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49节
顾清源看着那团不断流转的气机,也伸出手,一团金焰在掌心腾起:“丰都你有血肉神通的根基,我是那炼器大道的路子,近些时日正在琢磨如何给法器通灵,开智,造就一批器灵。”
“有此界元神大道为样本,外加真灵不灭,魂魄往生的轮回机制,倒是有些眉目,只是要想法器诞生器灵,造就法宝全自动化还有些时日钻研。”
陆压看了看两人,都是闷声干大事的主:“我说两位,你们不会是想说外面斗法正凶的两个主角是你们的手笔吧?”
顾清源笑了笑:“不然呢,无忌在我眼皮子底下诞生,又经我一手调教,其所思所想早就被我锁死,打上一层又一层的思想钢印,若是我不松手,他怎么可能化为魔身念头,魔染天地,就凭拜月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妄图突破我亲手设下的思想钢印,开玩笑吧?”
陆压挠了挠头:“虽然咱们思维步调一致,但我手上的科研项目都还没研究完,你们负责的我看都没看,直说吧,你们想干什么。”
顾清源抬起手,金焰一阵扭曲,采补炼气,灵力汇总而来,最终凝聚成一枚符印,他轻轻向前一送,那枚符印与丰都手中的气种融合在一起。
“我以器入道,但谁又说器只能是法宝,以精神为材,念头为辅,炼出一道虚假元神,这与那真灵补全,凝聚人魂何等相似,而我,有念头炼神之道,丰都有造化炼体神通,两者加在一起……”
符印与气种汇聚在一起,彼此纠缠,那枚符印崩碎成金色灵光将气种渲染,而气种不断展开,演化血肉,不一会,一具胚胎就这样被两人炼制出来。
“一道空白元神和一具无有灵魂的空壳,组合在一起,便与那造人之法雷同,”丰都说道,“若是在他界,还需考虑肉体的衍生,基因的褪变,但在这个一气造就的世界,只需要解决灵魂和肉体的排异性就可以了。”
他叹了口气:“可惜,以此法创造的人,不过是空有人的躯壳,无有人的意识,且如此粗糙的炼制方法使得这种植物人寿命极为短暂。”
丰都看着那胚胎迅速生长,跨越幼年,青年,中年,步入老年,最终死去,回归本源状态。
“元神与肉体蕴含的奥妙解析困难,按图索骥诞生的植物人还不能调试至完美状态,要我说,诸天万界,人族何其多,但其中人与人的本源差距,比人和猪的差别都大。”
“有人观想神魔,便可激发体内远古血脉,成就各种仙体,圣体,而有的人观想神通,挖掘人体秘藏,只会发现自己的祖先是只猴子。”
他看向还在乱战的张无忌两人:“好在元神与肉体的协调性以及实验样本已经投入使用,无论是拜月的神经虫网络纳入张无忌的魔气本源,还是魔气被神经虫族吸收,衍生出一下属魔虫,最终成就的魂魄样本,都会具有强大的适应性和对外界环境刺激的强异化特质。”
“到时候哪怕是器灵,还是植物人,只要投入这种元神样本,都能很快渡过排异时期,进入融合阶段,并根据宿体的不同,衍生出各类神通,这就是我研究的课题,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顾清源点点头:“而且我将此界具有的气数和因果也带入其中,这种新生的灵会占据气运,并很快取代因果法网的存在,但又没有因果法网那种网罗一切,控制变数的特性。”
他伸手一点,那枚胚胎化为素白的灵点光团:“只需将这东西补全,就可以将其作为一种法术器官,对灵气的操控,法术的施展都可以由它代劳,而宿体只需要一心投入对这一法术器官的开发即可。”
顾清源站起身,张无忌两人的争斗已经步入尾声,滔滔黑气将神经虫一度压制:“对于法术神通的解析可以由神经虫网络运转,毕竟这种神经虫本就是为了统合思维,再以强大的思维力去解析知识。”
他看向手中光团:“接下来只需将融合后的神经网络纳入天地,作为交换的支点,并将其与气运因果深度绑定,就可以进行初步的大规模实验了。”
顾清源转头看向丰都二人,手中光团不断变化,一时为灵种,一时为鸟兽,一时又为器具:“你们说,这种法术器官该起了什么名字,灵根?武魂还是命格?”
陆压拍了拍自己的脸:“基于咱们的计划是统合凡间气数,张无忌那小子指定是要建立一个大一统的运朝,我看不如就叫命格?”
“可以。”
顾清源看着由一团黑气化为人身的张无忌说道,那拜月不过是丰都随手落子,张无忌却是他悉心培育的良种,能胜出不奇怪,无法获胜才奇怪。
眼看天上仙人将要屡尘,顾清源也打算是时候给张无忌增强一波,省得被人摧枯拉朽一顿操作。
‘时间有些久了,再于此界沉积已经不会有太大的收获,这世界的本源只被一小撮人把控,致使修行界一代不如一代,能产生的收益比刚入此界时已经大大降低,接下来必须加快统一的步伐,并借助劫数挣脱岁月束缚,去往上古时代’
他默默想道,而顾清源给张无忌设定的时限,是一年,他不可能等着磨磨唧唧数载时光才仅仅完成凡间的一统。
‘希望那里足够精彩,也对得起我耗费一番功夫’
顾清源抬头,巫鸿的身影在岁月长河中奔走,此界的气数被他搅得一团糟,隐隐已经开始成为独立的一条时间线,而由此产生的变数,全被他用在扰乱岁月长河的波涛,引起时间的褶皱,从而跳出这片浅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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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无忌不清楚留给他的时间不怎么充裕,他此时正按着自己的眉心,不住的揉搓着。
虽然他已经将拜月击败,并将神经虫纳入自身的体系,但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拜月的精神力太过强大,堪比精修自身念头的佛陀金刚,以张无忌的实力,尚且不能完全吞噬,反而有些麻爪。
他闭上眼,神识探入心窍,原本一株红莲供奉魔丸的本源之相如今旁边还多了一物,那是一颗跳动的心脏,随着心脏的收缩挤压,一股股神经虫化为血液流经张无忌全身。
而他能感知道那一滴滴血液的意识,甚至能听到一声声的窃窃私语,他们并没有被魔吞噬,污染的恐惧,反而兴致勃勃的探讨起自身如今的存在状态,并饶有兴趣的开始研究自己。
那些夹杂着各种专业词汇的论调一句句落入张无忌耳中,这对他而言,不亚于一个唯心的修道人无时无刻不在接收微积分,量子力学,物理学等知识的熏陶。
两种相似却又泾渭分明的学说相互冲击,使得张无忌陷入一种无法开释的状态,他知道,这是拜月故意为之,如今他们共生,互为一体,拜月只不过是自己意识中的寄生虫,而自己却拿他没有办法,甚至因为已经将其吞噬,比之前两个个体的状态更为难辨。
张无忌冷着眼,心头泛起一股烦躁,那拜月污染了自己的意识,或者说,如今的拜月,也是他自己,只不过如今这道意识有些不听话,就仿佛忽然长出了一只拥有独立意识的手。
他静静站在原地,经过一番奇怪的斗法,附近的野兽都被两人的念头污染,化为其组成的一部分,连土砾都空了数丈,点化成了各种土精,土灵,只余一个大洞。
直到夕阳西下,彩霞投出,张无忌才有些心力憔悴的吐了一口气,还没等他有动作,脸上一肃,灵敏的神识察觉到气机的变化,五感已经探出远方的震动。
地上细微的尘土开始颤抖,而这代表了就在不远处的地方,有大批的马匹在狂奔,而那个方位,能有大量马匹的,也只有草原上的异族而已。
张无忌没有多做什么,如何统合自己的心神才是正事,可惜,有时间不去找事,事却要缠身。
远处那支蛮军长驱直入,本该与张无忌擦肩而过,却忽然停住,调转马头,朝着冀州城方向而来。
领头将领唤作完颜骨,是女真大将,也是部落可汗完颜术的弟弟,他一身野兽皮毛,腰间裹着裙甲。
草原上部落众多,他这一支,唤作海西女真,女真部分布甚广,完颜女真却是最为庞大的一支,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些散落在外的穷亲戚而已。
完颜骨理了理自己软甲一侧乱糟糟的头发,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话对身后幕僚说道:“前面就是冀州城,听闻蒙兀已经将其屠城,以你来看,我们要不要去探寻一番。”
他身后是个汉人,只不过服侍都与女真族人大差不差,甚至连寻常汉人视为性命的头发都去了一半,露出有些光亮的脑门,在脑后梳了一个小辫。
幕僚看了看已经奔向冀州城的大军,心里叹了一口气:“将军,蒙兀屠城此举太过凶残,今时不同往日,既然蒙兀大汗有意入主中原,本不该妄动刀兵,应以驯化,归顺为主,如今屠城令一下,难免激起汉人的反抗,于大事不利。”
“依我来看,那蒙兀曾在冀州城短暂停留,或许是随军萨满搞了些动作,此时冀州城人已死尽,各种不详之气汇聚,恐怕已经成了大凶之地。”
言语间有些劝阻,只是又不敢明说,完颜骨满不在乎的挥了挥马鞭:“既然蒙兀有此动作,我势必要去瞧上一眼,我等为探路军,要为后面的大军趟出一条路,当然是哪里凶险去哪里。”
说完也不再看那幕僚,临行前他兄长有交待,遇事可先问一问这汉人,只是完颜骨身为女真贵族,对着归顺来的汉人不怎么瞧得上,如此反复小人,如何让人信得过,能问上一路也是他记得兄长嘱托,应付公事罢了。
一行人所骑都是精良战马,不过一会,就看到了冀州城残留下的废墟。
“烧的还真干净,果然是那蒙兀部落萨满出手,”完颜骨说道,他屠城不知做了多少回,对于火焚之后的城池该是什么样太清楚了,远远不是眼前的模样,所放的火,也势必不是凡火。
‘看来蒙兀的大贵族也开始着急了,如今我女真风头正盛,金庭大帐将近一半的头人已经开始偏向我女真,蒙兀开始势弱,必须趁着这次南下掐断蒙兀的生机,将其打死,至少也要休养生息个数百年,不然,死的就该是我女真的勇士了’
完颜骨并非没有头脑,只是更多时候做个没脑子的莽夫在草原上更吃香,况且他的兄长已经是一员智将,近些年更是传出‘仁王’的名头,作为完颜术的弟弟,自然是扮演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角色更适合。
“哦?居然还有一个汉人,是家破人亡的死剩种吗?”他忽然看到冀州城遗址旁有个少年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见了大军来到也不知道跑。
“看来是见了我女真铁骑吓得走不动路了!”
旁边有人应和道,是个孔武有力的将领,完颜骨却觉得有些异象,手一挥:“去请后面大撵里的萨满法师来,他们不是说擅长望气之术吗,来看看那人是人是鬼!”
小兵领命而去,完颜骨身旁的将领笑道:“何必劳烦大法师,是人是鬼让我砍一刀试试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他能挡的住我女真的铁骑。”
完颜骨一巴掌拍在那将领头盔上:“不要大意,你出来的少,不曾见过中土修行人的法术,我却是见过,而且是死里逃生,比部落里只会虐待少女,玩骨头的法师要厉害多了。”
他抬头看向那少年,话虽如此,完颜骨也有些不太相信那人是修行人,他目力超群,使得一手好弓箭,分明能看清那人脸上有些呆滞,甚至看起来有些痴傻。
完颜骨想了想,伸手取下弓箭,摆了摆手指上的骨扳指,大拇指扣弦,食指压在拇指上,箭尾卡在拇指和食指的指窝,羽箭直指那人,弓如霹雳弦惊,箭矢化为一道疾风破空而去。
下一秒,他就看到那呆愣的少年手一抬,两指捏住羽箭,脸上露出一丝狞笑,嘴唇翻动几下,随后身影爆冲。
我来了?
完颜骨冷笑一声,他如今可不是只有数百军从,而是上万大军在此,就算是修道人如何,落入军阵,也要气力耗尽,被围杀致死,中土的剑侠道人,也不是没有杀过。
“布阵,抬弓,前部三波齐放,把他放进来再杀!”
他呼喝一声,军队令行禁止,随即变阵,张无忌如今心头正有一股火气没地方撒,手中暗自发力,羽箭倒飞而回。
还不等完颜骨反应,那羽箭化作的乌光已经擦着自己飞过,穿入身旁将领的胸膛,将那倒霉的将官从马上带飞,余势不减,箭矢传胸而过,留下一个大洞,又直直串了几个骑兵,好似是一串糖葫芦,已经有出气没进气了。
再一眨眼,一道人影硬生生砸入军阵,双手一挥,袖中飞出剑气,如同青蛇一般游走,扬起残肢断臂无数。
第439章 北斗神拳
作者: 黄金青蛙
两道清光一转,周围兵将连带身下马匹齐齐撕裂,红肉黄脂,白的脑浆,绿的胆汁撒了一地,恶臭难闻,
那些女真蛮兵也是久经沙场的精炼,在高头大马上的兵勇带领下,变为合围阵势,长枪兵在前,大刀兵穿插其中,还有逮着空隙放冷箭的卒子。
若是寻常兵士武人,不着重甲,连外圈都突破不得,被长枪死死抵住,任由暗箭射向自己周身要害处,饮恨阵中。
可张无忌又岂是凡人,无有修行人出手,杀这凡兵如屠狗,但完颜骨手下兵卒过万,俗话说人一过万,无边无沿,他跳到这兵海中,如汪洋中的一叶扁舟。
又一道剑气挥出,张无忌停息回气,他之前几场恶战,虽说增长了自身底蕴,但法力所剩不多,周旋一阵尚可,一旦法力空虚,他未必能讨得了好。
可惜张无忌如今已是脱胎换骨,若是在两个时辰前,法力虚无情况下,他只能厮杀一阵,留下数千具尸体遁走,可他现在已经融合了神经虫。
化为自身血液的神经虫一波波声潮涌起,不断鼓噪,他们的念头止不住的响彻在张无忌心田。
“杀,杀干净,然后把尸体收拢作为下一次实验的材料,我又有新的想法需要验证。”
“剑气使用太粗糙了,法力运转流通虽然迅捷如意,但这流转路线为什么不优化一下,难道你不会改进自己的功法吗?”
“照本宣科怎么能强大,要让功法适应你,而不是你去适应功法,我有一道术法模型,剔除了多余的流转路线,可以减少御使剑气的法力损耗,至少三成!”
数不清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一道术法模型传入张无忌的脑海,他也不迟疑,随即更改法力运行。
青色剑气发出一声爆鸣,颜色越发深邃,速度更是掠出残影,这是全方位的提升。
张无忌一招用出,眼前一黑,胸口一闷,法力却是损耗变少了,可前人所著功法典籍,攻伐神通,一部分是追求更大的杀伤,而另一部分则是保护施法者不会被神通所伤。
如今张无忌使出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剑气,却是只追求更大的杀伤,摒弃了对自身的保护,像是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七伤拳,天魔解体大法,一式正宗的玄门上法转瞬间化为魔道神术。
这伤人伤己的术法用出,张无忌脸上泛起一阵殷红,体内微小的经络被法术所震,部分破碎,可这时化为血液的神经虫一拥而上,解析着张无忌的经脉,法力,肉身,并齐齐发力,修补着所受的内伤。
“哈哈哈,不过万余着甲兵勇,我只怕不够我杀!”
伤势转瞬恢复,张无忌疯魔般冲入敌军阵盘,他有魔身,还有神经虫,细微的创伤奈何不了他,反而在神经虫的解析下,肉身开始另一重的异化,伤的越重,就会变得更强!
缩手缩脚的打法已经不再适用,反倒是损人损己的换伤法更为适合,只是如此行事,难免凶险,一不小心,有修行人暗中窥伺,抓住机会出手,就要小命不保,凶险异常。
可张无忌是何人,他又岂会畏惧生死,大吼一声,张无忌周身毛孔张出,灵窍洞开,不顾及自身的损伤,强制性的吸收周边的灵气,这更像是一场掠夺,一场饕餮盛宴!
毛孔在灵气压迫下流出细小的血丝,磅礴的灵气甚至在周身凝聚出雾团,张无忌就身处雾团之中,尽情厮杀。
一刀劈下,眼前兵勇被拦腰砍断,双腿止不住的抽搐,那两半的兵勇口中涌出大股鲜血,双手不住的拢着自胸腔里流出的脏腑。
张无忌一拳砸下,那兵勇化为一滩肉泥,死死贴在地上,血肉向四周飞溅,又为战场增添一抹血腥气息。
“列阵列阵,不要慌,他只有一人,如何能做到单人破军!”
完颜骨看着如同凶神一般的张无忌,大声呼喊道:“孱弱的汉人怎能敌得过我女真的勇士,听我将领,前进杀敌者,人人有赏,金银珠宝不计数,摘得汉人头颅者,我允其一大片草地和羊群,一白日策马奔驰,太阳落山前走过的土地,我做主赏赐给立头功的勇士!”
讲完恩赏鼓舞军心,他还不忘整顿军纪:“但凡后退者,剥夺身份,家眷牛羊收回,立即斩首示众!”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完颜骨的亲卫在一旁虎视眈眈,手中强弩却是对准了自己人,但凡有人逃跑,后背必定有一铁箭穿胸而过。
他们策马巡视,狂呼到:“功必赏,罪当罚,女真无有背后中箭的懦夫!”
一时间兵勇纷纷上前,以血肉之躯抵住了张无忌的冲杀,张无忌抹了一把脸上的污血,身上衣袍不住的往下淌血,他已经舍弃了护体的清光,只以肉躯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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