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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开局接盘刘备,再造大汉王朝 第142节

张任勃然大怒,挽弓大骂道:“张黑子,我与你势不两立,何来约定,休要在这里蛊惑人心。”

“好好好,俺再给你两天时间!”张飞忙拨马后退,临走时抱拳道:“多谢将军上次手下留情。”

“此乃刘琦离间之计,不可信!”张任颓然放下弓箭,冷哼一声下城去了。

黄权和卓膺相视一眼,一时也不明情况,那天厮杀,他们确实几次对话,但在战场之上,充耳都是鼓声和呐喊声,谁知道说了些什么?

费观见这里形势扑朔迷离,心想若是张任献关,到时候自己半点功劳都没有,不如先回绵竹,静观其变,便以调拨粮草为名向张任辞别。

过了两日,张飞又来,这次张任干脆不与他会面,张飞叫嚷一阵,无奈回营。

刘琦叹道:“这张任,真能沉得住气!”

庞统笑道:“翼德已叫守军自相生疑,公子爱惜此人之才,还需再于后方点一把火,叫他对刘璋彻底失望,才好归心。”

刘琦忽然想起一事,大笑道:“前次我有一计胎死腹中,此次正好施行。”

这几天专等张任来劫营,对方却按兵不动,越是如此,刘琦便越爱惜张任之才,如此危急时刻还能沉得住气,可见心性坚韧。

此时的刘璋,在成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寝食不安,泠苞在广汉全军覆没,刘璝兵败退守广都,敌军距离成都不过百里,如刀悬于顶。

正为张任挡住刘琦感到欣慰,但近日城中传言,张任消极怠战,与张飞在绵竹关多次叙话,似乎有意投敌,只是条件还未谈妥。

刘璋大惊,慌忙聚众商议,如果张任投降,绵竹失守,进入成都便一马平川。

王累言道:“张将军乃忠义之人,绝不会背主,主公不可轻信谣言。”

张松却冷笑道:“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今刘琦势大,又善待俘虏,州郡多有叛降者,尤其庞羲降敌,人心震动。如今张任迟迟不肯出战,焉知其心思如何?”

王累大怒道:“张别驾,自古国亡,莫不起于君臣不和,你如此挑拨,居心何在?”

张松揪着胡须轻笑道:“邓贤虽降,乃是中刘琦之计,不得已而为之,泠苞被斩,乃轻敌所致,刘璝兵败,是被小人所害,然诸将虽败,却皆能出战迎敌,为主公竭力尽忠。那张任号称蜀中第一大将,却不敢迎敌,是怯敌还是自保?抑或早有二心?恐怕唯有他自己清楚。”

刘璋闻言又惊又怒:“张任……竟敢生二心?岂有此理!”

庞羲的背叛,让刘璋备受打击,极度失落的同时,看谁都觉得不放心。

王累忙谏道:“主公,用人不疑!如今蜀中安危,全系张将军一人身上,只要能挡住刘琦,便可保成都无忧,万不可受人挑唆。”

张松冷笑道:“正是蜀中安危全在张任一人身上,更要谨慎再三,其只守不出,莫非是等杀刘琦乎?”

王累又道:“黄公衡也在军中,定能助张将军破敌。”

张松言道:“若长此等下去,人心变乱,各州县背叛,成都只剩孤城,岂非坐以待毙?益州天府之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果真无人可用么?”

刘璋本就心性柔弱,闻言更是迟疑不决,看向张松:“今诸将皆在外统兵,还有何人可用?”

话音刚落,便见一人进言道:“孩儿愿领兵前去拒敌。”

刘璋见是长子刘循,吃了一惊:“吾儿敢领兵?”

刘循朗声道:“今成都告急,父亲为州事操劳,夜不能寐,孩儿理当为父亲分忧尽孝。”

张松赞道:“大公子有如此孝心,实在难能可贵。”

刘璋却犹豫道:“吾儿志气虽好,却从未领兵,恐难以胜任。”

张松笑道:“昔日刘琦卧病在床,从未统兵,亦在南阳大败曹操,大公子才略不输刘琦,必能退敌!吾有一计,既可节制张任,又能击退刘琦。”

刘璋忙问道:“计将安出?”

张松言道:“可命大公子领兵守雒城,督张任出战,看其心意如何,若其不出,便亲自到绵竹迎敌,以黄司马为军师,足以破敌。”

“此计甚妙,如此纵然张任投敌,亦可守雒城以保成都!”刘璋大喜,环顾众人:“谁可辅大公子守雒城?”

一将出列道:“末将愿往。”

刘璋见是吴懿,微微一顿,笑道:“循儿若得尊舅相助最好,吾心安矣!”

吴懿是刘璋之兄刘瑁妻舅,当时刘焉病故,众人保刘璋继位,担心吴懿兄弟心存不满,逐渐剥夺其兵权,只在成都任闲职。

如今刘瑁病故,再也没有威胁,刘璋看实在无人可用,只好起用吴懿,毕竟吴家大小都迁来成都,想必他也会尽全力。

刘循领命而出,年轻人初次统兵,意气奋发,只觉得脚步轻快,整个人快要飘起来。

张松紧跑几步才追上,抱拳道:“松祝大公子旗开得胜!”

刘循转过身来,见是张松,拱手谢道:“多蒙别驾良言相告,令我茅塞顿开,刘琦能做的,我一样也能做到。”

张松笑道:“大公子此去破敌,既能尽忠,名望亦将超过张任,今后蜀中谁敢不服?”

刘循顿时满面红光,向张松深施一礼:“先前有人议论先生暗中结好刘琦,幸好家父英明,不为流言所动。当此危亡之际,人人自危,各求自保,唯有先生与我父子同心,尽力谋划,此恩循铭记在心。”

张松忙躬身还礼,叹道:“松为汉臣,眼见汉道凌迟,理当保刘将军中兴汉室,若能名垂竹帛,此生何憾?区区谣言,如这树下腐叶,必将消散无踪。”

刘循看向庭院中的树木,慨然道:“正所谓岁寒知松柏,国难显忠臣,先生美名,必会流传青史。”

张松干咳一声,忙道:“军情紧急,可先命人督促张任出战,待其出师不利,公子再力挽狂澜,必将士气大振!”

“刘琦有卧龙凤雏,吾亦有先生谋划,何愁大事不成?”

刘循大喜,谢过张松,先派人向张任传令,催促出战,与吴懿点二万军马往雒城进发。

不觉半月已过,前线的绵竹关中更是谣言四起,都说张任有意投敌,消极怠战,只等另一路人马杀到成都,便会向刘琦投降。

张任虽不以为意,但黄权却心中忧虑,长此下去,守军丧失斗志,暗中都在等待投降的那一刻,士气愈发低落。

这一日忽然成都传来将令,刘璋命长子刘循为大将,领兵前来助战,哨马已传信催促出战。

张任接了书信,却还按兵不动,黄权忍不住劝道:“大公子虽说是来助战,实则前来督战,必是主公听了谣言,心中生疑,将军为何还要违令?”

张任淡淡道:“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此必是刘琦之计,此时出兵,岂非正中其下怀?”

黄权叹道:“但将军违令不战,亦中刘琦之计矣!”

张任负手看向门外,缓缓道:“某对主一片忠心,天地可鉴,只需尽责保全疆土,何惧流言?”

刘循兵到雒城,得知张任抗命不战,不由大怒,又派亲兵前往催战,命其三日内攻破刘琦大营。

三日后探马来报,张任依旧按兵不动,刘循暴跳如雷:“张任自恃功劳,竟公然抗命,视吾将令如无物,岂有此理!”

初次领兵,便被大将屡次抗命,换做谁也难以忍受,传令将张任押来问罪斩首。

吴懿言道:“张将军守卫绵竹关,责任重大,若贸然拘押,必会军心震动,或可能逼其投敌,此正是将军杀敌建功之时,何不亲自到军前问话?”

刘循留一半兵力守城,亲自领兵到绵竹关,张任、黄权出迎,刘循面沉似水,拂袖径直进城。

张任知道刘循为何而来,禀告道:“兵临城下,难以拒敌,唯有固守待变,荆州兵粮草转运不及,必会退兵。”

刘循置若罔闻,只向黄权询问军情,黄权将战事如实禀告,也为张任说了几句好话,张飞、陈到武艺高强,又有庞统为谋,确实不好对敌。

刘循言道:“黄主簿身为参军,为何不献策破敌?”

黄权便将自己献三策,均被张任否决之事说了一遍,刘循微哼一声,传令人马休整,明日出兵迎敌。

张任见刘循自始至终不与他答话,出营一声长叹,独自到关头巡视,虽被刘璋父子猜忌,但他自觉问心无愧,只要恪尽职守即可。

不觉已到深冬,北风呼啸,张任心情萧索,眼看益州不保,自己又受猜忌,心中凄凉远胜身上寒冷。

就在此时,月色下忽然一骑马疾驰而来,守军急忙擂鼓,才响了两声,却见那人朝关头放出一箭,便扬长而去。

士兵取来箭矢,见上面缠着书信,写一个“任”字,拆开一看,惊得失手掉落,咬牙道:“刘琦小儿,好毒计!”

张任回过神来,欲将纸笺撕碎,低头看去,只见背后写的竟是“任务”二字,更是大呼上当。

刚捡起来揉成一团,刘循已被鼓声惊动,带人到关头,询问情况,守军将方才之事如实禀告。

刘循看向张任:“张将军,信中所言何事?”

张任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将信递过去,解释道:“此乃刘琦离间之计,少将军万不可信。”

“嘿嘿,好个离间之计!”刘循冷然一笑,转过来看到上面两个字,讥讽道:“刘琦都对将军传达任务了,这还是离间?”

张任跪地,大声道:“末将一片忠心,可对天发誓,与刘琦毫无瓜葛,若有半字虚言,叫天打雷劈!”

刘循沉声道:“天若有灵,早将天下逆贼小人除尽,我大汉江山又何至沉沦于此?”

说话之间,拔出宝剑指向张任,厉喝道:“对付你这等叛徒,就该用吾掌中宝剑,来个现世报!”

黄权等人也赶来,见刘循拔剑,忙劝阻求情,刘循将信拿给众人,人赃俱获,确凿无疑。

黄权接过纸笺,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虽然好几个字已被揉的模糊不清,但也能猜出个大概:

刘琦探知刘循兵到,让张任先不必急着投顺,等候时机里应外合,一举将刘循擒获,做人质逼刘璋投降。

黄权言道:“张将军虽力主守城求稳,进取不足,但绝不会投敌,我看此乃刘琦离间之计,望大公子三思。”

刘循大怒道:“我若再三思,只恐要成为刘琦阶下之囚了!”

黄权劝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张将军就算有过,也曾为主公立下大功,只凭猜测斩杀必会影响军心,不如等破敌之后,与刘琦对质,自见分晓。”

“我如何与刘琦对质?”刘循怒气不休,忽然一怔:“你说破敌之后?主簿已有对敌之策?”

黄权抱拳道:“此处非说话之地,请回帐中议事。”

刘循也担心有荆州军细作,回到帐中,挥退侍卫,要将张任也赶走,却被黄权留住,只好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黄权言道:“刘琦既然派人送信,无论真假如何,吾料其近日内必不会用兵,加之近一月未战,荆州军必定懈怠,此时若去劫营,必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妙计!”刘循抚掌大笑道:“明日我便出兵!”

张任忙劝道:“此乃刘琦之计,若出兵正中其下怀,将军万不可妄动。”

刘循冷笑道:“为将者当杀伐果断,险中求胜,似你这等一心求稳,见机犹豫不决之人,如何能做大将?”

张任苦劝道:“属下领兵数十年,更知此乃刘琦诡计,出则危矣!”

“嘿嘿,老将军,时代变了!”

刘循冷然一笑,拂袖而出,命人严加看守营帐,不许任何人与张任接触,以免走漏消息。

黄权见张任屡次不用他的计策,也心中不满,叹道:“将军固然忠心可嘉,却不知变通,一心固守,何时能退大敌?”

张任独坐帐中,长吁短叹,大骂刘琦诡计多端,又叹息生不逢时,未遇明主。

守在帐外的心腹记不住前面许多话,只将后半段报知刘循,刘循闻言大怒,愈发怀疑张任有投敌之心。

次日依旧按兵不动,到了晚上,刘循才传令全军三更饱食准备,四更用黄权之计出兵劫营。

出兵之时,才将张任传到帐中,吩咐道:“张将军既然口口声声自诩忠心不二,这头阵便由你来打,去攻刘琦大营,将其擒杀,如何?”

张任再次劝道:“将军,此乃刘琦诡计,营中必有埋伏!将军若执意出战,末将愿守关,可随时接应。”

刘循勃然大怒道:“张任,你让我出兵,独自留守关隘,莫非真怀二心,欲献关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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