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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463节

而这其中,又有六千重骑兵,这是不能野战游击的。毕竟六千重骑的装备,就要上千辆马车拖着,哪里能来去如风到处跑。

万物相生相克,重甲陌刀兵可以对抗骑兵,但是对抗重装骑兵那就难了。而重装骑兵,同轻骑兵对冲,那也是砍瓜切菜。但是受限于装备重量,马匹体力,不持久,所以难以应付骑兵风筝,因为撵不上。若是能撵上,那当然一枪一个的屠杀。所以六千重骑兵,在前线战场牵制待敌,同时负责接应王言等人。毕竟西夏也有几十万军队的,真干急眼了,也得有条退路。六千重骑兵,就是人山都能捅个窟窿出来。

所以王言真正带到西夏的部队,只有三万六。他的战法也简单,就如现在面前上演的一般,就是小股部队分散行动。一开始是以一厢两千五百人为一个单位,分作十队人马间隔二十里散开,四处杀掠,干掉敌后的大股敌军。而后一点一点的两千人,一千五百人,一千,五百,直至现在的一百人为一股。就算伤亡了几千人,也还有两万多人,分成两百多股百人队。.

每队间隔十五里散开,若单按直线算距离,那就是十五公里还要多的距离,算得地毯式平推。当然实际执行肯定不能那么干,因为要考虑策应支援的集结速度,还要考虑集结时的人马疲劳情况。所以是有前后有左右的分散,差不多覆盖方圆五公里多的地区。此外还有外派二十公里的斥候小队,一有大部队来犯,便立刻集结应敌。若没有,那就成小股部队,到处屠戮。

这一年的时间,他们从两国交界,一直杀到了回鹘的地盘,又往南杀了回来,将人都赶到南边。

也是因为他们的大肆破坏,再加上赶人南下,导致了各大城市的压力大增。因为本国中有人破坏,他们还要吃用,外面又没有贸易,不能交换物资,光吃不进,便是他们守着金山银海,三百万人的吃喝,也难以支撑多久。

这次的不能做生意,那是真的不能,动真格了。谁通敌,谁灭族。王言参奏,赵佶批红,直接抄家。

也是这样,导致西夏内部物价高涨,民生疲敝。看到这个情势,王言料定西夏难以为继,毕竟此前与宋一战的损失,便是修养三年也难恢复多少,因为西夏的盘子太小,潜力太低,地方也不是太好。这一次又有他有目的的破坏,自是难以长久。所以他一封奏疏上到在外巡游,大发雷霆的赵佶那里,讲明了情况,言说此次定能尽全功。

赵佶不是不懂事的,若不然他也不会大发雷霆。因为他总是坐在皇宫中,畅想自己富有九州万方,可是到了地方一看,一个个面黄肌瘦要饿死的样,叫个人良心上都过不去,更别说他是堂堂大宋皇帝了。他还想着文成武德,做千古一帝呢,这情况还千古个屁,能高兴就怪了。本来是出来找乐子看热闹的,结果给他磕碜够呛。

他是皇帝,皇帝出行,尽管不如杨广那般大的排场,但那也是不小的,弄了一万禁军护卫,还有几百人伺候,这一路人吃马嚼的,也是不小花费。不过相比北上伐辽,王言宁愿赵佶在国内铺张,花费差太多。

想要出来当然也是磨叽了一番,不过赵佶接连办了高求、蔡京,正有威势,且新上位宰相的王黼也大力支持,这才算是勉强成了行。

赵佶出巡天下,不是秘密,各地放什么样,地方长官自己也有数,一路上当然也有粉饰太平。但是赵佶又不傻,再说他也不想跟着大部队。用他好女婿的话讲,不自然。所以总会乔装一番,由人护卫着,到处晃悠瞎看,这不是就看到了真相。

书面上的苦,言语中的难,远没有眼见的刺人。赵佶就被刺到了,臊够呛,也气够呛。他去了阳谷县,到了王家庄,亲眼看了那是怎么富庶。到了别的地方,那差距实在骇人。

所以一路走来,拿了许多地方官,抄了许多家,也确实发了许多财。官是不缺的,毕竟都冗到危急国家存亡的程度了,有的是闲着的,所以他正经的提拔了一批。

但这不是朝臣想要看到的,不管是朝堂上的新旧两党,亦或是清官贪官。只要有脑子的,都知道这样会激起什么。所以地方上又爆发了起义,群臣上表言说路途危险,劝其归朝。赵佶当然也明白了,老老实实的回了汴京,当没事儿人一样。

面对王言再打西夏的奏疏,他同意了。理由写的充分,又确实有机会,满朝文武都同意。再说了,若是没有打西夏的心思,他也不会同意王言带着复北军去西夏练兵。

现在的情况就是,长城外大宋西军压着西夏打,王言领复北军人马在敌后疯狂破坏,西夏苦苦支撑,危若累卵,如风中摇摆的烛火,随时将熄。

场中的战斗越杀越远,因为敌军没有存死志,这里虽然是后方,但是也已经接近西夏主要城镇,所以他们有依靠,只要能跑回去,就能活命。这很正常,不到绝地,没有人想死。尤其还是面对复北军这只杀的他们胆寒的军队。

所以西夏骑兵前面嗷嗷跑,复北军战士后边玩命追,不断的拉弓袭射。而随着时间过去,散开来的一个个百人队,也开始在这边集结,渐成包围之势。

但是他们不与西夏骑兵对冲,只要发现西夏骑兵玩命冲锋,那就转换攻防。如此开阔场地,他们又数倍敌军,何苦对冲搏命呢,就风筝。

直到队伍越跑越远,上万人成了一团大黑点,站在山坡上看不清战阵了,后方的百人队赶了上来。王言这才重新带头出发,一边嚼着硬邦邦的牛肉干,一边慢悠悠的策马向着远处的战场赶去。

“驸马爷,此次敌军来了多少人啊?”一个灰头土脸的太监打马跑到王言身边问话。他是宋徽宗新派的监军太监,也是亲信,就是过来盯着王言的。

后边还有个倒霉的文官,虽然不能算是赵佶亲信,但也有心提拔,弄到战场上吃土,算是赵佶对他的考验。

不同于倒霉的文官,太监是有上进心才来的。这虽是苦差,还有丢命的风险,但却实是肥差。不说能混军功,还有与王言这么个财神驸马亲近的机会,再算上赵佶对复北军的期待,只要能活着回去,那就一定更上好几层。童贯、杨戬、梁师成,都是他们的榜样。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一次对西夏作战,没用童贯,因为童贯是跟蔡京一伙的,蔡京倒了,受牵连是一定的。这一次执掌大局的,是杨戬,王言保举的。各部将领,还是原本的种家、折家等西军地头蛇。

有他的关系,杨戬比历史上强的多。卸任宫中官职之后,直接掉到了北军监军,这么多年从未出错,军伍训练的也挺好,地方民生也没有破坏。不曾跟原本那般,做地方节度,祸害老百姓,也是王言给喂饱了,还算听话。

所以此次对西夏的战事,虽然名为杨戬,基本走向都是他这边遥控的。这是有皇帝宠信的好处,赵佶不知道杨戬是他的人么?当然不是。问题是,赵佶出去一次,不知道谁能用了。而对西夏的战斗,又不能耽误,加上复北军确实能打,战术也没问题,所以他一举荐,就调来了杨戬。

“估摸着有三五千人吧。”

“这西夏人真是不长记性,都被围攻了那么多回,前线又在打仗,他们竟然还敢派出这么多骑兵过来送死。”

王言没有回话,这是很简单的道理,这个时候还有四千人出来送死,那定然是他们已经有了准备,想要诱敌深入。或许这个时候,他们后边的路已经被断了。

待他们晃晃悠悠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两万多人业已悉数集结到位。到处都有的人马尸体,血染的暗红的地也没人在意,就连那倒霉的文官都习以为常,王言更是休说,他仍然跟那吃着牛肉干嘎吧嘴。

见王言等人过来,卢俊义赶紧着跑过来:“将军,四千敌军已尽数斩杀,我军无一死亡,只是被箭射了马,摔伤了几个兄弟,还有拼杀的时候,有几十个兄弟受了刀伤,不影响作战。”

这风筝没白放,一年多的仗也没白打,如今愈发精锐了。当然不精锐也不行,三万多人,现在就剩下两万多人,三分之一的死伤,剩下的

王言点了点头:“好了,都休整休整,抓紧吃些东西。”

卢俊义跟了许久,也算是有些见识,他皱眉问道:“我们又被包围了?”

“北、东、南,三方斥候都错了报到的时辰。”

“那我们走西南?”

“西南?”王言摇头一笑,一口吃了手中剩下的一小截牛肉干:“就给了一条生路,不管是他们有意放的也好,还是包围没到位也罢,我们赌不起。走东边,打穿了他们,往兴庆府进兵虚晃,绕道贺兰山,北渡黄河,从河东路回去。”

“可那边……”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我料兴庆府本就重兵屯驻,此次定然围兵较少。他们也不会以为,我们区区几万人马,敢兵进西夏都城,那我们就反其道而行之,偏攻兴庆府。前线吃紧,我大宋军队已经打到怀州,直指兴庆府,他们再重兵于东截我们的几率不大。若我料错,那便死。”

现在西夏的样子,有一半败他所赐,如今又靠近了交战地,还是在他们的后边,哪有不弄他的道理。

西边给了生路,不管是不是真生路,他都不会走,就是承受不住判断失误的代价。往北,有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们,所以不会再让他们往北走。现在西夏战事不利,要考虑退路了。往南,那是双方交战地,后背肯定要保护。但是往东,他大概率能确定。若是反之再反,他以为几率不大。

就如他所言,那里本就重兵屯驻,不怕他这两万多人。这是他能想到的,也是西夏方面能想到的,这天然的就是一条死路,所以他就偏往死路走。

卢俊义点了点头,没再多说,转头去吩咐消息。士兵们也熟悉作风,二话不说,掏出肉干就着水勐啃。填饱了肚子,是死是活就不知道了。

休息了半个时辰,两万多人整军出发,向东而去……

第四四三章 不堪一击

所谓人一上万,无边无沿。两万多人的骑兵队伍,裹挟着缴获的战马,按照冲锋的队形散开,场面是无比壮观的。

骑士们扛着长枪,身形随着马背起伏,眼中没有害怕,但也没有坚定,有的,只是麻木。那是他们过去一年中,杀了太多的人,砍了太多的牲畜,整日鲜血为伴,带来的对他人生命的漠视,对自己生命的漠视。

纷乱的马蹄声,不知何时节奏同步,哒哒的成了一声。震颤着大地,荡的老远。在狂风肆虐,残阳如血之中,长长的,看不到边界的黑影出现在地平线,进入了在城外正结阵的西夏守军的视野,于五里外停下,肃杀之气升腾。

在复北军东进没有多久,西夏的斥候就已经收到了消息。没人想到这一支部队真的会打兴庆府,但是这个时候,几十公里的大包围圈,想要过来已经来不及了。

看着远处列阵的骑兵,以及边上少说五万人的步兵,王言并不奇怪为什么前线被猛打,这里还有如此多的军队。

因为这很好理解,他基本上把绝大多数的人都赶到了南方大城市,西夏又是全民皆兵,值此危急存亡之时,吃不饱也得上去打仗。所以西夏的男丁,十多岁的基本都上战场了。而且东方与辽国对阵的兵马也都调到了南边,这是爆发所有战争潜力抵抗此倾国之灾。所以兵员是不缺的,不过是素质降低罢了。

另一点来说,大宋的骑兵部队不是没有,但是成建制的精锐部队,也就复北军这一支了。若能全灭复北军,一方面士气,另一方面是对大宋的削弱。毕竟若是放走了复北军,出去休整之后,回过头来重新投入到正面战场,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所以这一次是动真格的了,拿国运压上桌,西夏是宁愿放弃前线的一部分战场退守,也要抽调出兵力全灭复北军,这叫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所以这一仗,若是灭了复北军,那么西夏就有缓和的余地,还能折腾一阵子。若是灭不了,那西夏这一次就完犊子了。

这是复北军出世以来,最大规模的团战。以前遇到这样的阵容,他们都是撒腿就跑,从不正面硬撼。如今不行了,后方已经被断,没地方跑了。绊马索,陷坑,这些东西大概率是没时间布置的,当然就是布置了,也没办法,只有冲。一次真正的硬仗,若是复北军最后能活着几千人,有这些人做底子,复北军算是成了,绝对的天下第一轻骑兵部队。

至于说全军覆没,那也不过是个形容词。想要一个人不剩的全杀死,西夏做不到,怎么也有溃兵逃散的。反正他是死不了,就是回去不好跟赵佶交差。

“传令,两翼各遣两军五千人马策应出击,余人以本将为前锋,列锋矢阵。”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边的将官挥舞旗帜传讯,很快的,随着旗语传递,在军阵两方各分出五千人,经过简短的混乱,很快列好了冲阵的阵型,先后出击。

侧翼是要绕路的,跑出老远,主要攻击侧翼的的步兵,分割战场,破坏敌人军阵。王言看着左右两方的烟尘,头也不回的说道:“此战胜负难料,二位可要跟紧了。若是落了马,不是被敌人踩死,就是被自己人踩死。”

他是对身后的两个监军说的,整个军阵中,最安全的位置,就是他的身后。毕竟他在前面猛砍,军阵是有间隔的,所以他的身后一直是真空,这是俩监军能活到现在的关键。

听见王言的话,二人应了一声,一手提着马刀,一手死死的抓着缰绳,屁股在马鞍上来回拧着,双脚死死的往马蹬里蹬,那看不到头乌压压的敌军,谁看谁都麻。

眼看着对面变换阵型开始放箭,中间的骑兵却没动,王言随手将马朔横别在马鞍上的凹槽中,随即拿起拴着的弯弓,拿了三只箭在手上。随着他的动作,身后的骑兵有样学样,全部统一。

待身后密集的哗啦声停下,王言哈的一声,双腿夹着马腹冲出阵列,开始提速。后方士兵默契的跟随,同时挽弓搭箭,按照心中估算开始放。

五里的距离,对面有来兵,三轮箭差不多正好。当然,对面也在放箭,这都是相互的。有倒霉的被射了马,不倒霉的被射了人,都是不同死法。好在战阵合理,不会放生一马倒,耽误后边一片人的情况,可以调换位置。

盯着箭矢向前冲,连发了三支箭后,王言从容弯腰,将弓别好以免脱落,而后拿起横陈马背上的丈八马朔,夹在胳膊之下,身体微伏,狠狠的撞进了迎来的敌军之中。

这个年代,骑兵开头的当然是猛将。就好像他方才派出的左右两翼,一个头领是卢俊义,另一个则是董平,不猛,没有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当不了排头兵,这是将。

迎面冲来的对手是谁,王言没有兴趣知道,他只是遥遥的跟敌将对视,双方有默契的夹着武器随着身形起伏,调整着角度,这是心里战,只有一次机会的心理战。看预判,看胆量,谁输谁死。但敌将可能要失望了,因为他总是赢的那一个。

敌将临阵仍然在变动长枪的轨迹,试图迷惑判断,对别人或许有用,但对王言鸡毛用没有。只见他夹着马朔一个大范围摆动,在敌将不可置信的眼中,拨开那不断晃动耍心机的枪尖,而后直接扎在了他的肚子上。这甲胄的质量不错,虽破了防,但也只是将将扎进去一些,敌将吃痛之下,便放弃了他的武器,双手抱着扎进自己肚子里枪头。

这个时候,他已经是横在空中了……

杠杆原理在那的,四米多长的武器,能靠着胳膊夹在腋下已是牛逼了,更不要说还如同他那般大范围移动。虽然能做到的人不少,但毕竟是打仗,不是只做那一下的,所以对于体力的合理分配是一个极大的考验。向王言这般猛的,很少,而且还那么轻松写意,力大迅捷,猝不及防。.

王言根本不停,硬生生借着冲击力,以及自身的力量,带着敌将身体撞到了后排跟上来的小兵身上,直接撞的那小兵掉落马下,不待他再想其他,跟在王言身后的手下,便御着马跟上,钉了马蹄铁的马脚,咔一下就踩在了脸上……

挑、捅、拨,他无需杀死面前的所有敌人,事实上他只要破坏了来敌的平衡,跟在他身边的手下自然会再敌兵没有恢复过来的时候砍死他。他的效率很高,如真正的箭头一般,一往无前的扫清着面前的敌人。

万人骑兵的对冲,也不过就是片刻间的事。很快,王言便打穿了敌军,但是他并没有停下,因为后方还有举着盾牌长枪的步兵。

王言无惧,他直接大力掷出手中的马朔,穿透盾牌将其后顶着的小兵钉在地上,他的马儿也无惧,直接高高跃起,马蹄狠狠的踏在盾牌之上,至于寒光凛冽的长枪,并不足为惧。因为他们的战马,多数在前身都包了一层轻甲,就是为了避免正面碰撞受创。

一把抄起钉在地上的马朔,双手握持着狠狠的砸在敌军小兵的头上。长兵器,在这种时候,虽然不好施展,但不可否认更有威力。他是玩枪的行家,基本不打别的地方,不是砸脑袋,就是挑脑袋,再不就是扎脑袋。对付这种小步兵,一枪一个。

甚至就连紧紧跟在他身后的两个监军,都斜提着马刀看谁点背。他们俩也抡不动,就借着马儿的速度,刀刃向外,就这么剌过去。马刀本就锋刃,再带着速度加上,这种小兵基本上一划拉就是一排,这就是骑兵对步兵的优势。

到了现在的这个地步,王言已经明白,西夏要没了。虽然这是第一次如此大规模团战,但是兵员素质他也能看出来。现在同他们作战的部队,不论骑兵还是步兵,战斗力都不怎么样。他能看出来是老带新,但是老带太多新,这是问题的关键。由此观之,西夏已是山穷水尽。

当然或许他们的真正精锐在后边堵截他也不一定,毕竟谋略么,四个方向可以走,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像他不知道哪里是生路一样,敌人也不知他会往哪里走,更不会想到他往最难的地方走。

现在看来,他的运气不错。

随着割韭菜一般的杀戮进行,两翼的部队终于也从侧边杀了进来,而后不用吩咐,二话不说的一个大转弯,在刚分割开的战场中继续屠戮。

也是这个时候,西夏的军队开始了溃散。

对于战场形势,人们心中自有判断。眼看着王言带队杀穿了骑兵部队,虎入羊群一般,拿着马朔一顿抡,甚至有的人都背抡飞了。死了那么多人,连复北军的马速都没能降下来,眼看着就要被人杀穿了,这还有的打?不跑等着被人挑上天呢?

所以在军阵后方的人,越看越害怕,他们不敢挥刀向前,他们不想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转头就跑。

后方是有督战对的,他们也知道这一批的士兵不行,也知道对手强大,所以恪尽职守的见到逃跑的人就砍。

一开始确实吓住了一部分人,但是眼看着王言带人越杀越近,终究是害怕的人越来越多,理所当然的便冲破了督战队,开始往城门的方向跑。越来越多的溃兵,带动越来越多的人溃逃,理所当然的全军溃败。

没有追击到城下当靶子,王言带队来了个大甩尾,横着杀了一堆逃跑的溃兵之后,让手下挥旗传令,掉转马头直接南下。

身后的那些骑兵,理都没理。后边还有不知道多少兵马呢,他们现在又攻不了城,实在没有必要纠缠,赶紧跑才是正理。

现在情况比他想象中好太多,西夏士兵战斗力太差,而且他们刚来时正在结阵,可见并无充分准备。如此情况,就没有必要北上绕一大圈再回去,趁着他们不备,再后方捅出去才是上策。

西夏的骑兵,在方才的对冲中,几乎是折半的损伤,剩下的那些人也不敢再继续追击。是以王言领着复北军人马,不管天黑,直往相距不远的静州而去。

上次与杨戬通信,是在一月之前,今天西夏又有如此布置,前方战场定然变动颇大,这些东西他都不知。他告诉杨戬的,只是大战略,要取哪个地方,如何一步步逼迫西夏等等,除此之外的,多少兵力,如何调遣,那不是他的事,自有那些将领补充。

杨戬啥也不会,他能做的,就是点头同意,给手下将领的行动背书。同时在后勤上争取,不让后面的文武官员贪太多,保障大军物资。只做到了这两点,杨戬就已经是个合格的统帅了,甩童贯八条街。

童贯太贪了,本来作为主帅,不管怎么打,只要赢了他就有功劳。但是童贯不要脸,还跟手下抢功,想要让自己的亲信上位,忒不知足了些。

找了一夜的路,第二天上午才过河的王言到了静州城外才发现,大宋军队已经兵至静州,在三十里外扎营休整,而杨戬以及种师道都在这里。

听说有大股骑兵来犯,他们自然紧张戒备,不过在王言拿出他的王字将骑,复北军旗拴在长枪上之后,算是避免了误会,没有自己人打起来。

“驸马爷啊,您可算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您都不知道啊,这一年来,官家是三日一问,还有长帝姬的书信也是一封一封的送到咱这里,都担心您呢。”

杨戬非常热情的亲自给王言牵马,热情的不像话。一来,他拿了王言的钱。二来,叫个明白人都能看出来,这一次西夏必灭,而他是统帅,等到此役完结,童贯算个屁。这是他的大恩人,必须得伺候好了。

边上已经是七十高龄的种师道,看着杨戬那个舔样,再一对比,往日对自己那个虽然貌似谦恭,实则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由暗自感叹,这他妈还得是一物降一物。不过他对杨戬倒是没有意见,毕竟他跟童贯合作过,有对比的,杨戬这样的正经不错了,从来不瞎逼逼,省太多心了。

王言摆了摆手:“行了,安排一下,让复北军的将士们安顿安顿,烧水洗澡,好酒好菜的招呼上。”

“放心吧我的驸马爷,早都安排好了,保证让有功的将士们吃好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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