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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41节

兵器,手足之延伸,是以常见兵器他都能耍的很好。

不过说实在的,他这武器在自家耍耍,没有人追究也就是了,要真的追究起来,抓起来揍一顿,再关个三五年,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更别说电视中演的那般,一帮人提着武器大鸣大放的在街上招摇,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好。

毕竟老赵为了赵家的江山都自废武功了,更别说手持利刃的危险分子了。在这会儿当街持械,同比在现代当街拿枪比比划划,基本没什么不一样。不过人家的故事就那样,现在这也算合理化了。

一边练着武,王言一边分心想着此次怎么做事。

还有十五年就是靖康,这个时间,如果要是科举做官的话,基本上来不及。他再能逢迎,想要十五年掌大权,也费劲。朝堂上一票大佬,还有新旧两党之争,想借官身影响国策,调动资源,并不是易事。更不要说后世皆知的三冗两积弊病,那么多的空头官等着排位呢,竞争的厉害,他得多能舔才能上位,耗费过多精力并不值得。

至于去投军,那更算了,还不如科举。一来军方地位低,二来还有各种掣肘防备,并不好混。狄青、岳飞,多牛逼的人呐,都给弄死了。

真要是在军队混,他肯定也是能混到那个程度的。但是以老赵家、当权文官的操行来说,除非他直接扯旗造反,要不然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不是溜须拍马,各种利益输送能解决的,而是到了那个位置,手中握有的兵马,他们睡不好觉,也就是‘有没有反心不重要,有造反的能力才重要’的那一套。

当然也是现在他的身份是地主,要他是个大头兵,或者说已经当个小官了,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就这么从地方渗透要好一些。

至于梁山宋江一伙,那就之后再说。毕竟现在梁山什么情况他还不了解,剧情走到哪一步还不知道。而且说实话,他并没有跟梁山找麻烦的意思,毕竟山东地界,有梁山折腾,他这灯下黑,挺好……

如此琢磨一番,枪也耍的差不多了,收了招式,甩了个枪花之后随手一抛,长枪精准的落在兵器架上,插进固定的孔洞之中。

青衣小厮颠颠的拿着水壶水杯小跑着迎上:“少爷,喝水缓缓,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这小子叫王保庆,是家里老大,今年十三。他们家就是种的王言家的地,小子长大了,再读不起书,所以到了这里做小厮,做些力所能及的活,赚钱贴补家用。不是卖身的奴,是正经领工资的童工。

王言点头接过水杯,任这小子给倒着温水,一边喝水一边说:“不急着洗澡,先在宅子里走走,顺顺气。”

童工自无不可,跟在屁股后边,一路在这个大宅中晃悠着。

这大宅,高墙围起来的一个大合院,整体呈一个十字。前后两道门算是隔开前院与后宅,前院东侧是两排二十几间房子,西侧是仓库,粮垛,厨房。跨院的二门子那里,是三间房的前堂,经过一段院子里的景观,后院又是三间正房,东西两侧还有十多间厢房,另有一个厨房。

正房的后边,是一个花园,里面山石花草树木都有。二道门子中间,有东西两条路。东边就是练武跑马的演武场,西边是一个马厩,里面有三匹高头大马,算是良驹。还有一个牛棚,里面有十头老黄牛,种地的时候给需要的佃户们用,不收钱。平日里,佃户家的稚童会来给放牛,会打草喂食做青储,就算是用牛的费用了。

此外,院子里还有几个二层的碉楼,一来观景,二来也算是瞭望侦查所用,防备有人过来抢劫。因房子建在一土丘之上,不与下边的村落相接,视野还是不错的。下边还有一条小溪,青山绿水蓝天白云,观景亦是极佳。

整个的占地,得有个一千平往上搞不好都得两千多平,站在碉楼上,目之所及的耕地,基本都是他的。后边的山,也是他说的算,乡邻进山打到猎物,得给他送过来点儿。

这么大的房子,用人当然许多。有十六个青壮打手,两对做饭的夫妻,六个洒扫做事小厮,还有两个兼职纳鞋制衣侍女,以及一个掌事叫王福生的中年管家。除了两个侍女是卖身进来的,其他人都是花钱雇的。管家则是在他们家干许多年了,算是家里人,值得信任。

这家业很够用,怎么也叫个大地主了。要不说地主得打倒呢,看看他就知道了。要不是王大官人心善,这王家庄生活的多少年前出自一家,沾亲带故的乡邻们,得被他祸害完完的。

看过一圈,王言去到东厢房的一个房间中,就着温水,在大的木桶中泡了泡。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身上纹身自动现出来了。

可能也是配合剧情吧,毕竟现在出来混的,不管是犯罪了刺字黥面,就是刻意的身上纹绣。梁山上的那一帮人不少都有,这是流氓的风尚。现代不好说,毕竟又是个性,又是爱好,又是小众文化的。这会儿却可以肯定的说,纹身的没好人。成分非常简单,不是地痞,就是流氓,再不就是犯罪份子。

他无所谓,花里胡哨就花里胡哨了。活爹还给解释了呢,是大名府的纹绣大师精心纹制,来源还挺清楚……

简单的洗了漱之后,王言在正房的后堂中,一个人坐在上好檀木饭桌旁吃起了早饭,小米粥,几样小菜,还有几个白水煮的鸡蛋,正常吃食。边上早都吃过饭的两个侍女伺候着,管家的王福生坐在王言对面,一边吃茶,一边给王言这个大少爷汇报着家里生意的情况。

生意当然是非常好的,若不然也没有他这么老大的宅子。虽然规模不是很大,但是盈利也非常可观,涉及山货、皮草等等,还跟北边的辽国有往来,也算是跨国贸易了。

汇报了一番之后,王福生皱眉说道:“少爷,近来西门庆有些不老实,背后搞小动作,跟咱们抢生意。”

王言想了一下,是在查看系统的背景信息:“西门庆亡我之心不死,一直惦记着我王家的产业,福叔,不要松懈,多注意他的动作。”

西门庆的生意做的比他大,不光是在阳谷县,应天府乃至汴梁都有买卖,正经的有钱人。之所以在阳谷县生活,而没有去到大城市,也并不稀奇,因为在这里他是老大,黑白两道都有实力,到了旁的地方,他就是孙子,哪里有在阳谷县作威作福安逸。

“是,少爷。”

“之前不知何时听闻,清河县有个叫武松的,颇有勇力,你差人去打听一二,接触一番。若是可以,且带他来见我。”

这是他看刚才看有关西门庆信息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阳谷县衙信息,并没有武松这个打虎的都头,那就是还没到,所以才如此安排。系统的信息,都是跟他有交集的,作为本地有名的大地主,县衙那边自然熟门熟路,基本衙门里的都知道。

王福生应了一声,见着大少爷没再说话,他告退一声,自去做事。毕竟那么大一摊子,大少爷又只管指挥,他作为管家,一天天忙的很。

王言没别的指示,还是因为现在不了解情况,不必急着动作。先对自己的家底有个数,对形势有个了解,然后再研究下一步干什么。至于西门庆找死的事儿,那都是次要的,等他捋明白了,这逼绝对第一个死。产业不产业的都是其次,主要的是,阳谷县,只能有一个大官人。

吃过早饭,歇息片刻,王大官人打算出去溜达溜达,探知一下现在的形势。他换了一袭青色长衫,头发由侍女帮着束挽成髻,插了一根碧玉青簪固定,对着打磨光滑的铜镜比量了一下,满意点头。现代还不觉着,到了古代,这么一捣鼓,他很帅的……

由一个护院套了马车跟着,屁股后边坠着王保庆,王大官人背着手溜溜达达的下了山坡,他要先看看王家庄的情况。这几百人是基本盘,得打理好。

“保庆啊,我记得你之前书读的不错?”

“哪里有少爷好啊,少爷你是秀才呢。”

“你呀,小小年纪,滑的很。是个读书的都可以是秀才,我一个府试不第的武夫,哪里还能说好啊。”看着身边像模像样的机灵小子,听着懂事儿的恭维话,王言摇头一笑,问道:“夫子是怎么说的?”

“夫子说我能中,可是他同大牛,二虎他们也是这般说……”

“你自己呢?”

“我……不知道。”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论一论。”

王保庆疑惑的看着大少爷,不过还是开口说道:“这是大学开篇第一句,是……”

从山坡的豪宅,到山下的村落,看着很近,实际上还有个几百米。而要论述大学开篇第一句,并不是简单的过程,掰开了讲细了,那是真的能说上两宿。一路上,就听这小子摇头晃脑的念叨了。

到了村口的学堂,王言摆了摆手,听着学堂中传出来的拉长的读书声,笑呵呵的看着有些消瘦的孩子:“可还想读书考功名?”

第四一三章 西门庆找死

王言问的当然是废话,毕竟这会儿真的是穷经皓首唯读书做官,不管学习的好坏,如果可以,谁也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机会。

听着里面的读书声,王保庆回忆起自己开蒙的时候,他重重的点头:“想,可家贫供不起。”他是个灵通的,好像是这大少爷有想法要资助他继续学业,不禁满是希冀的看着笑的温柔和煦的大善人。

这是实话,别的不说,就说流传千古的苏轼,父子三人,考了一圈试下来,本来还是眉山大户的家庭,直接干破产了。吃喝玩乐,郊游访友,笔墨纸砚,书籍资料等等,全都是钱。而且还要脱产,全力攻读。像王保庆这般无余财的佃户之家,能开蒙都是他王大官人心善。

因为这王家庄的蒙学私塾,地方、房子,是村里的人家合伙盖起来的。学堂中的夫子,却是王言出钱养着的。当然该给的束修也是有一些,权当给这夫子管饭了。这里的小娃娃们都是识字的,还不错。

王言笑呵呵的拍了拍他小小的肩膀,没有多说,迈步站到了学堂的门口。才刚刚站定,摇头晃脑拉长了许多的读书声从窸窣,到静音,一双双属于稚童的灵动的眼,集中到门口的年轻人身上。

教书的老夫子也发现了孩子们的动作,跟着往门口的王言这里看过来:“大官人。”

王言揉了揉门口坐着的小胖子的脑袋,笑道:“读圣贤书要认真,万不可懈怠。”

那个小胖子不好意思的挠头,对着大官人咧嘴傻笑,他是最先停下的。

如此说了一句,王言才叫了老夫子出来说话。

“不知大官人因何事找老朽?”

这个夫子姓张,年近五十,出身寒门,多年未中。眼看是不能考了,带着老妻过来教书了余生,也是赚些银两供儿子读书。他的儿子三十有二,在外面的不知名山野书院求学,老婆孩子跟着张夫子与老妻在这边一起生活,一来照顾老两口,二来方便蒙学,也省钱了,当然主要也是他儿子照顾不来。

“张夫子,学堂亦或是生活上可有什么问题?”

张夫子拱了拱手:“托大官人的福,一切都好。”

王言点头道:“张夫子年岁大了,一人教授这许多稚童,想来劳累非常。我意扩建学堂,一则减轻夫子劳累,二则是为按照稚童年龄,学业进境不一的情况,分开教学。倒时张夫子你只管教百家姓、千字文。另有夫子只管教四书,再有夫子教五经,再有夫子教书法。

不知夫子可有交厚的老友?可邀其来我王家庄,为稚童开蒙,为先师传道。一应待遇,小可在此保证,不会次于张夫子,具体可以来时详谈。到时且由夫子做这王家庄蒙学的首任山长,待遇自当上涨,不知夫子意下如何?”

此地山清水秀,四时不同,民风淳朴,富户和善,更加待遇优厚,又是如此好事,自是没有拒绝的道理。张夫子只沉思几息,就应了下来:“大官人心有贫民,行善积德,实乃好事一桩,老朽如何不尽心尽力。稍候便写几封书信,邀我好友前来,到时且由大官人定夺。”

“夫子还请放心,纵不能留作教授,小可也会予其厚礼,不枉夫子老友一番好心意。”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看着一瞬间精神头都有些昂扬起来,不似先前一脸活不起的张夫子,王言笑呵呵的拱手告辞,又晃悠着到了村里走了一圈。

对于王大官人的难得到来,王家庄在家的人们还是非常欢迎的。当然,他们不欢迎也不行。毕竟种的地是人家的,而且当年老东家夫妻俩病故的时候,这大少爷才十五岁,小小年纪就稳住了偌大家业,其中自由凶险手段,再加上平日这大少爷待他们确实不错,还是保正直接管着他们。有威有德,有枣有棒,都是发自内心的敬爱……

他过来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大致看看,这些相邻的生活水平是个什么样子。

总说大送有钱,大送富裕,可有钱的从来都是士绅。到了村里的贫民,那就不行了。这王家庄的人家,除了两家有几十亩地的小地主,其他人的日子倒是不惨,但绝对很苦。家里基本上啥也没有,穿的基本都是好多补丁的破衣,养猪、羊、牛的有七八家,鸡鸭倒是家家都有,主要还是养着补费粮食,河里游游,地里刨刨就能活挺好,指着下蛋给老人孩子补营养的。人多面有菜色,大致就是凑合着活,苦点累点死不了就行。

看过了一圈,跟人们简单的了解一下情况,又说了一下扩建学堂要各家出人干活的事,王言躺在马车去了后挡板,只留两壁一棚顶的车厢内,由那护院在地上赶着车,小小年纪的王保庆坐在车辕旁的前室,吹着清凉风,晃悠着小脚丫,哒哒的向着阳谷县城而去。

阳谷县城没什么稀奇,就是古代城池样式,高墙围拢,有着城防工事。门口一队守门的兵勇,以及几个办事的小吏躲在阴凉处,查看着往来行人的商货,是收税的,城门税。

王言当然又没有带货进城,自然没有那么多的说道,事实上他的生意交税很少。毕竟县衙中上到知县,下到无名小吏,都是朋友。相对于交商税,很显然,朋友间的慷慨馈赠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巩固友谊,加深联系的好选择,真的双赢。

在城门口下了马车,王言背着手溜溜达达的近了城门,远远的,兵勇和小吏们就开始招呼了:“些许时日没见,王大官人精神更盛啊。”

对着这帮松松垮垮,毫无精兵模样,欺软怕硬混日子的小杂鱼们回应了两句,王言摆手道:“些许银钱,请各位大人们下值喝酒,保庆。”

“谢大官人赏。”领头的高兴的从王保庆手中接过碎银子,跟着众人一起对这大头拱手道谢。

王言笑呵呵的拱手回礼,随即转身溜达进了城内。

大送的地图虽然小,但多是膏腴之地,人口能有一个亿。分到那么大的地盘上,加上不抑土地兼并以及商贸确实发达,人口流动比较大,城里的人口还是比较稠密的。

不过城里的人口多归多,但面色红润,衣衫整洁的也是少数,不好过的才是大部分,都是挣命的。除了古色古香的建筑让人眼前一亮之外,没什么特别。环境也还算是可以,说不上很干净,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脏乱差。

虽然这年月没有保护环境的意识,但是对于生活的地方,人们普遍还是有些公德心的。驴马车进城,拉的粑粑都有自己人清理的。当然不清理也行,撑死就是挨个几十棒子再罚些钱,问题不大。相比起早前的‘弃灰于公道者断其手’的刑罚,好太多了。

而现在这一个小小的,如果不是有武大郎、潘金莲这俩人,都没人知道其名阳谷的县城中的环境,同比当下正处中世纪的欧洲,应是天堂。

“王大官人,王大官人,吃桃,可甜了,就是知道今天大官人进城,特意摘了给您准备的。”

刚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个扎着童子髻,跟王保庆差不多年岁的小孩提着筐在王言面前晃悠,大声的吆喝。

这就是武大郎的小伙伴,那个叫郓哥儿的孩子。至于为什么没卖梨,改卖了桃,现在方才六月多,梨还没熟,桃熟了。

王言随手拿了个桃,借着一边商户的水洗净,咔嚓一口吃一半,嗯一声:“还不错,装车上吧。”

“哎,谢过王大官人。”

看着他嘿嘿笑着跟保庆那里拿钱,王言笑道:“你叫什么?”

“回大官人话,小贱名郓哥儿,都那么叫我。”

“郓哥儿啊,今日想吃炊饼,你走街串巷,可知道哪家好吃?”

“东边李记酒肆的炊饼好吃,饼大不贵。”

王言点了点头,随意两句话打发了这小子,继续溜达着在街上走着。

跟在身后的王保庆积极表现:“少爷,我去李记买炊饼?”

“过会儿路过再卖就好,不急。”

他也就是那么一问,为的是看武大郎来没来。毕竟武松打虎之前先在柴进那里躲了一年多,武大郎又是在武松走之后不久娶的潘金莲,没多久才受不了那边的流言,来的阳谷县。如果武大郎来的,那么郓哥儿必定是要推荐武大郎的炊饼的。毕竟真说起来,武大郎对郓哥儿还不错的,俩人搭伴儿卖东西,处的挺好。

现在郓哥儿没说,那么武大郎也就没来。

赶车的护院打了招呼,自去他王家的酒肆等着。王言就这么带着小厮溜达着,一路上跟着熟悉的人打着招呼,他在阳谷县名头很响,认识他的人有许多。不认识的,也知道他的事。毕竟十八岁的年纪,有着偌大的家业,又生的人高马大,模样也很周正,典型的高富帅。

如此闲逛,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一家茶馆前。外面撑了凉棚,有着两张桌子,一个老太太在那坐着昏昏欲睡。见到王大官人过来,老远的起身招呼:“大官人今天好兴致啊,这天热的人难耐,要不到老婆子这喝上一碗酸梅汤开开胃,午时也有胃口多吃一些。”说着话,还殷勤的擦着凳子。

这老太太还有哪个,正是那撮合西门庆潘金莲,跟着参与了大郎吃药活动的王婆。

王言点头,从善如流:“那就来一碗吧,这入了夏确实让人食不下咽。”

尽管王婆已经擦过一遍了,王保庆还是小跑着上前,用袖子又擦了两下,才让王言过去坐下,而后自觉站在大少爷身后。

“王婆,来一壶。保庆,你也坐下喝,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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