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悟性,手搓超脱道果! 第275节
“罢了,你们一路向北,应该还有几支妖兵,一并抓来,实验样品越多越好,是我有些心急了,”张无忌皱了皱眉头,“毕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等到大决战,可没有人给咱们兜底。”
说完他也没了别的心思,和拜月腾云离去。
“你心有些乱了!”
行到半路,拜月忽然开口道。
张无忌叹了口气:“哪能不乱,先生什么也没交代,就送我一大片基业叫我打天下,可现在的天下又岂是好得的。”
“魔道不谈,大猫小猫两三只,剩下的都是些跳梁小丑,玄门却是处处落子,自打潜龙被王衍圣收拢麾下,正道也算是合为一脉,哪怕是人心不齐,算计无数,可也是涵盖了天下九成的玄门高手,正宗大能。”
“而我呢,出来闯荡不过一年,手里家底要么是月尊馈赠,要么就是一群人攀科技树攒出来的。”
“说是天下两分,实则是正道还没分好蛋糕,天上天下两处仙人,哪个不想多争一口,为此斗个不休,虽都为正道,却也有道统之分,门户之别,想必王衍圣作为各宗默认的缓冲剂,润滑油,日子过的也不舒坦,也不知他破局之法又在何处。”
张无忌摇摇头,脚下山河壮丽,炊烟袅袅,井然有序:“我去打正道?也得给我足够的发育时间啊!”
拜月笑了笑:“你有没有发觉,你越来越像人了?”见张无忌一愣,他继续说道:“原来的你,是披着一张人皮,内里一颗魔心,情绪不外显,冷漠异常。”
“但现在的你,多了一丝人性,并非是拙劣的模仿,而是真正的感受到喜怒哀乐,怎么样,做人的感觉还好吗?”
张无忌脸色一冷:“我知道你留在我身边最重要的原因是舍不得我这独一例的魔性样本,你要看便看,不要试图影响我的思想。”
拜月拱拱手:“顾先生将你教导的很好,我那些影响情绪,蛊惑人心的小手段不会对你起作用,你大可放心,在保持思维独立性方面,无忌你足以自傲。”
“我是想说,顾清源让你出来历练,会不会就是一场小考验,让你见证人世间的冷暖,人生百态,情感转变,从而完成你自身的补完?毕竟你越来越成长为人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见张无忌有些恼怒,拜月心底一笑,在观察日志上又添了一笔,这才缓缓说道:“既然是历练,我想顾先生应该不会设计无解的难题,现在大明的成长态势逐渐跟不上正道的势力膨胀,那会不会是有什么东西被你忽略了?”
“会不会某种意义上,解题的方法就在某处等着你去寻找,毕竟作为自家长辈,放任小辈成长是一回事,但眼看着走向无解之局却不出头,我想应该也不可能。”
“我觉得肯定是你忽略了什么,是不是存在某种方法让你破局,也就是所谓的……逃课?”
张无忌猛地停住,他只不过是一叶障目,如今被拜月点破,瞬息间念头千回百转,连珠成线。
“是了是了,先生并非让我单打独斗,是我思维陷入了误区,妄图以自身之力破局,却忽略了还有一股外在力量早已入局。”
他看向拜月,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想,你应该记得,我曾经说过,我有一群神出鬼没的师叔师伯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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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洞。
洞府山门不大,府外因为久久无人打理,藤蔓纷生,杂草无数,蛛网弥补,尘埃满地。
张无忌扫视一圈,也不使个法术神通,反而拿出柴刀扫帚,刀砍藤蔓,洒扫庭除,一点一点清理着火云洞的边角,直到都清扫干净,这才掸去衣衫灰尘,整冠束发,迈步入内。
洞府内陈列简单,不过一张石桌,几个石凳,石桌上还刻画着横纵线,两侧石盅里是黑白子,再就是一张古朴蒲团而已,不立牌礼敬天地,也无燃指奉佛尊,一幅清净自然相。
张无忌恭恭敬敬对着蒲团叩头:“陆师叔,无忌前来拜访,还请师叔现身一见。”
一点赤虹落入洞府,化为一道人影,长拢道髻,广袖红袍,腰悬赤皮葫芦,正是陆压道人。
“这一觉睡的还真是舒服,”陆压道人轻咳一声,“原来是无忌师侄,师叔我正闭关清修,不知有何事?”
张无忌只当没听到前半句:“陆师叔,您有所不知,无忌如今创下一番基业,只是创业容易守业难……”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一说,把那正道说的人憎鬼厌,蛮横无理,把自己讲的是软弱可欺,要被正道抢夺家底去。
陆压哈哈一笑:“你家先生有过交待,他说日后你要来请我等出山,助你一臂之力,还说以你的悟性,十天半月定然能参透此法,师叔我闭关多日,不知过去了多久?”
张无忌吭哧半天,见陆压道人面带笑意,这才破罐子破摔说道:“师叔就别打趣无忌了,是无忌愚笨,一时迷了心,才忘了前来拜谒各位长辈。”
“哈哈哈,”陆压道人笑道:“无妨无妨,我等久在洞府枯坐,静极思动,正要与那正道斗个高低。”
话音刚落,暗室亮起长明灯,张无忌抬头一看,才发觉这原本狭隘的洞府不知拓宽了多少里,内里仙山无数,处处洞天,竟是以芥子纳须弥之法藏于一洞之中。
而那光亮,却是一尊尊仙神显露身形,个个头顶庆田祥云,身后数轮光相亮起,那光亮正是源于此处。
“诸位,小师侄在外面被人欺负了,打了小的,也该咱们老的出面解决了!”
于是一窟一洞仙真神圣齐齐微笑,显露威严。
第504章 红火成圈,赤地千里
作者: 黄金青蛙
且说当日张无忌去火云洞走了一遭,得了锦囊符箓,言说捏着掐诀念咒,自有人来相助,心头也越发的安稳,一心夯实民生基础建设,供养技术跃升。
才安生了几个月,眼看各项民生军事技术落地,百姓生活也越来越好,日子也有了些盼头,就在这时,大景越不安分起来。
先是大小几支轻骑屡屡犯边,原本大明与大景以黄河为界,分治南北,如今却有大股流民渡河而来,只说在大景活不下去,要到大明讨生活,被道兵锁了挨个盘问一阵,竟找出了数名大景的间细暗探。
“这般手段,不似玄门正宗的风格,”张无忌轻点身侧的茶几,“若是正道出手,哪怕是探子,改头换面也要端着身份,正道嘛,终归要些脸面。”
“若是擒住了,还要自报下家门,攀攀关系,但现在捉到的这批人,却是实打实的谍子作风,无论是根脚,细节,口音,哪怕是对应身份的细节,手上的老茧,下意识的动作都可以算得上天衣无缝。”
“若不是赤焰道兵宁杀错无放过,一一抓了审问,还动用了研究院的思维导向装置和催眠法阵,真要叫这些凡人兜一圈带回去不少情报。”
他沉思片刻:“这种做派是兵家权谋,与此界正邪斗法不属于一路,应该是王衍圣的安排,来打探我的底细。”
张无忌一拍手:“看来正道那边的瓜分大会要出结果了,王衍圣是在借着这个机会通风报信。”
“能派出有如此军事素养的内间,看来这些时日他也没闲着,而且身边定然有精通兵权谋的大家辅佐,才以练兵之法训出专业的间谍。”
他了解王衍圣,正如王衍圣也对张无忌知根知底,两人都清楚,相对于正邪两道,他们才是最牢不可破的盟友,同时也是势如水火的对手,只不过如今局势太乱,太多人胡乱伸手,所以两人开始联手清理这些局外人,留下一个干净的对决场地。
“目前大明已经进入战时计划经济状态,必要时每个人都要化为国家机器的一颗螺钉。”
拜月开口说道,他手中是一朵血肉之花,每个花瓣都有一张面孔,这是他拆解妖兵之后,对其生命形态进行二次诱导变异的产物。
“既然大景方面开始有动作,玄门也已经按捺不住,也是时候开启战备状态,真刀真枪的拼一把了!”
张无忌点点头:“先不急,战争打的就是兑子,到最后谁手里还有底牌,谁就是胜者,玄门必然要先行试探一番,无非就是搬大义,讲道理,再点人斗法,定个输赢,如同阵前斗将一般。”
“要我说,论斗法,他们行,毕竟正邪斗了千万年,都斗出经验了,可要论国运之争,大军团作战,他们还差的远。”
他展开堪舆图,滔滔黄河将中土划分两半,张无忌伸手点了几处:“这几座城池是我摆在明面上的必争之地,既是诱饵,也是陷阱。”
“以正道玄门的思维方式,大概就是来几位道行深厚的修士,以强横的个体迅速破城,以碾压之势占据城池,毕竟正道霸道惯了,又仗着伟力归于己身的修行方式,对普通凡人视若蝼蚁,非得有修士出面,报出名号才正视几眼。”
张无忌笑了笑:“总不会蠢到三五人冲阵,连点兵马也不带吧?不会吧?”
而在稷下关,数道流光跨河而来,领头者是个中年道人,一宗掌教,唤作赤霞君,在玄门排位子却要末位落座,他倒不是孤身而来,反而是呼朋唤友,点齐门下弟子,一同渡河。
“无非是一凡人城池,何必起这么大阵仗,”赤霞君身后一人嘀咕道,“我看只需放出几件法宝,露出恢宏神威,便能叫那群无智凡人纳头就拜,拱手而降。”
赤霞君摇摇头:“古宵师弟久在山门清修,想的却是浅了,此城乃是大明机关要塞,必定有修士驻守,我等要与那修士斗过一场才能下了这座城。”
古宵呲笑一声:“修士,哪来的修士,天下正道皆在大景,试问天下有眼之人,谁敢与玄门正宗叫板?”
赤霞君也是如此想法,面有自傲,却又郑重说道:“莫说我正道一家独大,少不得就有人跳出来打你我的脸,临行前诸位同道有交待,此行必然不顺遂,且不说大明国运正昌,与大景分庭抗礼,就说大景有我等相助,那天下旁门,魔修必然要生事。”
古宵眼珠一转:“掌门师兄是说这城中有魔道贼子?”
赤霞君点点头:“不无可能,自我正道出面搅动风云,一概山泽野修销声匿迹,魔门妖人也不再现身,暗地里定然是有些阴谋诡计,今天下两分,我正道择大景立国,留给他们的选择,不就是眼前这一个吗?”
古宵一拍手,双目圆睁,正看到稷下关内熙熙攘攘来往民众:“原来是些与魔门贼子勾结的贱民,该杀该杀!”
赤霞君心底叹了口气,这古宵一身修为,进境极快,只是脑子有些不灵光,又加上根脚不凡,自小便是仙门子弟,最是看不起无根底的凡人,还未成仙,就把仙凡之别抓的死死的,若不是如今因果不循,他才不会叫这古宵出山,凭白招惹是非,一不小心就能给宗门带来灭顶之灾。
‘罢了,有他这身道行助益,夺下这城,立个头功,也算是没白跑一趟,来日论功行赏,落口汤喝,免得竹篮打水,误了这千载难逢的正道盛事’
他心头想道,随之看向稷下关,眼中浮现几丝冷意,无非是死些凡人,寻仙求道的修士也要因斗法而亡,更何况是朝生暮死的凡人,如今因果法网破碎,修行人却是多了几分自由,也凭空增长了几分杀性。
‘要怪,就怪你们站错了队,待九幽阴司报道,论起死因来,全是那张无忌的错,莫要怪到我头上’
赤霞君想罢,不再犹豫,拿出看家法宝,却是一朵九色烟赤霞,法宝飞出,笼罩住整个稷下关。
一时间黑烟漫漫,红焰滚滚,黑烟漫漫,天地失色不见五指,红焰滚滚,大地有光千里赤地,处处火起,寸寸烟生,火焰连成一片,围绕着稷下关,化作一轮火圈,火舌喷吐,齐齐朝着城内烧去。
第505章 小时候的烟火以及火龙烧仓
作者: 黄金青蛙
稷下关内,军需官李朝奉刚刚分发完物资,自大明改制以来,按人按需分配资源,确保一人不拉,又定下福利待遇分级制度,不论官位高低,白身贵胄,只看其职责分工,每旬一察,而后定级,能者上,弱者下,评优者升,定差者降,全看个人所作所为。
哪怕是种地老农,勤勤恳恳侍弄土地,也能积累工分,依此下发的资源,足以保证生活所需,更别提每逢节假,柴米油盐都有专人送达,无有疏漏。
往往是农户上交的粮食,转了几回手,又能回到自己手里,还要凭空翻几倍,他们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般多粮食,还有闲的蛋疼,精通术数的士子算了一笔账,得出的结果是大明每日的粮食支出,数倍于粮食的添进,这还是拿最底层的待遇算出来的,不包括上几级的福利待遇。
这个消息闻风而至,转眼传遍大半个明朝,百姓无不惊叹,而那名士子,则是在某个夜半时分被人敲开家门,连行李带人一块打包带走,听说是入了户部,如今正负责人口普查的相关计算以及大明百姓福利待遇的二次堪定。
反倒是那则小道消息随着这位新任户部侍郎一同声名远播,世人都传,大明帝有一个聚宝盆,往里面放一粒粮食,就能生出万粒,所以大明之下,粮米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仓禀足而知礼节,能吃饱饭,对于百姓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事,故而虽然大明以外张无忌凶名传的厉害,引来诸多陈腐大儒口诛笔伐,但在大明境内却是万家生佛,民心所衷。
前朝时,李朝奉本是个看管粮仓的小吏,只是他清楚的很,那粮仓里已经无有半粒米,耗子来了都得掬把泪再走,更别提人了。
那粮仓里轻易不可动的赈灾粮早早就被城里的大官转手卖了出去,换来风花雪月的银两,你道为何无人追究,只因那笔雪花银上下打点,从幕后的高官,到找路子销赃的中人,人人有份,连李朝奉都有一笔入帐,上下封口,官威甚重,谁敢说个不字,谁又敢掀盖子?
只等寻个天干物燥又起大风的秋日,一场大火,火龙烧仓,把账给清了,再把白花花的银子揣好,谁屁股底下都是干干净净的。
可李朝奉清楚,他拿的那份钱,是买命前,一旦火起,第一个烧的就是他,哪怕侥幸活命,也会有人让他永远闭口,朝廷怪罪下来,总要有几个替罪羊的。
但他也没有办法,干这份伙计,能混个温饱,可李朝奉不愿自己是个泥腿子,辈辈都是泥腿子,儿子越发大了,他比他老子聪明,李朝奉还盼着儿子能当官,当大官,到时候分钱也能拿大头。
可当官光聪明可不成,考官的茶水费,衙役的跑腿费,各关节的打点缺一不可,不然文章写的惊天动地,也要被打压至无名。
谁成想城头变换大王旗,朝廷没了,换了新朝廷,李朝奉胆子小,等那些凶神恶煞,穿着飞鱼服的差人一来,就把自己做过的事一五一十都给交待清楚了,就差把七岁偷看王寡妇洗澡的事都给说出来了。
傻人有傻福,因为李朝奉十分配合,还举报有功,不仅没被杀头,反而待遇定级的时候给加了半级,还给分了个军需官的位置,只不过这些年积攒下的家底都给收了上去,换成了柴米油盐,还要背诵冗长的军事条例,按那些差人的说法,是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戴罪立功什么的李朝奉不在乎,他庆幸的是自己活下来了,不仅活下来,连带自己宝贝儿子和老妻都活着,活着好啊,以他的福利待遇,每旬结余可是不少,可以称得上是富足。
那些发下来的物资虽然没有白花花的银子迷人眼,可李朝奉不知怎的,觉得这些比银子好看,拿在手里不坠手,也不索命,沉甸甸的,但是心里安稳,就两个字,舒坦。
‘这样的日子,应该就是太平日子了吧?’
他心头默默想道,见了大官不需要三跪九叩,只需鞠个躬,也不用担心随时有人抄家,更不用费尽心思打点,只要安心本分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
‘吃得饱,穿的暖,不受人欺负,这就是太平日子!谁要来毁了我的太平,我就和他拼命,说起来,儿子这会应该在私塾读书,哦对,那地方不叫私塾,叫什么专业人才……专业人才速成培训中心,也不知道是谁起的破名字,又长又拗口’
李朝奉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自己的顶头上司,那可是贵为一城之主的大官,就是命不好,被定了个十恶不赦,当着一城人的面被新来的官给斩了。
那也是个秒人,他想道,响当当的忠义之士,听闻盛京迁都,衣冠南渡,哭了一宿,只说家国沦丧,难以自矜,听闻前朝灭了,又哭了一宿,言说国家养士三百载,仗义死节就在今日,要以死殉国。
彼时群情激奋,读书人百姓一众,跳海跳崖无数,他却入河过半,又退了回来,说了句水太凉,不了了之。
后来蒙兀打来,这清流文人立誓据城而守,与百姓共存亡,结果外出走了一圈,整个人换了个模样,连视若性命的头发都去了不少,成了蒙兀蛮人样式,他却只说头太痒,叫人看了不少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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