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难行 第100节
他的工作让他不能和喻南齐经常待在一起,也让他容忍喻南齐出去工作,也就在其他时间显得霸道又斤斤计较。
在带工作回家时,助理也能察觉他不算晴朗的心情,也吃惊,他每天不辞辛苦两地奔波就为了住在一个如此普通的小区。
和他同居的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老板的温柔乡,第一眼让人惊艳,再想去看就能接收到老板凉凉的眼刀。
姬少越某些重要的文件随意放在他们卧室,让喻南齐帮他拿出来,在方方正正、很容易听到对话的小客厅里,姬少越对帮忙拿东西的喻南齐说谢谢,还有抱歉。
从未见过的表情里好像是很歉意占用了陪他的时间。
花了半个多小时处理好多出来的时候,姬少越对在几个围着厨房中岛办公的助理说辛苦了,又看时间,跟着出门去找扔垃圾扔太久的喻南齐。
喻南齐坐在小区的一条长椅上,神色朦胧,眼睫浓长,鼻尖秀挺和形状漂亮的嘴唇构成了一副好看的剪影。姬少越心底的烦躁少了些,走过去时又带着涉猎的警惕本能,去抓住迟到回家的喻南齐。
“怎么没回家?”
喻南齐看他眼中一亮,又苦恼地站不起来,因为左脚的阴影是睡了一只软趴趴的小猫,半流体一样赖在他的鞋上,让喻南齐一动不敢动。
姬少越拎着后颈捉起来,奶猫就对着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嗲嗲地“喵”了一声。
喻南齐也不知道这个小东西怎么就看上了自己。
姬少越带着流浪猫去了附近的宠物店,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就是一只毛茸茸的橘猫。
喻南齐在做晚饭腾不开手,姬少越站在他身后,把小猫拖到他肩膀上,问:“刚才在楼下想什么?”
喻南齐说:“我在厨房待太久了,害怕身上有味道。”
姬少越用手指缓缓刮着他的侧脸,。喻南齐虽然胆子小,但也不会没有待人的自信。自己以前做过什么会让喻南齐产生这么想法的行为么?
喻南齐被他摸得发痒,脖子边还有个毛茸茸,差一点就要说了,还是忍下,轻声细语地说:“我在做饭,你别影响我。”
姬少越把小猫放下地,在一旁斜靠,抱臂继续看着喻南齐。
喻南齐眼睛转了一圈,指使不离开的姬少越帮他拿盛菜。
姬少越把宝石袖扣放在岛台上,挽起昂贵的衬衫衣袖,用有纹身的右手捏了一下他的耳垂:“齐齐,以前我误会了你,你也误会了我。我想慢慢来,所以以后不要再说话骗我。”
在从碗碟架拿下盘子的声音、让人有胃口的菜香、以及升起的热气中,姬少越站在一团烟火气中,变成了庸俗常世的普通人。
让喻南齐有刹那间的冲动,像很久以前用他弟弟身份,对他撒娇撒痴,当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笨蛋。
晚上做爱的时候,喻南齐几下被姬少越弄软弄哭,喉咙里咕哝抽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当你的情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没有,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回去,和我继续在一起。”
喻南齐挣扎起来:“我不想回去。我怎么回去呀?我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太太。”
姬少越被他夹得粗喘一声,退出来些,又重重顶回去:“你和我回去,你就是我的太太。”
喻南齐不听他的哄骗,敏感得哆嗦不停,眼泪也哭得火上浇油。姬少越暂时不去谈这个事,把他抱起来咬他的脖子和锁骨,只管出入他的身体,让他动动屁股再吃进去一点。
淫浪的浑话让喻南齐的身体绞紧,湿淋淋地涌出水,他叫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小猫也跟着“喵”了一声,蹲在门口看床上叠在一起的两个人。
“和你一样嗲。”
喻南齐又羞又惊,往姬少越的肩膀藏,克制的尖吟带着热息弗到姬少越耳边。姬少越掐着他的下巴去吻他,嘴唇和舌头被咬得生疼,像是要被吃了一样。
喻南齐明珠一样的眼睛哭得很红,像两颗红杏子,姬少越说自己没有用力,哭什么。
喻南齐捂住脸,上气不接下气:“它怎么那么胖,它是不是有主人?”
“就是流浪猫,医生说三个月大,尾巴和腿上打架受了伤,这么胖可能是比较机灵。”找了一个最好欺负的人回家。
喻南齐还是难过,好像挨打受伤,流浪没家的人是他,姬少越只好下床去把观察员关在门后,回床上重新进入他,说好了好了,没人看你了。
喻南齐不敢叫出声,紧张地抓着姬少越肌肉紧绷的手臂,被动作粗蛮地顶弄了几次,咬紧的白齿就哆嗦着溢出淫叫,被插入后穴时,又哭又叫:“你又骗我,你弄疼我了弄疼我了。”
姬少越又冷酷又独裁地捅开他,说没有,怪他太骚含得这么紧。
一晚上两三个小时,喻南齐像刚从夏天的厨房里出来,浑身都是湿汗,浴室出来失焦的目光里还有泪花失真的光斑。
姬少越像确定猎物的兽王,专注于在他身上留在标记,一边温存地吻他,一边说:“以前你还小,可能什么都不懂,我们一年就见几次,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好。我会担心很多事,但没有介意过你的身份,更没有恨你。你不是我弟弟,我怎么见得到你。”
他们兄弟的关系让过程辛苦了一点,此时也变得无关紧要。
他们已经重新遇见,在慢慢适应彼此的改变,都在按照姬少越的预想缓慢交融,重新成为彼此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喻南齐会介意,在他的意料之外,但他们也总要谈谈这个话题。
姬少越听着他的呼吸,知道他没有睡着,继续说:“我当初怪的是我自己,也知道在害你,但让你属于别人我更做不到。让你有了小咕是我失去了理智,看着小咕,我时常害怕会有对我惩罚落在你和他身上。”
喻南齐像是回到了抽掉了很多血的那一天,他的难以置信和如梦初醒都在恐惧里煎熬,喃喃说:“小咕他很健康。”
“幸好你也没事。”姬少越和他贴着额头,笑得多年前清冷斯文,一腔承诺,“以后我们都不要宝宝了。”
第二天喻南齐要去二院,姬少越离开时,他还在睡觉,中午才和应曦去捐献的东西送过去。
姬少越查过喻南齐资助的那所特殊学校,接收的都是自闭症和迟缓儿童,私人承办,常年找资助,喻南齐开始资助的那一年差点因为资金运转不过来,陷入没有老师关院倒闭。
喻南齐现在每个月都会去送点东西,但保持着不喜欢与人交际的习惯,也可能就是害怕,看上去不愿意与人深交,在那里待的时间很短。和他朋友去把东西送到,然后在路上兜圈子,犹豫不决地回家。
随后喻南齐又下楼,在姬少越回家前,坐上了一辆来接他的车,离开了姬少越的监视。
喻南齐坐了一程车,见到这几天一直联系他的人。许奇帆的案子反复调查了快三个月,现在才找到他,比喻南齐想的迟了很多。
许太太的中文名字叫杨欣宜,第一次见面,眼前纤细秀气的女人看不出是助力许奇帆最多的贤内助,从应曦那里听到传闻变得更加匪夷所思和毛骨悚然。
杨欣宜也第一次见那个女人的儿子,八分像,许奇帆年轻时的内秀也都种在了他身上,十足十的男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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