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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09节

  他一声大吼,片片鳞甲覆身,成了一半人半蛇的怪物,手臂肌肉膨胀,硬生生把再次袭来的佛掌抵住。

  求真却没了与顾清源论道时的好脾性,也不接那聂海的话,只看了顾清源一眼,随即大掌覆下,将刚刚雄起的妖蛇镇压。

  修士交流,自然不会拘束于言语,而以神念传递,不过一眼,就蕴含无数信息,也让顾清源得知不少内情。

  那聂海是妖非人,妖类修行,着实艰难,要褪去妖身,成就人形先天道体,而最便宜的方法,就是吞噬人魂。

  蛇妖聂海就是这般恶妖,游走于各村各庄,挑着食人,被求真得了消息,辗转追杀六千里,被其逃脱,求真有心炼制紫金钵盂,便是为了应对这般滑不溜手,来去如风的邪道。

  只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求真已经成了散仙修为,应对一炼神小妖不在话下。

  他不应声,有人却要开口,顾清源揣着手来到求真近前,看着聂海说道:“你说弱肉强食,求真和尚贵为散仙,你不过是一炼神,强弱自辨,依你的理念,该乖乖束手就擒,成求真一外功绩业才对,干嘛还要反抗,多吃不少皮肉之苦。”

  他偷换概念有一手的,若不是聂海忙着被揍,此刻定会吐露些污秽之言,叫顾清源知道蛇口的厉害,他冷冷看了顾清源一眼,随即死死盯住求真。

  “我娘为救我被你当场斩杀,我兄也受了重伤不治自亡,老蛇窟八十一条性命又该怎么算,你有什么脸叫我醒悟!”

  求真呵呵一笑,对顾清源说道:“年轻不晓事,下手狠了些,捣毁了一蛇窟,只留一死剩种。”他又看向聂海,“贫僧与你无有道理可讲,一并因果,小僧一肩担之,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即可,小僧只知道此身为人,念佛修行也是为人族而修。”

  “和你这般妖孽有什么好说的,妖就是妖,一天是妖,一辈子是妖,人妖不两立,没有道义可言!”

  顾清源便看戏便拱火,说的都是经典言论,他昏了头才会不站在人族立场,反立于妖位置替其说话,妖亦有善恶,但妖族对于人族而言,就是大恶,是大道之争。

  有那人妖相恋的自寻个没人的地方卿卿我我去,有人认同妖善,只能说是物种多样性,顾清源袍袖里还有一灵兽呢,也不见他要打要杀,可若是有人跳出来显眼就不对了,你之理念,自己坚持便是,偏偏要让所有人都认同,这不纯纯找揍。

  聂海还在唧唧歪歪个不停,顾清源打量他一番,发现这妖其实是只巨蟒,无有毒性,生有一身巨力,再依仗的就是那脸上两个颊窝。

  颊窝一鼓,蛇信一吐,便瞧出佛掌法力薄弱处,感知到金印断续点,聂海再以灵宝相抗,事半功倍,如此才能坚挺这么久。

  一佛掌砸下,聂海抬起手臂,仿佛托天巨人,把那掌印托举住,沛然大力相抗,他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一口气没倒过来,身形一矮,单膝跪地,半晌起不来身,要被佛掌压成肉饼。

  嗖——

  聂海猛吸了一口气,颊窝一动,轻微哨声响起,两道灰黑色气息从颊窝孔洞中喷出,一声声凄厉尖鸣响彻半空,竟然也是那类似音攻的法门。

  以往祭出这神通就叫人神思恍惚,灵台迷沉,无往而不利的状况在此刻扭转,修心和尚不摇不动,养性道士无有反应,还对那哨音有些感情线,要听出几分节奏旋律来。

  佛掌轻轻扣下,聂海直接被压死,求真再一抬手,不由得一叹:“没成想这般简单。”

  “是啊,你我钓鱼,还有别的钓翁在窥伺着,到底谁为饵,谁为执竿者,还有几分计较,这不正主就来了。”顾清源说道,说完看向聂海。

  “不过是一傀儡而已,他自己都不曾发现,可惜了这身骨血筋肉。”

  求真念了一声佛号:“可怜那聂施主,身为傀儡尚不自知,还要借言语之际问道,意图为我种下一枚魔种,毁坏我圆满心境,这岂是一死人念头能办得到的。”

  那聂海看似反问不断,实则借机掰扯几句,以话语为引,颊窝神通为主,破去求真圆满心境,金身蒙尘,种下一颗魔种,于日后扰乱劫数。

  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法门,从何处求来的魔道秘法,势要拖求真入劫,可惜聂海早已沦为他人手中傀儡,提线木偶。

  忽然现了一人身影,双手一拢,一张破破烂烂的蛇皮从聂海身上脱落,落入他的手中,蛇皮一去,内里乱糟糟的血肉白骨掉了一地,骨肉分离,肉是肉,骨是骨,好似被人解开的肉猪。

第383章 引战火两人相斗,执胡琴月夜杀魔

  2024-07-13

  那人接过蛇皮,打量一番,只见原本一张完整整的蛇皮如今已经破破烂烂,千疮百孔,毁了大半。

  这聂海恍若生灵,却不过外覆一张皮子,实则早早被人斩杀了性命,作一傀儡而不自知。

  “我道那聂施主曾受我一掌催心,定然道行损了七八,命不久矣,无奈我遍寻不到,只得任其逃亡,没成想落到曦霞公子之手。”求真望向那人影。

  却见得来人面如冠玉,一身白袍,眉眼嘴角,无一不妥,攒成一谪仙人样貌,堪称绝世,正是曦霞公子秦元化。

  他虽是那散仙高手,成道已久,但面目甚是年轻,不见丝毫暮气,唯有一双星点眸子桃花眼,透出几分红尘气,反倒更添丝丝成熟之氛,不见有丝毫媚色,却有媚态天成,难怪叫那无数仙子侠女一颗芳心挂在他身上,为其魂牵为其梦绕,为其叛门。

  “不过是那聂海一息尚存,求到了我头上,我才为其修补画皮,寄托神魂,使其一口气不泄,”秦元化微微一笑,虽为男子,却媚人心魄,是把那媚功修行到了极致。

  “久闻曦霞公子一手画皮点睛的法门精湛,技可通神,今日一见,果然不虚。”求真把怀中少年放下,秦元化与自己同为散仙级,那曦霞公子又是成名多年,必须正视,不可托大。

  秦元化名扬天下,依托两点,一点是那他无双样貌,结下无数桃花,还有一点,便是求真所说画皮神通。

  他有一法门,唤作金针刺画之法,又名嫁衣神功,乃是取了金针,剖了人妖之皮,以皮作画的手段,对敌续命都是不俗。

  在那聂海身上,就是施展的续命法,趁着他一息尚存,将他一身骨肉筋皮仔细缝了,又以髓血骨粉为墨,勾画眉眼,点龙画睛,便可成一画皮魔,其间遭受千针万刺,千刀万剐,针针刺在神魂,刀刀刻在玄魄,有万般苦楚,非大毅力大信念者不可受。

  画皮魔一成,神魂披上人皮,与常人无二,虽沦落为他人手中提线木偶,但意识思想不失,如生前一样,连那法力道行都能留存七八分。

  聂海能受那针刑刀刑,全赖一家大小仇怨未报,在辅以炼神修为,就算如此,也几度险死环生,可见此法之凶,可见其对求真怨气之大,如滔滔之海,连绵不绝。

  只可惜还是棋差一招,散仙与炼神之别如天堑,横在聂海面前,叫他生死两难。

  “不过是用这女儿家的活计,做些缝缝补补的针线活罢了,当不得此谬赞。”秦元化展了展手中画皮,“就是可惜了这一张上好的皮子。”

  求真虚了虚眼:“想必聂施主那毁人心境的种魔法也是出自秦施主之手吧?”他虽是反问,却言之凿凿,转手,一枚黑红相交米粒大小的气团凝聚出来。

  “若不是贫僧尚有几分道行,这无形无迹,阴毒无比的神通就要成为我日后一颗暗雷,一经发作,就要堕入无间地狱,受你操控了吧,不知秦施主,能否给我个解释?”

  秦元化盯着那枚惑心魔种,露出一丝微笑:“聂海求我续命,我便为其缝皮,求我赐法,我便予他魔种,至于他要对付谁,我却是管不着,难道和尚你看不出他意识未受我半点操控吗?

  一场交易,公平买卖,仅此而已。”

  求真对此强辞无有半点置评,只是身上流出点点佛光:“既然如此,还请秦施主代为受过,贫僧也有忿怒明王相可现。”却是打定主意不再理论,要一较高低。

  “你们正道就是这般,要讲理就讲理,要动手便动手,好生霸道。”秦元化手一点,那皮子飘落站起,虽然破破烂烂,但如同被鼓风吹涨,立于原地,把那原本属于聂海的眉眼显得格外扭曲怪异。

  白袍双袖一展,从秦元化袖口飞出两条粉龙,再仔细一看,是一瓣瓣桃红花片,刚一现出就有淡淡香气。

  ‘那神通唤作‘桃花泛’,乃是秦元化取相思红锈,断肠灵草与情花毒淬炼而成两道气机,最善迷人心魄,忆起相思苦,无尽愁绪,情花迷眼,摧枯断肠,道友还请小心,待我引开这一道阴神。’

  还没交手,求真传音来到,顾清源笑着点点头,若论心智之坚,情丝万缕不可犯,况且他对于那情之一劫,还算了解。

  “道兄且去,不必忧心。”

  求真和尚双手一拉,手中十三颗檀木佛珠手串系绳断裂,粒粒佛珠解了束缚,向着袭来的桃花泛飞去。

  佛珠上‘卍’字印大放光彩,将那粉色气息冲碎,秦元化两指一并,四散的气息化作一条花龙,与那佛珠纠缠不休。

  “看来和尚心有顾及,不妨舍了此地,空中一站如何?”秦元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修为不高的顾清源,好似君子风度般提议,极速飞上半空,求真随即赶赴。

  “被人小瞧了。”

  顾清源笑着摇摇头,他倒不觉得伤了自尊,难不能还要大喊大叫着说宵小岂能如此轻看我,然后冲上去相搏吗,那秦元化分明是冲着求真来的,这事在场三人看得清楚,况且那秦元化也并未无有布置。

  那聂海画皮自秦元化离场,开始有了动作,轻飘飘的皮子随着风摇曳,看似古怪,实则几步来到顾清源身旁。

  “活人我尚且不怕,伱一画皮魔又能奈我何?”

  顾清源呲笑一声,一点火苗推掌而出,大日真火炼丹炼器甚妙,炼人炼魔也不再话下,一溜烟攀附上画皮魔,便有无数火星飞溅,一股焦臭恶臭伴随着道道青烟散开。

  那画皮魔无有身躯,只有一张皮子,被真火灼出无数小洞,可他却不管不顾,一心朝着顾清源翻滚着飞来,离近了,越有三五丈距离,那面容勾勒出一丝笑意,借着火势,整个爆开。

  随着画皮爆裂,内里飞出无数粉末,一股旖旎气氛环绕顾清源周围,凝聚成团团粉雾,把他包裹住,空地只余半截蛇皮。

  半空中,秦元化双袖一抖,飞出无数红蝶,撞在佛珠上,一阵阵剧烈爆炸把那佛珠击退。

  一把白玉骨扇展开,正面一副百美图,反面写‘情字杀人’,秦元化提着纸扇,不慌不忙:“我那桃花泛迷人迷魂,一经吸进,堕入情网沉沦,欲火焚身,连炼神境都阻挡不住,你和尚不怕,不知你带来那个小道士他抵不抵的住呢?”

  “顾道友福德再身,天地庇佑,一颗道心和尚佩服至极,岂是你那微末伎俩蒙动摇的,”求真摇摇头,“你不明因果,枉自对功德善人动手,已然折损气数,我劝施主迷途知返才是。”

  话虽如此,他对顾清源莫名有几分信心,但看着那粉雾中无有气息流转,也是心里有些焦急,嘴上劝说,手上越发凌厉。

  佛掌一合,求真现出金身,如那护法金罗汉,手中掐伏魔印,一印出,十三颗佛珠团团环绕,金光大盛,如同炮弹一般,携带风雷之声冲击向秦元化。

  秦元化也不是好相与的,玉骨扇一摇,就跳出十八尊白骨魔,与那佛珠硬抗,那一具具白骨乃是人形,根根如玉,泛着荧光,不知被祭炼了多少遍,刚一现世,就用骨掌把佛珠打回。

  求真再做法,怒喝一声,佛珠猛地变大,撑至百丈,一个翻滚,便有一白骨魔被压成骨粉,之前两人不过左右试探一番,如今却是起了真火。

  “你倒是对那小道士颇有信心,纵然他心智坚定,不知他能否抵得住我留下的后手呢?”秦元化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而在下方,顾清源沉于桃花雾中,不摇不动,都快入了定去,那能乱炼神的雾气对他而言,无有半点影响,两者和平相处,甚至隐隐对于有亲近之意。

  挥散靠近己身的雾气,顾清源不着急出去,他只是有些疑惑那秦元化想做些什么,半空中两人言语听得分明,可这大战起的莫名其妙。

  聂海因怨引来求真,这曦霞公子横插一手,势必要谋取些什么东西,屡屡出言相逼,好似要急着惹求真佛爷出火。

  顾清源看了一眼那曦霞公子的阴神之身,他并非真身来此,肉身还在千万里之外,却不惜耗费元力赶赴此地,上赶着来送死?那势必不可能。

  再看过一眼,顾清源心头掐算不断,逐渐有了些苗头,就在这时,四周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随着声音越来越靠近,一只只画皮魔现身,男女老幼皆有,不知那秦元化辛苦剥了多少人气炼制,个个不似凡人,虽无炼神境气息,但练气应法俱存,看着得有数百只。

  这般异动自然引起顾清源注意,心知不能再划水摸鱼,那秦元化分明要拿自己做突破口,牵制求真心神。

  顾清源冷笑一声:“还真是叫人小看了,是人是鬼都要拿道爷当软柿子,也不怕道爷是颗敲不碎,炼不烂的铁豌豆,小心硌坏了手。”

  一股无名火气自发而生,他大袖一挥,把那粉色雾团搅碎,一拍腰间宝葫芦,雾气尽数吸收。

  他也不用那大日真火,四处打量一番,这碧月潭附近多松柏妙竹,单顾清源能认出的竹子种类就有数种,心里一思量,竟是起了在这混战之际炼宝的念头。

  手中显出慧剑,剑光一闪,砍断紫竹,凤眼,罗汉数十杆,顾清源道袍一挥,那被横斩而过的竹躯如同利箭一般飞出,刺向涌来的画皮魔。

  这些竹子不知在此地生长了多少年,有如精钢,恰似铁刃,把当头的画皮魔串胸而入,尖角刺入土壤半尺,密密麻麻,形成一道竹海篱墙。

  趁着这个功夫,顾清源选了一杆罗汉老竹,竹节堆垒,数了数,有个偶数十八节,还有个名头,唤作‘十八罗汉’。

  取了竹材,又随手伐了一节檀木,烤担加封,钻轴烫孔,作出筒形,顾清源手中大日真火一闪,抚过木身,将其仔细烤制一番,法力一摄,聂海遗留蛇皮入手。

  “你生前作恶,不妨你死后功德,助我一臂之力,也算一番造化。”

  顾清源摸着蛇皮,经过求真一顿摧残,又有后面真火灼烧自爆,聂海留存的蛇皮剩余不多,但却尤为坚韧,他仔细打量一番,还有些不满意,又从祁无忌遗藏中翻找一番,取出一块鳞皮,不知是何物所留,整体赤红。

  真火一烧,鞣制一番,剔除水分,与那聂海碧绿蛇皮两块合一块,填补其上的细腻孔洞,将这整体绿纹花,赤红点缀的皮子蒙在琴筒上。

  一拍宝葫芦,那自葫芦中翻滚数遍的粉雾析出,颜色越发深邃,赤红,被顾清源一捻,化作透色红丝,拨动一番,韧性惊人,斩作几段,被他一拉一扯,固定在琴弓琴轴上,一杆胡琴崭新出炉。

  ‘有些宝贝,去天桥卖艺也算是饿不死了,就是还差一副圆框墨镜’

  顾清源捧着这胡琴,轻轻一笑,看着已经突破竹墙的画皮魔,身形稳稳一落,担琴持弓。

  “劳烦诸位久等,胡琴名段,《夜月》,请诸君静听。”

  琴弓如刀,斩过丝弦,哀而不伤的宛声响彻一方土地,灵静寂空的曲调回荡,透着丝丝缕缕的恬淡,还有些许温暖。

  刚起了个头,就让一众画皮魔身形一滞,连带上空的秦元化二人都打量了一眼,顾清源一心沉入曲中,看着不请自来的听众,琴弓一动,希音玄雷覆盖其上。

  曲可动人,曲可杀人!

  一轮轮无形音波回荡四周,清静哀怨的曲调搭配上玄妙的音攻之法,那琴弓已经化作一柄杀魔的屠刀。

  无有杀气,唯有一阵阵冷意,琴音阵阵,那画皮魔已然控制不住自己,随着音调晃动身躯,翩翩起舞,被顾清源控住念头,擒住身躯,无声嘶吼着扑向一旁同类。

  曲声渐高,顾清源独占岁月静好,四周是被琴音操控着相互厮杀的邪魔,残肢断臂,画皮撕裂,搅作一团。

  弦声渐弱,《月夜》一曲渐终,随着顾清源泼洒法力,浸入虚空,四周逐渐凝聚出一道外景,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无比的静谧,月华如水,清冷依常。

  一曲终了,顾清源停住琴弓,头顶明月寒悬,四周已是残尸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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