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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竞圈恶霸,调教全联盟! 第70节

  虽然她也觉得这问题有些二,但这些都是官方流程中不可或缺的环节。

  想了想,余孀也没有在意陈烈那眼神,反而展颜一笑:“感觉烈子哥非常有自己的想法,而且心态也调整得非常好呢。在此也预祝EDG能在接下来的赛场上大放异彩,为我们奉献精彩绝伦的比赛。”

  话音落下,余孀朝导演的方向比了个OK的手势,示意这段采访顺利结束。

  采访环节全部告一段落,刺眼的聚光灯霎时熄灭,工作人员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设备。

  陈烈刚从椅子上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肩颈,便听到身后传来一个清脆悦耳的女声:

  “烈子哥。”

  他闻声转头,只见余孀款款走来。

  褪去了镜头前的职业素养,此刻的她,脸上漾着比采访时更加轻松自然的笑容。

  棚内光线虽已调暗,但那袭淡蓝色连衣裙,在她身上依然熠熠生辉,愈发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温婉动人,空气中似乎还若有若无地飘散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馨香。

  “霜姐,有事吗?”陈烈唇边噙着一抹礼貌的微笑,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事,”余孀走到他面前,两人间的距离不经意间拉近了些,那股清雅的香气也变得更为清晰可闻,“就是想跟你说,刚才采访时表现得很棒,跟以前……印象中的你,很不一样呢。”

  陈烈闻言,不由失笑:“可能是我现在脸皮比较厚实了吧。”

  “噗,”余孀被逗笑,眼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儿,“你现在挺幽默的嘛。对了,你刚才说英雄联盟的英雄没有固定位置,这个观点很有意思,是临时起意,还是平时就这么认为的?”

  “算是平时的积累和感悟吧,”陈烈略作沉吟,“就像青钢影,大多数人将她固定在上单或打野位,但在我看来,中单甚至辅助,在特定的阵容与战术需求下,未必不能打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奇效。”

  余孀正待赞叹他思路开阔,不料陈烈话锋一转:“当然,这也只是我随口一说。真要让我拿青钢影去打辅助,那我肯定第一个不答应。”

  余孀:“……”

  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搁这儿跟我搁这儿呢!”

  “哈哈,开个玩笑嘛。”陈烈微微一笑,目光不自觉地在她精致的脸庞上多停留了片刻,“霜姐最近看起来很忙啊,应该挺累吧。”

  “是啊,”余孀轻叹一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前面几天的比赛转播都是我主持的。不过,跟你们这些职业选手动辄通宵达旦地训练相比,我这点辛苦也就算不上什么了。”

  陈烈没有接话,而是目光专注地,从上到下,细致地打量了余孀一番。那眼神,不带侵略,却有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余孀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又白了他一眼:“你看什么呢!”

  “当然是看美女啊。”陈烈语气坦然,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霜姐今天这身连衣裙真的很漂亮,将你的气质衬托得淋漓尽致,乍一看,我还以为是哪位电影明星莅临指导呢。”

  这突如其来的夸赞,让久经沙场的余孀也忍不住有些害羞。

  她下意识地轻轻拢了拢耳畔的碎发,掩饰着心头那一丝小小的悸动与羞涩:

  “少来这套,烈子哥你这张嘴这么会说,以前怕是没少哄骗无知少女吧?”

  她半开玩笑地说道。

  “哄骗什么无知少女,”陈烈脸浮现一抹淡淡的,却又恰到好处的哀伤,叹息道:“不瞒霜姐,长这么大,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正经牵过一下,说起来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第82章 标题被审核删了

  陈烈那副情真意切中带着几分自怨自艾的模样,配上他那张俊朗的脸庞,让余孀不由联想起圈内对陈烈“老实木讷”的一致评价,心头竟也生出几分可信度来。

  但她何等玲珑心思,眸光微动,便捕捉到了什么:“烈子哥,如果我没记错,几天前EDG比赛,采访区里,我们似乎……还握过手吧?”

  陈烈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模样,面不改色地解释道:“霜姐此言差矣。那不过是赛后礼节性的互动,与私下里带着体温的牵手,如何能同日而语?”

  余孀思忖片刻,觉得他这番歪理邪说,似乎也并非全无道理。

  旋即,她眼底掠过一抹狡黠的流光:“那……姐姐这手,给你摸摸?想不想呀?”

  陈烈反应何其迅捷,几乎是脱口而出:“想!”

  说完便伸手过去。

  谁料余孀却一笑,快速将手收回,旋即向后一步,拉开了些许距离,道:“别急嘛,先叫声‘姐姐’来听听。”

  “姐姐!”陈烈从善如流,叫得干脆利落,这对他而言,毫无心理负担。

  “哎,弟弟真乖。”余孀嫣然一笑,旋即一个转身,裙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姐姐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咯,拜拜!”

  她语调轻快,满是戏弄得逞后的愉悦与俏皮。

  陈烈嘴角微不可察地一抽,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

  他下意识地踏前一步,伸手便想拉住对方手臂。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及其手臂的刹那,余孀毫无预兆地蓦然回首。

  这突如其来的一转,让陈烈那探出的手猝不及防,不偏不倚地,正中篮球。

  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令陈烈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因不可抗力,此处被迫省略了200字)

  “啊!”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呼自余孀喉间溢出。

  余孀娇躯猛地一颤,如同触电般急急后撤数步。

  她下意识地双手护胸,一双的美眸此刻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陈烈。

  红潮自她雪白的脸颊迅速蔓延,一路烧到了精致的锁骨与粉嫩的耳根。

  那眼神复杂至极,震惊、薄怒,还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与异样……

  (此处又被省略200字)

  她盯着陈烈。

  陈烈盯着她。

  这一刻,空气都凝固了。

  陈烈看着余孀那副又羞又恼、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亦是尴尬。

  “霜姐,抱歉……”陈烈尴尬解释,“我……我只是想拉住你的手臂……真没想到你会突然转身……”

  余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依旧起伏不定,显然心绪难平。

  她瞥见陈烈那副窘迫万分的模样,不似作伪,心头的怒意悄然退去几分,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羞窘感却愈发浓烈,几乎要将她淹没。

  “你……你……”她你了半天,指着陈烈,却羞愤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终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颊上的红晕却因激动而更添了几分艳色。

  就在这尴尬到几乎能滴出水来的气氛中,一道略带戏谑的熟悉嗓音如惊雷般乍然响起,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寂。

  “哟,烈子哥,你们俩在这儿神神秘秘地嘀咕啥呢?”

  厂长那标志性的嗓音由远及近,他刚与其他队员收拾妥当,正欲离开,却发现陈烈迟迟未归,便折返回来寻他。

  他一眼便注意到余孀脸颊上那抹尚未完全褪尽的、异乎寻常的潮红,不禁好奇道:“余孀,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棚里太热,中暑了?”

  余孀闻言,心头猛地一紧,强自镇定地点头:“是……是有点热。”

  她眼神闪烁不定,微微垂下臻首,目光游移,仿佛在地上寻找着什么,既不敢去看厂长那探究的眼神,更不敢与陈烈对视。

  余孀这欲盖弥彰的奇怪表现,让心思敏锐的厂长更是狐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

  他在想,这俩人莫不是背着大伙儿干了什么勾当?

  烈子哥这货,总不能是色胆包天,把余孀给强吻了吧?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这里虽说光线略显昏暗,但毕竟周围还有摄影组工作人员,并非僻静无人之处。

  想不明白,厂长也懒得多费脑筋,摆了摆手道:“行吧,那我们先撤了,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临走前,又特意叮嘱了一句,“烈子哥,我们在外面车上等你,你搞快点哈。”

  “知道了。”陈烈闷闷地应了一声,声音里透着几分无奈。

  厂长一行人走远,独留下陈烈与余孀面面相觑。

  余孀贝齿轻咬着下唇,脸颊上那醉人的红晕总算消散了些许。

  他刚想开口打破沉默,余孀却先一步抬起头,看着陈烈,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烈子哥,今天这事……你千万,千万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我明白。”陈烈点了点头,随即补充道:“我会负责的。”

  余孀闻言,嘴角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了一下。

  负责?你还想负责?!

  刚占了我便宜,现在还想占更多便宜?

  然而,当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陈烈那张面庞时,心底竟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其实……让他负责,似乎……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接受?

  但这个念头刚一浮现,便被她狠狠甩出了脑海。

  余孀啊余孀,你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专注事业,努力提升自己,成为LPL舞台上独一无二、不可或缺的金牌主持人……她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努力平复那颗不争气地有些乱跳的心。

  “霜姐,我再次向你道歉……”见她神色变幻,陈烈再次诚恳致歉。

  “抱歉有什么用!”余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语气却不自觉地软化了几分。

  “那……要不,我让你也摸回来?”陈烈摸了摸鼻子,试探性说道。

  “滚!”一向以温柔成熟形象示人的余孀,此刻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脸颊微红,嗔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听她语气,陈烈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知道这事儿算是揭过去了。

  他顺势追问:“那霜姐,你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才能原谅我这一次的无心之失呢?”

  余孀闻言,却没有立刻回答,沉吟了片刻,才抬眼看向他,缓缓开口:“在此之前,我能先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

  “但说无妨。”陈烈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跟Rita……”

  “假的。”不等她说完,陈烈便斩钉截铁地打断,“网上那些都是谣言,我跟她只是普通朋友,算是关系还不错的老乡,仅此而已。”

  “是么?”余孀挑了挑秀眉,带着几分狐疑地审视着陈烈。

  见他一脸坦荡磊落,说起此事脸不红心不跳,这才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哦,这样啊。其实……我倒觉得你们俩还挺般配的。”

  她这话听似玩笑,带着几分别样的意味。

  陈烈却神色一正,认真道:“霜姐这话从何说起?我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打好比赛,提升自己的竞技状态和商业价值,儿女情长这些,暂时还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余孀闻言,不由莞尔一笑:“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事业心和上进心的嘛。”

  “也谈不上什么上进心,”陈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我这人比较实在,主要就是想趁着年轻,多打出点成绩,以后好多赚点钱,改善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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