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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37节

“不用端着跟我装深沉。”周秉昆笑呵呵的说:“正好人都齐了,来,张律师,给他念念文件,再传达一下在场众人态度。”

边上坐着一个干练中年人,推推眼镜站起身,非常礼貌的跟骆士宾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手中的文件宣读起来:“洛水集团股份……骆先生,简单的说,从现在开始,洛水集团最大的股东是我的委托人周秉昆先生,同时,董事会的董事们行使权利,由周秉昆先生任董事长,由这位翟景洪先生出任洛水集团总经理一职,负责公司运营,为各位董事负责,向董事会汇报工作。”

周秉昆跟了一嘴:“也就是说,这里没有你的位置了,骆董事长。”

这是噩耗,骆士宾已经保持不住风度,他转头看着在场的其他人,有他一手提拔起来的,有他的好兄弟,有他的枕边人。

旁人不说,只算上他老婆,以及水自流的股份,他就有超过四十多的股份,算上他提拔起来奖励股份的手下,完全能够达到五十一。他想过会被人背叛,但他没有想过所有人都背叛,这才是致命的。

他强压着心中万丈怒火,皱眉看向周秉昆:“胜捷集团跟你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的。”

“你早就有意针对我们?”

“显而易见。”周秉昆还是那般微笑,满是嘲讽:“不过我要纠正一点,我针对的不是你们,而是你。”

“当年的事都过去了,周秉昆,你何必那么念念不忘呢?你本可以随时捏死我,又何必这么费劲呢?”骆士宾还是有理智的,他不敢大庭广众的详细说出来,那真是找死了。

“没别的意思,就是让你感受感受从高台跌落的感觉,我觉得那感觉一定很好,你说呢?”

“是很好。”骆士宾咬后槽牙,不愿看他得瑟的样子,说道:“你别忘了,我还持有洛水集团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

“我等着看你怎么操作。”周秉昆摊了摊手:“现在,我们要开股东大会了,你也是股东,有没有兴趣听一听啊?”

股份是骆士宾名下的,只要骆士宾不签字转让,或者不死,那就没办法拿到手。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股票是限售的,这种情况谁会接手呢?就是他死硬着不签,那也没关系,这洛水集团完全可以退市、破产嘛,没什么所谓,就玩他。

骆士宾深吸一口气,恨恨的看了一眼周秉昆,转头离开了这里。他要缓一缓,一切发生的太快,虽然他表现的还算坚强,但实际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见着大仇人离开,周秉昆笑了笑,随即坐正身体,看着在场的众人:“好了,接下来我说说以后洛水集团的规划。”

……

下午,水自流跟着曾珊一起,回到了洛士宾的家中,他们俩都知道,这个时候,骆士宾一定会在家里,不然他还能去哪里呢?

以往整洁的家中,此刻满是狼藉,一眼就能感受到骆士宾的愤怒。进门到了客厅,正看到地毯上醉醺醺的拿着外国洋酒对瓶吹的骆士宾。

驱卡脚下玻璃碴子,水自流叹了口气:“宾子,何必呢?”

骆士宾缓缓的抬头,眼里满是不解:“为什么?一个兄弟,一个老婆,还有那些我一手提拔起来的白眼狼,你们到底为什么?她我不管,我知道,她从来都是为了钱,但是给我伺候的挺好,我也就不说什么了。那些白眼狼也不提,都没什么用。水哥,你呢?你为什么啊?咱们俩快三十年的兄弟啊……”

“从你把我踢出公司那天就不是了!”

“我那是为了公司发展啊,我想要公司做的更好,你连合同都没有就生产,我做错了?”

“后来呢?你给了我一笔钱,拿走了我手中一半的股份,说穿了,你对我哪里还有信任?相比起现在的股价,你给我的那些钱更像打发要饭的叫花子。宾子,都到现在了,怎么还看不明白呢?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你还不知道吧,当年咱们在羊城的时候,周秉昆就注意到咱们了。从头到尾,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怎么根他玩?就这,还没用他那哥哥出手呢。”

水自流忍不住的摇头,他点了支烟,舒服的吐了口烟,声音还是往常那般温润平淡:“宾子,别怪我,我没的选。你也知道,周秉昆有多大的能耐,我要是不这么做,那我的下场不会比你好太多。归根结底,当年的事是你做的,现在人家翻旧账,你就得认。

要咱们还是当年那样,我一个无牵无挂的孤家寡人,说不定还真的跟你共患难。但是宾子,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这点事儿你该明白的,哪里有什么都过去了?哪里有什么罪都赎过了?怎么可能过的去啊……宾子,好自为之吧……”

他叹了口气,最后看了一眼落寞的骆士宾,毫不犹豫的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他来,只是为了跟过去做个告别,跟老朋友、好兄弟,有个交代。

就像他说的,回不去了,都回不去了……

第四零八章 人生无常

见到水自流远去,骆士宾拿着瓶子喝了口酒,看着一边双手在身前提着包的女人:“我自问对你也还算不错,你咋想的?”

“真有意思,你刚才不是都说了,我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钱?你还问我怎么想的?”曾珊娇笑:“说真的,要是你不想着立什么遗嘱,我可能还真就跟你这么过了,安安稳稳的富贵一辈子。没有孩子就抱一个,不也挺好?可是你真没拿我当回事儿啊。”

“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儿,真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在外面的那些事儿,不会以为我也不知道吧?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一个玩物?一个婊子?那我就认了,我就是婊子怎么样,就是为了你的钱,又怎么样?不是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么。”

曾珊眼神玩味的看着瘫坐在那里的骆士宾:“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家能转走的都被我转走了,尽管跟那些股份相比起来也没多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够我花的了,你现在啊,什么都不剩。对了,怕你忘了,提醒你一句,这个房子是共同财产,我已经在让人处理了。你要是想要纠缠也随你,婚姻法都有规定的,我可以等。就说这么多,你好自为之吧。”

现在鹏城的楼市已经抬头,只不过没有后来恐怖,所以骆士宾手里并没有多少房子,就这一套。其他的一些财产,曾珊已经转移完毕。也就是说,骆士宾现在只有这半套房子,或许还要加上他钱包中的一些现钞,别的分文也无。

看着曾珊摇胯拧屁股离开的骚浪背影,骆士宾双眼血红。

他什么都没有了,孩子不与他相认,好兄弟背叛,曾经胯下承欢的贱女人如今也骑到了他的头上。最关键,他明白,不会到此为止,周秉昆不会放过他。这是不需要多想就能明白的道理,既然周秉昆都动手了,那他就不该有好下场,他不认为现在这样就够了,换做他来也是一个道理,所以他不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狠狠的对瓶吹着酒,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起身踉跄着走到厨房,拿了一把三五尺的锋利尖刀,几步追了上去。

听见后边的脚步,曾珊本能回头,见到双眼猩红,手持利刃的骆士宾,她啊的一声尖叫,随即转身拔腿就跑。但很可惜,她的高跟鞋成了她阻碍,才刚跑两步,脚腕一扭,直接摔倒在地。

后方赶来的骆士宾扯着曾珊的头发,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直接对着肚子直直就是一刀攮了进去:“你这个贱人,婊子,我对不起别人,我对的起你,我给你的不够吗?我对你的忍耐不够吗?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也别想好……”

他说着话,动作却不停,一刀又一刀的进进出出,直到鲜血的腥味另他回神,他呆呆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女人,浑身打着哆嗦,尖刀脱手掉落在地,打磨光滑的刀身沾着血红,映着倒影……

他想跑,但终究没跑。

他转身回到房里,又新开了一瓶高价买来的洋酒,翻出了一盒烟,咳咳的抽起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根烟,第一根,是他当年学着抽的时候……

从公司回到家,再到水自流跟曾珊一起回来的这一段时间中,他一定想了很多,很多。

不过他到底想了什么,又有谁会关心呢……

“哥,你说骆士宾是咋想的?我后边都布置好了,不出一年,他就得在鹏城车站街道啥的划着小车唱着歌。现在可好,这一拳打棉花上了,是真难受啊。他咋就那么想不开呢?还把那曾珊给捅死了。既然他都想死了,你说他咋不看看建华呢?脑子让驴踢了?”

看着意兴阑珊、索然无味,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周秉昆,王言摇头笑道:“哪里能一样啊,他捅死曾珊,那是法律上明文写着的故意杀人,判个死刑痛痛快快。要是跑去跟建华认亲,他无法确定你之后会怎么收拾他,未知的才让人恐惧嘛。

当然主要也有喝多了之后不管不顾,曾珊那个女人我虽然没见过,但通过资料来看,也不是啥好东西,肯定是嘴贱刺激骆士宾了,死的不冤。水自流命还挺好,要是再晚一会儿,说不定他也死那了。

要说还得是你给人家的刺激最大,众叛亲离,孤家寡人,啥都没有了,活着也没什么指望。要不是弄不死你,肯定轮不到曾珊。”

说实话,他其实也挺意外的,没想到骆士宾这么想不开,当然也可以理解,毕竟什么都没有了么,以后还要面对周秉昆的拿捏,早死晚死都是死。不过人生无常么,个人自有其主观能动性,总有超出预料的时候。真说起来,骆士宾这回借着酒劲造事,还算是解脱了呢,干脆利落。真要是等以后要饭去,划着小车唱着两年以后才出来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那对他来说,应该更难以忍受。

死也就死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他也就只是让周秉昆成了一个还算成功的富商而已……

“你说的对。”周秉昆又是忍不住的一声长叹:“可惜了啊,白忙活了……”

“人生无常嘛,再好的计划,再好的想法,谁也不敢保证没有意外。莫说是现在激愤杀人,就是不杀,也难保被车撞死,掉河里淹死呢。现在这样不错了,憋了二十年的事儿总算是了了,心里头不也通达了嘛,是好事儿,别唉声叹气的。”

“哎,虽然没费什么劲,可到底是研究了挺长时间,现在就这么完事儿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那就是贱病。”

“你们哥俩躲在这说什么呢?什么又是空落落,又是贱病的。”

看着笑呵呵的走过来的周秉义,王言摇头道:“公司发展太好,不知道怎么干了,有钱也不知道怎么花,这不是跟我取经呢嘛,秉义大哥,你说他这是不是贱病。”

今天是九四年二月三号,小年,老周家又热闹起来。在外读书的孩子们都放假在家,周秉义这个公务人员也早早的下了班,带着老婆孩子过来吃完饭。冯玥是中午的时候过来看了一眼,没有久留,回去跟冯化成过了。除了周蓉,一家人算是齐了。

倒也不是说冯玥跟老周家不亲,不说亲情的问题,就是现实点讲,家里大舅、小舅,还有个叔,一个比一个牛,哪里还能不亲的。也二十来岁的年纪,这些怎么可能不懂。只是像这种一家人都在的日子,她不想给周志刚、李素华添堵。

虽然跟她没什么关系,但在这样团聚的时候,她自己坐在那里,难免就看着她想周蓉,败兴,不好。再说她跟同辈的兄弟姐妹,关系还是差了一些,桌上聊的时候难免忽视她,这时候她自己也不自在,还是跟亲爹一起好一些。

冯化成混的也不错,离了周蓉屡出佳作,名声又起来了,又跟一个二十多岁倾慕于他的小姑娘走到了一起,还挺好的……

“嗯,那确实是,秉昆呐,你这太过分了。”周秉义坐在沙发上说道:“钱多了还发愁,可真是,我要是你,做梦都能笑醒。你这还愁上了,哎呀,比不了啊……”

周秉昆的脸色也十分自然:“个人有个人的苦楚,我还羡慕你这当官的呢,你不也是烦心事儿一堆么,都一样。”

三人闲聊几句,周秉义说道:“小言,秉昆,你们俩对光字片还有其他的几个城中村怎么看?”

周秉昆看着摇头的好哥哥,他皱眉说:“咋的,真要拆了?你上回不是还说得等几年呢吗?”

“前几天又开会了,话里的意思就是让我负责,说是信任我、锻炼我、提拔我,说白了,不还是看你们俩这大财主嘛。这不是正好就着今天,看看你们俩什么意思。”

现在周秉义干的不错,已经到了市里四把手,第一副职的位置。这些年过去,跟原剧中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还是那个好官。这些年官运还算是亨通,已经外调干了一年多,这次回来再下一步,就是吉春老二。

他的资历在这其中是不值一提的,主要还是郝今龙多活了两年的遗产,金月姬的影响,以及周秉昆、王言这两个弟弟站在身后。

即使周秉昆、王言没有直接帮助他,但是在整个吉春乃至江辽的影响力在那,这些年的投入也在那,周秉义是沾了光的。之前吉春南城的开发区,那是省市重点工程,龙腾是主力,昆正打下手,周秉义就是负责从中沟通的。

而这一次的城中村拆迁,可以说就是他的进身之阶。只要这一次顺利进行、妥善处理,不出两年他就上去了。这个速度,照比原本零几年才从京城回到吉春任职二把手来说,差了六七年的时间,相当可以了。

看了眼边上没有表示的好哥哥,周秉昆说道:“哥,你先说说你的打算,大致是怎么安排的。”

“是这样,我打算将城外的王家村那一片地方开发出来,将包括王家村居民在内的,光字片以及其他三个城中村的人都迁到那边去。光字片的位置不错,距离市中心比较近,我打算在那边建一个大型的综合体育场,其他几个地方干什么还要再安排。不过第一个动的肯定是光字片,其他几个得是之后的事儿了。至于具体的方法,我是想……”

王言在一边听的清楚,周秉义还是跟原剧中那般,想要王家村那边先开工,等到建的差不多了,再跟光子片的人说要动迁的地方。至于开发的报酬,政府是没多少钱的,所以报酬就是光子片的土地,体育馆的承建,再算上税收优惠。一块地,换一个开发好的商业区,空出来市内的三块好地,对政府来说,很划算。

而对于周秉昆、王言俩人来说,光子片的体育馆是个好项目,剩下的地,盖个商场,弄个学校啥的,把商圈开发出来搞商品房,回个本再少赚点儿问题不大,确实双赢。

周秉昆疑惑道:“哥,他们不知道咱们的关系吗?你不是应该回避的吗?就不怕咱们哥几个串通,中饱私囊啥的?”

“就是这样,人们才放心呐。”周秉义摇头一笑:“再说你的生意做的那么好,这种必定是要严查狠抓的,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嘛。而且你们之前开发南城,上上下下都很满意。再说不是还有你言哥呢嘛,有什么不放心的。”

“言哥,你怎么说?”

王言摇头一笑:“要是拆别的地方还好,拆光子片的话,那些老邻居可不好办呐。咱们自己知道,咱们清清白白。但是他们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当不知道。人嘛,都想自己好,都想多要钱,多分房子,主抓的领导是光子片出去的,主要做事的建筑公司也是光子片出去的,那还能有好?最后给你送两封举报信,或者跑到省力,跑到京城去上访,那你能整了?即使咱们真清白,那一圈调查怎么可能没影响?”

“是啊,大哥,言哥说的有道理,要不咱们都回避吧,让别人拆,也省了麻烦。”

“我不怕!”周秉义说的掷地有声:“爸都念叨好几年了,说要拆了光子片那个穷窝子。秉昆,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意见,觉着我不孝顺,我承认,确实,这些年我陪爸妈的时间比较少。这一次,我就是想把爸的心愿完成,就要咱们老周家拆了光字片。还有,你们的资质是整个江辽,乃至全国最好的,还是家乡企业,非你们不可啊。

秉昆,小言,我不怕别人怎么说我,我就是想要做事,想要让老百姓都好。我不信光子片的老邻居们,都不理解我,都不记我的好。记我好的人不用多,就一个我都知足。剩下的那些人,想干啥都随他们,我问心无愧就好。”

没说出来的是,或许,他想更进一步才是关键……当然,也或许,他想更进一步,是想更好的为人民服务,毕竟他真的是个好官。

周秉昆跟本就不跟周秉义在孝不孝顺上搭话,总是说说而已,没什么用。他皱眉道:“那也得想个办法啊,都想多要钱,多分房,要是有人成心挑拨,肯定一起闹事儿,麻烦着呢。”

王言摇头道:“这是人性,怎么都嫌少,怎么都不够,没有办法。你这些年在其他地方也干了不少这种项目,又不是不知道。要真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早都解决了,哪里能用着你想办法?”

“那也只能这么着了。”周秉昆叹了口气:“哥,你干吗?”

“你自己干钱也不够吧?”见他点头,王言道:“我投钱入股,你操作吧,剩下的我就不管了。”

见事情说好了,周秉义脸上写满了高兴:“谢谢你们。”

“用不着,我也是看爸有那个想法,让这老头乐呵乐呵。再说我也赚钱了,有什么谢的。”周秉昆摆了摆手:“行了,具体的事儿回头让下边的人慢慢谈,不说了,饭做的差不多了,吃饭去吧。”

饭桌上,为了让周志刚高兴高兴,周秉义透露出了光字片要拆迁的消息,并嘱咐在场人不要说出去,要不然这都是麻烦事儿。

最小孩子都十多岁,都还算懂事儿,告诉不让说,基本上露不出去。而且平常时候,跟旁的人也聊不到这些。

周志刚听此消息,是非常高兴的,倒也不是别的,还是美滋滋的虚荣,儿子能耐大啊。当然他也没有忘了心中疑惑,毕竟以前就说过不好拆,这个问题那个问题的,还有这当官的跟开发的是亲兄弟,以前不好使,怎么现在又能拆了之类的。

席间欢声笑语,气氛融洽,周志刚、李素华都挺开心。到了他们这个年纪,也就是指着家里儿孙都在的这股热闹劲儿了……

今年的年与往年没什么不同,一年又一年的还是那般。

周秉昆还是没有去参加朋友的聚会,但是那一帮人却一大早的拖家带口找过来看他了。

肖国庆、吴倩、孙赶超、于虹都在周秉昆的厂子里工作,他们当然拿周秉昆的话当放屁,私下里作威作福过,但是被开了一回,苦苦相求才得重新到别的厂子上班之后,就全都老实了。

曹德宝的酱油厂黄了,没有工作在家里呆了一阵子,近来觉着看到机会出去做了小买卖。他是有些小聪明的,这年代也有机会,算是赚了一些小钱。乔春燕妇联的位置还是被撸了,去到了那个澡堂子当经理。别收回之前分的房子也有发生,却没有再找周秉昆磨叽,知道以前给周秉昆磨叽烦了,不敢再絮叨。什么要求啥的,更是提都没提。

唐向阳也有来,还带了媳妇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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