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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11节

  顾清源说着看了一眼秦元化:“你若有亲厚长辈提携还好,可你一身冤孽缠身,又是个旁门魔道的根脚,要是在那天宫有人,定然予你一番正道造化,不会是这般出身。”

  “你若是滞留人间,自然有长生逍遥,可你又是那心比天高的性子,似你这般无根无底,上无贵人扶持,下无阴功阳德,要想位列仙班,就凭你那半部魔道传承,就有雷将御使天雷先劈打几遭,火神烧过两遍,才去浊存清,一不小心,连小命都要葬送了去。”

  “成道易,入仙班难,真以为那无名无姓的凡俗成仙容易?无外乎祖上有德,子嗣福缘绵长,有亲厚天仙捞一把,那成仙名额不知在几世之前就已定下,仙道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

  “原本你是想借阴阳双神以调和之术硬生生调出一道元神来,却发现那《阴符经》所成阳神品质太高,比你后天魔道修行的根本法门不衬,阳盛阴衰,于是你就想了个法子。”

  “借那佛门至纯至净的降魔真火毁去那驳杂阴神,另行图谋大道,我说的可对?”

  顾清源自顾自地说完,秦元化虽无应和,他却好似亲眼见过一般,把秦元化底细透了个干净。

  秦元化沉着脸,忽然一笑:“我自以为算计筹谋千里,却没成想落到他人眼中是那跳梁小丑。”

  “不错,我是想成仙,不是成那鬼仙阴灵,而是至清至贵的天仙,我是魔道出身,正道瞧不起,旁门也轻看一眼,连拔地飞升都有满天兵将前来阻道。”

  “难不成我就甘愿沉入魔道,在烂泥堆中打滚,”秦元化理了理身上白袍,洁净无尘,“不过是天命使然,我一睁眼就生在花间魔门,入眼全是邪人魔女,我想活,就不能让别人活,到头来还要被人批上一句天命难违,呵,天命,好个前生因定,天命使然,我只是想更进一步,有什么错?”

  他气息有些暴躁,连法力都有些操控不住,一身的谪仙人气质反复,露出那魔道偏执的本性。

  顾清源却毫不见怪,他有慧剑在手,察听心音,洞明本性易如反掌,再辅以穷天机推算之术,剥茧抽丝,把那秦元化看的清楚。

  这穷天机之法好似一大型量子测算机,汇聚的条件,前置,细节越多,算出的结果越明了,虽不似此界循因溯果来的霸道,但别有机巧。

  因果之法是跨过因果线,看到那果的一面,内里详情还需仔细琢磨,穷天机却是按图索骥,由因及果,硬生生通过那事情脉络推算出一可能性,看着甚是唬人。

  顾清源早早推算了那秦元化根脚,求真和尚又透露出不少底细,两者一结合,从容说出,好似那读心术一般,不仅能溯回前因,还能讲出后果,倒是把秦元化唬的不清。

  “不知道友落脚哪座仙山,师从哪位算道大家,依我观来,普天之下也就无量,天机,八卦寥寥几家有如此推算功底,道友何不报个名号,免得伤了和气。”秦元化前倨后恭,变了脸色。

  那几脉真传无不是推算天地的好手,讲究一个草蛇灰线,伏脉千里,一不小心就着了算计,面也碰不见就应劫而去,连仇家对头是谁都不知晓。

  顾清源见那秦元化来前辈,道友,蝼蚁那一套也不见怪,魔道是凶,可不是傻,最是识时务,那几脉可都藏着几尊积年老仙,堪迷解厄,广结良缘,吩咐几声,就有无数正道人士上赶着帮忙了结因果,用去人情。

  “餐霞山,伏龙观,清鸿道人是也,不过一无名小观而已。”顾清源朗声说道,“无有广结四海豪杰,也不曾现过仙真老圣,曦霞公子莫要心虚,在此只有清鸿道人孤零零一个而已。”

  他越这般说,秦元化反倒越疑神疑鬼,以他双眼观来,那清鸿不过一应法境修士,可言谈举止甚是有底气,指点江山,仙神机要张口便来,哪里能是个寻常人家。

  ‘果然是个没见识的,七扯八扯就教其昏了头’

  顾清源心底暗笑,他也不是无的放矢,说的都是真话,却是要拿那秦元化祭炼一门口窍舌窍神通。

  都说言语能杀人,他这口舌之窍神通基于那欺天盗之法,却又脱身而出,另成一法。

  以言惑人,以口惑心,谈论几句,便要叫人着了道,顾清源又佐以气运,命数,因果之法,欲要成就大法大神通。

  见秦元化已入鷇中,顾清源又缓缓开口:“曦霞公子信与不信全凭你,我来此,也不是与你争论几句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杀伐一场。”

  秦元化猛地记起顾清源来世的话语,那股子杀意可是纯之又纯,有些放松的心绪随即紧绷,不知面前人存了什么底牌,又有几道杀手。

  “我观你之命途,乃是前半生一帆风顺,后半生坎坷非常,有大船触礁之相。”顾清源开口说道,体内法力真符滚动,随着言语,一枚神通种子逐渐凝成,顺着人身小天地脉络浮游而上,缓缓坐落他口窍。

  说话时一枚金篆自舌根流出,汇金津,聚玉液,转了几转,刻在舌苔之上,随即消失,顾清源再出声,言语都深刻了几分,连那舌头也灵巧许多。

  话音刚落,秦元化不晓,冥冥中却引来无数因果,硬生生将他原本命数篡改,命格扭转,替换成顾清源所说之样,又有劫气九天而降,落于秦元化身躯。

  命格命数与人息息相关,这一变动,秦元化灵机涌出,心血来潮,不住示警,好似那大劫临头。

  “这……”秦元化当即想到顾清源所说,他修行一向坦途,唯有在这成仙一事上有些波折,且是那大波折,稍有不慎,便有兵解之忧,可不正应了那大船触礁的批语。

  “道友,敢问道友,我这命中之厄可有解法,若是能转圜一二,秦某定有厚礼奉上。”言语间又恭敬几分。

  顾清源却只当自己看一抓耳挠腮的猴子,想那秦元化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机巧灵思堪称一流,哪里会轻信旁人。

  只不过是顾清源略施手段,引来劫数,使其劫气蒙眼,沾染灵机,言语惑心,反倒是痴傻了几分,自身却毫无所觉。

  顾清源还待试探这神通威能,便信口开河道:“此法好解,我便是为解你之危命而来,有一良方,你且听好。”

  “你要脱劫,需受刀命之难,要成仙,需领五金之厄,我有一神通法宝,唤作斩仙飞刀,乃是天地五金成就,你若是信得过,站直身躯,领了三刀,千灾可解,百难全消。”

  此话一出,秦元化整个人愣住,分明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找不出缘由。

  顾清源微笑看着他,再度加码,言语扣人心弦:“成仙之基就在眼前,秦公子还要思量到几时!”

  一声清喝顿入天灵,响彻双耳,把秦元化惊的七晕八素,他攥了攥拳头,捏的指节发白,随即吐出一口长气。

  下一秒,他竟真的收了神通,解了禁制,整个人坦荡荡站在原地。

  “成仙为我执,大道在前,岂能弃之不顾,道友,且来斩我几刀,秦某领受!”

  “好说好说。”

  顾清源应和道,一道流光闪过,那斩仙飞刀横胸而过,把秦元化斩的连连后退,鲜血喷涌,伤入心脉。

  “贼道,安敢欺我!”

  随即一声爆裂怒吼响起。

第386章 痴心成性七怨恨,白骨美人一魔图

  2024-07-14

  顾清源看着陡然清醒的秦元化叹了口气,神通初成,还不显几分神威,那秦元化又是散仙道行,斩仙飞刀冲着心脉而去,生死间有大恐怖,亦有大机缘,那秦元化凭借人天生一求活之念,挣脱了束缚,破开神通惑心之威,回转了思绪。

  好在取得成果不虚,那一刀斩过,破其心脉,虽有散仙道行支撑,一时无生死之忧,但那秦元化本有阴神之损,心神暗伤,如今又添重创,可谓伤上加伤,一身实力发挥不出几分。

  一声怒喝,秦元化两眼清明,按捺住心口伤势,手中现出一根金针,穿红线,在那皮肉上横插竖串几下,那看着可怖的伤口缓缓愈合。

  他又一拍腰间,那腰眼处有一秀囊,飞出三十五根金针,与之前那枚,合共数三十六,金针飞过,秀囊解成无数五彩丝线,横纵相贯,化作一线网,朝着顾清源扑来。

  “没成想曦霞公子还是个精于女工的大家,投了男胎却是屈了才。”顾清源笑意盈盈,却有斩仙飞刀掠出。

  刀光如水,斩过线网,那轻飘飘,软绵绵的彩线却极为坚韧,三斩才现出缺口,可那丝线好似无穷无尽,转眼成一线团,把斩仙飞刀包裹其中,任凭其左冲右撞不得其法。

  秦元化一听顾清源开口,隐隐有怒气生,随即惊醒,暗想差点又着了道,好似那魔音贯耳,便有无数杂念纷纷扰扰。

  “你这手段,半点正宗气象无存,倒像那魔道手段,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派人物!”

  顾清源心里也暗道,自家术法立意本是正的,可一经凝聚,总向那阴人惑人,暗戳戳的手段靠拢,输人不输阵,他随即反击。

  “一双桃花眼不识大道,分明有眼无珠,看不清我神通根本,还妄谈什么正魔之辨,你有几斤学识可供卖弄,贻笑大方耳!”

  秦元化当即封闭耳窍,只读唇语,可顾清源神通又岂是如此简单,话出的他口,响在秦元化灵台,字字分明。

  “不和伱耍了,贫道还有要事去办,与你这魔道妖人不商量。”

  顾清源擎出剑光,一剑破万法,光华一闪,顷刻间出了三剑,一剑斩断五彩丝线,两剑破去金针,第三剑已经斩向秦元化,把他那纷纷扰扰的杂念和慧光斩落,已经失了意识。

  “秦郎!”

  纪念芙眼见秦元化被剑光掠过,呆立当场,不由得魂飞天外,上前摇晃几下,转身张开双臂,把他护在身后。

  “那道士,我乃是静念斋心绝师太门下,尊师已成元神大道,散仙功业,各玄门正宗都要给我师父面子,你不过一无名观道人,岂可蔑视玄门大宗,若识趣,速速退去,如若不然,追究起来,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顾清源怜悯地看了她一眼,生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没头脑的,且不说那纪念芙有恩断义绝之举,纵然心绝来此,也撑不起那虎皮,真当贫道是吓大的不成!

  斩仙飞刀心念巡游,金光闪过,却是掠过了纪念芙,朝着秦元化斩去。

  ‘我这宝贝新成,虽应对散仙力有不怠,但自有一股灵性诞出,还待日后补全,莫要被这痴傻的碰了,再沾染些傻气,呆气,得不偿失’

  慧剑破神,飞刀斩身,斩仙刃驰向秦元化,势要把他斩于刀下,就在这时,一直呆立的秦元化有了动作,肉躯跃出一道阳神,挡住飞刀,只是面容有些呆滞,看着没什么念头存续。

  “秦郎无事,太好了,秦郎无事。”

  纪念芙也有些微修为在身,对于身后之事知晓清晰,仍保持着张臂动作,以身躯护住那脱离了阳神的秦元化肉身。

  噗呲

  一声轻响传来,纪念芙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手掌,那只手是如此熟悉,她曾盼着它落在自己头上,抚在自己脸颊,揽在自己腰间,也正是这只手,断绝了她的生机。

  它是如此熟悉,每一方寸都分毫不差,可就因为太过熟悉,反倒让纪念芙不敢相信。

  两行细泪伴着嘴角鲜血一同留下,能被阅女无数,叫无数仙子倾心的秦元化看中,她自然是极美的,只不过若是痛楚令她面容狰狞,嘴角唾液血丝鼓起气泡,那般狼狈模样也称不上什么绝色。

  手掌抽回,一颗不再蓬蓬跳动的心脏被带了出来,弥留之际的纪念芙偏转身形,看着那熟悉的眉眼。

  “怎么会是你,怎么……怎么能是你!”

  她脸上崩起青筋,怨气冲天,忽的平复,纪念芙颤抖着手抚摸秦元化脸颊:“不,你不是他,他刚才就已经死了,你不是他,对不对?”

  喃喃自语几声,带着丝丝妄想和自欺欺人的念想,纪念芙就此命绝,死时唯有怨恨,无边无际。

  一恨心绝不施援手,二恨情郎红颜无数,三恨伤躯疼痛,四恨枉生正道,五恨正邪两立,六恨男女尊卑,七恨冤家辣手。

  一怨师尊无情,二怨夫郎多情,三怨仇家残忍,四怨天地不仁,五怨世道艰辛,六怨女儿身份,七怨……七怨情人负心反成仇,害了卿卿性命!

  怨怨怨,恨恨恨,七恨七怨,仇尽天地,唯独不怨自己,当真是那明辨事理。

  那怨气冲天起,恨意似海深,古来痴女子,尽来学此人!

  纪念芙身躯阴气滚滚,怨气滔滔,犹如实质,也就这般极致于情,痴傻于爱的女子才能生出如此纯粹之气,她可称为自私,也可叹一声自利,唯独不变的是那一颗爱人的痴心痴念。

  秦元化眼中闪过一丝心痛,随即被冷漠掩埋,手上用力,心脏碎裂,那女子身躯被其一抖,化作一张美人皮,随后他身侧一画轴展开,上画无数美艳女子来,仔细数过,有九十九位之多。

  秦元化手臂一抬,散落白骨填充入新作的美人皮,美人皮如吹涨的气数一般充盈起来,随即重新化作纪念芙模样,面如常人,彩目流光,比那生前还要艳丽三分。

  纪念芙抿嘴轻笑,摇曳腰肢,走向那画轴,半空中还有无数声娇笑传来,姐姐妹妹的称呼起来,闭目细听,无有半分异常。

  那画上女子个个身姿绝世,或是高冷如遗世独立,或是天真憨态可掬,或是纯色一股灵气,或者妖媚心魄摇神,凡是世间美人之属,性情分别,姿态各异,从那仙子堆中,都能找到一二。

  若是色道的老饕,入此画中,不曾亲近,便以丢了魂,失了魄,色不迷人人自迷,一颗色心从此寄。

  “以一颗真心真情换来这一副白骨美人图,你当为情魔,叫那仙子侠女一并应劫去。”

  顾清源欣赏着那美人图,眼中无有半点淫邪,那秦元化最爱那仙子侠女,是真的爱,不掺半点虚假,唯有真爱示人,才叫那群仙子甘心入了情劫。

  可他爱己犹胜过爱人,于是秦元化亲手将所爱珍视之人送入画中,只为能其大道。

  他看着那美人图,心痛无比,情刀入喉,犹如一碗苦酒,秦元化在折磨着爱人,也在折磨自己,他将真心化作碎片,或许他在第一次亲手将爱人投入图中时便已疯魔。

  秦元化看着她们,却不近前,被慧剑斩过的痴傻相不在,脸上淡淡的愁绪和怅然,无数阴气从画中美人涌入躯体,连那阳神都一并挤了进去,虽然伤势不见缓和,气息却又有几分饱满。

  “这便是你那重新凝聚上乘阴神的依仗?借这一副白骨美人图观想出精纯阴气,又分割自己一半魂魄投入图中,想要成一阴神,秦元化,曦霞公子,你倒是敢想敢做。”

  顾清源看着秦元化,摇了摇头:“只可惜,手段太糙,现在的你,是秦元化,还是那百位仙子残念汇合而成的疯魔怪物?”

  “是秦元化,还是旁人,又有什么分别,我只知道,此身,此神,名为秦元化。”

  秦元化开口,声有叠音,重重荡荡,四散开来,“这便是我的底牌,还请道友,入画一观。”

  说是入画,却是画来,画轴一展,美人图开,那沉沦情劫,为抹所制的仙子们飘摇而出,莺莺燕燕,环肥燕瘦,一如天地间绝顶的温柔乡,英雄冢。

  有那庄重的,偏偏掺了几分孟浪,有那妖媚的,反倒端坐一旁,衣衫尽全的,翻手露出几点精致隐秘之处,不着片缕的,反倒扯出一段素纱,半遮不遮,当真把那反差,对比玩到了精妙处,试问天下男子,哪个经受得住。

  顾清源可以,他倒不是无有情欲,只是一颗杂念心,情欲心还在大道之下,他有一双慧眼,能观天地之真,察万物之实,在他看来,美人,仙子,尽是尸骸,侠女,魔女,皆是骷髅。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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