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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643节

“过来了,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刘金友放下手中的玉牌,推了推眼镜,看着局促的李跃进。

怎么说刘金友都算是有成就的商界大佬,李跃进就是普通人,平素跟刘金友又没有太多的来往,眼生之下,有些紧张在所难免。

他定了定神,应了一声,将盒子还有卷轴都放到桌子上,先是打开了盒子,从中拿出一个带盖的罐子:“您老上眼。”

刘金友打开桌子上的台灯,将罐子放到灯下,来回转着,细致查看:“雍正款青花花鸟图盖罐,品相完好……”

古董的命名,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先说朝代,次说种类,再次特征,最后说这个是什么东西,瓶子、盘子、碗什么的。

细细算来,刘金友八五年回到京城,那时候就开始研究古董,偶尔也跟着王言等人一起喝酒,听听闲话,到如今也有十五年半了。就算再不学无术,那么多年过来,又看了那么多的真东西,也有眼力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只有眼力没用,还要有对应的知识储备,于细节处见分晓。很可惜,虽然刘金友没事儿也看看专业书,但很显然,不论是学习能力,还是本身的精力,以及学习的心态,他都已经缺失了,基本没学到什么精髓,只是看着堆起来的一摞子书感动自己。

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自己的自信,当然他也不怕打眼,主要就是不差钱,他一天碎个百八十万的都能碎上几年。又没有后代,苏萌又看不上他的产业,外甥孙更不在乎,人家自己拿钱创业搞互联网呢,留那么多钱有啥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就完了。

他看过之后,让出地方,给跃跃欲试的侯素娥看,他则是指着那个包裹着的卷轴问道:“这是什么呀?之前打电话没听你说啊。”

李跃进笑道:“齐白石的墨虾图,这不是听说王爷喜欢字画嘛,我也联系不到王爷,想着给您老也是一样。您老是自己留着,还是送给王爷,都挺好。”

“小子,你会办事儿,送我这就对了,才不给他呢,齐白石的画他有三幅,虾的也有,可不差这一幅。”刘金友哈哈笑:“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是打定主意,说什么都得卖我一个,打开看看。”

展开了卷轴,刘金友拿着放大镜细细看着画,好一会儿,见着侯素娥看完了那个罐子,他笑呵呵的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的水平你还不知道啊?反正我看着是真的,你呢?”

“我说他也是真的。”

李跃进在一边接话:“那肯定的,虽然我不会看真假,但是有机器鉴定啊,证书都在里面呢。要是没有把握,我也不敢把东西往您这送不是。”

刘金友摆了摆手,直截了当:“多少钱?”

“一口价,五十万。”

侯素娥赶紧着拦了一手刘金友,将他的话憋了回去:“我说,五十万也不是小钱,保险起见,还是让我爸跟王言他们看看。”

“买完再看也一样,才五十万,有什么的?那画多少钱?我一起买了。”

“您也知道,齐白石的虾最有名,这得二十万。您老放心,除了几千块的中介费,我可没从中间多收钱啊。这就是人家货主告诉我的底价,人家还说多卖了分我钱呢,我都没干,真是实在价了。”

“行了,就这个价。签合同吧,把账号告诉我,这就打钱。”刘金友很大气,这才几个钱,他毫不在意,根本就不理会旁边劝阻的侯素娥。

“哎,得嘞。”刘金友美滋滋的拍手:“合同在车里呢,我这就出去拿,顺便跟这两个货主打个电话,把收款账号要过来。”

侯素娥看着桌子上的画连连摇头:“你说你那么着急干什么?东西就在那,又跑不了。”

“好东西抢手着呢,今天我不拿下,谁知道明天还在不在了?这大雪天,怎么让你爸他们看呐?再说这点儿钱也没多少,打眼也认了。不过我对自己的眼光有自信,绝对是真的。”

侯素娥撇了撇嘴:“真要是假的,有你哭的。钱是没多少,可它影响心情,到时候要是假的,我看你能不能睡好觉。”

“看你,乌鸦嘴。我这些年捡了多少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次肯定还是真的。”

很快,外出取东西的李跃进回来,签了早都准备好的,写有货主姓名的合同,刘金友毫不犹豫的签上了名,而后打电话报上账号,分两次把钱转了过去。

李跃进提着装有合同的公文包,嘴里叼着烟,哼哼着小调,欢快的用脚踢着雪,半年时间赚了人家打工几年才能赚到的钱,今年可是一个肥年……

一大早的,王言在院子里打了两套拳,正常的吃完早饭,洗漱一番后,就开始研墨写对联,写福字。被从床上磨叽起来,早饭都没吃,一直打着哈欠的王彬在一边拿着纸吸墨。

尽管头脑都还不怎么灵醒,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吹捧亲爹:“爸,您老这字写的越发精神了,就是王羲之、颜真卿等书法大家活过来,绑一块都不一定有您老人家三成功力。”

王言运笔沾墨,偏头看着亲儿子的鸡窝头,眼角的眼屎,淡淡的说道:“滚去洗漱。”

“得嘞。”王彬应了一声,又是一个打哈欠,懒洋洋的转身去了洗手间。

这小子现在也不容易,过完年虚岁二十五,苏父、苏母甚至包括刘金友,已经开始惦记结婚的事儿了,正在做苏萌的工作。是的,就是做苏萌的工作。

因为王言在这些事儿上,从来都是不说话的,能决定的就是苏萌。而苏萌这个奔五十的商界女强人,根本就没心思搭理亲儿子。一定程度上,自我的苏萌就是精致利己的,她只顾自己快活就好。所以她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儿孙自有儿孙福,意思就是不想理会,让王彬自己做主就好。

没办法,苏父、苏母他们就只能好言相劝,谁让苏萌能做主呢。而后又是去到王彬跟前絮叨,搞的王彬平时都不敢回家。

其实王彬不缺对象,缺的是心动的结婚对象,而且结婚就把自己锁死了,他当然不愿意。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一家人忙活着贴完对联,而后又让王彬开车,拿着他先前写好的对联去到刘金友那里,帮着贴一番之后,拉上刘金友、侯素娥,再去到破烂侯后买的一进小院贴,之后再拉上破烂侯一起回到了北池子大街这里。

破烂侯就侯素娥一个女儿,当然不能让他自己过年,而刘金友那边,也就他们三个人,没什么意思,都在京城离的又没多远,所以大家就一起过了,这些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过年的这段时间,家里是没有保姆的,毕竟人家也要放假嘛。不过站岗的军人还是在的,他们放假不归王言管。

一共四个,两个在前面站岗,两个在后面警戒,自从八五年王言当上华夏龙腾集团董事长,并搬到了这个大院子之后,就是这么个配置。是从京城卫戍部队抽调的,定期轮换。甚至家里的保姆也是安排的,从一开始就是。

家里确实有不少的机密文件,非常重要,但王言自信不会丢失。其实有军人保卫,象征意义还是要大于实际意义。毕竟这里是京城,他住在腹地的北池子大街,周边全是机要机关,不可能有人能渗透到他这个华夏龙腾董事长,大科学家的家里……

苏父苏母年纪大了,?等着吃,所以只苏萌跟两个军人打下手,王言掌勺做这十二人的饭。

锅里煮着肉,顿着汤,王言在那做着不怕凉的凉拌菜,正是这时候,车库的门打开,王彬开车回来。

随着他们下车,方才还有些沉闷的院子,一下热闹起来,一帮子不干活的人,在西厢房饭厅的桌子边坐着聚堆择菜,说笑起来。

刘金友拍了拍脑门:“看我这脑子,一高兴啥都记不住,大孙子,去把我来的时候放车后备箱的那俩宝贝拿过来……”

第六零二章 好像赢了一样

正帮着亲爹忙活的王彬,擦了擦手,颠颠小跑着去到了车库,从方才他开回来那辆车的后备箱中拿出了一个盒子一个卷轴回来,放到了饭桌上。

刘金友笑呵呵的摆弄着东西:“小丈竿子,王言,你们俩来看看,这是我前两天新得的宝贝,看看怎么样。”

破烂侯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在苏萌等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从里到外的看着。渐渐的,他蹙起了眉头,一改不正经的样子,认真起来。

王言都不用看东西,只看破烂侯的样子就知道,那罐子是假的。他洗了手,擦干之后走到桌边,看着饭桌上摊开的那一副墨虾图,又上手感受了一下纸张,看了看题跋落款,点了点头:“是真品,多少钱买的?”

“十五万。”听到王言这个字画行家肯定,刘金友笑眯眯的看着身边的侯素娥:“看着了吧,我就说我的眼力没问题,你还不相信我。”

侯素娥撇嘴,哼了一声说道:“你看看我爸那表情,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吗?那罐子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啊?小丈竿子,前两天我可是找机器鉴定过了,证书还在这呢。”

“机器鉴定?那机器就不是人造的?老女婿,你也太小瞧人的能力了。”破烂侯不屑的哼了一声,很随意的将罐子推到王言面前:“你搂搂。”

王言拿起罐子,来回翻看着。他虽然还是不会讲故事,但这二十六年来,他尽是研究这些东西了,水平比刚来那会儿高多了。

他说道:“造假的技术层出不穷,不过是相比起古时候那些真正的匠人少了创造力。碳十四的检测,准也不准。只要在原料上想想办法,造出时间的痕迹,并不是很难的事。另外做鉴定的也是人,他们只要轻飘飘的出个报告,真假还不是由他们说了算?这个罐子,无论釉质,还是落款,处理程度都可称的上是万完美无缺。

不过这个罐子用的是贴花,在细节的处理上还是有些小瑕疵,你知道,这是有款的宫廷御用,一丁点儿的瑕疵都是不能容忍的,必须是完美无暇。他可以保存不好有磕碰,可以因为用途不对有损坏,但在最开始的制作上,就是不能有瑕疵。”

“听见了吧?就是假的,回家腌咸菜去吧你。”破烂侯笑呵呵的看着脸色不好看的老女婿,伤口撒盐继续追问:“花了多少钱啊?”

刘金友不想说话,拒绝回答,侯素娥白了这老胖小子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五十万!当时买的时候我就说让你们看看再决定,他非说这都是小钱,二话没说直接就买了。现在好了吧?我看你过年这两天能不能睡好觉。”

破烂侯哈哈笑:“没事儿,这不是款爷么,五十万而已,南方话怎么讲来着?洒洒水嘛。都说心宽体胖,这么点儿事儿念念不忘,都对不起你那一身肥肉。”

刘金友更难受了,就像之前说的,他不是在乎钱,只是打了眼影响心情。尤其现在还有破烂侯这么小丈竿子奚落,可不是不高兴么。

苏萌好奇的问道:“大舅,您老这东西是从哪儿买的?”

“就前两天下大雪的时候,李跃进送来的。”

“李跃进?”苏萌愣了一下,不清楚这是谁。自打搬出那个院子,这些年她就没回去过。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也没没什么牵扯,不清楚老韩家的具体情况。甚至原剧中她也跟那玩古董,现在都没有参与,只一心的做生意。

毕竟王言的东西太多了,前两年王言空闲的时候,一件件的分捡了一遍,他觉着不错以及苏萌看着喜欢的东西留下,剩下数万件古董全都捐给了故宫博物院。即便捐了那么多,剩下的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还有为数不少的孤品、珍品,如此情况,苏萌怎么可能费心去研究那些东西。

“春明妹夫。”王言解释了一句,笑呵呵的看向转头看着他的破烂侯:“侯爷有想法?”

破烂侯点了点头:“看来咱们两个是想到一块去了。”

苏萌蹙眉看着俩人:“不是,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是啊,爸,什么想到一块去了?”侯素娥跟着追问,其他人也都是一脸茫然,不明所以。

“今天夏天的时候,侯爷我们在提督爷那喝酒聊天,正聊着呢,孟小杏打了个电话过来……”王言讲了一下当时的事情,以及程建军对他的嫉恨,笑道:“当时基本跟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弄了一真一假的东西过来。我估摸着,为的就是掩饰假的来源,让人不往他那想,只是认为运气不好才弄的赝品,而不是他故意拿出来的。再者当时的那件青花梅瓶我有印象,跟现在的这个罐子手法相似,我估计大概率出自一人之手。”

“我听明白了,爸,您老的意思是说,程建军就是故意通过中间人转手,将货送到李跃进的手上,故意找到舅老爷这来骗钱的。他没能力报复您老,就从舅姥爷这寻仇了。”听了半天,王彬接话道:“可话是这么说,咱们手里也没证据啊,总不能仗势欺人去找程建军的麻烦吧?那您老多没面子。”

“小子,你还得练呐。”破烂侯笑呵呵的拍了拍王彬的肩膀:“你说有见着兔子还撒的鹰吗?”

这时候,刘金友还不是很相信:“不能吧?我觉着这就是巧合,哪有那么多道道。”

王言摇头一笑:“有没有那么多道道,接着看下去不就知道了么。”

苏萌挑了挑眉:“你是说那韩春明的妹夫还得找我大舅?”

“那肯定的啊,他掏钱多爽快?还跟我有关系,要真是程建军在背后使坏,他就不可能放过。这一次不是拿来的清代的东西吗?我估计啊,要是下一次还卖假货,就得是明代的了,应该还是青花瓷的罐子、瓶子什么的。”

“那可就得好几百万了啊。”侯素娥问道:“那到时候怎么办?”

王言笑道:“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中间的时候,李跃进肯定还得拿着东西去几趟,八成应该都是真的,就是为了培养信任,让你们放松警惕。只要你们注意青花瓷就行,综合上一次来看,这个造假的人应该就是青花瓷做的好。到时候你们给侯爷打电话,让他看看真假,是真的,那大舅收着,若是假的,那就直接报警。”

这时候一声不吭的苏母有些迟疑的开口:“王言啊,这不好吧?那李跃进是春明的妹夫,要是真的给他抓起来,春明脸上也不好看呐。还有程建军,这要是三进宫,那他爸妈那边也说不过去吧?”

苏父摆了摆手:“你这话不对,怎么越老觉悟越低呢,这是原则性问题。违法乱纪,那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

“我爸说的对,你们想啊,程建军上次出来到现在才两年多吧?又是买大面积的洋房,又是买车,又是开店做生意,那些钱是哪来的?要真是王言说的那样,那就都是骗来的,这两年来,他不一定骗的多少人倾家荡产呢。这也就是我大舅有钱,要是寻常人家,哪里有五十万让他骗?就之前说的那个青花梅瓶都能骗的人家家破人亡,作孽太多了。”

苏萌说的义愤填膺,言语之中对程建军很是看不上。这是七五年那会儿的矛盾,程建军总是耍心眼儿,还总是骂王言流氓,意图破坏她跟王言的感情,那之后就一直看程建军不顺眼。尽做坏事,就该三进宫,死监狱里面得了,省的再出来祸害人。

王言点头认同了苏萌的话,他说:“李跃进的事儿也不用担心,那就是个脑子缺根筋的,就看着赚钱了,没看到风险。程建军在监狱蹲了十多年,肯定不会直接把东西交给李跃进,虽然事实上参与了骗局,但是主观上不知道,称死也就是一两年,再罚一些钱就过去了。如果有个好律师帮着辩护,只是行政处罚也不是不可能,问题不大。”

刘金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行,就这么定了。敢骗到我的头上,不管是谁,都得给他送进去。”

“这就对了,到时候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搂一眼。也别只有青花瓷,万一中间他还弄别的骗你呢?那李跃进带着东西找你,你就给我打电话。”

“那你少喝点儿酒,我怕你看走眼了。”

破烂侯嘿了一声:“你当我一天尽喝酒呢?就这些个物件儿,我闭着眼睛都能摸出真假,你还差的远呢。”

刘金友叹了气,让王彬收好了墨虾图,而后贱兮兮的拱到小丈竿子身边,拿着那青花罐子仔细问着到底哪里不对劲。

翻了这个篇,王言转身又去到厨房忙活起来,十二个人,四个军人,王言跟王彬父子俩,六人都是能吃的大肚汉,饭菜的花样要多,菜量也要大。

经过一番忙碌,熟食、冷盘、热炒等等各式各样的菜一道道的上桌,快一点的时候才做好了这许多人的饭菜,一帮人吃喝闲聊起来。

虽然京城早在九三年的时候就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总是有人喜欢挑战,尤其现在还没有那么强的天眼,无法全方位兼顾,所以天空中不时的就有二踢脚炸响。等到明天,就会有消息传出来,哪里有人私自燃放鞭炮被拘留。为过年期间,添了一些幸灾乐祸的笑料。

过年时候,人们会把能买到的,能做好的,喜欢吃的,平日里不舍得的美味佳肴做满一桌子,平常聚不齐的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坐在桌子边,就着好菜喝酒,说着过去一年的收获。

这时候小孩子是最开心的,因为他们会有一身新衣服,这是应该的,谁又不喜欢新的呢。他们也会有长辈给的压岁钱,虽然多数都让爹妈忽悠走了,但总也会剩下一些。待到开学的时候,大家都穿着新衣服,花着压岁钱,嘻嘻哈哈的一起玩耍。

但也是如此,总有很多孩子,过年是没有新衣服的,是没有很多压岁钱的,每次春季开学,他们都会觉着比较尴尬。很早懂得了,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很早学会了,掩饰自己,谎称不喜欢新衣服,或者说什么勤俭,旧衣服又不是不能穿之类的。也是借此,他们学会了转移话题,掠过新衣服,更加的掠过自己只可怜的几块、几十,对比人家几百的压岁钱,转而说起假期趣事。

孩子们本不会攀比,但是大多数人有的,他没有,也就感受到了命运扼住咽喉的窒息感,伤着了小小孩子的脆弱的自尊心。

毕竟谁又不喜欢新的呢,谁又不想压岁钱多些呢……

除了这些,孩子们还高兴的一点,在于各种串门的亲戚送来的各种礼品,他们可以使劲的吃。再算上邻里间,往日相熟但是到他乡的小伙伴再回来,大家一起嘻嘻哈哈尽情的玩,这是属于他们的快乐,应该也是属于一零年以前的那些孩子们的快乐。

因为那之后的生产资料已经很丰沛,大多数的家庭,平日里便不缺好吃好喝,如何在过年的这几天找到快乐?

说到底,以前过年过的是‘穷’。因为穷,所以在那不穷的几天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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