袍。
正笑着往盘子里摆放薯片。
海报下方还用德语写着:
“京华友谊厂新品上市,无需票证,平价供应”。
“这就是报纸上说的港姐冠军吧?看着挺漂亮的!”排在队伍前面的霍夫曼大婶,指着海报小声嘀咕,“我家谢利科夫昨天从柏林回来,说那边的供销社也在排队,都是为了买这华国曲奇的。”
“可不是嘛!”身后的施耐德太太,跟着叹了口气,“上次穆勒家买了两罐,我去借糖的时候尝了一块,比苏联的曲奇可香多了,要是友谊厂能多生产点,咱们也不用天天排队了。”
说话间,有人推着装满报纸的手推车过来。
报童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京华模特广告,今晚将在东德电视台播出,七点十分,一起见证东方的美味,千万不要错过!”
排队的人群瞬间就炸了锅。
有人立刻掏钱买了报纸。
不少人更是盘算着,晚上早点回家看电视。
战后的东德,电视也算是个稀罕物。
整个社区也就三四户人家里有。
而穆勒家因为进了友谊厂。
上个月刚分到一台,苏联产的黑白电视。
…
傍晚六点半。
德累斯顿老城区,一栋老旧预制板楼里。
路德维希一家,正围坐在客厅的壁炉旁。
壁炉里的木柴烧的噼啪作响。
火光映在墙上,将一家人的身影拉的很长。
路德维希穿着崭新的西装,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手里还攥着那份皱巴巴的《德累斯顿日报》。
报纸上,关于京华广告的预告。
被他用红笔圈了出来。
他这时候,总是惹不住抬头去看墙上的挂钟。
眉头更是拧得紧紧的。
脚在地板上轻轻敲着,显的格外焦虑。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下吗?”
“友谊厂招工都过去几个月了,你也面试三回了,没有哪一次是能通过的,再这么折腾下去,你连工业部的工作都要丢掉。”
“到时候咱们一家吃什么,喝什么?”
罗莎坐在沙发上,手里织着毛衣。
毛线针在她指间飞快穿梭。
“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只要能就友谊厂,咱家就能过上好日子!”
“你没看到报纸上怎么说吗?”
“现在京华不仅在我们东德火,而是在整个苏维埃阵营,友谊厂那边的月薪都已经涨到650马克了,每个季度还有各种补贴,穆勒那样的老实人,都能凭着狗屎运,混进友谊厂,凭什么我不行?”
路德维希猛地放下手上的报纸。
声音更是瞬间提高了八度。
就在几个月前,他携妻儿去穆勒家赴宴。
那时候穆勒还只是个普通的罐头厂工人。
穿着脏兮兮的褪色工装,连块像样的手表都没有。
可自从进了友谊厂,一家人不仅住上了带小院的职工楼。
埃尔莎还成了友谊商品宣传员。
经常出现在各大报纸上。
连他们家的孩子,都能去汉语学堂读书。
每每想到这些,路德维希心里,就像有只猫爪在挠。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高级工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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