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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628节

马都这两年也站起来了,一方面是提前两年成了编辑,提前接触到了不同的人群,另一方面当然还是王言这个异数影响。在特区成立以后,韩春明找到了赚钱的门道,出手越来越阔,马都的心思肯定就活的早。他又是大院子弟,有人脉优势。所以也跟着一群人合伙做买卖呢,赚的比韩春明都不少,这是人家的优势。比起原本倒腾中药,是一点儿不差的。

所以也跟王言学着,放手施为,找一些能信的过的,身份地位还差不少的人去帮忙办事儿,他出钱买速度、买量,甚至都联系着到外省去收。这么下去,别的不论,至少马都的东西肯定是比原本多的多。

看着躺在躺椅上,就没打算再去干活的马都,王言摇头一笑,这小子是自己呆着不好意思,现在他过来了,就可以心安理得。

他没再接马都的话茬,而是问了韩春明:“那四个小碗都到你手里了?”

“必须的,完可是整整磨了四年多啊,破烂侯受不了了,这不是才跟我换的,然后拿着仨小碗回来找我师父,他跟我说的之前的那些事儿,这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局。”

马都插话道:“我这刚来没多大会儿,正好就这功夫,说说怎么回事儿?”

“当年清朝还没亡的时候,我师父家里是崇文门的大税官……”

随着韩春明的娓娓道来,一段尘封的往事又一次被揭开。跟原剧的情节当然没有什么不同,就是什么破烂侯是王爷的外姓孙之后,他爹害了其他的三个人,抢了他们的珐琅彩小碗。而后又一点点的说到他认识破烂侯的经过,这些年一起发生的一些事,从而说这人还不错。当然最后也没忘了夸一夸老关头深明大义,没有把同破烂侯他爹的债,算到破烂侯这个儿子的头上。

原剧中破烂侯跟老关头见面斗酒,是在八五年的时候,不过那会儿韩春明再会破烂侯也是七七年了,而且一开始是惦记那个乾隆亲笔的帖盒。现在不一样,俩人交流交流自然就知道了破烂侯手里有三个珐琅彩小碗,事实上这说不定也是破烂侯知道了韩春明是老关头的徒弟,故意弄出来给韩春明看,一点点的折腾到今天。

毕竟深入交流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的韩春明怎么也不会藏着老关头是他师父的事儿,也是有心消除这段恩怨,他爹都死了,他那会儿岁数又小,真的不知道那些事儿,自该尘归尘土归土。

说完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韩春明说道:“我师父有个愿望,就是什么时候能看到,用他们老哥四个的绰号做招牌,开上四家饭馆。我之前就跟涛子研究这事儿呢,现在我看街上多了不少的饭馆,打听了一下,他们都是挂靠在街道、公司什么的,每个月交点儿管理费就能干。您二位爷,都不是差钱的人,有没有兴趣一起干?正好咱们四个人,开它四家直接齐活了。”

马都没说话,先看王言。

“我就算了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鹏城那边还有一摊子呢,没心思再经营饭馆。再说你这饭馆是必定要开的,那我还开什么?吃饭直接去你那不就好了?你们不是四家么,川菜、粤菜、淮扬菜什么的,弄三家大众饭馆,经济实惠味道好,给咱们广大的人民群众服务。

再开一个高端的,专门做精品菜。请那些从业多年,厨艺高超的大师傅掌勺,八大菜系都找全了。就弄那种一顿饭吃普通人家累死累活干上几个月的,还得预定,一天做十桌还是二十桌,保证你赚钱。”

“我觉得王爷说的对,他出的主意有门。正常来说,开饭店肯定不会赔钱,你开三家大众化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王爷说的那个精品菜馆,肯定是最赚钱的,现在街上买的起车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还有一些南方富起来的老板来京办事儿,人家肯定都不差钱。再说王爷认识的人多,到时候他往你那带上两拨,打出了名头,这一家挣的钱,比你那三家挣的都多。”

马都说了一堆,话锋一转:“不过我也就不跟你一起干了,你要说是什么大生意,咱们还能凑凑份子合伙挣钱。开饭馆就算了,有你们俩就够了。涛子实在,我觉得你跟他一起干就行,也不用你分心管什么,只要掏钱,剩下的有涛子他们两口子忙活就够了,也省的他总念叨食品厂干的不自在。”

涛子点了点头:“之前我就说他俩不能干吧,那王爷是大科学家,开个饭馆都跌份儿。小马是文学编辑,混的是文化人的圈子,再说他也是干大生意的,开饭馆赚那点儿小钱他也看不上。得嘞,那就我们俩干了。明天我就去大栅栏看看,找个地方拾掇拾掇,争取下个月咱们就在自家饭馆吃饭。”

韩春明是活菩萨么,所以他真拿涛子当兄弟,也所以这两年韩春明冒着风险,甚至已经被抓了一次的情况下,带着货从南方回来,由涛子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卖出去之后,俩人的钱是平分的。所以其实涛子也是个有钱人,甚至比韩春明都有钱,毕竟韩春明赚到的钱,很大一部分都被他用来收东西了。而涛子是真能攒钱,都在他媳妇手里呢……

韩春明叹了口气:“我这不是想着咱们直接一步到位,一起开四家吗。现在这二位爷都不干,那就算了,我们俩慢慢鼓捣吧。王爷,您老说的那个什么精品菜馆,短时间是指望不上了,且等几年呢。”

“没事儿,后边还几十年好活呢,什么事儿都不能急于一时。”王言摇头笑,给提供了一些帮助:“我认识做国宴的大师傅,等饭馆拾掇好了,我去问问,看看他们的徒子徒孙有没有愿意出来干的,不过可能给人家的工钱要多一些,要不然人家也不能放着国营单位不干,到你们那去。你们俩好好干,以后喝酒就有地方了,省的每次喝酒都是在家做半天、吃半天,哪有?等着吃现成的爽快。”

“哎吆,那可谢谢您老了,王爷。”韩春明高兴的点头,一起混好几年了,他非常清楚,王言说的话,那从来就说什么是什么,而且还十分保守,或者说谦虚低调。现在说看看有没有愿意出来干的,那就是一定有。

跟涛子一起傻乐了一阵,他好奇的问道:“王爷,您怎么还认识国宴的大师傅?”

“当然是吃了国宴之后,特意去拜访的。那都是前年的事儿了,当时……”

王言只会装逼,从来不会吹牛逼,他当做闲谈,给这些人讲了讲之前参加国宴的事情,算是帮这些人涨涨见识……

就在众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掌勺的韩春明将一道道菜做好,用了两个灶,把王言家的煤气管子也扯过来了,今天吃饭的人很多。

现在他们院里,老关头、关小关、马都、韩春明、涛子,算上王言就是六个人,等到破烂侯妇女来了就是八个,还得有一天天精力旺盛,哪儿有热闹往哪儿凑的王彬跟韩奕两个小子。又多是男人,还都喝酒,菜的花样要多,量也要大。

整整做了十二道菜,煎炒烹炸一顿的抡大勺,可是累惨了韩春明……

老关头早都起来了,而且还换了一身新衣服,花白稀疏的头发也打理一番,齐整的背在头上。他没有在院子里已经摆起来的大桌子边坐下,而是大马金刀的坐在正厅的实木椅子上,嘴角挂着浅笑,眼中却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看起来精神许多,很有些锋芒。当然,在锋芒的同时,还没有忘了一手扇子,一手手串子。

约定的时间是五点,韩春明做好最后一道菜,洗过手之后端到桌子上是五点。破烂侯带着女儿跨进大开着的大门,转过影壁,出现在月亮门那里,也是五点。

破烂侯是收破烂的,现在仍旧收着,但是现在,他夹着些许斑白的头发梳的也很齐整,穿着的衣服裤子鞋也都是干净非常,甚至就是新买的,投了一遍水的衣服。一点儿没有收破烂的,头发出油打绺横飞,脖子乌黑都是皴,衣服破破烂烂一股馊味的样子,一看就是澡堂子搓了澡才来的。

一如原剧中那般,他也十分重视。

跟在他后边的,是穿着碎花的短袖,很有时代气息,留着短发,有些胖乎乎的,手里提着兜子的侯素娥。相比起破烂侯的镇定,看到院里站着一堆人,齐齐的盯着他们父女俩,她的眼神发虚,没有自信。

破烂侯不知道沁姑娘的表现,即便知道了也不甚在意,他笑呵呵的一路拱着手进来,目光甚至都没有看一眼满桌的大鱼大肉,就这么带着姑娘从众人面前走过,迎着老关头的目光,径直走进了正厅,二话不说,清朝请安礼先来了一个。

“关爷,晚辈侯庭华,给您请安了。”

说话间,只见他端正姿势,左右手来回倒腾着拍了两下,一如清朝电视剧甩大袖子那般,同时向前迈左腿,左手扶膝,右手下垂,右腿半跪,停顿在了那里。

他的双眼的平视着老关头,好似在等他说话。

其实他今天上门来,就已经是让步了。要不然他这几十年可都没往这胡同来过几回,或许就是那几回,也仅是过来看看老关头是死是活罢了。

亲爹如此做,侯素娥有些懵逼,先前没嘱咐过她啊,看着老关头扫过来的眼神,她有些尴尬,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索性便也学着亲爹的样子,倒腾了两下。

老关头没有让破烂侯就那么呆着,给什么下马威,而是笑呵呵的起身,慢吞吞的过来扶起了破烂侯:“免了,起来吧。”

“嗻。”

破烂侯站正了身体,侧身让道。

老关头呵呵笑着走了出去,偏头看着落后一个身位跟在身侧出来的破烂侯:“这就开始吧!”

“好,您老痛快。”

破烂侯又抱了抱拳,走到了大圆桌的对面,待老关头稳当的坐在椅子上之后,他这才坐下。韩春明提着装有茅台的明朝青花酒壶,往老关头翻出来的清朝的青花酒杯倒满酒,而后老老实实的站在桌边……

第五八一章 生活就是这样的

斗酒自分文武,武将斗酒彘肩,文人斗酒诗百篇。一者如樊哙见项羽,一者自当是华夏最大的酒蒙子李太白那般,喝多了就作诗。简单的说,没文化的武人就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有文化的文人玩的花样就多了许多。

不过那也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以前喝酒吹牛逼的那些文人,无不是五六岁识千字,七八岁背唐诗,十余岁熟读四书五经,学习诗词歌赋,而后继续精深学识。虽然为的中举做官,但确确实实都是有着深厚的底蕴与基础。

现在的所谓文化人,并没有那些底蕴与基础,也就是能拽一拽古文,若叫他们作诗赋词,即便能弄出来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的诗词,但也就是看着挺像那么回事儿。

像老关头这种提笼架鸟的选手,古董玩儿那么明白,已经很难得。至于破烂侯这个王爷的外姓孙之后,都没赶上提笼架鸟的时候,那会儿大清都亡了,局势动荡,能接了他爹传的东西,自己这许多年还有心思研究,也是正经不错。指着这俩人斗酒作诗,那是没戏了。一如原剧中的那般,俩人行起了酒令。

倒也没什么新鲜的,大体与原剧相同,无非就是在题目上有些差距,又多对了好几句。但是老关头倚老卖老还是没变的,就像说那个珊瑚多少圈什么的,确实没这么玩儿的,毕竟那不是行酒令,不是看文化素养,而是考百科全书了。

其实老关头也没别的意思,就是为难为难破烂侯罢了。心有怨气,对破烂侯这个仇人的儿子还没地发,耍耍赖也无伤大雅。俩人差着一个辈分,让喝酒就喝酒,没什么大毛病。

同样的,在最后的时候,破烂侯也还是拿出了二十多种酒,要品出什么酒来,与老关头为难。

但不同的在于,这一次老关头没让关小关出马,也没让韩春明上场,而是自己一个个尝的。毕竟韩春明跟破烂侯一起玩儿了四年,关小关又是才刚回国没多久,一个筷子沾三杯一起尝,关小关不行。倒不是关小关没那个能耐,而是这姑娘没喝过那许多的酒。

关小关今年二十一,六零年生人。老关头好喝酒,一辈子的酒蒙子,关小关小时候,那老关头肯定是没少拿筷子沾酒让孙女尝,所以如果关小关再有些天赋,从小培养,能力是能固化的。坏就坏在因为形势原因,也因为想发财的原因,关小关的爹妈跑去了美利坚,那时候关小关也就是五六岁,这么多年都没回来,哪里有那个准备。

原剧中关小关的情况,估计就是八二年的时候去了茶罢楼,又捡起来的。这还没说她爸妈那一对儿不孝顺,不讲究的父母。

即便关小关一如原剧中那般品酒,其实也没办法证明老关头的能耐,毕竟又不是酒厂质检员,也不是什么酒业协会的品酒师,就是喝出花来,又能算什么?更多的还是要落实到文化修养,落实到做人。

在老关头假死看热闹的时候,关小关的表现可并不怎么样。前面往死了折腾,找韩春明要古董,后面找出来了,又装假,说什么都是老关头留给韩春明这个徒弟的。前面信誓旦旦的跟苏萌说就是韩春明拿的古董,而解开了误会之后也没想着去找苏萌解释。

说要把东西都留在国内,不给爹妈倒腾到国外去,但综合她各种骗的行为,在最后如果没有老关头出现,那是一定会拿去卖钱的。事实上即便是老关头出现了,但在她真的死后,按照她爹妈的操行,按照她之前的做派,也一定会卖钱……

所以不管是现在,还是原剧,老关头说要教育破烂侯怎么当长辈,都是有毛病的。毕竟自己儿子都没收拾好,哪里有资格。虽然韩春明这个徒弟确实有些水平,也是后辈,但总也差着意思。能教好徒弟,不能收拾好自己儿子,也差着事儿呢……

凭着老关头顺风闻都能闻出来什么酒的本事,二十多种酒自然全被破烂侯喝了,虽然都没多少,加一起也到不了四两,但是这许多酒掺着喝,再算上之前过招喝的几杯,那也有半斤酒了,而且一口菜没动,也够受的。

破烂侯最后一口酒喝下去亮杯底,站起身拱手:“今儿算是我输了,不过我不服,咱们可还差着三十年学问呢,关爷,以后咱们时时切磋?”

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他爹跟老关头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大家正常往来。

“随时欢迎,就是再给你三十年,你小子也不是九门提督爷爷的对手。”老关头当然听明白了,他笑呵呵的站起身,拱手还了礼,转头看着站了一圈看热闹的王言等人,尤其还有两个哈喇子都要流出来的小子,摆着手说道:“还看什么呀,都坐下吃饭。来,这两个鸡腿,你们小哥俩一人一个。”

老关头坐在凳子上,用筷子夹了两个鸡腿给两个小孩儿,待众人坐下,自己夹了个花生豆,算是开席了。

韩春明拿着酒壶,笑呵呵的给众人倒酒:“我说破烂侯,这还没怎么样呢,您自己都喝半斤酒了,还能行吗?”

“你师傅耍赖,一句对一句的事儿,非得上下两阙让我双倍喝酒。不过谁让他年纪大呢,我让着他。但是要论酒量,那我可是谁都不服。你师傅老胳膊老腿喝不动了,今天肯定把你小子喝趴下。”

老关头一声冷哼:“少跟我扯这些里格楞,那是你学问没到家,你要是说出了下句,那不是就你九门提督爷爷喝了?”

这话其实也没毛病,破烂侯确实不知道,虽然老关头有倚老卖老之嫌,但确实是破烂侯学问不够。当然主要还是老关头岁数大,破烂侯也让着呢,喝就喝了。

“得,您老等我回头再练练,赢了您不算,还得您老这九门提督的称号给赢回来。”

“嘿,那我这就候着了。”

“来来来,咱们大家伙一起喝一杯。”韩春明给众人倒了酒,桌上除了俩孩子,剩下的就没有不喝酒的。当即,一群人举起酒杯,就连两个小不点儿都弄了饮料热闹,大家喝了一杯。碗筷交击的声音密集响起,正式吃了起来。

“介绍一下啊,破烂侯你们都知道了,这是他的女儿侯素娥,比咱们都大,叫候姐就行。破烂侯,候姐,这是我之前说的王爷,上过人民日报,是科学院的院士,绝对的大科学家……”

从王言开始,韩春明一一的介绍过去,也是一人跟破烂侯喝了一杯。

待介绍了最后的两个小孩子,破烂侯笑呵呵的跟这俩小崽子像模像样的喝了一个之后,吃了口菜看向王言:“我听春明说,您这些年收了不少的好东西,有上万件儿?”

王言笑呵呵的点头:“差不多吧。”

“哪儿是差不多啊,是差太多了。”韩春明激动的拍手说道:“今天上午王爷才带我们师徒俩去的,要不是今天有你这一局,我们都不回来。我跟你说,那东西真是太多了,可真叫个琳琅满目……”

听过韩春明帮着王言装的逼,破烂侯瞪大着眼睛,一样的不敢相信:“真那么多?”他收了这么多你破烂,每天都有点儿收获,手里也有不少东西,还挺骄傲自豪呢,结果今天才知道,人外有的是山、是海。

“骗你干什么,就这还有一个三进大宅的东西没看见呢。”见着破烂侯使眼色,韩春明转头看着王言:“王爷,破烂侯这人信的过,要不您什么时候有时间,也带他过去看看?”

“哎,您放心,我这人活这么多年就两样,一个手脚干净,一个嘴上有门,我是不偷不抢不坑不占,从不多嘴。咱们都收那些老物件儿,您也知道,听说有那么多好东西见不着的滋味多糟心。没别的,就是为长长眼,您看成不?”

破烂侯现在已经没了方才正经的样子,说话摇头晃脑混不吝的样,嘴上夸着自己,手上拍着胸脯子哐哐响,看着还挺有意思的。

王言含笑点头:“我还没说话呢,您这就夸上自己了。别的不说,就看在提督爷,看在春明的面子上,您想去我还能说不啊?再说有那么多好兄弟自己看也没意思,有时候也得拿出来嘚瑟嘚瑟,满足一下虚荣心,您说是不是?”

“这是将我呢。”破烂侯哈哈笑:“成,等回头我好好收拾收拾那些物件儿,请您几个家里喝一顿,也看看我的那些收藏。”

韩春明给众人倒着酒:“还是王爷面子大,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一直抠抠索索的,这也不让看那也不让看,这回我看着了吧?”

破烂侯摆了摆手:“那且等着呢,因为之前的事儿都藏起来了,现在家里一堆破烂,也不好往外拿,您见谅啊,等什么时候我这不收破烂喽,想怎么看怎么看。”

“好嘛,你这光是嘴上功夫。”涛子磕磕巴巴的插话,一脸耿直的看着众人:“您几位先别说那些,王爷大气,说让去那就肯定能去。就是给我解解惑呗,刚才我就看明白侯爷喝那二十多个小瓶的酒,之前的那些我是一句没听懂,怎么着就喝酒了?”

听不懂的当然不止他一个人,除了两个猛造的小不点儿,还有关小关与侯素娥,甚至马都也只是懂了一些而已。前面的那些是真不懂,马都不同,他只是看书还没看到那,或者说看到了没记住。毕竟他这些年看的都是历史,都是各种古代的工艺,而没有深入了解诗词歌赋。

当即,韩春明把之前老关头跟破烂侯说的那些解释了一下,是什么典故,什么诗,什么意思,怎么对的,又是为什么喝酒的。这些东西说出来,除了马都,其他人也就是听个乐子,算是增长见闻了。

一桌子喜欢古董的,吃着喝着,话题自然与之前一样,还是转到了历史文化上。这次多了个破烂侯,他也是个会讲故事的,说话也有意思,除了两个小孩子听不懂,吃饱喝足脚底抹油,关小关、侯素娥也很快的吃完了饭,下了桌子到一边坐着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天,桌上的人除了涛子自己吃喝,剩下的人一起聊的挺开心。

王言感觉也还好,吃吃喝喝的闲聊天,是个还算不错的休闲方式,一起玩一玩也还不错。像这种时间跨度大的世界,他除了用一些时间将他掌握的技术都落实,并组织人手继续深入研究,剩下的时间他基本都不会去公司管理,无非就是看看月报、季报、年报,掌握一下发展情况罢了。这些根本占不了他多长时间,所以他在看不到尽头的休闲时光中,总要给自己找些事。

只不过因为活爹眷顾之后,他从来没为钱发过愁,所以做的事也并不局限在一个什么行业。他在掌控着世界最大的超级商业母舰的同时,曾出过书,拍过电影,当过流氓,做过医生等等,他要是喜欢,甚至可以这些事一起做,当一个治病救人同时写书拍电影的流氓,全看心情。

就好像现在,他可以是个站在顶端,引领华夏计算机事业发展,多次收到表彰、嘉奖的大科学家;可以是个有着上万件不同朝代,不同珍惜程度古董的收藏家;可以是在家里给孩子做着好玩、好看的玩具的木匠、木雕师傅;可以是正被风吹着的,脚踏时代浪潮的商人;如果马都再之后的命运轨迹没有变化,同样搞起了京圈,若到时他又有了兴致,也可以去一起凑凑热闹,做个编剧,拍个电影什么的。如果他想要抛头露面,他还可以成为一个或受欢迎,或受反感的公众人物。

在他身上,在扮演的这些角色中,去分出一个主次,那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以上的任何事,他都可以当作主要工作。甚至他现在还可以跟韩春明一起开饭馆,去后厨掌勺,依然可以当成一个主业。

他除了研究、学习没有停止,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放弃任何事,全看心情……

一顿饭吃到了八点多,约定了下周日休息的时候,再去看看收藏的古董,王言提着自家的煤气罐子回了家。

将煤气罐子摆好,王言撩开门帘进了里屋。窗帘已经拉上了,苏萌穿着背心短裤趴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看书,脚丫子交叉着,来回的晃悠。

她瞪眼看着王言:“一身的烟酒味,赶紧洗漱去。”

王言欠欠的上前,哈了一口,稳稳的接住丢过来的书,而后用书拍在浑圆的屁股上。苏萌才刚要出口的不满,只剩了有些痛苦偏又带着些舒服的奇怪呻吟。

笑了笑,王言脱了短袖,光着膀子到外屋拿着盆出去洗漱,而后回来直接上床关灯。今天睡素的,苏萌身体有恙,趴着就是因为不舒服。

“我看今天关大爷家里挺热闹啊?又跟谁喝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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