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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631节

这就是程建军考虑不周了,他以为王言自持身份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他忽视了王言的身份即便真的对他怎么样,也不会怎么样,这才是最关键的……

他这边刚洗好了衣服,正在往用电线绑在两面墙的钉子上的晾衣线上挂衣服,老韩家也散了伙。

韩春明的俩哥俩姐,再带着媳妇、老公,俱是面色不虞的走出来,强笑着跟王言打招呼,而后便推着自行车离去。

苦笑着的韩春明跟着蔡晓丽一起出去送人,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很显然是夫妻俩交心呢。王言这时候已经把孩子送到后院

,顺便看了看老丈杆子的情况回屋了,倒是没看到俩人什么表情。不过从当先传来的鞋跟触地的哒哒声中透露出来的欢快,以及紧接着的有些萎靡的拖沓脚步,能够明显的听出,蔡晓丽是胜利者。

其实有蔡晓丽这么个媳妇在,对韩春明是非常好的。就像原剧那样,这帮哥哥姐姐们谋了饭店,韩春明屁都没放一个。现在有了蔡晓丽,这种占便宜的事儿那是绝对不会发生的,至于什么安排工作,那更是想都别想。

不过俗话说的好,亲兄弟明算帐,有能力帮助一下当然是情理之中的,但是将这种帮助当什么理所当然,由此成了贪得无厌,那就不对了。

但是家庭伦理关系,又永远都是一笔烂账,没办法真算个清楚明白。韩春明作为家里最小的,在他娶媳妇之前,包括才取媳妇那一段时间,因为他要收东西钱总不够花,那也是没少跟这些哥哥姐姐借钱。小时候也算是照顾,吃喝都紧着他,这都是不假的。

估计等以后韩春明的生意做的更大,大抵也还是如同原本那般,每个月给这些哥哥姐姐补一些钱生活。这在他的一干哥哥姐姐眼中,当然是不对的,毕竟他那么有钱,只给了他们那么一点儿,那不事打发叫化子呢么,但他们还是会拿。而且还是一边拿着钱,一边跟人念叨,韩春明不是东西,有钱了就不认他们这些哥哥姐姐许多年的照顾、关爱……

而在之前王言去后院的时候,听到程建军家里也不消停。挨了揍的程建军已经肿了脸,身上也都是土,脏兮兮的,面对家人的询问,只说走路没看道,以一个新奇的姿势摔了一把。但是这种说辞如何骗他媳妇,骗他爹妈呢。就算是他已经拍过身上的尘土,但是衣服上的大脚印子因为沾了泥,根本拍不掉,还是能看清的。再说他们又不瞎、不傻,脸上那么大一个巴掌印,如何看不清呢。

程建军当然不可能说是被王言打的,就嘴硬说是摔的,然后就躺在床上缓解着疼痛,咬牙切齿,暗戳戳的研究怎么把今天的耻辱更大还给王言……

他的想法是好的,但是事情的发展并不如人愿。

不论人的本性如何,性善也好,性恶也罢,经历多了以后,总也会忍不住的起些贪念。在远古的未开化的时代,有的人弄了一把锋利的石斧,那么必然就会有羡慕的人。而随着技术的发展,人们从洞里住到平原,住上了房子,那么必然就会有人的房子大、规整,也会有人能穿兽皮,而有人只能穿树叶……

尽管总体上生活水平是在提高的,但是在相同的一片土地上,总是有过的好的人,总是有过的差的人,总会有人地多,总有人地少,总有人鲜衣怒马,有人饭都吃不上。

那么地少的人,饭都吃不上的人,就会羡慕地多的、鲜衣怒马的人,这是没错的,没有人不想过的更好。但是羡慕的多了,有人还是埋头苦干,有人却生了贪念,开始走些捷径。

如果想走捷径的人刚好有些权力,那就是更轻松不过的一件事。因为凡是权力,就涉及到人员的管理、资源的分配。纵然只是芝麻大的一个穷乡僻壤的村支书,也掌握着村里的土地分配,继承公证,以及国家的各种补助、补贴,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环节,他只要伸伸手,就能得到利益。

程建军作为一个工商稽查科的科员,加之他本身就嘴好,会钻营,那么在他掌握着一定公权力的基础上,团结同事,伺候好领导,也是可以发财的。

正如原剧演的那般,一直忍着没有离婚的程建军的媳妇确实等到了春天,大学生不白当。

在程建军毕业参加工作以后,就直接感受到了财富的召唤。每天那么多的货物往来,那么多的公司、私人,他抓谁,谁就损失,他放谁,谁就赚钱,那么他当然也就赚了钱。

所以反映到生活上,程

家的生活水准也是不错的,至少跟韩家一样,天天都吃肉。而且程建军老丈人家那边,也得了些帮助,他的口碑挺好。别人只要提起他来,那就是夸,说上大学的就是有前途,说程建军就是有出息等等。

这样做的人有很多,程建军一开始小心谨慎,但随着这样的事儿干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不再当回事儿,渐渐成了理所当然,有了一种心里优越。

但他的优越,现在要没了。

请了两天假,待缓和了脸上的肿胀,他才去上班,正喝着茶水,就有纪检的人过来找他了解情况。言说接到举报,请他配合调查。

面对检查,除非证据甩脸上实在狡辩不了,否则没人会承认自己做过的事。这是人民警察在工作中遇到的最大困难,不管是民事纠纷,还是刑事案件,当事人永远都是各执一词,各说各话。

其实没有人真的四六不懂,就算不懂法,生活在这个社会中,也总该知道什么事是不能做的。撒泼打滚的人之所以如此,不是不懂,不是不知道不对,是这样对他们有利。所以没有理的,犯了事儿的人,其实什么都清楚明白,但就是要辩解。总是心存侥幸,总是想要那个「万一呢」……

程建军也不例外,打死不承认自己做的事。但是很显然,纪检的人准备充分,他们拿出了举报人的证词、证据,同时又找了他媳妇过来配合调查。

他的媳妇就是个普通的知识女青年,又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知识忘了,女青年也成了家庭妇女。这本就是亏心事,在板着脸的公务人员面前,如何都做不到程建军那样的死不承认,只几句话的功夫,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理所当然的,程建军被抓了,关起来等候起诉判决,禁止探望……

「王爷,不是您老给弄进去的吧?」韩春明疑惑的看着边上淡淡喝酒的王言:「那两天我可是看着了,那脸都被打肿了。」

茶飘香楼上的一个包间中,王言、老关头、破烂侯、马都、韩春明、涛子六人,又在聚会闲谈。自从这饭店开张,众人就不跟老关头家里吃了,又得辛苦做饭,又得收拾厨余,不如这里省事儿安心。另外韩春明也没停下,又赚够了钱,打算在王府井那边再开个店,最近正在物色店面,直接买楼。

因为王府井离他们住的地方更近些,所以准备叫聚朋友,就老关头行走江湖的绰号。说是等到那家店开起来,就跟那边喝。从这绰号也能看出来,老关头年轻时候正经的提笼架鸟的选手。毕竟那会儿没有提笼架鸟的爱好,跟那些朋友也聚不上……

不等王言说话,破烂侯先一声冷哼:「那小子我看过两次,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现在以权谋私被抓起来了,就是该的。你管是不是王言给弄进去的,这样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给他们抓起来才好呢。」

老关头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对,你管他干什么?咸吃萝卜淡操心。要真是王言弄进去的,你还想让他再给那孙子救出来是怎么着?」

马都接话道:「当时你结婚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他在那跟你们同学好顿嘚瑟,说什么不比你差,你那货肯定就是叫他扣的。」

涛子也磕磕巴巴的说:「这孙子太坏了,就干这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我都知道,就是感觉挺可惜的。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就想不明白,他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不过倒是也挺好,他这边刚进去没多久,杨华剑就告诉我货都弄出来了。」

韩春明当然知道程建军就不招人待见,他摇了摇头,接着问道:「王爷,到底是不是您老干的?我想来想去,也就是那天晚上程建军不知道怎么捋着您老的虎须,当场挨了一顿揍,回头您老又跟人打了招呼,这才把这小子给办了。要不然他都干一年

了,不应该这么巧合就出事儿。」

这当然是王言干的,程建军要金身无漏,那他也就只能用最直接的手段。但程建军并不是这样,那自然要利用。虽然这会儿因为要发展,因为缺人才,从而牺牲了一些,但那不代表不干活,不办事儿。程建军又没有多高的位置,没有多大的背景,而且又没有走工商内部的举报程序,直接到了纪检那里,肯定要处理的,还得当个典型,成为廉政建设的反面教材。

至于被扣的货,这还真不是他帮忙。不过按照正常逻辑来看,肯定还是有些关系的。毕竟程建军最近就扣了这一批货,然后人就进去了,另外也有杨华剑那边使劲,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货放了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现在问是不是他把程建军弄进去的,那肯定不是……

「这小子跟我嘚瑟,确实是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又踹了一脚,还真不是我弄他。估计是他贪得无厌,把别人逼急了,就是该的。来之前他爹还求我办事儿呢,让我想想办法把他捞出来。真看的起我,滥用职权、以权谋私,他爹本身还是个科长呢,就是再着急,也不能不明白这事儿的严重性啊,那是我能办的?行了行了,不说他了,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

王言摆了摆手,看向了一边的马都:「小马,你那婚事准备怎么样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话,别藏着掖着的。」

「嗨,您几位都是有经验的,结婚哪有那么多说道啊。定了摆酒的地方,到时候喝酒就行。票虽然没废,但是东西也好买了,啥都不缺。您老放心,要是有事儿肯定找您老。」

老关头哎了一声,看着王言:「小子,九门提督爷爷的事儿你跟他招呼了吗?」

马都疑惑道:「什么事儿啊?」

「等你结婚那天,让你弄个大屁股吉普接他过来。」王言摇头一笑:「说是不愿意做我那仨轱辘的一脚踹,怕半道颠儿过去。也不知道今儿是怎么过来的。」

「嘿……」坐在斗里被王言驮过过来的老关头不高兴的说道:「你小子拿九门提督爷爷打镲是吧?」

马都哈哈笑:「提督爷,您老放心,保证大屁股吉普接您老,还有侯爷。」

「吆,我也有份呐,我还寻思跟胭脂胡同腿儿过去呢。」破烂侯笑呵呵的举起杯:「那这得喝一个,我一收破烂的有一天能坐上大屁股吉普,还是跟提督爷一个车,那可真是荣幸。来来来,小马,喝一口,干了。」

「那就一起吧。」老关头举起酒杯,对破烂侯说:「你小子也是,现在都是好时候了,前一阵子我去潘家园、琉璃厂这俩地方遛弯儿,可是看着不少人都在那边练摊呢,仔细着点儿能瞧见不少好东西。你这小子整天背着个破麻袋,也收不到多少东西了。」

「提督爷说的是,我也看见了。打算今年收个尾,明年就彻底不干了。您老都瞧见了不少好东西,肯定买了吧?淘到什么宝贝了?让我们乐呵乐呵啊。」

「喝酒!」老关头笑呵呵的仰头喝了一盅,说起了买到的东西,话题也由此转到了已经聊了八年之久的历史文化上。

实在是历史太悠久,可以说的东西太多了。一开始聊的还是那些大人物,那些代表性的时期,后来渐渐的就往小了聊,那时候的古董是一方面,也顺带着说当时的政治、经济、军事等等,只要起个头,聊起来就没完,挺有意思的……

第五八五章 真诚是武器

“王言,我们家建军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你们好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都已经打他了,还有什么仇什么怨过不去,非得找人去举报,把我们建军抓进去?一判就是四年,现在建军他媳妇也跟建军离婚了,孩子才那么大,以后可怎么办?我们一家都被你拆散了,你好狠的心啊。建军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这个当妈的跟你赔不是,你别跟建军一般见识,帮帮他行不行?”

吃过了晚饭,王言提着老苏家的脏水桶出门去倒垃圾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瞠目怒气冲冲的程母,如此对他说道。

现在是十一月初,程建军被抓的一个半月之后,这期间发生了三件大事。

第一是王彬成功的由学前班的小不点儿,变成了一年级的小豆包。二是马都的婚礼圆满成功,本身认识的那些大院子弟,还有这几年文化圈的朋友,以及他在外行走认识的那些人,场面很是热闹,也非常的有排面。更何况王言也去了,还非常给面子的跟着马都去给别人敬了几杯酒,无疑又使得马都的排面更上十分。

至于这第三件,就是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程序,正如程母所说,四年。

程建军的媳妇,忍受了那么多年,就过了一年的好日子,现在程建军进去了,还一去就是四年,也看不出以后的什么前途,所以闹了几天直接离婚,带孩子回了娘家。这媳妇还是有纲的,毕竟也三十了,又带着个孩子,以后再想结婚那可是正经费劲,或者说人家压根儿没想再嫁。这年月,真的狠心把孩子扔下的,还是少数。

好歹是孙子,程家当然是挽留了的,不过却也没多强硬,若不然在孩子的问题上,有话语权的永远是夫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带走的。只是因为程建军的事儿太丢人,而且这孩子从小在这边就不招同龄孩子待见。当然主要是不招王彬的待见,久而久之那孩子性格有些孤僻。

这还真不是王言教的,他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儿。归根结底还是程家的毛病,在那家里就教不出好孩子。

在一开始才只二三四岁的时候,其实院里的孩子偶尔也是一起玩的。但是因为程建军的原因,程建军的媳妇也不受待见,自然的,她也不愿意让孩子跟其他的小孩子们玩,是以一起的机会并不多。

等到了四五岁,孩子开始记事儿了,有自己的小想法了,跟那深受家庭影响的孩子更玩不到一起。王彬跟韩奕俩人,还合伙揍了程家小子几次呢……

王言当然教育了,不过却也没有让孩子硬根人家和睦相处,玩不到一起就不玩。

要说起来,这也是王言造的孽,一个或许不该有这样命运的女人,一个或许不该生在如此家庭的孩子,都是受害者。王言什么都知道,但那又怎么样呢?他前面改变了几人的配对,那么就必然要有一个女人嫁给程建军,也会生孩子,不是这个,也是那个。所以心中暗暗抱个歉也就完了,要想让他有什么负罪感,那是绝无可能的,爱咋咋地。

另外一方面,老程家还有个儿子呢,以后也能结婚生孩子,是以程父程母对于将孙子留在家里,并没有很用心的争取。毕竟血缘关系在那呢,就算孩子跟了妈过也影响不了那么多。而且他们上岁数了,确实没有太多精力。

而现在程母拦住王言质问,八成是去看程建军的时候,听程建军说了一些什么,所以跟他这找麻烦。

就像韩春明说的那样,都太巧合,很容易就怀疑到王言的头上。程建军又不傻,关里面整天就寻思这些东西,可不是思来想去,也就是个王言么。其实程建军也拿不准,毕竟那些事他确实干过,人家也是实名的,他确实该抓。但是他不明白,又不只他一人,怎么偏就抓他,就不信自己那么倒霉。所以不管是不是王言,都得是王言,这样他才好过一些,有个仇恨的目标,让他坚强。

但其实王言并没有那么恶意针对,只是单纯的实名举报罢了。而且也并不是只抓了程建军一个,只不过程建军接触不到外面的信息,程父程母也没心思关注那许多,所以不知道罢了。

程母没发疯,还是有理智的,要不然不会现在只跟王言单独对话,而是早都堵他家门口撒泼了,还得招呼着让街坊四邻一起给他家评理。

王言摇头道:“大娘,你真是误会我了,我不知道程建军是怎么跟你说的,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我干的。之前他的伤确实是我打的,那是因为他嘴碎,说了不该说的,我抽一嘴巴子,踹了一脚都是轻的。至于他被抓,那也是罪有应得,这点你们事最清楚的。

咱们讲道理,别说不是我,就程建军做的那些损公肥私的事儿,就算是我让人举报的那又有什么问题?这监狱他不该进吗?我就是个一心干活搞研究的,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程建军弄出来。就算是有那个能耐,那也只能是我俩一起进去蹲着。我听说最近你们家在凑钱给他交罚款,你也知道,我们家花销大,就没攒下过什么钱,多了没有,这五十块钱你拿着,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说话间,他从兜里掏出五张十块的,放到了已经有些懵了的程母手中。

他一脸的真诚,没有因为被‘无端指责’而争吵,反而说话很心平气和,摆事实讲道理,临了又给五十块钱,帮他们一把,这是多好的人。

程母虽然也挺一般的,但是她也知道程建军惯会夸大事实,满嘴跑火车。此刻她看着手中的五十块钱,再看着提桶要走的王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不住啊,王言,我也是因为建军的事儿着急了,这才胡言乱语。他啊,三十多岁了都不让我们省心,不好好干工作,尽搞那些歪门邪道,现在也是罪有应得,你千万别跟我计较。”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能理解,他其实也是想让你们过好日子,就是走了邪道,可惜了……四年也不长,挺挺就过去了,跟建军说,让他积极悔过,好好改造。”王言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程母攥着手中的五十块钱,看着王言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生无可恋的一声长叹,泻了之前准备跟王言撒泼的劲儿,转过身,脚步沉重的回了没什么生气的家中……

十一月,昼短夜长,这会儿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因为西北风已经开始肆虐,寒冷已经蔓延,胡同中没人再闲聊,那电线杆子上散发着昏黄光芒的路灯下,也没了杀的难解难分的棋局,人们都在家里窝着呢。只有空气中飘荡着的煤炉的烟气,被风卷起的尘土与枯叶。

当王言提着桶再回来的时候,苏萌已经回了家中,在温暖的屋子里,坐在桌边看书。

尽管王彬已经上了一年级,不过这时候课后作业没多少,放学都不回家,而是先跟同学到处疯一会儿,实在饿了、天黑了,这才颠颠往回跑。那点儿作业,在老苏家三个人民教师的情况下,一会儿就完事儿。

说到这里,便不得不说,同比以后的教育,貌似现在的孩子们好像也不很失败。毕竟在四十年之后,各行各业的人都是王彬这个年纪的话事。别的不提,科学的研究、探索是一直进步的,而他们接受的教育大抵也是同王彬一样的。

王言可没给孩子开小灶,他带孩子,只练武强身,有个好身体,读书明理,有一定的精神力量。而长久的坚持练武、读书,又培养了其毅力、思辨能力,那么这个孩子大抵是长不歪的。剩下的基本上就不管了,学习好也罢,坏也好,有上进心也好,没上进心也罢,爱咋咋地。有他这个爹在,总也不会穷困潦倒,这就已经够了。所以王彬一天天上房揭瓦,玩的很是快活。

但是以后的孩子们,书却是越读越厚,学的也是越来越累,师生关系也远远没有现在的和谐,搞的越来越紧张……

见王言又摆弄着茶具,大晚上的泡茶喝,苏萌合上书问道:“刚才吃完饭的时候,我看程建军他妈把你拦住了?干什么啊?”

“不是之前打了程建军吗,可能是发生的太巧合了,程建军在里面日思夜想,觉着是我让人举报的他,然后跟他妈说了,这不是他妈就找我算账要说法么。”

程建军脸上的红肿当然瞒不住,总要出门的,苏萌也看到了。她只是自我的毛病有些大,却不是没脑子,当然也想到了是王言抽的嘴巴子。事实上这院里除了王言也没别人,看看她宝贝儿子就知道了,虽然看着干巴巴的,却特别有劲,而且从小到现在,只是有过那么两三次感冒。那还是调皮捣蛋,被王言这个亲爹给练的太狠,受了寒气。有这样的儿子,那王言该有什么力度可想而知。

她当然不用想,毕竟那是让她又爱又恨,切身体会的强力……

不过王言也没有实话实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没必要再把往事翻出来尴尬。只是说程建军过来跟他大放厥词,不让他帮助韩春明云云,糊弄过去就得了。

苏萌蹙眉,义愤填膺,十分没好气:“他们家就没好人,太不讲理了,要我说就是判的轻了,就好像谁愿意搭理他似的。那你怎么说的啊?程建军他妈可不是好相与的,怎么没跟你撒泼耍混呢?”

“还能怎么说啊,当然是摆事实讲道理……他们家不是正到处借钱交罚款呢吗,我又给了他们五十块钱,就当花钱买平安了,那她还怎么好意思跟我撒泼?”

王言行走江湖的武器之一,就是‘真诚’,对谁都真诚,说真话真诚,说假话同样真诚。或者换个说法,他是演戏的实力派。如果去拍电影、电视剧什么的,他凭借着如此精湛的演技,以及对各种身份的了解,他也可以轻松的混成一代荧屏巨星。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不外如是。

“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点儿就给点儿吧。你说那程建军虽然贪赃枉法,但是人家确实敢想敢干……”

苏萌感慨着春风吹满地威力……

冬逐更筹尽,春随斗柄回。改革的春风继续吹荡着中华大地,开放的脚步也继续阔步迈进着,时间来到了八四年。

这一年,工商银行成立,通过专利法,老山战役打响,许海峰获得奥运首枚金牌,女排三连冠……也批准成立了第一家私营企业,或者叫民营企业更好听一些。

王言已经开始了行动,不过与以往他一直默默无闻不同,这一次,他是科学院最年轻的院士,他一手推动了华夏计算机的飞速发展,将华夏同洋鬼子之间的差距拉平,反超,由此带动了其他各种研究的进步。理所当然的,他掌握着一定程度的话语权,他的想法、意见是被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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