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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古玩界大佬的那些年 第23节

  身在鬼界的云父听到妻子的声音后,不禁泪流满面。

  他知道自己猝然离世对不起老婆,却也没有办法改变分毫,幸好儿子将所有的欠款都还了,母子两人终于摆脱了亲戚们的压迫得到新生。

  云父真的很为他们高兴。

  至于托梦,上次就是鬼差大人破格准许,或许他可以再去求一求鬼差大人?

  就是不知道儿子有没有给大帝烧纸扎的兔子,如果烧了,应该更容易一点…吧?

  这时候,两名鬼差又押着犯人走了过来,众鬼自发让道,云父踌躇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大人……”

  这次的两名鬼差不是上次的那位,见竟敢有鬼妨碍他们办公,手中的鞭子一抖打在了云父脚下,“鬼差执行公务,闲杂人等一概避让!”

  云父被‘啪’地一声鞭响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几步。

  这可是抽魂鞭,打在鬼身上如抽筋剥骨一般痛不欲生,几十鞭下去就能让鬼形神俱灭。

  他无奈的想着,看来是没戏了,冥界的鬼差那么多,要见到上次那位大人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正打算离去,其中一名鬼差叫住了他:“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云父脚步一顿:“回鬼差大人,我叫云盛峰。”

  “哦,原来是你。”两名鬼差对视一眼,一脸讳莫如深:“下次提前报上名字,以免误伤。”鬼使大人特地要求关照的鬼,他们差点没认出来。

  “是。”云父一脸摸不着头脑。”

  鬼差:“你有什么事?”

  云父:“求鬼差大人予我一道入梦的口令,我想回去看看老婆。”

  鬼差:“小事,你以后拿着这个牌子,默念那人的名字就行。不过托梦不可太过频繁,否则会带给活人阴气。”

  云父:“好,谢谢鬼差大人。”

  他接过巴掌大小的黑色玉牌,看着两位鬼差走远的背影,满脸疑惑:就这么简单??

  无论如何,以后总算能和家人在梦里团聚了。

  **

  “啾啾~~”

  一只金灿灿的小肥啾落在了酆都大帝的肩膀上,用嫩嫩的爪爪勾着黑色长袍的金边,歪歪斜斜的站着,张开嫩黄的小嘴‘啾啾啾’叫个不停。

  小肥啾看起来只有手掌大小,浑身上下都是软乎乎的绒毛,像是一只圆滚滚的蓬松毛球。

  另一只小肥啾大概刚会飞,扑棱着小翅膀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一直飞到了大帝的头顶。随后它收起了翅膀,舒服的叫着眯起小眼睛,窝在上面不动了。

  两只毛绒绒的小兔子窝在大帝的腿上,睁着红宝石般的眼睛看他,长长的耳朵动了动,似乎没有察觉到危险,两只白色的毛球互相依偎在了一起,被大帝来回抚摸着软软的绒毛,十分乖巧。

  由于统御整个鬼界的酆都大帝身上阴气太重,这些毛绒绒最多只能存在一天。

  不过对于北寂来说,这些时间已经足够,这是少年带给他独一无二的快乐。

  北寂手捧着小兔子,头上窝着小肥啾,静静地听着少年的倾诉。

  他不是故意要听的,只是对方刚刚供奉完自己,余力还在。

  听着听着酆都大帝便皱起了眉头,浓重的黑雾从足底沿着四周蔓延开来,一阵阴风刮过,整个大殿变得冰寒刺骨。

  让这些人死后才受到教训实在太便宜他们了,不如现在就开始执行。

  当晚。

  于馨兰在梦中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丈夫,两人互相诉说着思念之情,温情脉脉。

  与此同时,伯父伯母和小姨他们却睡得极不安稳。

  伯父云盛辉从昨天回来后就憋着一股火,看谁都不顺眼,连一向宠爱的女儿都无缘无故挨了一顿骂,气得摔门而去,去朋友家住了一个晚上。

  云盛辉理都没理,一想到四五百万的拆迁款就这样与他失之交臂,心痛得快要滴血,连吃了好几颗救心丸才缓过来。一到晚上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服用了一粒安眠药。

  等到好不容易睡着,他却梦到自己来到一片浓郁的黑雾中,周围翻滚着寒冷的阴气,像是有可怕的怪兽蛰伏在黑暗中。路上的行人神情麻木,排着队一个个地从他身边‘走过’,没有看他一眼。

  云盛辉被阴风一吹,冻得浑身发抖,他哆哆嗦嗦地拉住其中一个‘行人’问路,没想到对方转过脸来,眼眶中的眼珠突然掉在了地上,用两个空荡荡的眼窟窿直勾勾的盯着他。

  “啊啊啊啊——”云盛辉吓得惊恐地大叫,感觉自己的魂都要吓没了。

  其他人和他的境遇也差不多,被这种情况吓得三魂没了七魄,混乱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拼命想要醒来却被迫困在梦境中。

  没过多久,鬼差带着锁链将他们一一锁住,带到了一起。

  小姨惊讶地看着伯父伯母,“你们怎么在这儿?”

  伯母也惊讶的看着她:“你怎么也在?”

  “勿要喧哗!”

  鬼差皱眉,这几人好大的胆子,犯了罪过竟然还在这里谈笑。他手中鞭子一甩,一鞭子抽在了小姨和伯母身上,两人顿时痛得鬼哭狼嚎起来。

  “啊啊啊好疼!”“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大人,我给你跪下了!”

  直击灵魂的痛感让两人脸色惨白,眼泪鼻涕流了满脸,从来没受过这种苦的两人恨不得就这样昏死过去,再也不用承受这深入骨髓的折磨。

  “闭嘴。”鬼差粗暴地扯了扯锁链,“这算什么,接下来你们还有得受呢。”

  云盛辉刚才见老婆被打都没有反应,听到这里却浑身一抖,急忙道:“敢问…大人,我们究竟犯了什么罪?”

  鬼差看了他一眼,冷笑:“你们犯了什么罪自己心里清楚!

  欠了云盛峰的人情不还,还变本加厉地欺压云家母子,差点夺走他们的拆迁款,是也不是?!”

  “不、不是,大人,我冤枉啊!”

  伯父云盛辉下意识地反驳,下一瞬重重的鞭子就抽在了他身上,那极致的痛感痛得他脸都扭曲起来、额头上青筋迸出,像是被活活剥下了一层皮,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只能咬牙忍住,连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

  很久之后,那种令人头皮紧绷的痛楚才慢慢消失。

  他咽掉口中的血沫,喘息着求饶:“…是、是我做的,我马上改!回去…就把欠的钱还上,一分不少!”

  鬼差看向伯母和小姨:“你们呢?”

  两人忙不迭的点头:“我们也马上还,这是应该的。”

  这几人目前阳寿未尽,不能像其他鬼一样按规定处置,鬼差也只是接到命令给他们一个警告,很快就要放他们回去。

  不过鬼差并没有解开他们的镣铐,而是道:“这是千斤枷,会一直戴在你们的脖子上,什么时候亲自去还了人情自然会解开,你们好自为之。”

  浓雾消散之后,伯父几人陆续睁开眼,发现还是在自己熟悉的房间里,不由得大大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一场梦。

  这时候天刚蒙蒙亮,还不到5点钟。

  伯父云盛辉干咳几声,觉得嗓子有点难受,正要起身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没想到一动便感觉脖子上有如千斤巨石压着,莫说是直起身子,连动一下脖子都难。

  “咳咳——”云盛辉的头被压得恨不得埋到地面,艰难地喘息着,这才明白方才的一切都不是梦。

  “啊!”伯母汪佳月也被沉重的镣铐压得直不起腰来,下床的时候直接趴在了地上,过了好久都爬不起来。

  “我们一早…就去…云家…还钱。”伯母每说一两个字就要喘一口气,颈骨被压得咔咔作响,这种头晕眼花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她一刻都忍不了了!

  “呼…不行!我打电话…找大师…来…”

  云盛辉昨天才被云舟那个小兔崽子摆了一道,这口气到现在还没顺过来,现在主动去还钱,门都没有!

  更何况,那笔钱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请好几个有名的天师了。

  借着窗外透出的光线,他弯着腰动作僵硬地拿起手机,单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他出了一身热汗,脖子像是被压断了一般酸痛难忍。

  云盛辉喘息着翻出通讯录上‘叶大师’的电话,对准通话键狠狠地按了下去。

  自从开了厂子之后,他便迷信一些风水上的安排和布置,自己办公室里招财辟邪的东西一个不落,而这位叶大师便是圈子里有名的风水大师,同时也是一位天师,驱邪捉鬼不在话下。

  加了两倍的价钱后,不到一个小时,叶大师便来到了门口。

  被折腾起来的保姆睡眼惺忪地给他开了门,在心里暗骂这家人有病,这么早就叫人起来,平时待遇一般事儿还多,做到这个月月底她就不干了。

  叶大师着一身青色道袍,头发高束插一只简单的木簪,脚上是麻布鞋,留着长须,自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右手拿着桃木剑,背着布包,一见到云盛辉两人躺在床上直不起身的样子,便大惊道:“云居士,你们二人这是阴气缠身,若不尽快除去恐有性命之忧!”

  云盛辉头低得快要埋入胸口,喘着粗气道:“大师…我们昨晚…做了一个梦,那人说…脖子上…戴的是…千斤枷,大师能否…将它摘去?”

  “自然是有!无论是千斤枷还是旁的邪祟,待我做法将你们体内的阴气逼出,一切便可化解。”

  叶大师拿出符纸贴在两人额头,拿出桃木剑上对准一处不断戳刺,嘴里振振有词,似乎在与一强悍之人斗法。

  半个小时后,就见叶大师气喘吁吁地停下,抬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阴气的来源已被我除去,但你们二人接触阴气太久伤了魂魄,需连续三天服用这金刚符水才可消除。”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六张金色的符纸,“记得烧烬后与清水混合后饮用,时间必须在白天,最好是正午时分阳气最盛之时。”

  “唉,这次作法损伤了不少元气,加上六张金刚符纸的价格……看你是我熟客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合计五万块。手机转账还是现金?”

  伯母汪佳月被压得脖子都要断了,哎哎叫道:“大师,我怎么…呼…还是这么难受?”

  叶大师皱着眉一脸不虞:“哼,都说了你们是阴气入体,必须连喝三天符水才有效果,现在自然无法根除,还是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云盛辉不敢得罪与不少豪门交好的叶大师,急忙道:“大师……我马上转账……”低着头艰难地拿出手机将五万块一分不少的转了过去。

  叶大师看着手机上的到账金额露出了一个笑,拿起放在一旁的桃木剑,“云居士,我还有要事在身,便不多留了,以后有任何风水及驱邪方面的问题,尽快来找我。”

  待叶大师走后,伯母立刻叫了保姆过来,将符纸烧成灰烬后与温水混合,变成了浆糊一般的黑灰色液体,看着就十分恶心。

  保姆有些嫌恶的递过去,两人像拿到救命稻草似的接过,可惜无法抬起头喝下,只能让对方拿了较粗的吸管过来。

  保姆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咕咚咕咚将这黏糊糊脏兮兮的玩意喝下,心中难掩震惊。

  淦,就、就这样喝了?

  她想了想还是还是不要等这个月月底了,明天就走吧,她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云盛辉夫妇飞快地将符水喝下,哪怕难喝得快要干呕出来了,也强迫自己咽了下去。

  十分钟过去了,没有反应;二十多分钟过去了,符水依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符水的恶心感和脖子上快要压断颈骨的痛苦让伯母痛哭起来,“呕——我就说…这是骗人的…白白花了五万块…还不如去…还钱。”

  云盛辉也难受得不行,嗓子里似乎被什么东西黏住了,吞咽口水都费劲,再加上脖子上的千斤枷,整个人连呼吸都困难,脸都憋红了。

  最后他终于妥协,艰难地道:“走…我们去…云家。”

  两人本来打算让保姆扶着,但后者早就受够了这两个人的怪异举止,说了句要辞职便回房间收拾东西了。

  伯父伯母只好低着头弓着背慢慢地往门口挪动,幸好云盛辉有自己的司机,不然一路上恐怕会更加艰难。

  云舟和房产中介约好了8点去看房,到时候那边会派车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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