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凶猛:这个小娘子,我抢定了 第390节
杨束侧了侧头,生无可恋。
崔听雨将胭脂涂抹上去,唇角是愉悦的笑意。
业国皇后还在时,崔听雨也曾顽劣过,最喜欢往自己母亲脸上涂抹胭脂。
“可以了。”崔听雨取来铜镜,让杨束看。
一抬眼,杨束脸皮子狂抽,真就猴子屁股,还是椭圆的!
这已经不是丑了,是非常丑!
“朕的帝王威严,没了。”杨束瘫在床上,整个心死状态。
“你还笑!”
杨束将崔听雨拉上床,把胭脂往她脸上蹭。
“杨束!”
崔听雨往一边躲,银铃般的笑声在屋里回荡,久久不散。
“不能光我一个人好看。”
蹭着蹭着,两人亲在了一起。
抚着崔听雨的脸,杨束敛了眸,她向来克制,眼下只是一时迷乱,等下了床清醒了,又会是那个将利弊权衡的十分清楚的业国长公主。
“崔听雨,就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他们试着坦诚,将距离迈过去。
相敬如宾,哪里比得过如胶似漆。
崔听雨刚要说话,外面响起敲门声。
“皇上,九总管求见。”侍女细声道。
杨束坐了起来,起身之际,他看向崔听雨,“抱一下吧。”
下次见,估计就没这么灵动了,杨束颇为不舍。
但他左右不了崔听雨。
“还回来吗?”崔听雨轻轻抱住杨束,贴近他胸口。
“这得看你。”杨束用眼神暗示。
“我想、想见你。”
在杨束穿好衣物,出门的那刻,崔听雨开口了。
杨束脚步顿住,强忍着没回头,“记好这句话,别到时候不认。”
打开门,杨束大步往外走。
难搞,尝到了崔听雨的女儿姿态,再面对她的冷脸,落差会很大啊。
想想都心塞。
要不把崔冶弄过来?心塞就打一顿,心疼弟弟,崔听雨肯定就从了。
“皇上。”牌九迎上去。
“何事?”杨束往书房走。
“在业国境内发现了萧国人。”牌九禀道。
第432章 写你名字了?
杨束抬起眸,“哪个地界?”
“林郡。”
“林郡?”杨束笑了,沈成望拿下的城池里,就有林郡。
这伙人目标很一致啊,就是搞他。
甚至不惜给自己整出个对手来。
又是替业帝悲哀的一天,明明是业国的帝王,却没人把他放心上,直接就被忽视了。
也是,连内乱都解决不了的皇帝,能有个什么用。
“放话出去,朕与长公主于五月初十设喜宴,各国勋贵人可以不到,但礼……”
“哪个不到,就别怪朕动手了。”
说完,杨束让牌九靠近点。
“现在业国内斗严重,盗贼猖獗也正常,让他们好好干,别叫朕失望。”
牌九笑了,“属下一定办的妥妥的。”
“去吧。”
看着牌九离去的身影,杨束摩挲木牌,大家伙这么热情,他岂能让他们失望。
还没试过一挑四呢。
萧国、齐国、沈成望、天星阁,朕给你们的惊喜,可一定要拿稳啊。
捏紧木牌,杨束眼底暗潮翻涌。
……
业国晋城,兵部尚书府,谭朗拿着黑子,悬在半空,久久没落下。
靖阳侯不耐的拍桌子,“下个棋,你当上茅厕呢!能不能快着些!”
“我这心里……忧愁啊。”谭朗长叹。
“沈成望非明主,沈家虽筹谋多年,但兵力有限,且是直接反的,并不得民心。”
“但他现在却异常强势,这里头,定是有其他人插了手。”
“与虎谋皮,只怕业国难存。”
靖阳侯掀起眼皮,“有什么好担心的,咱们一准比业国死的早。”
“……”
“齐迢还是一心入伍?”谭朗看向靖阳侯。
只有独子活腻了,靖阳侯才会连挣扎都懒得挣扎。
“别提了。”靖阳侯深吸一口气,“回头我打断他的腿!”
“少年人有志气是好事。”
“是吗?”靖阳侯斜谭朗,“你怎么不让你儿子上?”
“我有儿子?”
靖阳侯一噎,把这茬忘了。
“不看好沈成望,你不是还看好那位吧?”靖阳侯望了望皇宫的方向。
“我瞧着很糊涂?”
“难说,毕竟年纪不小了。”
谭朗翻了个白眼,有时候就挺羡慕靖阳侯的精神状态,为了怼别人,连自己的死活都不管的。
论年纪,他可比自己长半岁。
“长公主要是男儿就好了。”
靖阳侯右眉扬了扬,“她是男儿能活到现在?”
“……”
“别想了,吴州不姓崔了,说是联姻,实际情况,你不清楚?”
靖阳侯把棋盘上的棋子捡回棋盒,“那就是拿吴州换吴王的命。”
“就一点生机都没有?”谭朗满目悲凉。
“没有,我定好了棺木,要给你备一个?”
“在沈成望打到晋城前死,应该能有个全尸。”靖阳侯开口道。
谭朗嘴角抽了下,不想说话了。
“杨束怎么样?”
静默了会,谭朗无意识的问。
靖阳侯瞥他,“大白天的,你就开始丢魂了,杨束确实把秦国经营的不错,但那小子太狂妄的。”
“你看他张扬的,生怕别人不打他。”
“那些人为什么帮沈成望?不就是想弄死杨束,嫌他太扎眼。”
“毛刚长齐,再厉害还能一挑几国?”
“指不定比我们死的还快呢。”
谭朗揉眉心,看出来了,靖阳侯是真活累了,就想赶紧进土里,死字就没离开过嘴。
“我昨日收到了秦国的信。”
“什么?!”
靖阳侯大惊,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给你送,不给我送,他们这是看不起我!”
“……”
“喝点药吧。”谭朗满脑门黑线,正常人这时候不是问写的什么?
“好他个杨束,利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老子身份低了!”靖阳侯一脸愤愤,气的唾沫横飞。
“有证据吗?”
大概还是两年前,靖阳侯带儿子逛青楼,收到了燕国的信,让他把儿子带回去。
给靖阳侯高兴的啊,以为外面真藏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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