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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11节

太史享再次跪地哭道:“家父已无多日,若不救治,不能再为吴侯效命了。”

“这……”孙权愕然,说不出话来。

程普言道:“救人要紧,两家既已结亲同盟,可将子义送到荆州治病,伤愈之后便回,我想刘将军必不会为难吧?”

刘琦点头道:“我方才说过,素来敬重太史将军,只要华佗能救命,自然全力相助,就怕这路途颠簸,太史将军病重,不堪忍受。”

太史享忙转向刘琦跪着:“可否请华先生到夏口,家父自水路赶去会合,再请吉先生照看,或能救回一命。”

刘琦扶起太史享,点头道:“人命关天,我自会鼎力相助,但实不相瞒,我至今病体未愈,吉邈还要为我煎药治病,恐不能同行,你还需另请医者随行陪护。”

“这……”太史享再次急得直流泪,无助地看着众人。

大家同为出生入死的同伴,交情极深,如今太史慈伤重病危,个个又急又难过。

董袭言道:“何不请虞仲翔同行?他也会治伤,又与华佗相识,去了也好有个照应。”

众人闻言,将目光都投向孙权,虞翻是孙权治罪流放的,只有他点头才能放人。

到了此时,孙权也别无选择,叹道:“孤流放虞翻,不过是消磨其性情,既然他与华佗相熟,便随护子义同往,也算戴罪立功。”

“多谢吴侯!”太史享大喜,谢过孙权,又谢刘琦:“将军大恩,在下没齿不忘。”

“我岂是见死不救之人?”刘琦认真叮嘱道:“令尊病重,必要用珍贵药材,此去荆州也要不少花费,走时记得多带盘缠。”

“啊?”太史享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江东文武顿时一片鄙夷之色。

刘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扫视众人:“不花钱,谁给你治病?”

孙权不耐烦地摆手道:“尽管去治,花费多少,都记在本侯账上。”

“如此我便可放心安排了!”刘琦大喜,向孙权告辞,与太史享匆匆离开,准备救人事宜。

“哼,见利忘义,终究难成大事!”孙权脸色阴郁,却撇嘴冷笑。

众人也都摇头叹息,好好的一位翩翩公子、皇室贵胄、金枝玉叶、一方诸侯,怎得就如此财迷,举止与商贾市侩一般?

唯有周瑜却目光深邃,看了一眼身旁的鲁肃,二人会心一笑,刘琦此举,可不止是爱财那么简单。

孙权转回正题,言道:“取淮南为当务之急,刘琦方才所言倒也有理,跨海取广陵非同小可,需早做准备,当以何人为帅?”

严畯马上言道:“大都督训练水军,自当领兵出海,淮南兵马,可由程普将军统率。”

程普忙拒绝道:“不可,天无二日,军中亦不可有两帅。令不能行,禁不能止,此乃军中大忌也!公瑾深有韬略,治军严谨,某情愿听令于左右。”

顾雍又举荐黄盖等,众武将纷纷拒绝,不愿担责,他们自知兵法方面不如周瑜,只想听令行事。

阚泽等则支持周瑜全权统领大军,水军出动,也不必周瑜亲自带兵,只在曲阿、牛渚运筹帷幄即可。

鲁肃大感诧异,不由看了一眼孙权,以往出兵,都是以周瑜为大都督,统领三军,今日为何忽然争起了主帅?

严畯是张昭的门生,举荐程普统管步兵,众官各有人选,莫非是张昭授意?

周瑜则神情淡然,眼观鼻,鼻观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听着大家争论,仿佛与他无关。

就在鲁肃忍不住要出列时,张昭抢先一步,抱拳道:“公瑾文武筹略,威德显赫,足为三军统帅,愚以为大都督之职不必变动。”

张昭此言一出,众官员便都不再说话,文官以他为首,武将那边本就一致认可周瑜,大都督还得由周瑜担任。

孙权见众口一词,当即任周瑜为淮南都督,统管三军,即日筹备取淮南之事,具体策略,私下议定。

众人散去,孙权单独留张昭问道:“君先前以公瑾性傲,不足以当大任,今日为何又主动推举?”

张昭无奈道:“公瑾亦托孤之臣,领兵多年,在军中威望极高,众将唯命是从,我若不推举,恐惹众怒。”

张昭一句话,说得孙权心下一沉,这些年来,兵权都在周瑜和各将领手上,他坐领江东,全仗众将忠诚。

这几年他忙着安抚世家,选拔其子弟充任官员,稳定境内,民心悦服,连曹操都多次要求质子到许昌,可见对江东的忌惮。

出征合肥时,孙权发现,那些士兵并不直接听令于他,江东武将都各有私兵,这是个极大的隐患。

随着年龄增长,这种危机感便越强烈,不是他不信任周瑜,而是手中没有兵权,总觉得被架空一样。

尤其合肥失利,孙权在军中的威望跌到谷底,今日众人一致推举周瑜统兵,竟无一人想到让他亲自挂帅出征,激励三军。

如今有周瑜掌管三军,万一哪天周瑜病倒,甚至不幸亡故,江东又能靠谁?

孙权能十八岁坐稳江东,成为一方霸主,并不只靠孙策留给他的班底,自身也有权谋手段,否则孙策岂能放心将基业交到他手中?

未雨绸缪便是孙权的长处之一,用人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江东安危兴衰,可不能全系周瑜一人身上。

心念电转,脸上却一片诚恳,抱拳道:“兄长以大事托付明公二人,身为佐命之臣,自当以江东大业为重,秉公处事。先生一向性刚敢言,文武官员无不敬畏,今日却苟身求全,若果真误了大事,悔之何及?”

张昭叹道:“吾非畏人言,而忧江东传出文武不和之论,于军心不利,大军将发,此乃大忌也!赵有将相和故事,吾岂不如廉颇一武夫?”

孙权恍然,慨然赞道:“明公真乃国士也!”

张昭又道:“刘琦尚能在南阳大破曹仁,届时大都督再拿不下淮南,其若无懈怠之心,便是不足以统领江东人马,当另择贤能代之,否则图谋中原永无时日矣!”

“公瑾虽好战,但也是为江东大业,其不畏风霜,身当矢石,尽节用命,视死如归,吾自有分寸?汝勿虑也!”孙权拂袖,转入后堂去了。

张昭愕然,孙权明明颇为忌惮周瑜执掌兵权,怎得又变了态度?

年纪轻轻就喜怒无常?忽生伴君如伴虎之感。

这边张昭捉摸不定,鲁肃也在出府后紧跟周瑜,邀其到家中闲坐。

进书房便径直问道:“今日论战,公瑾为何始终不发一言?”

这段时间他忙着张罗娶亲之事,诸葛瑾作为女方媒人随乔玄去庐江老家,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此时才觉得周瑜有些异常。

周瑜淡笑道:“刘琦与众将皆有高论,吴侯已有决策,何须我多言?”

鲁肃蹙眉道:“伯符将外事托付于你,往日战事,皆由都督论定。今日大反常态,张子布举帅筹划,似有意针对都督,却是为何?”

周瑜叹道:“近来诸事繁多,令我心神不宁,忽略一事。先前甘露寺请张公相助,不料反被刘琦羞辱,事后我竟忘了向其解释赔罪,必是叫子布误会,因此怀恨在心,是我大意了。”

鲁肃忙道:“文武不和,实非江东之福。都督若不肯屈尊,肃愿设一席,请二位到府下相聚,说和此事。”

“有些事,是无法说清的!”周瑜却叹息摇头,忽然笑道:“若果真有能统领江东之人,我倒愿从此归隐山林,带着伯符灵位,散舟于长江大海。”

“都督何出此言?”鲁肃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周瑜,“伯符以江东之事托付,安能稍挫便退?”

意气奋发的周郎,豪情万丈,睥睨天下,竟说出这等萧索之词?

“某受伯符之托,安保江东,自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周瑜遥向空中抱拳,看向鲁肃轻笑道:“周郎还是昔日的周郎,但吴侯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十八岁的懵懂少年,他已长大成人矣!”

鲁肃心中一动,叹道:“吴侯胸藏壮志,有心开拓江东基业,此时更该君臣一心。都督若有难言之隐,肃愿往主公及吴侯处说明,万不可因个人义气而误大事。”

周瑜摇头笑道:“吾心之于江东,日月可鉴,吴侯自知何惧他人议论?”

鲁肃蹙眉道:“伯符托孤于都督及子布,若你二人心生嫌隙,伯符泉下有知,心何安哉?”

周瑜仰天一声叹息,缓缓道:“大丈夫处世,遇知己之主,外托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行计从,祸福共之,此生何憾?周某俯仰天地,全节尽忠,但求问心无愧而已!”

鲁肃默然,他与周瑜也是挚交,知道他的为人,既有决策,便难以劝说,只好问道:“淮南战事,公瑾以为如何?”

“此计可行!”周瑜不假思索点头道:“刘琦此举,虽忌惮我水军虎视荆襄,实则亦为江东谋划,谋取广陵,已有腹策!”

鲁肃思索片刻,言道:“先前子瑜到襄阳,曾闻张鲁遣使与刘琦结交,共谋取西川之事。今日刘琦却又说是出兵救刘璋,我看其中必定有诈,荆州出兵是假,恐张鲁攻益州,刘琦却袭其后,汉中不保矣!”

周瑜神色微凛,蹙眉道:“南阳与汉中,山川相隔,道路险阻,又有上庸、西城二地?张鲁闻报退兵,也比刘琦先回,安能奇袭汉中?”

鲁肃抚须道:“刘琦行事,向来令人捉摸不定,又有卧龙凤雏为谋,虚实难料,我只觉此事有些蹊跷,猜测一二。刘琦取汉中,远胜直攻益州,汉中既得,则西川为囊中之物!”

周瑜略作沉吟,叹道:“刘琦鹊起荆州,我取西川已然无望,唯有北进中原,取广陵、定淮南,酬伯符未尽之志!”

提起广陵,鲁肃也是一阵叹息,这是孙氏伤心之地,先有孙权被陈登吓退,后有孙策备战遇害。

如果当时成功,趁着袁曹对峙官渡,孙策直入徐州,横扫中原,如今又是怎样的局势?

但一切也只是想想而已,鲁肃言道:“若刘琦果真意在汉中,恐无意进取中原,今日堂上之言,未可尽信。”

“江东霸业,岂能倚仗外人?”周瑜冷然一笑,言道:“来日我自会单独宴请刘琦,商议此事,叫曹贼无暇东顾。”

鲁肃这才放心,遂留周瑜用午饭,与之把酒谈心,疏散幽怀,送走之后,又马不停蹄去见孙权,为君臣清除隔阂。

盼望着盼望着,佳期来了,洞房的脚步近了。

大婚之日,吴侯府中大排筵会,孙策之子孙绍担任送亲童子,将姑姑的红绳交到刘琦手中。

今日江东文武基本到齐,无论出名的还是不出名的,刘琦都见了一面,不管今后有没有交集,先混个脸熟。

天至傍晚,宾客相继散去,侍女带着刘琦到后院,院子里灯火通明,玉兰树上挂满大红灯笼,四周寒光闪烁。

只见院子四周,排列侍婢,佩剑提枪,孙尚香坐在门口,一身大红戎装,连盖头上都绣着一柄剑,桌案上摆着弓箭。

刘琦愣在门口,愕然道:“大喜之日,舞刀弄枪,搞得杀气腾腾,未免太不吉利了吧?”

孙尚香言道:“将军先前说过,要与妾身比枪法,若得通过,方可揭开盖头。”

刘琦失笑道:“小姐乃名门闺秀,大喜之日,我岂能与你动武?再说了,我这枪法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只需尺寸之地即可。”

“尺寸之地?”孙尚香微微偏头,有些疑惑,“莫非将军的枪法已到炉火纯青,伸缩自如的境界?”

“小姐试过便知!”刘琦笑着上前,挥手道:“都退下。”

“诺!”这些侍女,连行礼也是军中模样,个个飒爽英姿,动作干净利落。

院门轻轻关上,刘琦上前揭开盖头,明月灯光下,孙尚香面容姣好,完全不输大乔,尤其身上散发的刚劲之气,更让人充满征服欲。

被刘琦如此盯着,孙尚香也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红着脸低下头,声音变得柔糯起来:“将军真不嫌妾好武刚强,吾女儿姿态?”

“这叫什么话?”刘琦顺手便揽住香肩,轻笑道:“带刺的玫瑰,才更香嘛!”

孙尚香微微挣扎,靠在刘琦肩头上,被他连拉带抱带接入房中,直接按在了床头,什么喜称、红烛等礼仪全都抛之脑后。

“咿呀,关门!”孙尚香忸怩起来,坐在床边反倒不好意思,还低头故作矜持:“将军需先展示枪法!”

刘琦关上门,反手挥袖便将烛火熄灭,轻车熟路扑向床头:“我这枪法端的厉害,怕你承受不了几个回合。”

战场上喊声震天,血流成河,因太过惨烈血腥,不便细表。

次日一早,刘琦正喝着鹿茸汤,亲卫禀告,周瑜派人送来请柬,到府上一叙。

刘琦也正想稳住周瑜,让他放心打淮南,收了请柬前往府上。

周瑜无奈道:“新婚燕尔,本不该打扰,但今早柴桑急报,有要事不得不与将军商议。”

刘琦言道:“都督不必如此,不知有何军情商议?”

二人说着话到了书房,落座看茶,周瑜言道:“自我离开柴桑后,鄱阳贼势颇为猖獗。前日船队送太史慈往江夏,经过彭蠡境内,哨探发现有渔船跟踪许久,至樊口方回,吾料必是鄱阳水贼打探军情,恐对将军不利,回程时千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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