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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39节

张翼无奈道:“前军大乱,荆州军趁胜而来,兵败如山,也是无奈之举!若我上前救人,此时只怕城池已经陷落。”

泠苞怒气难消,厉声道:“你可知临阵脱逃,乃是死罪?若非你先败逃,乱了阵脚,本将岂能受被擒之辱?”

便传令要将其斩首,众将急忙求情,泠苞才念在他守城有功,以功补过,放了张翼。

二人来到府衙,泠苞才道:“方才若不如此,恐军心不稳,将军当以大局为重,不要介怀。”

其实他并不是真要杀张翼,只是被人生擒太过狼狈,将败仗的罪责推在张翼身上,挽回一点颜面。

“我张翼岂是记仇之人?”张翼淡淡一笑,又问道:“将军被擒,既未降顺,何以能全身而退?”

泠苞得意大笑道:“可笑赵云那个蠢货,被我诈降骗过,此时还在城外等候答复,尚未扎营,今夜叫他全军都喝西北风,哈哈哈!”

正在此时,城上鼓声大作,守军来报,荆州军在城外叫战,要泠苞答话。

泠苞摆手道:“不必管他,谁敢近城,乱箭射之。”

张翼言道:“将军骗过赵云而回,守军尽都看见,若不去答话,必会为其蛊惑,影响军心,当以严词大义斥之!”

“嗯,言之有理!”泠苞也担心军中议论,遂与张翼赶往城头,路上想着该如何答话。

来到城上,却见是孟达交战,泠苞先骂道:“孟达你这个背主之贼,吃里扒外,有何颜面来攻益州?”

孟达大喝道:“泠苞,你这个反复小人,为何言而无信?”

泠苞冷笑道:“泠某忠心为主,一片赤诚,耻与叛徒对话,你快滚吧!”

孟达大怒,就要出兵攻城,却被乱箭逼退,此时赵云也打马上前,让孟达退后。

赵云匹马来到城下,朗声道:“泠将军,汝若不降,大可慷慨赴死,亦不失忠臣气节。何必为苟活,用言语骗某,一去不返?”

“嘿嘿,岂不闻兵不厌诈?”泠苞大笑道:“怪只怪尔等愚蠢,不知我金蝉脱壳之计。某奉命拒敌,自当留有用之躯,岂能轻易便死?”

赵云冷声道:“益州即将不保,尔等当识时务,此时若开城受降,某既往不咎,也免得牵连城中百姓受苦,若被某破城,定斩不饶!”

“来啊,你来攻城!”泠苞狂笑道:“我倒要看看,你那马快,可能跳上我这城楼。”

赵云举枪厉喝道:“泠苞,可敢下城与我一战?”

泠苞叉腰大笑道:“赵云,你有本事上来,哈哈……呃——”

赵云被泠苞激怒,正准备取弓箭射之,忽然城上笑声戛然而止,抬头看去,却见身旁一将拔剑刺死泠苞,不由愕然。

只见那人举剑大喝道:“泠苞反复小人,欲害我等厮杀送命,刘将军仁义,愿降者随我来!”

城上守军一片骚乱,愣了片刻之后纷纷跟着那人下城,只有少数向西门跑去,出城逃走。

片刻之后,城门缓缓打开,守军早已丢掉兵器出城,列于两旁恭迎大军进城。

赵云来到近前,下马抱拳道:“不知将军如何称呼?”

张翼还礼道:“在下张翼,泠苞厚颜无耻,不识时务,若不杀他,不知多少人又要送命。”

赵云赞道:“顾全大局,体恤将士,真英雄也!”

张翼忙道:“岂敢,刘益州与大公子本为同宗,我等同为汉将,本该同心匡扶朝廷。”

“此言甚是!”赵云对张翼颇为欣赏,带兵马入城,命其继续掌管降军,出榜安民,派人打探周围消息。

次日刘磐人马也从德阳来到广汉,原来黄忠劝降严颜之后,二位老将不服老,自领一路兵从江阳沿沱江北上取犍为中部,刘磐只就近取了德阳。

此时探马来报,刘琦已经取了涪城,正准备攻打绵竹,刘磐准备继续进兵,与刘琦会合。

徐庶却道:“今我兵分三路而行,甘宁、李严水陆并进势如破竹,将到武阳,黄忠、严颜一路兵已到资中,所过之处望风而降,此时不可操之过急,当先安定人心,等大公子取了绵竹,方可同时进兵。”

刘磐问道:“眼下当如何用兵?”

徐庶道:“吾已派人四处散布流言,可先分兵取广汉、犍为其余各县,此两郡平定,如断成都股肱,再对成都形成合围之势,刘璋无所倚恃,自然不战而降。”

刘磐深以为然,便命于禁、张郃取郪县,等黄忠这一路兵马前来会合,赵云领骑兵往绵竹助战,其余各将分兵招抚各县,宣传荆州政令。

境内百姓来年不但能免税,还分与土地,生育更有钱粮补贴,种种利民之举,早已传开,再发布榜文,马上就能俘获人心。

张翼请令道:“末将乃武阳人,愿前往城中劝说族人归顺,以免守城将领不识时务,连累父老乡亲。”

徐庶笑道:“伯恭若去,犍为可定矣!”

原来张氏乃犍为世家豪族,张翼高祖父曾任司空,曾祖父也做过太守,在武阳乃至犍为都颇有声望,有张家相助,取城易如反掌。

刘磐大喜,派张翼往军中去见甘宁,见机行事,早日平定犍为,周围各地必会望风而降。

与此同时,黄忠、严颜也领兵到了牛鞞县,此处位于蜀郡、广汉三郡交界处,扼沱江水道,水路可直通成都。

望着涛涛江水,黄忠慨然道:“犍为只剩这最后一座城了!”

严颜叹道:“一路来各处望风归顺,并不曾厮杀一场,你我果真像是养老闲游来了。”

黄忠大笑道:“由此亦可见严将军德高望重,人人敬服,此所谓虎老雄风在也!”

二人大笑,不觉已到县城,前方已经得报,紧闭城门防守,严颜依旧为前部,黄忠领军随后,兵到城下摆开阵势。

严颜打马上前,朗声道:“某乃严颜是也,今刘将军统合兵力,兴汉讨逆,我尚且投降,何况尔等乎?”

以往这句话喊完,县令便会开城投降,只是时间有长有短。

正等候答复,却见一人探出头来,大骂道:“仓髯老贼,皓首匹夫,背主之徒如丧家之犬,有何颜面在此嘤嘤狂吠?”

严颜一怔,大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对老夫无礼?”

那人来到城头,怒骂道:“严颜老贼,别人怕你,我马汉可不怕你!”

严颜脸色一沉,此人原本是成都巡城校尉,曾因醉酒误事被他责罚,如今升为将军,必定怀恨在心,不肯投降。

马汉见严颜低头不语,以为他心虚,冷笑道:“嘿嘿,老贼卖主求荣,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严颜大怒,正要喊其出城一战,却见斜刺里一骑马疾驰而过,直奔护城河边,马上之人弯弓搭箭,长须飘洒,正是黄忠。

这么远的距离,又骑马而来,马汉根本不在意,大笑道:“又来一个老贼,刘琦麾下都是这些糟老头子……啊——”

话音未落,便听一声惨叫,仰面跌倒,城上守军见其眉心上插着一支箭,贯穿脑后,大惊失色,全都蹲在城垛后。

“汉升果然是神箭手!”严颜也愣了一下,才拍手称赞。

同为用箭高手,他自忖没有如此精妙的射术,隔着护城河精准射杀马汉,还是在飞驰的战马上,黄忠的箭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黄忠圈马转回,手挽长弓冷哼道:“此等狂妄之徒,死不足惜!”

二人正准备整兵攻城,却见城门打开,县令带着官员快步而来,隔着护城河大叫道:“严将军,都是马汉一人所为,与我等无干。”

严颜安抚众官,放下吊桥带兵进城,除了马汉被杀之外,其余人并不追责,派兵巡逻治安,向刘磐报信联络。

……

甘宁曾在蜀军担任过功曹,对成都周围地形十分熟悉,与张郃沿江而进,一路上如秋风扫叶。

二人直杀到犍为郡治武阳,水军占领码头为水寨,张郃则在城外扎营,向守军施压,迫其投降。

犍为郡守张裔见大势已去,本打算出降,正在此时,刘璝领两万援军赶至,来迎战南路敌军。

张裔言道:“荆州军势大,数路已近成都,刘琦宅心仁厚,善待益州将士,不如顺应天命,也不失兴汉之功,负隅顽抗只会让将士送命,牵连百姓而已。”

刘璝大怒道:“刘琦反客为主,窥伺主公基业,蜀中上下各为自保,屈膝纳降,岂忠臣所为?某奉命拒敌,自当竭尽效忠,有死而已!”

张裔蹙眉道:“刘琦命甘宁、张郃领兵,二将勇猛善战,恐将军难以敌对。”

刘璝大笑道:“哈哈哈,甘宁当年不过江上一股水贼而已,虽一度改邪归正,却本性难移,又反出益州去,此等反复匪贼,某此番必灭之。”

张裔道:“纵然甘宁不足为惧,那张郃乃河北名将,未可轻敌。”

刘璝愈发不屑:“张郃屡败之将,三次易主,必是浪得虚名,何足道哉?”

张裔见刘璝极力主战,也不好再劝,将城中军事交割完毕,只负责治安巡逻,安抚人心。

刘璝命副将扶禁、向存统兵,到城上观察敌情,只见张郃大营远远布下,旌旗飘动,营中隐约传来厮杀之声,应该是在练兵。

扶禁言道:“敌军入境,若不迎击,无异于坐以待毙,某愿擒张郃,助将军早日破敌,荡平境内。”

“壮哉!”刘璝正想试探张郃本事,大笑道:“扶将军若擒张郃,亦可将其劝降,某命其为你部将,使为鹰犬,前驱破敌,建功就在眼前。”

扶禁大喜,领兵出城来战张郃,刘璝命向存守城,随后接应,若扶禁取胜,便一鼓作气攻破敌营,解除危机。

张郃正在练兵等候消息,忽然武阳城上鼓声大作,只见一支军杀将出来,直奔大营,忙传令列阵迎敌。

两军摆开,张郃横刀立马,大喝道:“尔等可是前来归降?”

扶禁大笑道:“张郃,你莫不是多次投降,便以己度人?我此番特来擒你。”

张郃大怒,舞刀杀出,扶禁催马迎敌,二人交手不到十合,扶禁便被愤怒的张郃杀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大刀在眼前飞舞,寒光环绕,扶禁方知河北名将名不虚传,慌忙拨马逃命,张郃紧追不舍。

扶禁往本阵逃走,冲乱阵脚,蜀军中军大乱,荆州军紧随其后杀到,这可是河北军精锐,加之训练的大戟士,如虎入羊群,所向披靡。

扶禁听得身后马蹄声震,张郃越追越近,惊慌大叫道:“刘将军救我,快救命——”

刘璝在城外看得真切,正要领兵相救,只见张郃手起刀落,便将扶禁斩于马下,领兵直向城门杀来。

“撤!”看到荆州军士气如虹,刘璝不敢撄锋,领兵撤退。

张郃追到,城上守军慌忙拉起吊桥,乱箭齐发,只能眼睁睁看着城门关闭,于城下摆开阵势,催马叫阵,见守军再无回应,只好退回大营。

刘璝仓皇回城,与向存商议道:“刘琦兵分数路入境,益州人心惶惶,士气低迷,扶将军轻敌又败一阵,若不尽快扳回一城,恐会军心涣散。”

向存与扶禁实力不相伯仲,自知非张郃对手,言道:“张郃不好对付,不如先杀甘宁,破了荆州水军,张郃独木难支,自会退兵,再趁势追杀,便可为扶将军报仇。”

“此计甚善!”刘璝大喜,吩咐道:“向将军小心守城,待我除掉甘宁,再破张郃。”

向存抱拳道:“主公命将军领兵驱敌,自当坐镇中军,鼓舞士气,区区甘宁,末将出马,便可将此贼擒来。”

刘璝也担心城中军心不稳,便拨三千军命向存去讨甘宁,自己分兵虚张声势牵制张郃兵马。

甘宁正在水寨接见张翼,商议取城之时,忽然张郃派人来报,援军已到武阳,守军不甘投降,已被他杀退一阵,要多加小心。

甘宁听说另外两路兵即将会合,原本说好考虑的武阳太守却变了卦,大骂道:“哪个龟儿子坏我好事?”

张翼正想潜入城中打探消息,苏飞进帐言道:“武阳方向来了一支兵马,恐来者不善。”

甘宁冷哼道:“必是援军分兵来攻我水寨,某叫他有来无回。”

张翼言道:“何不擒获此人,将其劝降放回,无论其诚意如何,在下便可混入乱军之中进城,见机行事。”

甘宁从其计,命苏飞、沙摩柯埋伏于河岸边,带领人马出寨迎敌。

向存领兵到江边,见一将早已列阵等候,穿得花里胡哨,气势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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