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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 第60节

许空山发现了陈晚的注视,条件反射地对他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整个人的画风突变,上一秒狼下一秒德牧。

短短的一段路陈晚走了十多分钟,菜地里成串的四季豆挂满了架子,旁边的豇豆还没有开花,黄瓜、丝瓜、茄子、辣椒都挂了果,接下来的几个月这些菜会轮番出现在他们的饭桌上。

“过来择菜。”陈晚招呼陈勇阳帮忙,小孩听话地端着板凳坐下,把四季豆撕去筋脉折成段。

“小叔叔我想吃四季豆焖饭。”陈勇阳把四季豆扔到了筲箕外面,他以为陈晚没看见,悄悄摸摸捡起来放回去。

反正要淘洗的,陈晚没在意他的小动作:“我不会。”

陈勇阳太高看他了,四季豆焖饭的难度显然不是他能驾驭的,除非陈勇阳想吃糊饭。

许空山他们照例忙到天黑,屋外虫鸣阵阵,陈晚帮许空山把他头发上的麦壳捡下来,他洗头的时候没冲掉。

陈晚手臂上的红痕未消,许空山想帮他擦点药,拿出玻璃瓶子时嘀咕了一句“怎么就快用完了”。陈晚耳根一热,没好气地瞪了许空山一眼,为什么快用完了你心里没数吗?

等会,许空山说的擦点药的那个药,是它?

陈晚嗖地缩回手臂:“我不要这个。”

虽然它是用烫伤膏改良的,有消炎功效,但陈晚还是不能接受,感觉莫名羞耻。

为了防止许空山追问,陈晚环住他的后颈亲了上去,以此转移他的注意力。许空山果然被陈晚的吻勾去了心神,顺着陈晚的姿势欺身而上。

玻璃瓶中的液体最终被用到了该用的地方,陈晚难耐地曲着腿,许空山却停下了。

“山哥。”陈晚蹭着许空山的胸膛似是邀请,男人隐忍的汗水滴落在陈晚的脸上。

“六儿,盒子里的东西用完了。”许空山语气中带着些急躁与不知所措,陈晚没教过他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

用完了?陈晚怔楞,那可是整整两盒!

低头看了看许空山的状态,陈晚心尖微颤:“不用也可以的。”

轰!

陈晚话如同划燃火柴扔进热油,滕地烧起了燎原烈焰。

没有任何阻隔的接触给两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许空山意犹未尽地亲吻陈晚因太过刺激而失神的眉眼:“六儿,我以后都不用了好不好?”

“好。”陈晚哑着嗓子回答,他的确也更喜欢不用的感觉,就是事后清理起来比较麻烦。

不过有许空山在,这个问题用不着他操心。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为什么用完了你心里没数吗?

评论区有句话很对:纸片人行为请勿模仿,所以也不要上升到现实!

方言小课堂:吓得心子把把都紧了,心子把把就是跟心尖尖对应的心脏另一头,大概是心脏的主动脉之类的。

第66章

晒干的小麦用风车扬了壳之后被装进谷仓中,虽然很累,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是来自丰收的喜悦。

天公作美,整个麦收期间均是艳阳高照,省了他们抢天冬雨的麻烦。

许空山仿佛不知疲惫,一闲下来就又采药去了,陈晚记得要给知青们上答疑课的承诺,和他们约好了时间,准时到达了他们复习班所在的地方。

复习班一共有十二人,陈晚一到就受到了众人的欢迎。

陈晚的年纪在众人中算是比较小的,两位女知青告诉大家她们请了陈晚来上答疑课时,并非没人质疑陈晚的能力,直到女知青拿出了陈晚的试卷。

在答疑课开始之前,陈晚谦虚地表示他会尽量为大家解决疑问,但他不能保证都能给出答案,另外他读的是文科,物理和化学实在爱莫能助。

最后一点女知青是早就向众人说过了,所以陈晚说完之后学理科的知青们也没有失落。

除了那些不会做的问题,还有人问陈晚的复习方法,想要从他那学一些经验。陈晚没有藏私,或许他的经验对他们不会有任何帮助,但只要能起一丝作用,他也算没有辜负大家对他的期望。

和这些知青比起来,陈晚无疑是非常幸运的,他拥有他们所渴求的自由、时间以及学习资源。如果换做是他,陈晚无法确定自己能否在这样的条件中坚持。

答疑课上了近两个小时,期间无人离场,陈晚讲得口干舌燥,下课时收到了他们热烈的掌声。

离预考仅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从复习班人均两个黑眼圈就能知道他们有多刻苦,听女知青说最用功的那几个每天晚上只睡四五个小时甚至更短,简直是拼了命在学习。

陈晚原本不怎么紧张,受他们影响也产生了几分压迫感,差点想写信让钱国胜改期了。然而时间已定,左右不过一天的功夫,他最终还是压下了改期的念头。

陈晚带了本书打算在路上看,权当是心理安慰了。为了方便许空山这次没有背背篓,而是把药材装进了半人高的麻布袋子里,用绳子系紧扛在肩上。

前往县城的车在许空山招手过后停到他们面前,陈晚先上,许空山把麻布袋子放到了客车侧面的行李箱中。

陈晚手上也有一个袋子,里面装着许空山的衬衣和西裤。

到站后两人轻车熟路地赶往药集,今天车来得早,他们到药集的时间也比上次提前了半个多小时。

许空山把药材摆好,前来问价的人先后来了三波,许空山与德叔炮制的药材肉眼可见地好,想买的人不少,但开的价都没有胡立伟高,陈晚没卖。

陈晚在等胡立伟。

尽管胡立伟未曾说过他今天会来,但陈晚直觉如无意外,胡立伟一定会出现。

当然陈晚不是盲目相信直觉的人,他准备等胡立伟半个小时,若时间到了胡立伟没来,他就把药材卖给其他人。他看到了,刚刚被他拒绝的人还在周围晃悠,估计想等他松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胡立伟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眼看着周围的人开始收摊,陈晚皱了皱眉,把目光看向某个想买他药材的人。

对方也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动静,对上陈晚的视线后他心里一喜,可算是让他等着了。

怎么,高价卖不出去着急了吧,哼,风水轮流转,该他压价了。

“七十,你卖不卖,不卖我走了。”

七十,不到胡立伟一半的价格,陈晚不理他,转头问另一个人:“你出多少?”

另外一个人打着同样的主意,磨磨蹭蹭地报了个七十五。许空山这次的药材量跟上次差不多,但里面有一味贵货,真算起来卖价应该比上次只高不低。

陈晚一面后悔一面生气,他心里的最低预期是一百,低于这个价他宁愿让许空山扛回去。

他强硬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再加上药材质量实属上品,两个药贩子互相竞争着把价格抬到了一百一。其中一位药贩子放弃了竞价,剩下那人好整以暇地看着陈晚,将地上的药材视作了囊中之物。

陈晚正要答应,从旁边斜插进一个声音:“不好意思,路上遇到点事耽搁了,让陈小兄弟等了这么久。”

声音的主人赫然是胡立伟。

“对不住,我还是觉得你的出价少了点。”胡立伟的到来让陈晚一秒长了底气,对方跟人争了半天,结果得到的仍是拒绝,当即拉下了脸:“你玩我是吧?”

“嗐,这位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虽然凡是都有先来后到,但也有句话叫价高者得嘛。”胡立伟打着哈哈,一边把药材看了遍,“哟,今天还有黄精呐,一百八包圆卖给我怎么样?”

“你别坏了规矩!”胡立伟的价格令那人脸色更臭,他握着拳头像是想动手的模样。

蹲着的许空山站了起来,极具压迫性的身高使他怂了胆子。

“胡老板,这样不会对你有什么妨碍吧?”陈晚看着那人愤愤离去的背影,担心他对胡立伟打击报复。

“没事,他我以前见过,看着凶,实际上没啥能耐,他不敢做什么的。”胡立伟表情不以为然,“一百八卖吗?”

“卖!”陈晚刚刚忘了回答胡立伟,许空山把药材装进麻布袋子里。

胡立伟路上有事耽搁不是托词,他不是做的两边倒的买卖么,通常是卖了药材再买药材,结果这回运气不好,在南边卖药材的时候遇上了麻烦,费了不少功夫才成功脱身,万幸没赔钱,人也没搭进去。

做这行的哪有一直不出事的,胡立伟心态好,很快调整好情绪,踩着点赶到河源。以往他会提前一天到,做好相应的安排,这次没来得及,连个帮工都没有。

基于和陈晚建立起的初步的信任,胡立伟提出了让许空山帮他把药材送到他落脚地的请求。

“行,麻烦胡老板在前面带路。”陈晚欣然同意,胡立伟住的地方离药集不远,走路没十分钟便到了。

这是一处私人住宅,屋主看上去四十多岁,跟胡立伟是老相识,见到胡立伟他有些惊喜:“你终于来了……”

他话未说完,显然是忌讳有外人在场。

胡立伟没顺着他的话往下说,让许空山把药材放地上,他进屋拿东西装。

陈晚干脆把麻布袋子送给了胡立伟,一个袋子能值几个钱,重要的是跟胡立伟打好关系。从屋主未说完的话陈晚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胡立伟来河源的时间是有规律的,否则他不会用“终于”两个字。

送完药材陈晚不紧不慢的往纺织厂走,他跟钱国胜约的是五点半,怎么都不会迟到。

到纺织厂附近吃了午饭,陈晚拿着介绍信去招待所开房,依然是同一个前台和同一个房间。

陈晚在房间里看了会书,快到五点时让许空山去把衬衣和西裤换上,接着下楼去纺织厂的大门口等钱国胜。

钱国胜五点半下班,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是进出人口人流最大的时候。

陈晚同样穿着白衬衣和西裤,两人往纺织厂门口一站,顿时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陈晚。”钱国胜穿的是纺织厂的制服,他几乎要把眼睛黏在许空山的身上。

白衬衣不是陈晚的发明,但是钱国胜从未见谁有许空山穿得那么有气势。许空山的身材好是其一,更重要的是陈晚的设计。白衬衣看似简单,但真想做好也得花不少的心思。

衣领、肩膀、袖口、后背、腰线、下摆,处处是细节,若陈晚没有后世的经验做支撑,根本无法做出这款普通人也能穿得好看的衬衣。

作为合作伙伴,陈晚当然不会少了钱国胜的。

“绝了!”钱国胜在宿舍放了面镜子,以便那些找他买夹克的人看上身效果,换上白衬衫后,钱国胜对陈晚竖了个大拇指,“我现在带你去见我大舅妈。”

提起钱舅妈,钱国胜不免想起了五月初和她一起参加厂长女儿结婚宴的场景。钱舅妈当了许多年的黄脸婆,突然间打扮起来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惊掉了一众老熟人的下巴。

跟钱舅妈关系好的基本都是和她年纪相仿的中年妇女,她们一个个或多或少都有些身材上的缺陷,面对钱舅妈那条完美掩盖了她身材问题的裙子,她们纷纷动了心思。

当被问起裙子在哪买的时候,钱舅妈便指指钱国胜,说是在他朋友那定做的。

“你当时要是在场就好了,我们保准能多接十几个单子。”钱国胜语气有些遗憾,他毕竟不是裁缝,说起衣服不像陈晚那样头头是道,以至于那天只有几个人找他定做了衣服。

“你想多了,我一个人哪做得过来。”陈晚安慰钱国胜,让他不要太心急,他目前的重心是高考,大笔的订单还是等高考过了再说吧。

说话间三人走到了纺织厂的职工大院,钱舅舅他们就住这里,纺织厂的许多领导和工人也都住里面。像是刘强,如果他结了婚,工作满一定年限也可以向厂里申请住房。

钱国胜手里有钥匙,但他还是敲了敲门。给陈晚他们开门的是钱舅舅,钱舅妈在厨房做饭。

“来了,你就是陈晚吧?”钱舅舅是一个长相和善的人,没有陈晚想象中那么威严。

钱国胜帮他们互相做了介绍,陈晚按照钱舅舅的意思叫了他一声沈叔,而非沈副厂长。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山哥你收敛点,上章差点被锁了!

第67章

“随便坐,饿了没?锅里还有最后一个菜,马上就可以吃饭了。”钱舅妈热情地招呼着陈晚,她涂了雪花膏,陈晚闻到了一阵清香。

钱舅妈和钱舅舅有些夫妻相,看到许空山,她顿时睁大了双眼:“哟,这小伙子长得真高,你是哪里的人啊?”

“大舅妈我问过了,他就是河源的,跟陈晚是邻居,打小一块长大。”钱国胜站远两步,拉开和许空山的距离。

河源的?钱舅妈愈发吃惊,她怎么觉得看着不像呢?

不管像不像的,钱舅妈没继续往下问,进厨房把锅里的红烧肉盛出来。别的不说,单凭这道肉菜,就知道钱舅舅他们是真的把陈晚当做了钱国胜的朋友。

按理说跟钱国胜合作的是陈晚,要和钱舅妈见面的也是陈晚,本不该带许空山一起上门。但钱国胜表示没关系,他早料到陈晚不会一个人来,特意知会过钱舅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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