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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第50节

两钱酒很快喝干,陈晚夹了一筷子莲白,他并非贪杯的人,不会闹着要多喝。

德叔怕有人找他看病,午饭一过便离开了。周梅看看许空山这没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也回了隔壁。

热闹的氛围骤然减淡,许空山眉眼低垂,神情失落。他搬新家了,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快乐。或者说,他的快乐远没有难过来得多。

这种难过,在晚饭之后陈家人相继离开,屋内仅剩他一人时达到了顶峰。

从未感受过的寂寞吞噬了他,许空山坐在床沿,黄昏的光影在他身上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与此同时,陈晚环视着卧房,屋里还残留着许空山的痕迹,他用过的课本,坐过椅子,睡过的床,以及那些相拥时的呓语。

但同样也失去了很多许空山的痕迹,柜子里没了他的衣服,床边没了他的鞋,被子里没了他的温度。

许空山的衣服是陈晚收拾的,全部加起来不过两摞,轻而沉,轻在手上沉在心里。

陈晚回忆起他对许空山说再见时男人眼里的不舍,微微勾起嘴角,别忘了他还有一个惊喜没兑现呢。

温热的水流顺着皮肤蜿蜒而下,陈晚忍着羞耻细细地清洗着身体的每个角落。

洗完澡,陈晚翻出了藏在缝纫机旁边装布料的箩筐底下的盒子,他将其揣进棉袄兜里,跟周梅打了声招呼:“大嫂,我今天晚上去山哥那睡,帮他暖暖房。”

陈晚语气自然,周梅不作他想:“你去吧,我正想说大山一个人孤零零在隔壁怪不是滋味的。”

许空山在陈家住了快两个月,周梅他们都习惯了他的存在,这乍然间少了个人,难免觉得别扭。

陈晚打着手电筒去了隔壁,建房时的杂物已被许空山清理干净,夯实过的地面踩上去十分平整,院子里空空如也,无需看脚下也不会绊倒。

手电筒的光线从窗户上晃过,许空山蹭地从床沿站起来,他惆怅枯坐的时间有些长,差点因为双腿发麻平摔下去,幸好及时抓住了床架:“六儿?”

许空山的声音惊疑不定,陈晚应了一声:“山哥是我。”

房门吱呀打开,许空山迈着麻劲未消的腿姿势别扭地走到陈晚面前,他一瞬不瞬地望着陈晚:“六儿,你怎么来了?”

许空山那激动又不敢置信的样子,看得陈晚想揉他的耳朵。

陈晚将想法付诸现实,他抬手捏了捏许空山冰凉的耳垂:“我来陪你啊,不让我进去吗?”

许空山立马侧身,陈晚抬步跨进堂屋走至卧房,发现屋里仍是他离开时的模样。

喜庆的被套铺在床上没有使用过迹象,枕头弧度饱满,说明许空山一直没躺下。陈晚将手电筒放在柜子上坐下,夹层中的稻草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许空山屋内还没通电,他划燃火柴点了一支蜡烛,摇曳的火光将陈晚与他的影子投射在墙上。

陈晚关了手电筒,屋内微弱的光线恰好够他看清许空山的脸。

床上半部分的框架是空的,还没到蚊虫肆虐的天气,所以暂时没挂蚊帐。

许空山紧张地抓了抓裤腿,陈晚原本也很紧张,但两人之中总得有一个人主动,指望不上许空山,陈晚决定自食其力。

他脱了衣服掀开被子躺进去,许空山见此准备低头将蜡烛吹灭。

“山哥别吹蜡烛。”陈晚叫住他,偏头避开许空山的眼神,“我想看着你。”

许空山不知道陈晚这句话具体的含义,但心中莫名的激动让他对接下来有可能发生的事充满了期待。

蜡油在底部凝固,许空山和陈晚枕在了同一个枕头上,稻草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更嘈杂的声响,然而无人在意。

或许是换了环境,又或许是陈晚有了经验,许空山第一次只坚持了半个小时。

按照惯例,许空山松开陈晚,准备下床去打水替他擦拭。

然而陈晚勾住了许空山的脖子,他探起身咬着许空山的耳朵:“山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许空山记忆力并不差,他没忘记那个被陈晚藏起来的盒子。

陈晚当着许空山的面拆开了盒子,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拆。没办法,他不清楚这种老式用品跟他所了解的新款有何区别,为了避免出现尺寸不合的尴尬的情况,他必须先行确认。

盒子里是一个个单独的白色纸袋,非常简单粗暴的包装方式,一份两只,许空山茫然地看着陈晚,显然不懂此物的用处。

“山哥,我教你。”说完陈晚没急着给许空山用,因为他自己还没做好准备。

陈晚浑身出了一层细汗,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鼓起勇气拆开了纸袋。

许空山这才知道,原来他之前经历过的一切不过都是开胃小菜。

接下来的陈晚哭得不像话,他亲手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被迫超载。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我人没了。

第53章

陈晚的啜泣声弱得微不可闻,他浑身湿得像是水里捞出来的,站了汗水的头发凌乱的贴在他的脸上,大红被面映衬着他莹白的肌肤,看的许空山险些再次失控。

待意识到他刚才对陈晚做出了怎样的行径后,许空山脸色唰地变白,他慌乱的离开陈晚:“六儿对不起,我……我实在控制不住,你还疼吗?”

陈晚小声吸气,他很想安慰许空山自己没事,然而……

许空山在被窝里打开了手电筒,在光线的照耀下他看清了陈晚饱受磨难的地方。陈晚浑身没有力气,软得好比煮熟了的面条,被许空山托着翻了个身。

尺寸不合让陈晚吃够了苦头,暗红色的血迹宛如雪地绽放的红梅,美得凄艳而动人。

许空山被子里的手不停地发抖,显然是吓得不轻,陈晚对自己的情况心里有数,反着手摸了摸他的脸:“山哥,我没事的。”

许空山用温水给陈晚擦干净,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陈晚的颤栗。

“我给你上点药,疼的话就告诉我。”许空山碾碎了裸花紫珠叶小心翼翼地涂抹在陈晚的伤口上,他满脸后悔与愧疚。陈晚努力忽略着身上的不适,强撑着亲了亲许空山的嘴角。

柔软的触感令许空山喉头发紧,他稳住手指,压抑着心中的猛兽。

大约二十公分长的蜡烛渐渐燃尽,火苗闪烁几下后彻底熄灭,升起一缕黑色的烟,陈晚扛不住困意枕着许空山的手臂昏睡过去。

清脆的鸟鸣声划破天际,周梅把陈勇阳三姐弟送出来:“大山起了,吃饭没?六儿醒了吗?”

许空山搬过来时周梅分了一部分粮食给他,所以他自己开火煮饭是没问题的。

“吃过了周婶。”许空山有些心虚,“六儿还在睡。”

“哦,我等会要跟你叔下地,我把钥匙放你这,早饭在锅里热着,要是六儿醒了你帮我给他说一声。”村里马上要开始春耕,周梅和陈前进准备赶紧把自留地打理出来种点别的东西,免得忙起来顾不上。

“好。”许空山惦记着陈晚的情况,周梅一走,他就转身回了卧房。

陈晚还在睡,他眉眼写满了疲惫,似乎要睡到天荒地老才能把昨天晚上失去的元气给补回来。

不知梦到了什么,陈晚动了下腿,然后哼哼唧唧睁开了双眼。

陈晚感觉自己像得了一场重感冒,浑身骨头都是疼的,连翻身也成了奢望。要不是疼痛的感觉如此明显,陈晚可能会怀疑许空山把他给弄瘫了。

“六儿你醒了。”许空山弯腰凑到陈晚面前,“很疼吗?”

陈晚忍痛的表情是如此明显,许空山内心的愧疚感更重。

“不是很疼。”陈晚扯出一个微笑,“山哥我想喝水。”

许空山忙不迭给陈晚倒了杯热水,他扶着陈晚坐起来:“小心烫。”

陈晚吹着气喝了半杯,他昨天晚上失水严重,嗓子渴得要冒烟了。

“我看看你的伤。”许空山把陈晚未喝完的水放到柜子上,让他趴伏在自己的臂弯中。陈晚咬着唇,心知此刻不是害羞和逞能的时候,红着脸任由许空山检查。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接触到清晨的寒意,陈晚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他的红肿刺痛了许空山的双眼,但万幸的是伤口没有发炎。

“对不起。”许空山歉意抚摸陈晚腰侧的青紫,陈晚弓着腰躲避,酥麻的触感让他浑身发痒。

“不用说对不起。”陈晚扒着许空山的胳膊直起上半身,“山哥已经做得很棒了。”

第一次没有经验,犯点错很正常,陈晚表示他不介意,而且学生犯错,他这个老师也有责任不是。

况且虽然疼是疼了点,但不可否认他后面是有爽到的,不过这话他就不好意思对许空山说出口了。

那种将全身心都交付给许空山,以及看着许空山为他失控的经历,让陈晚感到无比的满足。

许空山被陈晚的夸奖稍微安抚到,他柔和了表情:“我去给你把早饭端过来?”

“嗯。”以陈晚现在的状态,下地站稳都悬,更别说出去吃早饭,他点点头张开双臂,让许空山帮他穿好上衣。

许空山去了趟隔壁,把周梅做的早饭和他自己做的早饭一起端到卧房。

陈晚默默选择了许空山煮的稀饭,配了点清淡小菜吃了。

许空山去厨房洗碗,陈晚掀开被子试探着下床,脚底踩到地面的刹那,被牵扯的腿部肌肉抽筋似的疼了一下,陈晚当即跌坐回床沿,立马疼出了眼泪花。

陈晚闷哼一声,半天不敢动弹,再这样下去他得有心理阴影了。

许空山甩着手上的水进来,正好遇到缓过劲的陈晚第二次尝试夺回双腿的使用权。

“六儿你怎么起来了?”许空山急忙牵住陈晚,想要让他重新躺到床上。

“我想去解手。”陈晚好不容易往前走了两步,差点功亏一篑。

陈晚话音刚落,身体瞬间腾空,许空山把他抱了起来,如同大人抱小孩一般。陈晚害怕地抓住了许空山的肩膀,被迫体会了一把两米高的视野。

茅房在屋后,许空山放下陈晚让他踩到自己的鞋面上,陈晚的拖鞋在刚才被抱起来的时候掉了,这会打着赤脚。

没等陈晚反应过来,某处猛然一凉,陈晚从脖子红到了脑门,偏偏许空山还吹起了口哨!

哪怕明知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许空山没见过的,这种行为仍打碎了陈晚的羞耻心。陈晚闭着眼睛生无可恋地完成了解手的操作,许空山还细心地帮他抖了抖。

!!!

这下陈晚不止是不想睁眼了,世界毁灭吧,他累了。

许空山浑然不觉他的所作所为给陈晚的心里带来了怎样的冲击,他继续把人抱回卧房,大有让陈晚今天脚不沾地的架势。

然而脚不沾地是不可能的,陈晚最多在许空山这待到中午。

许空山帮陈晚按摩了快一个小时,陈晚终于成功迈出了许空山的堂屋,除了速度是正常情况的一半以外,看不出其他异常。

陈晚一边假装看风景,一边拖着残躯回了隔壁,许空山跟在他身后几次想帮忙,都被陈晚的眼神制止了。

“山哥我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陈晚此时的感觉跟大学时参加完体侧的第二天差不多,没到生活不能自理那个程度。

许空山估摸着再过一会周梅他们该回来了,于是恋恋不舍地离开。

尽管陈晚极力掩饰,细心地周梅仍发现了他的不对:“六儿你腿怎么了?”

“早上不小心撞到山哥屋里的柜子上了。”陈晚早想好了借口,“我忘了昨天晚上在他那睡的,着急解手没看清方向。”

许空山的那屋跟陈晚只隔了一堵墙,所以门的方向恰好相反,陈晚的解释说得过去。

“哎哟,撞得严重吗?”周梅果然没有怀疑,“青没青,要不要倒点你大哥的药酒抹一抹。”

“不用了大嫂,撞得不严重,明后天应该就好了。”陈晚瞒过周梅,在陈前进问起时以同样的理由进行了答复。

养了两天,陈晚总算恢复了自由行走坐卧的能力,期间许空山来看过他几次,确认他好全了才露出了这几天里的第一个笑容。

鉴于上次准备不够充分,陈晚悄悄交代了许空山一个任务,让他找找有没有什么能促进和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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