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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世界从药神开始 第659节

“早忘了,家里穷,也没留下个照片什么的。不过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他们了,虽然还是看不清脸,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笑呢……”

齐四眼里闪着泪花,埋在大碗里使劲吃着难吃的饭菜,他过上好日子了呢……

第六二一章 眼中没有秘密

吃过了一顿难吃的午饭,王言背着手溜溜达达的顶着已经有些毒的太阳在院子里消食。

这个庄园的面积很大,前院是山石造景,哗啦啦的流水,后院是老大的一个花园,有亭台楼阁,栽种着许多适宜品种的花草树木。此外还有一块不小的草坪,能跑步游戏,甚至还能来两杆子高尔夫。

也是因为老大的院子中有着各种建筑以及树木,不致院子看着空旷,所以如果有什么事情,他半夜翻墙出去也没什么问题。不过唯一不好的点,就是在这样大庄园扎堆的地方,他半夜在外面行走,会很奇怪,那就是考验他的潜行能力了。

事实上他现在再做‘裴旻’的活计,确实有些不方便。他白天不可能有动作,只能晚上在人们都睡觉以后。不过从反方向来说,他现在的身份也挺隐秘的。毕竟谁又会想到上海滩有名的法租界中央区华捕探长,会是专门干脏活的红党第一杀手呢。

另外一方面,也是他现在不轻易出手,偶尔的那么一次两次行动,对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所以综合来说,有些问题,但不大。

“言哥,有个叫田标的想要见您,说是恭祝您乔迁之喜,在门外等着呢。”一个手下的小弟蹬着自行车从前院的大门过来,向王言通报消息。

王言挑了挑眉,有些意外田标竟然直接找到了他的家里,摆了摆手说道:“让他进来吧,在客厅等我。”

手下应声,蹬着自行车回去门口通报。王言则是背着手,继续原本的节奏溜达回去。

客厅中,见到王言从后门拐出来,沙发上坐着的胖乎乎的田标笑呵呵的站起来,拱手道:“恭贺王探长乔迁之喜啊,在下带来一盆兰花,给您锦上添花。”

“多谢好意,虽然抠了一点儿,但总好过空手上门。”王言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让了一支烟,自己点上抽了一口说道:“你胆子很大啊,不怕引起日本人的注意?”

“最近我们调查过,日本人没有再派人监视您,况且今天正是您喜迁新居之机,我登门祝贺,有什么不对?”田标皱眉说道:“不过我们了解到,日本人派了汪家的汪曼春过来接近您,最近跟您打的火热,这个女人您可要小心啊。都说最毒妇人心,这个女人可真是生了一副蛇蝎心肠,之前我们上海情报站险些全军覆没,这里就有她的参与。听说红党那边也不好过,这女人很有几分手段。而且我们了解到,之前她交往过两个男人,全都被她亲手弄死了。王探长,您可多加小心,不要阴沟里翻了船啊。”

“汪曼春长相漂亮,身段妖娆,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深得我心。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有不要的道理?至于你说的阴沟里翻船,那就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如果真有,那王某就做一做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又有何不可?日本人是懂我的。”

王言笑呵呵的摇头,颇有自得意味:“你来找我,不是就为了跟我说这些吧?”

“当然不是,只是善意的提醒您一下。”田标看了一下周边,往王言这边凑近了坐:“主要还是感谢您之前指出了我们的不足,救了我们上百号兄弟的性命,这一段时间我们紧急换了新的联络点,总算是安心了。”

“要我说啊,就是你们反应过度。我还真有胆子敢出卖你们?何必多此一举呢。须知多做多错,你们这一段时间那么密集的调动,难保不出现什么问题。至于你说的安心,你不会以为你们真的藏住了吧?”

“您的意思是……我们白忙一场?您发现了我们新的联络点?”田标一脸怀疑的看着王言,他觉得王言是在装高深,故意吓唬他,拿他找乐子呢。

王言轻飘飘的吐了口烟过去,淡淡的开口说道:“金神父路的宝莱裁缝铺。”

田标的眼神中流露出惊骇,他没想到王言真的知道,平复了一下跳空拍的心。毕竟什么事都是第一次刺激大,有过之前王言一下点出他们三处联络点,这一次又发现了一个,他接受起来好多了。

但还是在平复少许之后,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这一次,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说过了,你们还没有学会正确的隐藏自己。虽然我的职责是为了帮助法国人剥削中国人的财富,但我的职业是警察,我也是一路从一个最底层的华捕做上来的,我曾经也破过杀人案,盗窃案,所以你不要习惯性的把我当成只知道捞钱玩女人的蠢货。我每天最少从金神父路走两个来回,那条路上的动静全都在我的眼里。你们把新的联络点放在那里,又过了这么多天的时间,我发现不了才是真的废物。

还有最关键的,是你们上海情报站的人手就那么多,我记性再好一些,只要发现了可疑的人,下一次再见到,那就八九不离十了。法租界说大很大,可是说小也很小。可疑的人频繁出现,那就是有问题。只要时间足够,你们在法租界的所有联络点我都能翻出来。”

王言的眼中满是戏谑:“怎么样,这一次还换不换了?这一阵子我没怎么去别的地方晃悠,就金神父路走的多,要不从明天开始,霞飞路、贝当路什么的,我也去看一看?”

“还是算了吧。”田标连连摆手摇头:“我相信您眼光毒辣,一般人没有那个能耐。您的记性又好,记住了我们的人,再怎么换地方都有暴露的那一天。就像您之前说的,如果日本人能发现,早都带人来抓了。”

“所以你说你们的动作多不多余?白忙活一场吧?我知道的,你的长官一定怀疑王某的人品。觉得无事的时候我不会出卖你们,一旦有事,我肯定毫不犹豫的出卖,不想把命门放在他人的手中,这是正确的做法。但是无奈我王某人还有些能耐,你们藏不住。我可以跟你保证,我王某人虽然惜命,没胆子抗日救国,但是也不会碍着你们行事,因为我也没胆子得罪你们。

你想想,就是我投靠日本人把你们上海情报站一窝端了,军统就能放弃上海这么一个远东第一大都市,亚洲最大的情报中心么?那么接下来到上海工作的继任者,第一件事就是弄死我,洗刷你们的耻辱。所以大可以放心,我嘴很严的。你们也只能相信,不是么?”

“您说笑了,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您,否则也不会跟您联系,并且还跟您透露了我们要对上海周边日军动手的消息。如果您真的要对我们不利,只需要跟日本人提前通报一下,到时候等待我们的就是无法承受的巨大损失。”

到这个时候了,田标没必要再说破坏感情的话,场面话又不要钱,捧着王言来呗。

“这都快半个月了,也没见你们有什么动作。我觉得啊,还是炸港口,炸铁路,之后趁着日本人的注意力在这两个地方的时候,再对周边驻防的日军动手。”

对于王言的建议,田标摇头道:“我们是搞情报的,充其量在行动的时候带带路,只有建议权,没有指挥权。不过行动也快开始了,估计就这一阵子吧。”

“哦?周边日军驻防情况你们搞定了?”

“是红党提供的情报,他们的游击队也早有这方面的打算,偶然在太湖那边跟我们忠义救国军的人碰到了,双方沟通了一下,最后决定联合动手。这次的动静肯定不小,我们忠义救国军活动到这边的有几千人人,红党的游击队也有几百人,够打一场局部战争了。你就等着看吧,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王言知道,一定是上海党组织收到他的情报,辗转一番送到了游击队,又跟忠义救国军来了个‘偶遇’。以红党对国民党的渗透程度,想做成这些,真的没什么难度。

如此大费周章,一方面保护了他,另一方面也帮助了忠义救国军,是好事。

“那我就等着看报纸了。”王言笑呵呵的点头,话锋一转说道:“不是我不盼你好,你还是不要参与这个行动为好,对你好,对我也好。万一出个意外,你被日本人抓过去严刑拷打,就你这细皮嫩肉的胖样,看着可不像是能挺住的。虽然我没帮你们,但是我跟你联系这就犯了忌讳,到时候你把我供出去,日本人了来找我算账,也是一件麻烦事,不好应对。”

“您尽管放心,咱们只是接触,没有任何其他实质性的往来,没什么好说的。田某若有一天真的不幸被抓,挺不住严刑拷打开了口,也绝对不会胡乱攀咬。况且田某虽然白白胖胖,却是爹生娘养,生下来就胖,可不是吃的脑满肥肠。自问还有几分筋骨,有为党国尽忠的决心和勇气。”

“那我们就走着瞧吧,我向来不听人怎么说,而是看人怎么做。”

田标哈哈笑着起身,对王言拱了拱手:“王探长,告辞了。”

……

霞飞路的一家茶楼的包厢中,胖乎乎的田标小心翼翼的只一半屁股坐在凳子上,身体笔直,在他的对面,是挠着头的王天风。

王天风很愁,若非如此,以他的沉稳,也不会做出暴露心情的举动。他瞪眼看着田标:“你是说,王言记住了我们的人,再换地方也没有用?”

“他是那么跟我说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发现咱们在金神父路的那家裁缝铺。他说他的记性很好,可疑的人看一眼就会记住,下一次再出现,他就会怀疑出现的地点,看的多了我们的联络点也就暴露了,而且他又记住了更多的人。按他说的,只要他在法租界好好晃悠几天,我们的联络点一个都藏不住。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要不然没道理我们才刚换的联络点就暴露了。”

王天风一声长叹:“能人啊……”

“是啊,科长,幸好他没有真的投靠日本人,要不然绝对是我们的灾难。”田标也跟着感叹,他现在确实很佩服王言,能逍遥这么多年,当真不是易与之辈。他看着王天风,问了一句废话:“这次我们不换地方了吧?”

王天风斜睨一眼:“你在嘲笑你的长官吗?”

田标赶紧着立正站好:“属下不敢。”

“我也实在是没想到,他能有这份能耐,之前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忙活那么长时间,现在看来全部白废了。这下更要跟王言搞好关系了,他是真捏着咱们的小命呢,得感谢人家不杀之恩。”王天风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又问道:“除了这些,你们俩还说什么了?”

田标从进门就开始说,甚至还说了王言的小弟要骑自行车去找王言,一直到他离开王公馆,甚至连王言的神态都要说清楚。王天风听的很认真,他没接触过王言,就是在田标的复述中,他更近一步的分析着王言,对他更多了解……

王言是能想到王天风的无奈的,没办法,他就是能发现。事实上他也不光是看出了军统在法租界的联络点,红党的也一样没跑了,并不如他之前跟田标说的那般隐秘。

别人不说,就是剧中的那个跟明台搞对象的程锦云,素质相对来说就差很多,王言在马路上无意中看到过她两次。除了剧中人物相关的,他也发现了两家店铺是红党的联络点。

他虽然没有接受过专业的特工训练,但是他有眼光,会看人,而且观察、判断能力都是上上,除非他们不活动,否则早晚有被他注意到的一天。在法租界溜达的多了,他的眼中基本上没有秘密。至于他做生意那就更是了,跟他合作的公司中,他可以确定的就有两家是红党控制的。

当然这也就是他,要是军统、红党的人真那么废,还搞什么敌后斗争,干脆投降得了。只不过是他开挂,近千年的见识在那里,懂的多,会的多,从对人体的了解,到人心的把握,再算上他敏锐的洞察力,那是让人绝望的无所遁形。

不过那些事跟他没关系,只是出于现在身份的敏感性,有心默默关注罢了。

在安排了汪曼春之后,王言又是叼着烟,把玩着大宝贝:“你是对那个明楼还念念不忘?”

汪曼春慵懒的仰起头,眨巴的大眼睛中满是意外:“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傻子。我搬到了那边,你却死活不去我的王公馆,反而还是在这个花园洋房,那不是躲着人呢么。附近就那么几家,让人打听一下也就知道了。你是怕被明家的人看到,然后传到明楼的耳朵里?”

“谁年轻没爱过人呢?”汪曼春怅然一叹:“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之前我跟明楼都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了,都怪他那个嫁不出去的大姐从中作梗,我怎么可能甘心。怎么?你是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如果你真成了谁的妻子,或许到时候还是另一种感觉呢。”王言摇头一笑:“不过我可不觉得你跟那个明楼有戏。你们汪家跟明家可是有世仇的,就算明镜同意,汪芙蕖能干?再者说你是汪家二房的大小姐,明楼却是明家正经的大少爷,你身份也不够啊。”

“现在都讲自由恋爱,谁还在乎那些老传统?主要还是看明楼的态度。”

“真有意思,你是一面念叨着汪家二房大小姐,一面又说没人在乎老传统。女人呐,啧……”

“都怪明镜那个贱女人,我早晚让她后悔。”汪曼春哼了一声:“我调查过她,发现她对红党比较亲近,别让我找到证据,否则有她好受的。”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这就记仇了。”王言笑呵呵的按着她的脑袋向下:“我感觉你又有力气了,来,继续……”

汪曼春呜呜呜的反抗,但到底还是飞着媚眼从了……

第六二二章 紧急联络

“寻人:吴老二,娘家三舅来投,速到北站外信宜旅店,三舅在等你。”

奋报是一家上海本地报纸,所用的也是上海方言。隐秘战线的工作者们用报纸当作联络工具,多是这种地方小报。没别的,主要还是便宜,总不会有人想到用申报去寻人的。

而报纸传递消息,也不是一定要寻人。还可以写文章、讲故事,甚至可以约定在哪一版的哪个新闻的标题,也可以是结尾处不同的标点符号。关键在于‘约定’,这是人的智慧。

王言穿着一袭玄青长衫,裤子穿的却是西裤,鞋子也是真皮手工的英伦雕花皮鞋,发型更是阔气的大背头。手腕上戴着名贵的瑞士手表,大拇指上却是扣着一个乾隆御题的满绿扳指,正经的中西合璧。

他翘着二郎腿在经常光顾的早餐店中,照旧铺张的吃早饭。一摞子各种报纸中,这样的消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的目光没有多停留哪怕一眼,便放下这家本地小报,转而看起了其他的报纸。

此时距离搬家王公馆又是过了一个星期,忠义救国军同红党游击队的联合行动还是迟迟不见动静,他也没什么正经事干,日本人减免了进出的关税,让他跟法国人的生意又回到了之前的节奏,加上日本人补偿,让他们卖走俏的药品,依然还是处于赚的盆满钵满的状态。

事实上在这个时期,只要有能耐从海外将货物运过来,不管是大笔倾销,亦或是囤积居奇,不论怎么卖,都能赚钱,区别只不过是赚的多少而已。现在的很多买办,干的都是囤积居奇的活计,疯狂压榨国统区与苏区人民的财富。赚盆满钵满的,是国民党上层与那些买办还有洋人。

相比起来,王言是实实在在的有良心。他扛住了法国人强烈的贪婪欲望,虽然货物还是一个高价,但是没有抬的太狠,间接也导致上海滩的许多买办对他颇有微词,因为王言的举动属于压价,让他们少赚了很多。

但很可惜,他们没胆子找王言的麻烦,因为真的会没命。现在青帮的大佬,投靠了日本人,手下兄弟上万,掌控上海滩各行各业的张小林,都不敢过于逼迫王言,他们算老几?

这也是为什么说林鸿远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出卖了王言,因为如果他不把日本人带到王言的面前,那么日本人根本见不到王言的面,对不上话。以前日本人不是没有拜访过王言,但毫无疑问,全都吃了闭门羹,即便坐到王言对面,也没有开口的余地。是林鸿远用他王言老头子的身份,用王言在上海滩的忠义名声,逼迫其答应。如此情况,林鸿远不死,谁死?

另外再给苏区运送物资的事也是一直在做的,大量的粮食、棉布、钢铁、药品等等流入苏区。这些事日本人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究其根底,于当今的中国做生意,不管跟谁做,最后的买家只有两个,不是国民党就是红党。相比起很多的民族资本家,红色资本家,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王言这样光明正大的行为反而来的更好。

而且另外一方面,他们日本货也在倾销之列。跟百年之后也没什么不同,甚至这个时候嚷嚷抵制日货的声音更大,更猛,更烈。这时候,购买日货的钱,真的会成为杀死前线浴血奋战将士的枪炮。

但实际上,不论是国统区还是苏区,都有日货,卖的还都不错。区别不过是国统区更多,苏区甚少罢了。也没别的原因,就是国统区的地盘更大,更富裕,苏区都是穷地方。

这实在是一件很可悲的事,但总要用,自己是真没有,就算有也没竞争力……

王探长贪财好色,白天大把赚钱,晚上也没耽误玩女人。除了跟汪曼春保持深度友好关系之外,他也依然会去上海滩的各大舞厅,跟想要上他的床的舞女们开心玩耍。当然也不独是那些舞女,也是有些富贵寡妇,以及其他的那么一些玩的开的富家小姐。

原本礼教大兴的时候,也没有阻挡男女乱搞,现在受到西方思潮的冲击,割裂的上海滩自然更加的混乱。这是男女猎奇的本性,不是什么规矩能够强制控制住的。

汪曼春是被睡服了的,再加上她本就有任务,所以不需要王言联系,隔上个那么一二三天,总要深度交流交流,言语之中不乏引导打探消息,王言也是有的没的随意说上几句,就是没有关键的。事实上他也确实不知道什么关键情报,他真没打听那些,都是寻常闲聊时候听到的只言片语。

汪曼春也不是很在意,南田洋子都说了,就算没有情报,保持亲密关系努力争取也是十分有必要的。她本着的就是在享受极致的透心舒爽间隙,有草没草搂两把。有固然好,没有也无所谓。

王言虽然在一边吃饭,一边翻阅着报纸,但显然心思已全然不在这里。

他的大脑正在高速运转,回忆着进来发生的点滴,试图从蛛丝马迹中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想到为什么才过了这么长时间,上海地下党组织就采用了紧急联络的方式主动寻找他。

但是他还真的没有想到,最近上海地下党遭遇了什么变故、损失。因为静默的关系,虽然也有行动,但是各条情报线整体的活跃度大不如前,少做就少错,所以在过去的半个月中,特高课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虽然抓到了一些人,但都不是关键人员,而且也都比夏昌国要强,顽强的在酷刑中坚持过了组织发现撤退转移的时候,成功的让情报线断在了特高课的地下审讯室中。

军统的上海情报站近来也比较安生,除了日常的制裁了几个走狗汉奸,也没有听到特高课抓到什么关键人物的消息。再说军统跟红党也不发生关系,就是上海站全军覆没,红党也就是缅怀、感叹敌后作战之艰难,吸收经验教训。更不可能因为军统的事,而紧急联系他。

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近来到底有什么大事要紧急联络,便也没再费劲思考,只待晚间时候详谈便知。

齐四虽然半大小子饭量大,但是吃相一点儿不文雅,早都狼吞虎咽吃完了。在对面叼根烟,捡着王言看过的报纸翻看。他不看别的,只看那些花边新闻,以及一些故事之类的。别的什么国家大事,他不甚关心。

王言吃好了饭,拿着餐巾擦嘴,又悠哉的抽了支饭后烟,喝了会茶,拿起还没看过的报纸:“吃好了,走吧。”

齐四哎了一声,整了整小西装,扣上这会儿时尚的尼龙小帽。这是王言给他买的,上海滩上到富家少爷,下到混迹街头的小赤佬,都比较喜欢这样的帽子,他也不例外。大哥大气,一口气买了七顶不同款式的,让他一天换一个。

他颠颠小跑着抢先出去打开后排的车门,直到王言上了车,他才跑到主驾的位置上车。其实正经的上车流程,是在之前他还要查看一下汽车底盘有没有被人安装炸弹,只不过因为方才他们在靠窗的位置,他一直都有关注汽车,没有发现可疑的人长久逗留。

要说现在王言挺安全的,为法国人信任着,跟日本人若即若离的暧昧着,与军统上海情报站保持良好关系,其本身红党身份虽不为人所知,却也是从来没有得罪过红党,还同时跟两党光明正大坐着买卖。除了上海滩没胆的买办因为生意有些纠葛以外,他哪里都是朋友。一般没人有理由要杀他,只是出于安全考虑的谨慎罢了。

事实上凭着他对危险的直觉感应,车上被人装了要命的炸弹,他是可以感知到的。这是他练了几百年的武练出来的,更是精神加点加出来的,一种玄而又玄,神而明之的感觉。可以理解为,加强了无数倍,十分灵敏,被动触发的第六感。若是按照宗教修行来讲,那他就是练出神通了。

齐四发动汽车,并没有马上开走,他从后视镜看着一群小乞丐跑到店门口等着,不大一会儿,打包好的各种早餐被店家拿出来送到他们手里,而后一帮小乞丐蹦蹦跳跳,在春日清晨的暖阳下远去,不见了影。

没有人敢耽误王探长的善心,每一顿铺张的饭食过后,除了一小部分被服务生拿走,剩下的全都交到了小乞丐的手上。而这伙小乞丐,一直都是曾经齐四领导的那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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